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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三娘见洪安然喜欢,心里的大石也落地了,虽然往后不可能生活在一起,郑三娘还是希望刘四喜娶的是一个心善的媳妇,而不是个势利的媳妇。
刘四喜和洪安然留下来吃了顿饭,郑三娘亲自下厨做的,虽不比刘双喜的手艺,但之前她同刘双喜也学过一些,做出的味道还是很好,洪安然小嘴这时候也甜,把郑三娘夸的脸上笑容一直就没断,小凤珠儿也在旁边咯咯地笑。
洪安然让她叫嫂子,小丫头说不清楚,却叫得亲热,一个一个‘枣’地叫,洪安然听得哈哈大笑。
坐在马车上要回城时,洪安然还一直回头往后看,舍不得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刘四喜就凑在她耳边道:“咱们也得努力,争取早日生个这么可爱的闺女。”
洪安然疑惑地看刘四喜,“你不喜欢儿子吗?”
刘四喜道:“先生女,后生儿,刚好凑个好字,再说比起儿子我更喜欢闺女。我姐和姐夫就是,连着生了三个儿子,盼闺女盼的眼珠子都要红了,到时咱们生个闺女,那还不是宝一样?”
洪安然顿时觉得身上的压力更没什么了,嫁了个知冷知热的好男人,她最怕的就是生了闺女让刘四喜不喜欢,如今刘四喜都说了闺女是宝,她还真想生闺女呢。
十王爷最近几日一直不停地打喷嚏,十王妃请了几个大夫来看,都说没毛病,大概是天越来越冷,十王爷的鼻子受不得寒气吧,十王妃就限制他再出门,十王爷就整日坐在家中,抱着个暖炉生怕受一点儿凉。
可在屋中坐着也一样打喷嚏,大夫又说是屋子里炭火太旺有些干,让每天在屋子里烧几壶水,加加湿气。
可不管怎么折腾,十王爷还是喷嚏不断,最后十王爷都绝望了,睁着因打喷嚏而泪汪汪的双眼,揉着发红的鼻头,对十王妃道:“我觉着吧,我不是凉着、干着,就是有人背后嘀咕我、算计我。”
十王妃正坐在床边绣花,闻言抬头白了他一眼,“你就一个闲散王爷,谁没事背后嘀咕你?”
十王爷靠着十王妃坐到床上,“前些日子我不是和你爹说了制糖工坊的事儿吗?还真是他带着人私建的工坊,后来一直弄不出白糖,北陵那边不干了,你爹就想把工坊转给我。你说他安的什么心?”
十王妃道:“能安的什么心?还不是把你当冤大头了,我和你说,往后他的事儿你少参合,别把自己搭里头,自个儿什么身份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你出错呢。”
正文 第724章到底是谁坑谁?
十王爷嘿嘿笑道:“可这回你说晚了,早几日我就和他说了制糖工坊的事儿了。”
十王妃把手上的绣架一扔,“你这是有奶不好好吃……非作吗?他的事儿你也能参合?到时怎么被套进去都不知道,咱们家过几天安生日子就那么难?”
十王妃说着就‘啪嗒’‘啪嗒’掉眼泪,前几日太皇太妃来王府看他们,对她也不像从前一样横挑鼻子竖挑眼,十王妃还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可怎么十王爷又参合进冯相的事里去了?
冯相是什么人?虽然是她爹,可她深知他的为人,自家的女儿他也照坑不误,女婿又算什么?难怪这几日喷嚏不断,这是有人背地里琢磨着坑他啊。
十王爷又是哄又是劝,只说自己不会被冯相坑了,却不敢说其实他是奔着坑冯相来的,毕竟那是亲爹,万一十王妃一怒之下再怪他呢?
