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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道:“夫子,听说你要出去饮宴?”
陈夫子点头,“就是书院里的几位同僚,大家许久没聚了,喝一杯水酒。”
乐乐摇头,“夫子,你年纪也不小了,还当自己是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我看这酒还是别喝了,不然喝多了喜悦姐得多心疼?”
听乐乐说起喜悦,陈夫子满面慈爱,但喝酒这件事却不能含糊,毕竟大家都去只差他一个不利于同僚间增进感情。
陈夫子并没把乐乐放在眼里,毕竟身份再高也还是个孩子,和他讲道理累到的还是自己。
见陈夫子对自己一笑置之,乐乐不干了,跟在陈夫子的身后好一顿苦口婆心的劝,陈夫子只能笑得一脸无奈,这孩子真是爱操心。
出了王府,乐乐还在后面跟着,见陈夫子怎么劝都不听,爆脾气也上来了,既然劝不回去,他就跟着好了,就不信有他跟着陈夫子还能喝多?虽然不能阻止他喝酒,也要让他尽量少喝才行。
乐乐对高高兴兴道:“你们回去吧,我跟着夫子,免得他喝酒没度。”
高高兴兴难得出府一次,自然是不肯回去,乐乐想反正身边也有暗卫跟着,他自个身手也不错,真遇到什么事儿,这俩小的也不是白给的,也就欣然同意了。
这可是把跟着的影一吓坏了,他一个人保护乐乐还成,这又多了两个娃他哪里保护得了?
好在守门的侍卫见乐乐带着高高兴兴出了门,拦不住就赶忙跑回去给刘双喜送信,影一就一路留下暗记,等着人来增援。
陈夫子走在前面,对三个孩子道:“你们就别跟了,我说不多喝就不多喝总成吧?”
乐乐就是摇头,“除非你跟我们回去,不然我们就跟着,你是喜悦姐的爹,我们不能让你喝出事儿。”
高高兴兴也跟着点头,陈夫子无奈拗不过三个小家伙,就想干脆不去了,回头让人给送个信儿好了,却不想迎面看到一位同僚,见到陈夫子就迎过来,“陈兄真巧,走走,我们一同过去。”
陈夫子说了几次不去都被无视了,虽然知道自打与喜悦相认后住到王府里才会让这些同僚们对他的热情更上一层,让陈夫子对这些人的势利有些看法,但被人如此拖着走,他也不好挣扎的太过,很快就被又遇上的同僚拖进了酒楼。
乐乐和高高兴兴瞧这模样酒不会少喝了,他们也得跟着进去劝才行。
乐乐在书院很是出名,又知道他是刘四喜的亲戚,对他自然不会太严厉,当看到他跟着陈夫子一同进到酒楼后,虽然惊讶还是都慈爱地笑道:“这不是刘夫子家的亲戚吗?怎么也跟着陈夫子一同来喝酒?这两个小娃娃是你弟弟吗?长得真可爱。”
乐乐道:“喜悦姐说不让夫子多喝,我们跟过来看着陈夫子不让他喝。”
几个夫子都笑了,但有人是真笑得开怀,有人则是笑得若有所思。之前都知道乐乐是刘四喜家的亲戚,但因为是姓刘的谁也没有多想,就算是与王府带着亲戚又怎样?谁知是不是远了几千里。
可大家都知道陈夫子是住在定北王府的,今日与乐乐一同来了,那岂不是说明乐乐也住在定北王府?而世人都知王爷有三个儿子,世子的年纪与乐乐相符,而另外两个儿子又是一对双生子,这都对得上了,难道乐乐就是隐姓埋名的世子吗?
