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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做女婿呢。
可是吧,别说刘双喜一直没生,就是生了,他也不想自己的外甥女嫁个大十几岁的老头子吧?可当年那句玩笑话是他说出口的,一向有些玩世不恭的白文林竟然真就放在心上了,刘四喜竟开始盼着刘双喜之后一胎一胎的都生儿子,看白文林能不能等一辈子。
说起儿子的死心眼,白夫人其实还真不急,儿子才多大?离成亲也还早,这次科考后,能考中自然是好的,考不中再回去读三年书再来科考,之后再提娶妻也不晚,至于说白文林说要娶刘双喜的女儿,白夫人并没当真,不过是儿时的一句玩笑话,就算刘双喜立时就真生了女儿,相差十几岁,人家王爷王妃也不会舍得把女儿嫁过来。
何况人家王妃还没生,不知何年何月才会生,或者是干脆就不生了,白文林可等不起。
白山长和陈奇瑞一同过来的,白夫人来摄政王府,白山长就去找陈奇瑞,二人是多年好友,这一喝就没了节制,喝多了倒头就睡,此时他还能自己走路,陈奇瑞则完全是醉得人事不醒,可摄政王请客,府上的下人不晓得不来是什么罪,只能把人用轿子抬了来。
云珞知道晚上要请白山长一家和陈奇瑞一家吃饭,比往常早回来一些,进门就看到俩醉鬼,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命人去熬了醒酒汤。
虽然看样子晚上这顿喝不成了,但围在桌边吃吃饭再聊一聊也好。
不多时陈礼陈宣和叶见成也都来了,再看独独少了白文林,听白山长说他和同窗出去喝酒,陈礼便带了人出去各个酒楼地找。
白文林此时和几个同窗在酒楼里高谈阔论,虽然他年纪小,但见解惊人,也不会有人拿他当孩子看,甚至因樊城此时到处都是进京来赶考的考生,很快在他们的周边又聚集了许多人,都对这个口若悬河的小少年分外感兴趣,并打听他是哪家的少爷。
得知他是青山学堂白山长的幼子,听说过白山长大名的都肃然起敬,不知道的也因他的见解而加入辩论之中,很快一位白姓小少爷在酒楼里舌战群考生便传开了,被陈礼打听着寻了过来。
白文林正说得神采飞扬,被陈礼从外面冲进来,拉住袖子就往外扯,“你还在这儿说呢?为了找你外面都要急疯了。”说完,拉起白文林就往外走。
白文林急道:“陈兄,陈兄,你这是要做什么?”
陈礼道:“你还不知道呢?今晚王爷府上摆宴,请你我两家过府,现在就差你了,还不同我过去。”
白文林闻言便眼前一亮,“王爷府上摆宴?王妃也出席的吧?”
陈礼突然沉默了下,他在想要不要回去说没找到人?他怎么就忘了当初还不满十岁的白文林对王妃一见钟情,这些年似乎都贼心不死,真带他去王府,见了刘双喜一激动,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绝对会被王爷揍死吧?
陈礼看白文林的眼神带着迟疑,白文林却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反而扯着陈礼的手往酒楼外走。
原本还在与白文林唇枪舌剑打算大战三百回合的考生们都一头雾水,纷纷打听这位白小少爷到底与樊城哪位王爷交好?竟然全家都被请去王府饮宴,难道他也是来历不凡?
有青山学堂来赶考的考生自豪地道:“自然是摄政王府,王爷与我们青山学堂的白山长交情甚好,王妃的幼弟当初还在我们青山学堂读过书,当年就是先皇为他启的蒙。世人都知摄政王与先皇交情莫逆,实则我们家山长与先皇和摄政王也交情匪浅。”
旁边的人咳了两声,提醒道:“低调低调,来时山长便说君子之交淡如水,让我们不可在人前显贵,你怎么就忘了?”