十王妃道:“我不管你会不会被坑,他的事儿你少参合,这就派人去和他说,之前说的那些话都不作数,若是他不依不饶,就让他来找我,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怎么坑他亲闺女。”
十王爷闻言默不作声了,他和冯相都说好三万的价收购那些原料,十王妃却不让做这个生意,五成的差价啊,他还想赚了那些银子回来给王妃挥霍呢。
见十王爷不出声,十王妃就猜到他是不愿意,苦口婆心道:“你想啊,他那制糖工坊为何要卖给你?但凡他能做出白糖来也不会便宜了你。他处心积虑地建的工坊都弄不出白糖,给你了你就弄得出来?你都不用脑子想想吗?”
十王爷犹豫要不要把和云珞商量的结果和十王妃说,说吧,怕她多想,以为他和云珞一起坑冯相。
不说,眼看就要到手的五成利就要飞走,他也不甘心。
最后一咬牙道:“其实我也算得了制白糖的方法,只要把制糖工坊和原料弄到手,就能做出雪白雪白的糖,到时可不是小数,再说,就算只买来那些原料,我自个儿不制糖,转手卖给摄政王,还能赚一些银子。”
十王妃盯着十王爷半晌才道:“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和摄政王商量好了?想要弄到我爹手里的那些原料?”
十王爷吞吞吐吐地道:“也不算商量好,就是你想啊,你爹把那些原料放在手里就是干赔钱,他把摄政王得罪狠了,摄政王就是不要他的原料,他都赔光了摄政王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如今我从他手里虽然买下原料的价低些,可好歹也能回些本不是?”
十王妃有些动心,虽然气冯相连自家女儿女婿都算计,可毕竟是亲爹,也不想看着冯相一败涂地,被债主上门追债。
但她还是有些担忧,“你就一定知道从我爹那里买下原料,摄政王就会收?”
十王爷道:“怎么说我和他有些交情,这件事办好了他也得利,你爹也没少赔,摄政王没必要和银子过不去。”
十王妃叹了声:“唉,这事儿只能怪我爹自个儿作,既然你都想好了,我也不拦着你,只是王府银子不多,那些原料想必不少吧?你有那么多银子吗?”
十王爷道:“我是没那么多银子,可摄政王有不是?凭我和他的交情,先向他借一些,或是预支一些应该不难吧?”
十王妃深深地看了眼十王爷,已经很确定这家伙吃里扒外,和摄政王一起坑了她爹,可谁让这些都是她爹作的,就像十王爷说的,他不买那些原料,冯相就会都赔光了,他买下来,价再低总还是能回些本不是?
说着话,十王爷没再打喷嚏,喜道:“我就说是你爹嘀咕我,看吧,我们这边刚说好,喷嚏就不打了,也怪灵的。”
十王妃已经无语了,倒是没再拦着十王爷出门,只是给他披上厚厚的大氅,能抗得住外面的冷风。
冯相这些日子茶饭不思,十王爷和他说了要收原料的事之后就不出门了,他去十王府几次都被十王妃安排的人拦下,压根就见不到十王爷的人。
显然这是十王妃防着他,冯相既无奈又没办法,这爹当的,被亲闺女当贼一样防,他做人也是够失败了。
眼看那些原料在窖里放着,越放越轻,再放些时候不得只能用来烧火了?而那些甜菜估计也只能剁剁喂猪了。
冯相正不知如何是好,下人来报,说是十王爷来访,冯相就跟见了救星似的,可一想到之前说好的三成价卖给十王爷,冯相又提不起精神。
这次单原料这一项上赔了至少一百万两银子,其中有五十万两是他赔的,还有那些建好的工坊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十王爷嫌贵,可价再低就真要赔的当衣服了。
十王爷一进门看到眼巴巴瞧着门的冯相,觉得这时候的老丈人虽然可恨可气,却也有些可怜,毕竟是十王妃的亲爹,要不要给他指条明路?
冯相一见十王爷就扑上前,“贤婿,你可是来了,今日就把那些原料都拉走吗?”
