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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盯着盯着眼皮就开始打架。
来大姨妈的日果然是苦逼的,坐,坐不舒服;躺,也躺不舒服;走个路还要担心姨妈布会不会掉出来,用了三个月的草木灰了,刘双喜甚是怀念上辈没怎么关注的姨妈巾。
当听到身边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云珞侧过头看了看刘双喜那没心没肺的睡颜,突然觉得既无奈又好笑。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呢?当初要同他生娃的是他,等他中意她了,也睡了她了,又开始躲着他,真以为这样躲着就能躲得了?
挥出巴掌将床头的蜡烛扇灭,云珞躺好后再次将刘双喜往怀里挪了挪,淡淡的馨香、抱起来肉呼呼的还很暖和,抱一辈似乎也不会腻。
刘双喜醒来的时候云珞已经不在床上,屋上放着一个装粥的罐,罐口坐着个盘,盘里倒扣了只大碗,罐旁边还有一碟腌酸黄。
刘双喜过去将大碗拿下,在盘里扣着一个馒头,拿下盘看罐里是半罐白粥,看着简单,配着腌酸黄早起吃着肠胃最舒服了。
墙边的洗脸架上放着一盆水,刘双喜碰了碰盆边,还带着温度。洗了把脸,又用手指沾了青盐刷了牙,抬头就看到彩云由打外面进来,问道:“几时了?”
彩云一边端起洗脸架上的盆,一边回道:“辰时末了,姐这几日身上惫懒,昨晚可睡得好?”
刘双喜一惊,“这么晚了?你们为何没喊我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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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71章有辱斯文
彩云道:“姑爷姐这几日太乏累了,没让奴婢喊姐起床。姑爷还,待会儿他送了少爷去学堂就去田里看看,让姐先在家歇着,有什么事儿他回来再同姐。”
既然云珞已经去了,刘双喜也就摆了摆手,“知道了,我这里不用你侍候了,若是没什么忙的就去歇歇吧,明日就要开张,到时有你们累的。”
彩云答应一声退下,刘双喜吃了桌上留着早饭,想着也没事情可做,就到院里走走,顺便做做有氧操。
她要到城外去看看也没别的,就是想看看那些妇人做事可还勤快,若是不合用的就都打发了,也当是杀鸡儆猴,让留下的人别存着滥竽充数的想法,免得等开始春耕了一个两个都学得干活不下力气。
既然云珞去了,她就在家里歇一歇,等过了这几日再去也不迟。
伸伸胳膊动动腿,刘双喜把浑身的筋骨都活动开了,再次感慨这个时代的姨妈巾用着不服帖,大点的动作都不敢做。
好些日不能蹦蹦跳跳,很不利于减肥。
不过,捏了捏肚,比刚穿越过来时少了很多肉,不用力已经掐不起大把大把的肉,看来再努力一阵,身材变得美美的也不是梦了。
正暗自得意着,就听前院传来话声,刘双喜赶到前院,刘四喜已经气冲冲地跑进院,身后跟着的侍书脸也胀得通红。
“刘四喜,你不在学堂里读书怎么跑回来了?”
刘四喜看到刘双喜,扁了扁嘴一头扎进刘双喜的怀里,“刘双喜,我不要念书了!”
除了因云珞被气哭那回,刘双喜还是第一回见着刘四喜哭,这是在学堂受了多大的委屈?拍着刘四喜的后背安慰,“不哭不哭,受了啥委屈跟姐。”
刘四喜却把埋紧紧地埋在刘双喜的胸前,一句话都不肯。侍书在一旁也跟着抹眼泪。
刘双喜也没再问,安慰了一会儿,见刘四喜哭累了,就让他先回屋歇着,等刘四喜睡下了,刘双喜才悄悄把侍书喊出来,虽然孩年纪,表达能力却不差,有什么话也能清楚。
刘双喜问:“少爷在学堂里受了什么委屈?”
