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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刘四喜目露喜色,还别说,他还真想和洪正豪一起玩儿的时候了,只是他被限制在王府里不许到处走,洪正豪又好像天生惧怕摄政王府,连门都不敢登,好些日子没见了,刘双喜让他出去玩,当然比什么都好了。
刘双喜将食盒打开,“可不是,你在府里关了这么久,我也觉得心疼,反正离的也不远,再有影三他们保护着,你去洪府走走也没什么,看姐都给你准备了什么。上次不是说都爱吃佛跳墙?这次准备的不多,不过食材都新鲜,焖一坛子也够你们吃了吧?”
刘双喜拿的食盒都是加大号的,她提着不觉得怎样,刘四喜一接过来就差点闪了腰,“姐,你下次多准备几个食盒不成吗?这么沉也就是你能提得动。”
刘双喜无辜地看着刘四喜,她也想不明白为何她的力气这么大,当初是胖的有把子力气,可如今瘦下来了,力气不但没减,反而像是又增加了,这么大个食盒,换了别人还真得两个人才能抬得起来。
不过,刘四喜知道自己能出去玩,倒也没纠结于食盒多沉,喊来两个力气大的小厮,让他们抬着食盒就奔洪府去了。
此时洪府的气氛有些紧张,连着两日摄政王都没上朝了,他们还得不到消息,这人到底怎么样了?若摄政王真有个万一,他们洪府会不会就成了众矢之的?
得到刘四喜过来的消息,洪太师先慌乱了一下,就怕刘四喜带来什么不好的消息。之后才想到刘四喜来找的是洪正豪,他慌个什么?只是终归不放心,匆匆朝着洪正豪的院子赶去。
今日只有刘四喜一人来洪府,洪正豪也无事,在书房里写字,听说刘四喜来了,还带着食材,洪正豪没说话,口水先流了出来,赶紧让人将刘四喜请了过来。
洪太师到时,刘四喜已经让人将食材从食盒里拿了出来,一边拿一边同洪正豪说:“洪兄,好些日子我都没出门了,今日你可得陪我多吃一些。”
洪正豪无语地道:“陪你多吃倒是成,可有菜无酒多没意思?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姐不让你喝酒,你就真不喝?”
刘四喜想想也是,他也不是小孩子,喝些酒怎么了?刘四喜管得紧,他就真那么听话了?
“成,今日我陪洪兄痛饮几杯。”
洪正豪一高兴,让人去取了两坛好酒,刘四喜除了带了没做好的食材,还带了些下酒菜,瞧着就馋人。
可一抬头就看到洪太师过来了,洪正豪起身见礼,刘四喜也起身见礼,“洪伯父,不如一块儿坐下吃吃。”
洪太师也不客气,干脆就挨着刘四喜坐下,等下人取来好酒,三人便对饮起来。
喝着喝着,洪太师问刘四喜:“四喜贤侄,你今日过来摄政王是否知晓?”
刘四喜愣了下,“我不是小孩了,出个门、访个友,姐夫不管吧?”
洪太师被刘四喜一脸天真看得有些尴尬,“贤侄莫要多心,我就是问问。”
“哦!”刘四喜还真没多心,今日菜好、酒好,他可要吃个够才行。
洪太师想了一会儿又问:“四喜贤侄,这几日王爷可还好?”
刘四喜一脸不解,“好啊,有什么不好的?”
洪太师吞吞吐吐道:“我是问王爷的身体,王爷连着两日没上朝了,是否劳累过度,身子不适?”