十王爷却不急,“原料不急,我拉走也没地儿放,不如咱们再说说那几处制糖工坊吧,若是价合适,我也打包留下,免得你再愁的掉头发。”
冯相道:“可你说的那价太低了,我倒宁愿留着最后卖地皮。”
十王爷道:“那个价是低,也成,我再给你提一成,几间工坊连着地窖,我都留下,再给你加一万两成不?”
冯相哭的心都有,他投入制糖工坊就投了八十多万两,如今却要为这一万几千的银子斤斤计较,这辈子他算是一败涂地了。
可制糖工坊说是制糖工坊,就是几间砖泥房子,别人买去也没用,与其还要扒了重建,不如就买一块干净的地皮,最后冯相一咬牙,“成,都给你了。”
十王爷高兴的差点跳起来,脸上神色却不带出来,直到冯相问道:“那贤婿可带了银票来?我们也好一手交银一手交地契。”
十王爷道:“银票不急,我还能坑岳父?咱们先把契约写下,到时去官府过了户,一手交银票一手交契约。”
正文 第725章齁了好几天
冯相有些信不过十王爷,可如今能让他不至于赔的讨饭的也只有十王爷,之前与贺大人那些人也商量过,他们都觉得能回一些本是一些本,反正对制糖工坊已经不抱希望了,得回一些是一些,反正他们投入的都没冯相多,赔的也不如冯相多,心里上的落差不那么大。
冯相想着十王爷再怎样也不会真出尔反而,先写契约就先写契约吧,只是要去官府过户吗?他们的制糖工坊可不是能见人的,才一万两银子,好像没必要吧。
冯相道:“就不必去官府了,到时你把银票准备好,我带你去认认路,往后就都与我无关了。”
十王爷知道冯相的担忧,冯相的担忧正是他喜闻乐见的,他不愿去官府也省了他不少麻烦。
契约写好,冯相先收着,只等带十王爷去看原料和作坊,到时十王爷把银票一给他,他也能睡个安心觉了。
分开后,十王爷径直去了摄政王府,见到云珞就报喜,“恭喜恭喜,事情办妥了。”
云珞瞥了他一眼,“恭喜?应该是我恭喜你吧?这次从中赚了多少?够你家王妃挥霍一阵子了。”
十王爷也不瞒云珞,“你答应八成收购,我用了三成从我岳父手里买来,五成啊,五十多万两银子,几年都够了。”
云珞笑,“行,也别太高兴了,不过五十万两,往后跟着哥哥干,少不得你好处。”
十王爷嘿嘿笑了两声,“那我多谢哥哥了。”
看着云珞似笑非笑的神情,十王爷突然又连打了几个喷嚏,云珞迅速退了几步,生怕被他喷了一脸,“贤弟这是病了?”
十王爷苦笑,“请了几个大夫也没看出是何病,就是一直打喷嚏,没准是谁在背后算计我。”
云珞尴尬地笑了两声:“许是天气转凉,一时不适。我这里倒是有些药,是来的时候华阳城的吕老配的,贤弟若是用得上,我让人去拿来。”
十王爷也听过吕百草的大名,之前御医都断言杜乐生活不了多久,吕百草一来就续了大半年的命,虽然人没救回来,但毕竟是看着小皇帝出生,没让皇位旁落,在樊城有人惊赞吕百草的医术,同样也有人恨吕百草不死。
十王爷倒没别的感觉,就是觉着这位神医不简单,凭一己之力就让朝中局势逆转,若有机会真想见见。
当然,神医的药他信得过,“行啊,试试也好,我这喷嚏打的都睡不好觉了。”
云珞让人去找刘双喜要药,上次吕百草离开樊城时给云珞留了不少药,刘双喜来时又带来不少,这次杜乐生和彩月来自然也带了更多,毕竟杜乐生身子瞧着大好,药却不能断,这辈子估计都得与药为伍。
而吕百草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