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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双喜笑:“不过是好友一同出来逛街,难道是没看到县主?”
嘉文县主摇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但眼泪却真的掉了下来,旁边的丫鬟气道:“若是没看到我们县主,我们县主倒不这么难过,可白少爷不但看到我们县主,还看了好几眼,可最后却是一句话都没说,最可气的不是这个,当时他身边还跟着一位红颜知己,两人不知多亲近了。”
刘双喜皱了皱眉,想说会不会是误会了,白文林才多大的孩子,大概还不怎么会把男女之别放心上。
可想到这不是思想进步的前世,而是古时,在这里男女七岁就不同席,那样的话也就骗骗小姑娘,白文林难道真的出轨了?
虽说还没成亲,也谈不上出轨,可古时定了亲与成亲也差不多,只要没有意外发生最后都是要成亲的。真是那样,白文林做的就有些不对了。
刘双喜安慰了几句嘉文县主,好在嘉文县主也不是不讲道理的,知道这件事和刘双喜没有关系,和她哭也没用,可怎么看都可怜兮兮的,让刘双喜有点心疼。
等嘉文县主走后,刘双喜就去找刘四喜,一进门就看到刘四喜坐在院子里逗一只鹦鹉,哪像勤奋读书的样子?
刘双喜问:“你还有闲心在这儿玩鹦鹉?”
刘四喜抬了抬头,“我不玩鹦鹉还能做什么?官不给做,门不让出,我这一天都在王府里闷的要发霉了。”
刘双喜问:“你前些日子见白文林,他可和你说过有喜欢的姑娘?”
刘四喜奇怪地看着刘双喜,“他才多大?能有什么喜欢的姑娘?再说他不是和县主定了亲?”
刘双喜叹,“说的不就是,都和县主定亲了,当时也是他愿意的,若是做对不住县主的事就不应该了。”
刘四喜道:“文林不是那样的孩子,才多大,能懂什么啊?”
说完了,却连他自己都不信了,当初才七八岁时,白文林就想要讨刘双喜做媳妇,后来还想给刘双喜做女婿,这孩子可比他懂得多,何况如今又过了好几年,白文林肯定比当初懂得多。
刘双喜一脸‘我说什么了来着’的表情,刘四喜道:“这关我们啥事儿?管那么多做什么?”
刘双喜却不赞同,“嘉文县主那么可爱的姑娘家,白文林若是负了她多不应该啊。”
刘四喜摇头,“怎么算是负了她?不说有钱的当官的,就是外面随便一个平凡的男人也都能娶个三妻四妾,你难道忘了当初我们开双喜甜食时遇到那个卖柴的?他都说家里好几个媳妇,白文林就是再娶几个过门,只要嘉文县主还是正室,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刘双喜虽然知道刘四喜说的在理,却怎么也无法接受,白山长就娶了白夫人一个,他的儿子怎么就歪的要娶三妻四妾了?真是看错白文林了。
从刘四喜这里回去,刘双喜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天黑后,哄着三个儿子睡下了,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坐在窗前一言不发,直到云珞从外面进来,叫了她一声,刘双喜才回过神。
正文 第643章不能纳妾啊?
人是回过神了,心情却怎么都好不了,就好像看到一个自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突然就长歪了,歪的她都不认识了一样。
回想一下之前白文林年纪小,又颇负才名,在开考前就有些飘了,虽然后来因为没如预期一般高中而有所收敛,但日子久了,白夫人和白山长又回了临县,没人管了之后又找不到自己了?
刘双喜那似幽似怨的眼神看得云珞心里一突,直觉就是有人在刘双喜跟前说什么了,可回想一下,他好像也没做让刘双喜伤心的事情啊。
刘双喜深深地叹了一声,“你说白文林才多大?正妻还没娶就已经惦记上要纳妾了?”
云珞一愣,心也放回肚子里了,原来说的是白文林,没他什么事儿。云珞道:“他又不是我家女婿,纳不纳妾我们还管不到。”
刘双喜就知道云珞还记着之前白文林要娶他们女儿的仇,可不是自家女婿,刘双喜也喜欢嘉文县主,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白文林竟然也和这个时代的男人一样,想要三妻四妾的。
“那你说白文林真纳了妾,康王能乐意?”
云珞笑:“这件事康王还真管不了,他年轻时也是妻妾成群,不过是老了才把那些妾都打发了,就是康王的几个儿子哪个身边没人侍候?凭什么就要管别人纳妾?”
刘双喜知道这是历史遗留问题,虽然替嘉文县主不值,但女权运动却不是她能煽动的,若嘉文县主自己都愿意和白文林娶的妾和平共处,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但,她可以给白夫人写封信,没准白夫人就会管白文林了呢,毕竟白山长和白夫人当初都说过,白家人不纳妾,康王府看上白文林做女婿,不也正是因为白家这条家规,不想让嘉文县主嫁过去受气吗?
当然,事先还是得查清白文林身边那位姑娘是不是他准备要纳的妾,又或者,是不是他自己相中的姑娘。
第二日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白少爷身边是有一位姑娘,不过那位姑娘是同科进士严大人的妹妹,目前虽与白少爷走得近,却没有任何逾越之处。
刘双喜为难了,她想做打鸳鸯的棒子,可人家是不是一对儿呢?万一人家没意思,她再把人家给打开窍了呢?
不过,这可不是开放的现代,在古时一个姑娘和少年走得近,就是自己没那意思,别人也会往那上面去想,谣言害人啊,最后再来个弄假成真。
刘双喜去找刘四喜,“四喜,你说白文林和那位严小姐会不会最后真凑成一对儿?”
刘四喜翻着白眼道:“你看看你,不知是咋想的,别人都把人往一堆凑,你倒好,就看不得别人成双成对。先不说白文林,你说给我相看媳妇,这都多久了?咋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别是光想着拆散别人吧?”
