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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双喜松了口气,她觉得这是养了三个儿子吗?简直就是养了三个祖宗。
再坐回去吃饭,三个儿子已经自个儿把自个儿哄好了,拉着手去一边玩了。刘双喜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吃,却见云珞还看着三个儿子,好像要把他们看出花来似的。
刘双喜道:“快吃吧,待会儿菜就凉了。”
云珞却摇头,“好好的,他们怎么觉得我们会不要他们了?”
刘双喜没想那么多,“小孩子嘛,成天吃了睡,睡了吃,没事儿就爱瞎琢磨,没准就琢磨出什么来。”
云珞道:“我小时候就不会琢磨这些。”
刘双喜便来了兴致,“那你小时候都琢磨什么?”
云珞想了想道:“我三岁开始习文,五岁开始习武,哪有工夫这么娇气?”
刘双喜把嘴一撅,“你这意思是说我把孩子惯得娇气了?”
云珞想了想道:“或许是在娘身边长大的孩子都娇气吧?我小时候就不是在娘身边长大,对娘也没什么依赖,也就不会像他们这样患得患失。”
刘双喜听了有些心疼云珞,虽然现在云珞与章太妃母子感情好了许多,可想到他小小年纪就被亲娘忽视,后来又被送到樊城为质,一个小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就跟着下人们生活,自然是没有娇气的理由。
不免就反思自己对孩子们是不是真太娇惯了,最后也觉得似乎是太娇惯了,可孩子是她的心头肉,她不惯着他们惯着谁?
云珞看刘双喜的神色就知道她想明白了,“乐乐已经五岁了,也是时候该给他请个先生,到时让高高兴兴也跟着一起听听,能学多少就学多少,学不会也无妨,先板板他们的性子。”
刘双喜还是有些心疼,可就是在她前世,五岁的孩子都该上幼儿园了,虽说她平日也教他们不少,但自己教和先生教肯定是不同的。
她的儿子将来注定不会平凡,她若是一味的心疼,是不是会阻碍了他们的成长?好吧,心还是会疼,可心肠该硬起来的时候也是要硬起来。
刘双喜同意云珞给孩子们请先生,云珞就派人去打听哪位先生的才学好,到时请来回华阳城的时候带上,虽然不想承认,云珞也不能不承认樊城是东楚的京城,这里的有才之士甚多,非华阳城可比。
第二日,摄政王王府招募有学之士的消息就在樊城传开了,立即就有人阴谋论了。
赫连老大人如今年岁大了,已经不再上朝,每日早起吃过饭就出门逛逛,逛到午时在外面酒楼里点个小菜,再喝二两小酒,听听小曲儿再看看风景,日子过得很是逍遥。
只是昨日与摄政王见了一面之后,摄政王让他很心堵,回去后琢磨了一晚上也没顺过这个气儿,总觉得摄政王年轻气盛,不把他这些老臣放在眼里,难道还想把他们这些老臣们都清算了,将朝中的人都换成他的人?到时他就可以只手遮天了。
原本就对云珞有怨言,中午找了间酒楼进去,点了个炒黄豆,又来了壶小烧酒。
伙计很快地就将赫连大人点的炒黄豆和小烧酒送来,离开时还道了句:“您老慢喝!”
正文 第750章左右也是一死不如拼了
赫连大人很满意,却不知伙计虽然面上恭敬,心里却有些鄙视,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就这么小气?每次来了就点一盘炒黄豆,那个寒酸的哦,真当樊城百姓不知道他年轻时也不甚清廉?做戏给谁看呢?
赫连大人吃着黄豆,就着小酒,听旁边桌上的人说起摄政王府在招募有学之士,一个激灵就精神抖擞了,端着小酒盅就凑了过来。
“你们在哪儿听说摄政王府招募有学之士?这消息准吗?”
