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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被士兵们的叫好声叫得小激动的乐乐,再听了初夏的话就更兴奋了,又把枪在手里耍了几下,初夏怕他累着再出汗,天冷怕受凉就叫了停。
乐乐有些意犹未尽,被初夏牵着小手离开时还有些不情愿,而彦儿和高高兴兴见哥哥出了风头也觉得哥哥好帅,跟在乐乐身后,看乐乐的眼神都带着崇拜,乐乐那叫一个得意。
初夏试过乐乐的力气,也知道他还会几招后,就想着虽然在赶路,也不能耽误了孩子,对几个孩子道:“明儿早起,你们就同我一起练功吧。”
彦儿年纪小,之前初夏一直没教过他练功,听说练功还有些兴奋,觉得可以像乐乐一样厉害,以后也能长得壮壮的,不怕再生病。
倒是高高兴兴跟着练过几天,虽然觉得刚刚乐乐很帅,可一想到练功就要早起,两个孩子都愁眉苦脸的,却又不敢说不练,怕被初夏说懒,只能低头不说话,初夏却把他们的沉默当成了不反对。
乐乐不想回帐篷里,闻着香味就找到刘双喜,见刘双喜正带着一百多人忙得不亦乐乎,喊着娘就朝刘双喜扑了过去。
刘双喜正在炸鱼,虽然都是冻鱼,不如新鲜的好吃,但大过年能吃上鱼也是个好寓意,刘双喜想要讨个好彩头,这鱼都是他们路上买来冻上的。
见儿子们过来,刘双喜忙擦了擦手,喊厨娘过来接手鱼锅,虽然炸鱼看起来简单,却也需要技术,一般的士兵炸鱼刘双喜也信不过。
刘双喜一把抱住乐乐,笑着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问初夏:“他们闹着找娘了吗?”
初夏摇头,“王妃,您知道乐乐的力气大吧?”
刘双喜点头,“是比一般孩子大点。”
初夏哭笑不得,“那是大点吗?您可知他都拿得动铁枪吗?”
刘双喜其实她真没觉得乐乐力气有多大,毕竟她自个儿的力气就大,也就难免忽略了乐乐还是个孩子,听初夏一说,刘双喜才觉出乐乐是比一般孩子力气大多了,可虎父无犬子,她的儿子力气大有问题吗?
刘双喜疑惑地偏了偏头,“难道乐乐闯什么祸了?”
乐乐不高兴地‘哼’了声,觉得娘一张嘴就问他闯祸的事儿,这是把他当成一般小孩子看了,可他是一般小孩子吗?乐乐世子力气大,刚刚那些士兵还喊好了呢。
认为自己受到伤害的乐乐挣扎着想要从刘双喜的怀里下来,却换来刘双喜一句:“别闹!”
初夏笑道:“也不算闯祸吧,只是刚刚我带他去练兵场一趟,这小子竟能把士兵用的铁枪舞起来,这力气也是惊了不少人。”
刘双喜不以为然地道:“我还能把铁枪拧成麻花呢。”
吃过刘双喜做的炸麻花,几个孩子都觉得铁枪拧成的麻花一点也不会好吃,纷纷嚷道:“娘,不吃铁麻花。”
“哎哎,我就是打个比方,吃啥铁麻花?当你们长了一口铁牙?”
初夏被刘双喜和孩子们的对话说到无语,抬头掩饰地翻了几个白眼,“王妃,我们说的不是吃铁麻花,也不是说你能把铁拧成麻花,我们说的是乐乐的力气大,你能把铁枪拧成麻花,可你都多大人了?乐乐才多大?这有什么可比的?”
