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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是怕云珞出来被人惦记,刘双喜不让云珞在前面帮忙,也是怕他一句话把客人都怼的不再来吧?
刘一妙和司徒广面对面坐着,中间坐着的如花、似玉不时夹起一块点心放到司徒广的口中,司徒广得意地笑声在刘一妙听来甚是刺耳,脑中想到云珞那张俊美的脸庞,突然心中不满起来。
为何刘双喜的男人是那个样,她的男人却是这个样?司徒广虽负有才名,可真与云珞放在一处,给云珞提鞋都不够格,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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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7章都不会臊得慌吗?
刘一妙看司徒广的眼神都带了嫌弃,被刚好抬头的司徒广看在眼里,不免错愕了下。
他对刘一妙一直都很满意,这样的女人娶回家里是没什么情趣,但摆着有面,而且刘一妙对他也死心塌地,这是让他最得意之处,可刚刚他看到的是什么眼神?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司徒广正色地道:“一妙,你还要守两年半的孝,按你进门之前我不该让妾室生下嗣,这可是耽误了司徒家的嗣,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唉,我们这是对不住司徒家的列祖列宗啊。”
刘一妙淡淡地道:“那司徒哥哥想怎样?”
司徒广看了眼如花,眼角向一旁撇了撇,“前几日刚刚得知如花有了身孕,我还想着同你商量一下,要不要就留着,虽是个庶,但也是我们司徒家这代第一个孩,你如此贤惠,总不会狠心非要容不下这个孩吧?”
刘一妙不敢置信地望着司徒广,主母未进门,妾室却生下长,这是对主母最大的侮辱,难为司徒广这饱学之士竟然能出这等话来,书都念到狗吐里去了吗?
见刘一妙只盯着自己不话,那仿佛被欺负了的楚楚模样让司徒广有些烦躁,刘一妙向来就爱摆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摆给别人看也就罢了,真当他不知道她做过的事情?她们母女哪个不是面善心狠的?
“我知道此事对你来很难接受,可你要想,我如今都已十九,再等两年半就是二十二了,司徒家不能一直没有孩,你若能接受如花肚里的孩,司徒广正妻之位就一直给你留着,若是容不下……”司徒广深深地望着刘一妙,“一妙,我对你的真心你该明白,这辈也定会娶你,但司徒家等不起,若你愿意就放弃正妻之位,但我司徒广向你保证,只要你孝期一过,司徒广定会以平妻之礼迎你过门。”
刘一妙怒极反笑,“司徒广,你这脸皮也真是厚得可以,我刘一妙何时沦落到要给人做平妻了?你若想悔婚就悔吧,真当我稀罕嫁到你们司徒家?就算我爹过世了,可你不要忘了,我还有舅舅,真当我是可欺的孤女不成?”
完这些,原以为自己会万分难受的刘一妙,却感到一阵轻松,或许她并没有那么想嫁司徒广,自从见过云珞之后,她的脑中、她的心里都只装得下那个男人的身影了。
司徒广惊诧莫名地盯着刘一妙,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从一直爱慕他的刘一妙口中出,仔细看了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起刘一妙眼中对他的痴迷已经不在,刚刚看到的嫌弃并不是幻觉。
司徒广冷声道:“刘一妙,你知道你在什么?若你道歉,我会当刚刚的话没有听到。”
“做梦!”刘一妙起身就往外走,司徒广气极败坏地道:“刘一妙,你敢走出去,往后就别想进司徒家的大门。”
“不进就不进,看你就让我恶心!你我的婚约从此时起便作罢了!”
完,刘一妙就愣住了,接下来司徒广又了什么她再也听不到,她此时所能看到的只有从她眼前走过的那人,明明就是一身粗布的短打,甚至前襟还沾了些污渍,可那人的眉、那人的眼却让刘一妙再也移不开目光,比起假才学、真败类的司徒广,这冷眉冷眼的男似乎让她忘了周遭的一切,不由得喊道:“等等!”