在樊城,不人人都认得这位有些寒酸的赫连大人,但也是大半的人都认得他,尤其是酒楼的常客,时常都会不幸地在酒楼里与他来个巧遇,但凡这种时候那真是能装聋作哑就不会多说一个字。
见赫连大人过来,几人都没了再交谈的兴致,毕竟这位大人来酒楼一向只点黄豆,可吃的却不只是黄豆,哪桌有他相中的菜,他就会拎着小酒盅凑过来,借机夸夸其谈,顺便美滋美味地大吃特吃。
因着他的身份,被占了便宜的人还敢怒不敢言,被吃了还得说自己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把老大人哄高兴了才好。
可这几人因一时嘴欠被赫连大人盯上,还亲自过来问了,自然不好不答,其中一人道:“消息定是准的,听人说摄政王府门外已经贴了告示,说是要给府中的小少爷请先生,只可惜我等才学不行,不然真要去试试了,每月二十两的束修呢,放在樊城也是独一份儿。”
另一人道:“我等才学是不行,赫连大人可是文学泰斗,若是去了,摄政王定是求之不得,扫榻相迎才能显出他的诚意。”
赫连大人端着酒盅,嘴角向一旁撇去,“本官虽年迈,却还是朝中官员,岂能为了二十两而折腰?更何况,他摄政王的父亲在本官面前都是晚辈,要尊一声叔父,本官岂能去给几个稚童启蒙?”
“赫连大人言之有理,大人乃是国之肱骨,去教几个稚童,真真是大才小用了。”
几人呵呵笑了几声便闷头吃菜,赫连大人也不客气,拿着筷子专往爱吃的菜上夹,只是他年纪一大把了,筷子拿着不稳,常常夹了几下才能夹起一块,等他吃了几口后,盘中已经没有什么。
几人唤来伙计结账,之客客气气地与赫连大人告辞离开。
赫连大人眼看盘剩下的葱姜蒜有些苦恼,他还没吃饱呢。伙计直嘬牙花子,午时正是饭口时候,赫连大人那盘黄豆站了一桌,这边又占着一桌不让收拾碗盘,外面已经等了几桌客人呢。
给掌柜使了个眼色,掌柜朝他摇了摇头,虽然赫连大人不上朝了,可他还是官,他们这些小本经营的商家惹不起啊,倒不是说赫连大人如何有权,实在是为人太过胡搅蛮缠,又自诩清正,若是招惹了他,他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给你讲一天道理。
回头若是觉得道理没讲通,转天再来给你讲一天,最多一次赫连大人堵着一家烧饼铺子,愣是给人家讲了半个月,最后还是烧饼铺的东家惹不起,关了店门避了半个月才算是清静了。彼时赫连大人又盯上了一家馄饨铺。
赫连大人端着酒盅在酒楼里绕了一圈,原本还都在议论摄政王府招募有学之士,但赫连大人所过之处众人都闷头吃饭。
赫连大人没有理由与人同桌,回到自己那桌,看着一盘黄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正想要不要招来伙计再点一个菜,楼梯一响,从楼下上来两个人,径直就坐到赫连大人旁边那桌,伙计过来点了菜,二人便等菜上来,边低声交谈。
赫连大人便竖起耳朵听着,若是能听到一言半语他能插上的话题,下酒菜就有了。
其中一人略激动地道:“刘兄,这次你可得帮我,今儿一早衙门就有人来家里抓我,也幸好是我机警,跳墙跑了出来,不然被抓进衙门里,有摄政王暗中运作,我这条小命没准都得交待在里面了。”
那位刘兄道:“许兄,你且稍安勿躁,虽说摄政王如今能一手遮天,可樊城也是有王法的地界,王子犯罪还与庶民同罪,摄政王的娘打伤了你,却还派人来抓你?这也太嚣张了,待我起草一份告天下书,向世人揭露摄政王的恶行,并替冤死的冯相夫妇申冤。”
赫连大人端着酒盅过来,“你们说的可是真的?那摄政王府的太妃早年间就飞扬跋扈,摄政王更是自小就是樊城一霸,若你真有冤情,本官绝不会袖手旁观。”
见周围的人都因赫连大人的一席话看了过来,‘刘兄’与‘许兄’四目齐齐看向赫连大人,‘许兄’警惕道:“这位老先生,你与我二人素昧平生,话可不能乱说,我二人就是来吃饭的,什么摄政王?与我二人无关。”
赫连大人指着‘许兄’道:“他刚刚不是还说摄政王派人抓他?你又说摄政王的娘打伤了这位,为何又不肯承认了?”