刘双喜也觉得自己是抬杠了,无辜地看着初夏,“好好,你说,你说。”
初夏有种自己兴冲冲地来和刘双喜说好消息,刘双喜却同她想不到一块儿的失落,“我说什么?就是和你说一声,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刘双喜无辜地看着初夏,她又说错了什么?看样子初夏好像很生气呢。
初夏带着乐乐几个要走,乐乐几个却说什么都不肯走,盯着那边灶上的锅直吞口水。刘双喜自认没亏待过孩子们的嘴,可看他们这副馋相不得不承认小孩子都这样。
可这些大多都是半成品的食材,能吃的不多,刘双喜就去装猪油渣的盆里盛了一点油渣出来,在锅里熬了些糖浆,往油渣上面淋了些就递给初夏,让她带着孩子们到一边儿玩儿去。
初夏怕孩子们在这里被热汤或油溅到,就把孩子领到一边。
油渣裹着糖浆,放凉后糖浆酥酥脆脆的,放的不多也不会太硌牙,几个孩子就站在初夏前面,等着初夏投喂,张着小嘴的样子让初夏觉得自己是喂小鸟的大鸟。
油渣不能吃太多,糖也不能吃太多,刘双喜给做的也不多,每个孩子吃三五块也就没了,初夏正想让跟着的丫鬟把碗给刘双喜送过去,就看到旁边有几个村子里的孩子正眼巴巴地看着他们。
初夏朝他们招了招手,孩子们怯怯地看着,见这些孩子大冷的天脚上还穿着露脚趾的鞋,初夏就想到自己家人都亡故时,备受欺凌的日子,若不是后来的际遇,她恐怕还不如这些孩子,亲身受过苦的初夏再看看自己娇宠着的孩子,就有些心疼。
对身后的丫鬟道:“你们去王妃那里问问,可还有什么好吃的给这些孩子弄一点。”
丫鬟去不多时,手里端着一个装着炸酥肉的盆过来,里面酥肉不少,刚炸出来还冒着热气。丫鬟端到初夏面前对初夏道:“将军,王妃说了,酥肉虽然好吃,但这些孩子平常很少吃肉,不能给吃太多,怕伤食。”
初夏也明白,当初她小的时候饭都吃不上,头一回吃肉也吃多了,那一回真差点要了她的命,这些孩子自然也不能多给吃。
这回初夏再朝他们招手,孩子们犹豫着想要上前。之前看初夏和刘双喜带着孩子们滑雪他们就很羡慕。刚刚看初夏喂孩子们吃糖油渣时就更嫉妒了,可初夏让他们过来吃酥肉,他们犹豫着不敢过去。
正文 第800章夺妻之恨
有几个孩子受不住馋朝初夏走去,身后就有孩子嚷道:“你们不要命了?司叔叔说了,他们吃的肉都是人肉。”
走过来的几个孩子吓得停下脚步,愣了下转身就跑,那些没过来的孩子也跟着跑了,好像身后有什么怪物在追着他们。
初夏看得直皱眉,似乎村子里的孩子们对他们有什么误会,这个误会还是出自于一个姓司的人口中?
初夏将盆交给旁边的丫鬟,乐乐几个孩子却瞧着盆直流口水,“姨姨,乐乐要吃肉肉。”
初夏笑着在他的鼻子上点了点,“乐乐不怕里面是人肉?”
乐乐鄙夷地看着初夏,“姨姨就会骗人,前几天杀了那么多猪,这是猪肉,怎么会是人肉?”
初夏道:“不是人肉也不能给你们吃了,不然等会儿吃年夜饭就吃不下去了。”
几个孩子看着肉流口水,见丫鬟端着又给送回去,也只能撇了撇嘴,谁让他们是小孩子了?小孩子就得听大人的话。
初夏看时候也不早了,孩子们在外面也转了不短时候,该让他们去睡个午觉,醒来就刚好可以吃饭,就让丫鬟们带着他们回帐篷里去睡,孩子们再不情愿,也只能听话。
尤其是乐乐被初夏给安排了任务,要看着弟弟们睡觉才算是好哥哥。
眼看着孩子们都进到帐篷里,帐篷外面的侍卫也很严密,初夏才转身朝中军帐走去,进到里面时,已经有几位随军将领在里面了,派出去查探的士兵也在里面。
见初夏进来,将领们纷纷起身,“初将军,刚刚探得消息,那两个被救的外乡人确实是北地过来的,但投毒这件事却未必是他们做的。”
初夏道:“可查出是何人投毒?”