同为青山学堂的考生便都不再开口,但那一脸的高深莫测和与有荣焉。
先皇曾做过教书先生这件事并不是秘密,甚至还成为东楚百姓心中先皇体恤民间疾苦的实证,原本还只觉得青山学堂听起来熟却想不起来的考生立时就想到了,先皇似乎就是在青山学堂教的书,难怪青山学堂山长一家会被请到摄政王府饮宴。
一夜之间,低调又清高的白家与才华横溢的白家小少爷便名扬整个樊城。
而此时,对此一无所知的白家小少爷正兴冲冲地进了摄政王府,后面跟着忍不住想要叹气的陈二少爷。
陈礼道:“白文林,你就不能绷着点儿?当心被王爷赶出来。”
白文林却不以为然地道:“王爷那是何等身份?胸怀广阔着呢,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动怒。”
听白文林说云珞胸怀广阔,陈礼也就呵呵了,王爷大气是大气,可说到胸怀……那可是记仇得很,当初就因为他得罪了刘四喜,王爷一句话就让他挨了多少揍?
虽说揍着揍着就揍成器了,可想到那样的过往,陈礼真没法昧着良心说一声‘王爷胸怀广阔’。
何况白文林对王妃那点心思,陈礼认为只要是个男人胸怀都广阔不了。
正文 第542章有种鸟最烦人
果然,王爷一看白文林便假装没看到,扭过头继续和酒醉未醒而眼发直的白山长说话,显然王爷的心胸不像白文林期盼的那么广阔。
叶见成和陈宣两个不知原由的一脸茫然,他们王爷虽然不是多平易近人,可也不会如此无礼,难道那小子曾经得罪过王爷?
刘四喜则是闷头偷笑,自己的姐夫他还能不了解?虽然不会真对白文林怎样,但觊觎他未来的闺女,摆个脸色还是必须有的。
陈礼也替白文林着急,偏偏白文林压根就没注意到王爷的态度,先是给王爷请个安,眼睛就往屏风后面瞄,听声音知道他娘和陈夫人就在后面说着话,不出意外王妃也应该在。
可毕竟不是小时候了,哪怕再急着想见王妃,也没冒冒失失地就闯进屏风后面。
好在云珞虽然看白文林各种不顺眼,却也知道他是真有才华,小小年纪聪慧过人,长大了前途不可限量。当然儿子还是自己的好,别看乐乐和高高兴兴还是小豆丁,但在王爷眼里就是天底下最最好的孩子,白文林都得靠边站。
刘四喜张罗着让白文林挨着他坐,当初在青山学堂时他们的感情就好,这时候也不能让人站着,再说好歹也是姐姐请来的客人,晾着算怎么回事?
白文林也看出王爷对他不爽,坐下后没敢明目张胆地往屏风后面看,但隐晦地看的次数可不少。王爷和白山长说话,他就低声和刘四喜、陈礼说话,虽说不是多年不见,但别后也有不少话要说。
刘四喜说些在博济阁读书的日常,陈礼说些在边关的热血往事,要说的话实在是多,三人年纪不同,却难得的能说得上话,若不是白文林时不时朝屏风看一眼,刘四喜就信了他因故友相见而喜悦。
直到白夫人让丫鬟出来看看白文林找到没,白文林立时道:“让娘担心了,是孩儿不孝。”
白夫人笑道:“既然知道不孝,往后让为娘的少操些心就有了。”
白文林连叫两声惭愧,刘双喜惊奇道:“外面这个真是文林吗?听着倒是比几年前懂事多了。”
白文林忙道:“文林给王妃请安了。”
刘双喜笑:“快进来给我瞧瞧,几年没见了,可不是长成少年了。”
白文林便抬步走向屏风,云珞的眼角扫了一眼,虽然知道这就是个小孩子,可就是不喜欢刘双喜对他和颜悦色的。
一边同白山长几人说话,一边竖着耳朵听屏风后面的声音,听刘双喜只是问了白文林一些读书上的事,云珞才放下心,其实他也不知自己担心什么,至少无论和谁比,云珞自认都不会输。