有些之前没想到的,看到同僚们的神色也有了猜测,一时间对乐乐就不似在书院里那般随意了,毕竟这孩子长大了就是下一个定北王,若能让他亲近了,没准往鸡犬都能升天了。
人一旦有所求便失了自己的节,乐乐看着眼前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夫子们,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教书育人的夫子尚且如此,旁人怕是更甚。
好在因他们三个在,那些夫子们也不好太过放浪地大喝,酒都喝的斯文,陈夫子虽然喝的不痛快,他也知道带着乐乐三人在外可不能多喝,还是很克制的。
几人坐在楼上喝酒,正喝着就听楼下一阵大乱,有人探着头往下看,就见一阵浓烟滚滚,很快就蔓延上来,众人大惊:“失火了!快跑!”
乐乐也拉着高高兴兴要往楼下跑,可瞧着楼梯那里浓烟最重,乐乐一咬牙,踮着脚从窗口往外看,觉得只是二层他还是跳得下去的,对高高兴兴道:“我先跳下去接你们,你们等我跳完了再跟着跳啊。”
高高兴兴乖巧地点头,乐乐又对已经吓傻了的陈夫子道:“夫子,你先别急着跳,万一摔坏了,等我喊人来救你。”
陈夫子急道:“楼太高了,你们也不能跳,要跳还是我先跳。”
陈夫子想孩子们是跟着他出来的,若是有个意外他也别想活了,与其怎么都是死,还不如先跳下去给孩子们做个垫背的。
可乐乐却好笑地道:“夫子,您可别逗了,就您这老胳膊老腿跳下去还有个好吗?别怕,我可是练过武的,这么高还不算事儿。”
说着,不等陈夫子阻拦,乐乐已经从楼上跳了下去。
楼下因酒楼内失火已经围了不少人,乐乐突然从天而降,不知是谁伸手就将乐乐给接住,紧接着人群一拥,刚刚跳下楼的乐乐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正文 第907章孩子是谁抓的?
在楼上等着的高高兴兴个头小,下面又太乱了,看不到乐乐到了哪里,找不到哥哥大急,干脆也垫着个椅子从窗口跳了下去,陈夫子阻拦不及,一闭眼也跟着跳了下去。
陈夫子只觉得有人托了自己一把,他就平安地落了地,可再去找,不但打不到是谁拖了他这一把,兄弟三个也踪影全无。
陈夫子的冷汗就冒了出来,一下子就丢了定北王的三个儿子,回去了他要怎么交待?也顾不得其他,陈夫子大声地喊着三个孩子,却没有半点回应。
陈夫子急差点晕过去,而楼上之前与陈夫子一同喝酒的人也都傻了眼,他们是想和定北王世子套近乎,可世子和两位公子丢了,他们谁也担不起这个责,最后都狠着心悄悄地走人,招呼都没同陈夫子打,只恨为何非要凑这个热闹,喝什么酒喝酒?这不就喝出了事。
从楼梯上下来才发现,酒楼哪里是失火了,只是有人在隐蔽处烧了一堆沾油的破布制造出来的浓烟,而显然制造着火假相之人的目标就是三个孩子。偷走了定北王的三个孩子,这人是要图谋多大的事?
陈夫子一路哭着回的定北王府,进门就趴在地上起不来,被人抬回了院子,醒来时就看到喜悦近在眼前的脸,陈夫子‘哇’的一声哭了,“喜悦,爹闯祸了,这回怕是要连累到你。”
喜悦道:“爹,你先别哭。”
陈夫子却怎么都忍不住,喜悦这一劝反倒哭的更凶,喜悦没有办法,拿了一颗药丸和一碗水递到陈夫子面前,“爹,你先把药吃了,回头我再和你说。”
陈夫子摇头,张嘴想说他没病,只是吓的和内疚的,可嘴一张开被喜悦手急眼快地把药塞进嘴里,再把水递过来,陈夫子只是接过来喝下。
药吃下去,陈夫子拉着喜悦的手想要说说他的担忧和内疚,“喜悦,这事儿都怪我,若不是我要去喝酒,他们担心我喝多了跟出去也不会出这事儿,爹对不住王爷,对不住王妃。”
喜悦道:“爹,你困了,先睡一会儿,有些事情等往后再说。”
陈夫子想说他不困,不用睡,可话没出口就觉得眼皮子发沉,惊问:“你给爹吃的是什么药?”