二人急忙起身道:“你这老头好没道理,我们只是来吃顿饭,你可不能胡言乱语,那些话是乱说的吗?”
赫连大人叹道:“你看看,年轻轻的却好没担当,被打了却不敢申冤,真是惧于摄政王府的淫威吗?若真是这样,往后出门也别说自己是男人,真是给男人丢脸!”
说完,赫连大人转身做出要走的姿态,可二人并没有叫住他,转了个身又转了回来,坐在桌边,“你二人也莫要怕,最近本官一直在收集摄政王府的罪证,只要将罪证集齐就能扳倒摄政王,你二人真有何冤屈不妨说出来,本官虽如今不在朝中,但朝中官员多半都是本官的学生,若你们真得罪了摄政王,要被他迫害的话,只要我那些学生出出力,保住你二人不是问题。”
二人对视良久,那位‘许兄’一咬牙,“罢了,得罪了摄政王,我也未必还能活下去了,左右也是一死,不如就拼了。”
赫连大人喜形于色,“正是这个道理,你把你的出生来历、因何得罪摄政王太妃都与本官详细地说一遍,本官定会保你性命无虞。”
正文 第751章什么东西!
‘许兄’道:“草民家在城南,家中经营一间茶叶铺子,我这辈兄弟二人,姐妹也都远嫁,家中还有一母要我兄弟二人供养。原本一家日子过得和乐美满,但自打摄政王府的那位太妃来了樊城,就不断地挑唆我那耳根子软的娘,不但把持着茶叶铺子的银两,更是把我兄弟二人当成仇人一样。昨日我去茶叶铺子,因此事与我娘理论了几句,刚好赶上章太妃也来找我娘,她二话不说就让人打了我一顿。我当时也是被打懵了,说了句要到官府衙门去告她,谁想我还没去衙门,今儿一早衙门的人先找上门,叫嚷着要拿我归案,您说这要到哪儿说理去?依着我看,没准我家那间茶叶铺子已经改了姓了。”
赫连大人点头,“这件事里,摄政王不但仗势欺人,还强巧豪夺,与本官之前收集到的证据有异曲同工之效,你们且放心,既然本官过问了此事,定不会让摄政王再逍遥法外。”
许、刘二人谢过赫连大人,赫连大人却望着楼梯那边,“你们点的菜许久还未上来,不去催催吗?”
二人怔了下,‘刘兄’点头,“要得要得,这酒楼太不像样子了,这么久还不上菜。”
说完,‘刘兄’四下寻找也未见伙计,便起身来到楼梯,朝下面喊:“我点的菜何时能上来?”
下面的伙计过了一会儿才问道:“客人是要现在就上菜吗?”
‘刘兄’道:“自然是越快越好!”
伙计似乎有些不情愿地道:“好勅,客人稍等,菜马上就来。”
‘刘兄’回到座位,对‘许兄’抱怨道:“这家酒楼的伙计是东家的亲戚吗?上个菜都慢腾腾的。”
‘许兄’点头,“可不是吗?”
正说着伙计端着托盘,里面放了三盘菜,端上来看到赫连大人与许刘二人同桌坐着,就知道老头又找到了能让他蹭吃的金主。
将菜放到桌上,伙计道了声:“客人请慢用!”
许刘二人摆了摆手,伙计摇着头下楼,许刘二人对赫连大人道:“老大人请用,虽不是什么好菜,还望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