刘四喜想了想,“这还真不知道,我也好些日子没见着姐夫了,不过要说身子骨不适……似乎也没听人说起,看我姐的神色也不像,何况我姐夫的性子,从来不都是那样,什么事儿随心情,大概是上朝上烦了,想歇几日。”
洪太师心里就更没谱了,若真没什么事儿,王爷会连着两日不上朝?这很不像他,虽然刘四喜的意思是王爷有些随性,可这么久了,在洪太师眼里王爷还是那个为国为民的好王爷,比小时候在樊城可要靠谱得多。
可若是有事儿,刘四喜还能有闲心来洪府找洪正豪喝酒。
不!或许正因为王爷身子不适,刘四喜才更要表现出没什么的样子,他出来喝这回酒,没准就是想要通过洪府,将王爷没有不适的消息传出去呢。
看来,王爷那边的情况很不好啊。
洪太师面对美食,突然就觉得食不下咽了,这时候就是给他是龙肝凤髓,他也吃不出味儿来了。
不过,既然王爷信得过他,这时候让刘四喜来他的府里,希望他把王爷安好的消息传出去,他自然要做得让王爷满意了才行。
匆匆吃了几口,又喝了两口酒,洪太师便离开了,他要去把王爷想让他做的事情做好,千万不能让人知道王爷很不好。
先找谁说呢?还要做出一副自然的表象,不能让人觉得他是受了摄政王的之令才出来做这一切。
洪太师走人,洪正豪问刘双喜,“王爷真没事儿?”
刘四喜茫然地看着洪正豪,“你们爷俩到底怎么回事儿?一个两个都盼着我姐夫不好吗?”
洪正豪为难了下,道:“王爷都两日没上朝,外面都在传王爷这是不好了,你能跟我说句实话不?”
刘四喜沉吟片刻,“我还能怎么说实话,我姐夫真没事儿,虽然我也有两日没见着他了,可若是他真有事儿,我姐或许还能沉得住气,太妃怕是早就闹翻天了。”
洪正豪闻言也就信了刘四喜,虽然还是不明白云珞好好的怎么就不上朝了,可王爷的心思谁能猜得透?或许这真真假假的就是要让人猜才是。
正文 第660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过,刘四喜带着吃食来他这里,洪正豪猜测着,或许是想通过刘四喜让人都知道王爷没事儿?
可这时候刘四喜带着那样的消息而来,却有些欲盖弥彰呢。自家那个爹又急巴巴地去宣扬王爷没事儿,估计那些王爷的政敌只会觉得王爷真是遇到什么危险,甚至有了生命危险,不然只要王爷站出来走一圈儿的事情,用得着这么转弯抹角的?
其实这时候若真传出王爷不好的消息,有些蠢蠢欲动的人反而不敢动作了吧?
那边炉上炖着一坛子佛跳墙,刘四喜和洪正豪在这边吃吃喝喝,洪太师回来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一看到刘四喜和洪正豪,洪太师就忍不住叹气:“四喜贤侄,伯父似乎好心办了坏事。”
刘四喜不解地看着洪太师,洪太师道:“伯父原想着出去同那些人说说王爷身子康健,让那些人收起不该有的心思,可谁想我越是这么说,那些人越是坚信王爷不大好,这万一传得人尽皆知,那些平常不敢对反对王爷的人会不会跳出来反对王爷?”
刘四喜一脸不解地道:“既然知道那些人对我姐夫有异心,早晚他们都不会安生,这时候若是跳出来也是好事一桩,不然哪天我姐夫真遇到事儿了,岂不要腹背受敌?”
洪太师竟觉得刘四喜说得还挺有道理,尤其是刘四喜小小年纪都如此镇定,可见王爷那边不可能没有准备。
若之前他对王爷安好还半信半疑,此时他是真信了王爷是安好的,或许就是等着一些不安分的人自己露出马脚呢。
洪太师觉着自己这回似乎帮了王爷一个大忙,那些趁此时机对摄政王出手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
心里一高兴,洪太师多喝了几杯,刘四喜的酒量本来就不好,被洪太师灌了几杯也有些醉,瞅哪哪儿晕,看哪哪儿晃,最后扶着洪正豪,走路都走不成直线了。
洪正豪就扶着刘四喜去了洪府的客房,有小厮过来帮着刘四喜把外衣脱了,又给他擦了脸和手,再盖上被子,刘四喜就呼呼大睡起来。
洪正豪对跟着刘四喜过来的小厮道:“你们先下去歇着吧,四喜待会儿醒酒了再回去。
小厮答应着却没退下,主子在别人的府里酩酊大醉,他们做下人的怎么能不在身边盯着?