何况刘双喜对他的心意他也清楚得很,别的男人刘双喜都不会看在眼里。可知道有人觊觎他王妃的美貌,云珞还是会吃醋,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孩子。
好在不多时白文林就从屏风后面出来,又坐到刘四喜身边,只是时不时看着屏风傻笑的模样让王爷觉得很碍眼。
白山长朦胧着醉眼,话说得也有些跑偏,拉着云珞的袖子道:“王爷,你说说,你说说,我也算是慧眼如炬吧,在我书院里都能请来先皇做先生,谁敢说我青山学堂不入流?今儿在外面,竟然有人说我青山学堂出来的学生都没有真才实学。好吧,我承认那小子看起来是像个大老粗,可好歹也是中了举的,凭什么就说他没真才实学?再说我那学堂,先皇都在那里教过书,如今这批来赶考的不都是先皇和坏水教出来的?那坏水人品是差了点儿,可才学出众,他亲手就教出好几个做官的,没才学?那些人就是眼红。”
云珞‘嗤’的笑道:“你有何被人眼红的?”
白山长想了想,回头对白文林道:“小子,这回你不给我考个头甲,回去我就罚你跪祠堂。”
白文林自信地道:“爹放心,这次孩儿可是奔着状元来的!”
白山长乐得直拈胡子,“王爷看到没?我儿子就是这么自信。”
云珞抿着嘴不说话,内心却已经在咆哮了:自信有屁用,你说考状元就考状元?当状元是你家封的?他就说他不喜欢读书人,读书好了不起吗?读书再好,做官后还能大得过他?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除了吟几句酸诗,也就会讨好小姑娘了,论吹牛谁还不会怎么着?哼!真不爽!
王爷这么多年头一回后悔当初在樊城时,没好好地读书,若是当初他也考个状元,还轮得到这父子俩在他面前吹嘘?真那么有本事咋这么多年没见白山长你也考个状元当当?
可王爷不痛快了,也不想让别人痛快,王爷道:“世上有种鸟最烦人,自己飞不起来,就在窝里下个蛋,要下一代使劲飞!”
叶见成和陈宣听了直憋笑,刘四喜和陈礼直接就笑喷了,连屏风后面都笑出了声。
白山长酒劲儿还没过去,愣了半天才明白王爷这是在讽刺他,干笑两声:“王爷真会开玩笑,真会开玩笑。”
换来云珞一声‘哼’。
若说镇定还真只有白文林了,估计也是知道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看来只有考中了状元,王爷才能对他另眼相看,为了娶王爷将来和王妃一样美丽的女儿,这个状元他拼了命也要考中。
之后又说了些北地的事情,陈宣和叶见成说得头头是道,白山长虽然还有些醉,但说起话还算条理清晰,提的建议也都正中云珞心思,那小小的不快便成为了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吃好饭,刘双喜和云珞留白山长一家在王府住下,因陈奇瑞到这时还没醒,陈夫人也留了下来,陈礼和白文林与刘四喜许久未见,更是在刘四喜的屋中打算彻夜长谈,只有叶见成和陈宣还有事情先行离开了。
第二日早起,章太妃派人请陈夫人过去一趟,陈夫人匆匆来见刘双喜,“王妃,太妃让我过去,你说会不会和我算账?”
刘双喜也估摸不准章太妃的脾气,只能道:“那你就先过去,无论她说什么,你就假装不认得她,我随后就到,怎么也不能让夫人吃亏。”
正文 第543章你可还认得我?
陈夫人有了刘双喜的话,将心放回肚子里,随着丫鬟去见章太妃。
章太妃的院子在后院的正中,当年章太妃好热闹,总在府里举办大宴小宴,这个院子的位置好,做什么都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