喜悦笑道:“不是毒药,爹,你先睡,睡醒了就没事儿了。”
陈夫子哭了,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喜悦轻轻地给摆了个舒服的睡姿,再将被子盖好免得他受凉,估摸着这一觉能睡几个时辰,醒来后情绪应该就能稳定了。
而此时,定北王府的世子和两位小公子在酒楼失踪的消息在华阳城传开了,这三个孩子就是再小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啊?看来这是有人蓄谋已久了。
孩子丢了,王爷和王妃得多担心?想到若是换成自己不得哭死吗?气愤之余百姓们大骂偷孩子的贼,而华阳城的百姓都是定北王忠实的拥趸,得到消息后便全体发动了找孩子。
可找来找去也没发现孩子的踪迹,而且一点线索都没有,以至于华阳城都处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是夜,几个如鬼魅一般的身影落到华阳城一处废弃的院子里。
院子不大,却是前后两进,只是因无人居住也没有点起灯火,漆黑的院子显得有些鬼气森森,几人跳到院子后匆匆来到其中一间屋前,学了两声猫叫,屋中也传来一声猫叫,几人推门而入。
不多时屋中传来低低的说话声,“什么?人不是你们抓的?可如今整个华阳城谁不知定北王的三个儿子失踪了?那场火你们放的吧?现在和我说人不是你们抓的,把我当傻子了吗?”
几个人大气不敢吭,最后还是道:“殿下,人真不是我们抓的,当时楼下一片混乱,我们也没想到那三个小子会跳楼,跟过去看时人就已经不见了,属下也想不明白他们好好的从楼上跳下来,怎么到了地上就不见了?周围的人也没看到他们离开。”
被称为殿下之人半晌无声,“你们确定做这件事之前没人知道?”
“殿下容稟,属下也是见了那三个小子才临时起意抓人,肯定没有走露风声,想来或许也是有人想要拿了他们威胁定北王,我们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殿下觉得也有道理,虽然有些失望但原本就不在计划之内,倒也没有太执着,只是想到定北王丢了儿子,估计这时候要急疯了,他们来的目的怕是要难达成了。
不过,所谓的目的也不过就是个借口,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定北王若是乱了阵脚,没准他们还能有可趁之机。
殿下分派了人手,不多时屋中陆续有人快速离开,暗中守在屋顶的影三影四匆匆数了下竟有二十多人,还真是个大手笔。
而此时的定北王府表面上乱成一团,连王妃据说也因孩子们的失踪而急病了,已经下不来床了。
但事实呢?刘双喜手里拿着一只叉子,叉子上面叉着一块牛排正在往嘴里送,旁边坐着的乐乐不乐意了,“娘,你不是说牛排是给我和弟弟们做的?怎么都让你吃了?”
刘双喜哼了声,“我昨儿是说了给你们做牛排,可那时也没想到你们如此大胆,竟然背着爹娘出府去了,就不想想万一真被人偷走了,爹娘得急成什么样?再有坏人利用你们威胁你爹,让他做开城门迎敌军这样的事情,你爹做是不做?”
刘双喜想想都觉得后怕,无论做还是不做被偷走的孩子们还能有个好吗?云珞和她要么痛失爱子,要么就要被世人唾弃,成为千古罪人。
这三个小子还跟没事人似的,真是可气,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刘双喜将叉子上的牛排在三个儿子面前晃了一圈,看儿子们用力地吸口水,再一口将牛排吃下,在孩子们委屈的眼神里,刘双喜又切了一块牛排吃下去,这一回更委屈了,只是想到他们做错的事,愣是没敢哭,可那控诉的眼神却让人心里那个柔软哦。
正文 第908章战意盎然
直到刘双喜把牛排吃完,孩子们才委屈巴巴地掉眼泪。刘双喜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