将领们纷纷摇头叹气,初夏又问:“那又是如何确定投毒与这二人无关?据我所知,这二人可是没少说我们王爷的坏话。”
几位将领有些难以启齿,只互相看着,都不想亲口来说这件事。初夏便指着其中一人道:“你来说说。”
被指着的人苦笑道:“那二人说我们王爷的坏话,确也是事出有因,毕竟其中一位与我们王妃曾有过婚约,是被王爷横刀夺爱了。后来又因王爷一句话,这些年过得一直不好,家里也一日不如一日。”
初夏挑了挑眉,她似乎知道那人是谁了,曾与刘双喜有过婚约的就是梅西镇上杨家的少爷杨成玉。不过就是个无用的纨绔,连世家都算不上,家里有那么点钱就敢颠倒是非?她可听刘双喜说过,是那人嫌当初的她又胖又丑才毁的婚啊,甚至都不承认与刘双喜定过亲。怎么他们王爷眼光好,娶了王妃,王妃也变美了,就成了王爷横刀夺爱?
好吧,她承认他们王爷是有点小心眼,随口说一句就能让那人日子不好过,可这事儿也不能都怪王爷,到处说王爷的坏话,还说王爷横刀夺爱,这人也不咋样。
“那另一个呢?”
“另一个同我们王妃也有些渊源,据说当年与我们王妃的长姐定过亲,后来那位长姐也对王爷一见倾心,同他毁了婚约,他这些年过得也极不如意,家中的几个妾室也都离他而去,参加过几次乡试,都因当地官员作梗而落榜。”
不用问了,这位一定就是与刘一妙定过亲的司徒广,比起那位与王妃定过亲的,初夏对司徒广更熟一些,毕竟刘一妙与废太子勾结做了不少坏事,初夏还负责查过,刘一妙的老底都被她挖的差不多了,司徒广自然就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若说他们的人生不幸与云珞有关,她也说不出反对的话,但这二人人品俱是不怎么样,否则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他们这样颠倒黑白地诋毁王爷,就算下毒一事不是他们做的,也不能轻饶了。尤其是初夏想到之前有孩子说姓司的同他们说军营里吃的是人肉,就冲这点,司徒广也不能饶了。
初夏道:“既然这二人诋毁王爷证据确凿了,也不必再查,直接抓了就是。”
“可那样会不会打草惊蛇?”
初夏道:“惊就惊吧,说不上把他们抓了,真正下毒之人还会松口气。”
将领们觉得有道理,派了人去抓人,不多时就有人回报,说人抓来了,初夏让把人押进来。
待司徒广和杨成玉被押进来时,脸上都蒙着黑布,嘴里也塞了一团不知是什么的布,显然去抓人的也恨他们诋毁王爷和他们名声,那两团塞嘴的布叫一个脏,初夏见了都有些反胃。
初夏示意军帐里的人都噤声,这才问道:“你们二人从哪里来,为何要在此造定北王的谣?”
旁边有士兵过来把二人嘴里的布团拿下,却没解他们脸上蒙着的布。嘴里的东西被拿开后,司徒广先侧耳听了一阵,才问道:“我们何时造过定北王的谣?即使造谣又与你等何干?难不成你们是定北王的兵?”
初夏平淡地道:“是与不是又与你何干?定北王守疆卫土,如今又为东楚百姓鞠躬尽瘁,你二人却为了一己私怨诋毁王爷,打小读的书都白读了吗?”
司徒广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哟哟,说你还来劲儿了,定北王是杀了你爹?还是抢了你妻?说得像那么回事,真当别人不知你们是怎么回事?”
初夏说完,让人将他二人脸上蒙着的黑布取下,刚一见亮二人下意识把眼睛闭上,初夏问:“怎么着?还不敢见人了?”
犹豫一会儿,还是杨成玉先将眼睛睁开,看到眼前或站或坐着不少人,看打扮都是军中将领,而正中的桌案后坐着的是个女人,打扮得也像一般少妇,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