洪正豪也没强求,下人们在身边照顾着也好,只是他也喝的有些晕,先回去躺会儿,等醒过酒了,炖着的佛跳墙也差不多能吃了,那美味,他可是想了好些日子呢。
洪太师喝的也有些多,被下人扶回了他住的屋子,躺下时心里还美滋滋的,只想着立了一功,在摄政王面前又露了一脸,从此之后他更是摄政王信任的左膀右臂了。
刘四喜一觉醒来,头还有些晕,尤其是嘴里渴得难受,喊了一声:“水!”
一旁坐着打盹的小厮赶紧把水递到刘四喜的嘴边,刘四喜喝了水,人也清醒了许多,看了眼陌生的房间,先迷糊了一会儿,小厮道:“舅老爷,您这是在洪府,之前喝多了酒,太师和洪大人留您在府里歇着。”
听小厮叫的这声‘洪大人’,刘四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都是同科的进士,他比洪正豪考得还好,凭啥洪正豪都做官了,就他一个还没任命?这样一来,整个樊城的人不更是觉得他这个进士不是正路来的?
刘四喜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肚子就有些饿了,之前只顾着喝酒,也没吃什么,想着带来那么多食材,做的佛跳墙也该好了吧?
刘四喜穿鞋下床,先找着茅厕放了放水,这才闻着味儿去找洪正豪。
洪正豪住的院子离客房不太远,此时早已香气飘飘,整个洪府都飘着异香,只是这次刘四喜带来的食材没有上次多,下人们再想尝尝那馋得人恨不得吞掉舌头的美味也没机会了。
刘四喜过来时,洪正豪正用一块布垫着从坛子上把盖子掀开,随着盖子拿下去,香味更加浓郁地飘了出来,刘四喜拿起桌上放的一只碗就过去了,趁洪正豪将盖子拿着放到一旁的机会,他先在坛子里捞了两勺,看得洪正豪一阵无语。
刘四喜一边吹着勺子里的一块肉,一边笑呵呵地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看吧,第一口还是得我吃。”
洪正豪也顾不得和他争辩,拿起碗就盛了第二碗,端着就吃了起来。
正吃着,听外面有人道:“哥,你竟然躲起来吃好吃的,真是太气人了。”
刘四喜一听这声音,手一抖,就被烫了嘴,紧接着,洪安然从外面转了进来,一眼就看到刘四喜也在,当时脸就红了,可再想退出去就显得刻意了,只是低着头看手上拿着的帕子,不敢抬头与刘四喜对视。
刘四喜也尴尬,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洪正豪瞧了,放下手里的碗,去坛子里又盛了几碗,用托盘装着端给洪安然,“安然来的真巧,这几碗你给爹娘送去,我就不过去了。”
洪安然答应一声,身旁的丫鬟从洪正豪的手里接过托盘,等着洪安然出门,可洪安然答应完还是低着头不动,这回连洪正豪都尴尬了。
刘四喜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生怕这位大小姐又发什么疯。
洪正豪想要赶洪安然走,洪安然却抬起了头,似乎鼓着极大的勇气对刘四喜道:“刘少爷,上次之事是我的不是,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刘四喜就知道洪安然说的是他因她而被挠那件事,说实话,当时刘四喜是挺气愤的,可过后听了洪正豪的解释,也明白洪安然当时没有恶意,若要真算起来,这事儿还得怪那个让丫鬟挠得最狠的黑豆芽菜,真当他记不起来了,她的丫鬟挠人时,她可没少往洪安然那边看,甚至还说了幸好洪安然眼神好,不然她们这些小姐不知要被他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