侍书张嘴就是一大套,“县太爷家的陈二公丢了一方砚台,他们都是少爷偷的,就因为少爷去之前学堂里没丢过东西。先生也不问清楚就让少爷把砚台还给陈二公,少爷没偷就跟先生理论了几句,先生就罚少爷抄书,少爷字都认不得几个,哪会抄书啊?抄的不好先生就拿戒尺打他手板。先生还少爷这等顽劣之徒念书就是有辱斯文,贼性不改往后还会再犯,让少爷往后别到学堂了,青山学堂不教贼,少爷气不过就把戒尺抢过来把先生给打了。”
“噗”正喝着水的刘双喜一口水喷了出去,“你刘四喜把先生打了?”
侍书怯怯地道:“是那先生偏向陈二少爷,先打的少爷。”
“打得……”将最后一个字咽回去,刘双喜放下茶杯,拿帕擦了擦嘴,她差点就要叫打得好了,还好最后及时打住,不然真会教坏孩。
孩嘛,要么呆萌呆萌的,要么就机灵机灵的,打人这种事怎么也得过了十五岁以后再学。
不过,这件事刘双喜觉得还真不能怪刘四喜,才上学几天就被欺负,难道真是因为他们家没权没势在别人眼里也没钱吗?
当然,像刘四喜打人这件事儿,本身刘四喜就是被逼的,那种狗眼看人低的先生打了就打了,他的存在才是真正的有辱斯文。
他不想让刘四喜上学,咱还不稀得用他教,大不了同白山长商量一下,能不能让刘四喜转个班。
但此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好好的孩心里留下阴影,刘双喜觉得她很有必要去学堂一趟,刘四喜被人冤枉偷东西,她可不能这么算了,不然往后那些人还不定要往刘四喜的身上泼什么脏呢。
一拍桌,刘双喜腾的就站了起来,对侍书道:“这件事我去学堂问问,回来之前你先别同刘四喜。”
侍书用力点头,“姐,我跟你一块儿去吧!”
刘双喜摆手,“不用,你留下来照顾少爷,让喜悦过来跟我去一趟。”
原本刘双喜是想让彩云彩月跟着去的,但云珞不在府里,刘四喜又哭着睡着了,后院的人都走了,怕被人摸进后院知道做麦芽糖的方法。
可不带人又不符合她姐的身份,本来那些人就是因为看不起刘四喜的出身才会刁难他,若是连个丫鬟都不带,就更显得没有身份,刘双喜才想着带喜悦过去充充门面,至于才六岁的孩能做什么?
雇了辆马车出城,坐在马车里刘双喜对喜悦道:“待会儿我去与人理论,你就跟着我,若是有人敢碰我,你就喊‘授受不亲,不许碰我家姐’,记下了吗?”
喜悦乖巧地点头,刘双喜又道:“若是有人碰你,你就躺地上喊疼知道吗?”
喜悦又乖巧地点头,虽然刘双喜还是觉得喜悦不如侍书脑活,可女孩天生就娇气,像这种一碰就倒的角色侍书还真不适合做。
马车出了临县,奔着青山学堂跑去。刘双喜之前坐过这辆马车,车夫认得刘双喜了,见她这个时候去青山学堂,笑道:“刘姐这时候去学堂是给刘少爷送饭吗?”
刘双喜好奇道:“怎么学堂还可以送饭?”