刘双喜心虚地看着刘四喜,“咋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上次还不是你说的,怕那些姑娘跟画像上不一样,不敢贸然就相看了,想要自己再琢磨琢磨,你都没琢磨好,咋又怪上我了?”
刘四喜想了想:“那些姑娘一个个长啥样我也没见过,见过的没法看,要不就挑个认识的,长得也不错,还知根知底的就差不多得了?”
刘双喜不高兴地道:“找媳妇可是大事儿,你可别想着先娶回来一个新鲜着,等新鲜劲儿过去了,再给我往回纳妾啊,你若是敢纳妾,我就敢不认你这个弟弟。”
刘四喜咂着嘴,“你是不是我姐?这弟媳妇还没定下来呢,就先向着了?我纳妾不纳妾关你啥事?你管好我姐夫不纳妾就得了呗。”
刘双喜上前揪住刘四喜的耳朵,“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以为纳妾就是那么好纳的?知道什么叫家和万事兴不?你现在是还没做官,真做了官的那天,官家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回头还要管府里的小妾斗得你死我活?别怪我没提醒你,自古以来妻妾就没有和平共处的,吵架动手都已经是好的了,就怕那些手段高的,下毒害人的事儿还少吗?有多少小孩子就是妻妾争斗的牺牲品?就是你我的亲娘,咋都那么凑巧地死了?这事儿你就没点触动吗?反正你要是敢纳妾,我就敢不认你这个弟弟。”
刘四喜没想到纳妾这件事儿会让刘双喜如此激动,其实他也并非真想纳妾,就是觉得刘双喜管得太宽,可听了刘双喜这些话,他好像明白,刘双喜不是管得宽,而是真心不认同纳妾这种事。
尤其是她提到他们的亲娘,不都是因为给人做妾才被主母害死的?后宅那些争斗,刘四喜是真心怕了,见刘双喜还在生气,刘四喜拉了拉她的衣袖,“姐,你也别那么气,我就是说说,还能真纳妾了?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樊城多少人想要借着我来巴结姐夫?送财送物也就算了,我要真有那心,他们送的女人更多。我不都把持住了?姐,我刚刚就是和你说笑了。”
刘双喜哼了声,脸上神色倒是好看了些,“那你之前说要挑个认识的,长得又好看的,可有挑中的人?”
刘四喜刚要冲口而出,可突然又犹豫了,最后道:“姐,我觉得吧,我还想再挑挑,毕竟这辈子只能娶一个。我可不想像十王爷那样,娶一个不合心意的回去,弄得连王府都不想回。”
刘双喜鼻子歪了歪:“合着你之前还是想要纳妾是不?这不让你纳妾,你就要再好好挑挑,也不怕挑花了眼,最后一个好的都找不到。”
说完,刘双喜懒得再和他说话,转身就往外走。
至于说刘四喜说的十王爷,刘双喜其实一直都好奇新婚那晚十王妃到底是说了什么,能让十王爷如此厌弃了他,毕竟之前那么喜欢,喜欢到不顾十王妃年幼就一定要娶进门。
过了几日,天也凉了下来,摄政王府里依然平静如水,偶尔泛起那么一丝丝涟漪。
刘双喜坐在水边,手里拿着一根鱼钩钓鱼,丫鬟跑进来,“王妃,外面有位严小姐要求见王妃。”
严小姐?刘双喜突然就想到前几日让人去查的那个和白文林走得近的那位严小姐了。
正文 第644章当年为夫是怎么被吓晕的?
见还是不见,是个很严肃的问题。而严小姐来见她有何目的,是个更严肃的问题。
且不说严小姐与白文林走得近,就是她那位刚刚被任命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的哥哥都没资格求见自己,她一个小丫头有什么资格?
刘双喜摆了摆手道:“不见!”连理由都没有!
丫鬟对此没有任何感觉,毕竟那丫头的身份哪够得上见王妃?王妃不见她也应该,谁知道她是不是谁派来的探子或是刺客?如今别说是什么严小姐、松小姐,就是多少大人家的夫人王妃都是不见的。
刘双喜坐了一会儿钓上来两条尺多长的鱼,一条草鱼、一条鲤鱼。因云珞爱吃鱼,王府的池塘里养了不少可以吃的鱼,什么鲤鱼、草鱼、鲫鱼都养了不少,平常没事钓上来几条就够吃了,至于晚上吃什么,就得看运气了。
刘双喜带着鱼去了厨房,厨房里正炖着高汤,刘双喜闻着味儿觉得不错,晚上除了鱼,还能炖些别的吃。
鱼刚刮好鳞,刘双喜打算切成花刀先腌上,丫鬟又跑进来,“王妃,那位严小姐跪在王府门前不肯走,说是王妃不见她一眼,她就不起来了。”
刘双喜目光一直盯在鱼上,淡淡地道:“爱跪就让她跪着,还能威胁到谁?”
丫鬟便不再说话,那丫头用这种办法威胁王妃,王妃都不在乎被人议论,她管那些做什么?再说,一个小丫头跪在门前不走,这是逼王妃呢?真是太可恶了。
刘双喜把鱼切好后,用料腌上,洗了洗手就出了厨房,离吃饭的时候还早,她先回去歇歇,等晚些再过来。
至于门前跪着的,既然她的目的就是想要让别人都看着,要用舆论来使自己就范,那就跪着吧,王爷不是说过,摄政王府何时在意过名声?
云珞回来时,严小姐还在府门前跪着,云珞皱了皱眉,不明白这个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在自己王府门前跪着做什么?但显然是惹了王妃不高兴,不然王妃那容易冲动又有些好打不平的性子也不会任人在这里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