“是啊,刘姐不知吗?有些家中有钱的学吃不惯学堂的饭菜,就会让家中每日午时送饭过去,这样更显得家中财势不凡。”
刘双喜‘呵呵’道:“送个午饭就能显出家中财势不凡?莫不是送的都是凤肝龙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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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72章一肚子坏水
车夫似乎没听出刘双喜话中的揶揄,笑道:“刘姐不知,这送饭也是有讲究的,您当是普通家里炒个菘菜、炖个豆腐就送去了?那送的可都是大把大把的银。”着一指旁边跑着的一辆马车,“就像那辆马车,就是城里天香楼的马车,好几家少爷都在天香楼定的饭菜,每日四菜一汤,都比着谁家定的最好呢。”
刘双喜大概明白了,这就是大家聚在一起显摆家世呗?可起做饭好吃,在这里她若敢第二,看谁敢第一。
天香楼的菜好吗?刘双喜是没尝过,可原主刘双喜吃过啊,的时候刘财主最疼刘双喜了,可没少带着刘双喜到临县溜达,天香楼的酒菜可是每次必吃。
对于原主刘双喜来,天香楼的酒菜就是天上难寻、地上难找的美味,可对如今的刘双喜来,可就只能算是一般,就是王梅炒的菜都比天香楼的菜好。
那样的酒楼都能成为富家弟攀比的筹码,这些人真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实在可怜得很嘛!
又看了一眼据是天香楼送饭菜的马车,刘双喜打算明儿起也给刘四喜送饭,一准要把天香楼的饭菜给比下去,比权比势比钱她或许不如人,可比做菜好吃还能有谁?
来到青山学堂时,学堂对面的饭堂已经传来阵阵饭菜的味道,刘双喜提了提鼻就知道这饭菜做得如何了,倒是很利于减肥。难为刘四喜这几日在学堂里吃饭都没抱怨。
不多时,学堂午休,学们陆续从书堂走出来,朝着对面的饭堂走去。
天香楼的马车就停在饭堂门前,便有书童围了上来,将贴了自家名贴的食盒取走,一溜跑地进了饭堂。
刘双喜拦住一个大约有七八岁年纪的书生,问道:“你们白山长今日可在学堂?”
书生摇头晃脑地道:“你是女,来找我们山长多有不便,难道是家中没有父母兄弟了吗?这般抛头露面甚是不好!”
刘双喜嘴角抖了下,“我是刘四喜的姐姐,家中父母早亡,就我们姐弟二人相依为命……”
话还未完,就见书生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刘双喜,“你就是刘四喜的姐姐?也没他们的那般……富态啊!”
刘双喜想不到自己在青山书堂还挺出名,不过是以胖出名,却不是多值得高兴的事儿,“那你觉得我得有多富态?”
“他们你比猪还胖,比缸还粗,一顿能吃两只鸡,一拳能打死一头牛,我看也就是稍稍丰腴了些,模样长得还挺周正的,比那些瘦得一把骨头的女人看着顺眼多了。”
书生用手指捏着下巴,将刘双喜打量了又打量,突然眼睛又亮了起来,“你还没嫁人吧?要不你等我长大了娶你。”
虽然被个孩调戏了,但书生的话愉悦了刘双喜,笑道:“你却还有些眼光,可等你长大了娶我要等多久?看你黄嘴丫还没退呢,懂娶媳妇是咋回事儿不?”
书生撇嘴,“你可别瞧不起人,我现在不懂,往后总会懂的。”
刘双喜虽然觉得这挺有趣,却没工夫和他纠缠,问道:“知道我是刘四喜的姐姐,那你知道我是来做啥的?”
书生点头,“刘四喜打了霍先生,你是来给霍先生陪罪的!”
刘双喜‘呸’了一口,“屁的陪罪,我就是来看看哪个没长眼睛的冤枉我们家四喜偷东西,不拿出证据来,今儿就没完。”
书生的眼睛更闪亮了,半点都没有介意刘双喜出口成脏,哪里还看得出刚刚‘甚是不好的样?
“你还要再揍霍先生一顿吗?跟你哦,我也早看那坏水不顺眼了,你要揍他我带你进去找他!”
刘双喜就觉得,自己随手拦下一个,怎么就拦到这么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看着年纪不大,这心眼得有多坏?
她过来是想给刘四喜讨个公道,可也不是来揍人的好不?就她这把力气,一巴掌拍下去不得把那先生给打废了?
于是,刘双喜转移话题问道:“那先生姓霍,你为何叫他坏水?他真有那么坏吗?青山学堂挑先生都不看人品?”
书生摆手道:“非也非也,他也不是那么坏,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