云珞手里拎着一罐刚熬好的麦芽糖,要送到厨房里,听到‘等等’,却脚下未停,甚至走得更快了几分,毕竟手里还拎着东西,越拎越沉不是。再那姑娘又没点名道姓,他知道让谁等等?
可事与愿违,一向柔弱得走几步路就恨不得要喘一喘的刘一妙突然就加快脚步,赶到云珞身边,伸手拉住云珞的袖,“这位公,请留步!”
云珞低头看了眼刘一妙拉着袖的手,又抬头看了眼又喜又羞又带着几分怨的刘一妙,平静的不带任何感情,出的话更是冰冷的让人心寒,“放手!”
刘一妙没想到当初那个轻声哀求自己救他的男会这般冷冰冰的对她话,刘一妙有些不知所措地松开手,又不甘地道:“公可还记得我?”
云珞却转身走人,刘一妙咬着嘴唇,心里想着:他一定是恨我那日见死不救,而刘双喜刚好趁虚而入,才会让他因感激而留下来,或者是被刘双喜威胁着留下。可当时她也是没有办法,就是刘大夫人一下拿出五百两也费劲啊。既然那次错过了救他的机会,这次一定要把他从刘双喜的魔掌中解救出来。
如此神俊的男,岂能配刘双喜那蠢笨如猪的女人?
刘一妙又赶上前几步,拦在云珞的面前,“公,请听我一言。自那日与公一见,回去后一妙就寝食不安,只怪自己没有能力救公于水深火热之中,今日前来一是想看看公过得好不好,二就是想救公出火坑,只要公愿意,一妙定当竭尽全力相助。”
见刘一妙得大气凛然,云珞不由得蹙了眉头,“我,你这女人脸皮怎么这么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过得不好?你这样缠着别人的男人这种话,都不会臊得慌吗?就算你想男人想疯了,也别来烦我!”
刘双喜那些没羞没臊的话让他想要把她按在腿上揍一顿屁股,可这女人这些话只会让他厌烦的想要远远地躲开,再把被她扯过袖的衣服拿去洗个十次八次。
刘一妙想像中云珞听她了这些话,知道自己不用再侍候那个蠢胖的女人,定会感激涕零,却怎么也没想到云珞会口出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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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8章有毛病吗?没毛病!
想男人想疯了?刘一妙想哭又想笑,她的一片真心竟然被如此践踏。她还真是想云珞想得疯了,不然怎么会一厢情愿地以为这男人一定会愿意跟自己走呢?
看云珞与她几次梦中完全不同的冷漠,刘一妙才真正意识到这个男人与她不熟,可想到这样的男要配刘双喜那样的蠢货,刘一妙还是冲动地道:“公,你难道真要和刘双喜过一辈吗?”
云珞听了刘一妙的话,不知想到什么,微弯了嘴角,“对,就是一辈!一生一世!”
完,不再理刘一妙,而是转身看向厨房的方向,似乎在期待刘双喜的反应。
从刘一妙喊‘等等’时,刘双喜就已经走到厨房的门前,刚刚的话她都听了进去。而众人看来,云珞最后一句就是给她听的。
刘双喜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黯淡下来,可当刘一妙目光转来时,刘双喜嘴角已经挂起有些不羁的笑,“哟,这不是刘大姐吗?怎么心血来潮过来跟我抢男人了?可惜你太瘦了,我男人看不上你。”
着话,刘双喜走到云珞身边,伸手挽住云珞的手臂,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贴得那叫一个紧,胸前的两坨肉挨着云珞的手臂,样却无比自然亲切,看向刘一妙的目光如同示威。
云珞发现自己竟习惯了刘双喜这吊儿郎当的样,甚至还觉得她这样气人很可爱,尤其是手臂上的柔软让他想一直这样贴着也不错。
刘一妙吃惊地道:“你是……刘双喜?”怎么就瘦了?
刘双喜‘呵呵’地笑道:“刘大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儿,好歹也是自一同长大,这才几个月就不认得了?”
完蹭了蹭云珞的手臂,“相公,你过除了我之外不会看任何女人,你你看没看她?”
云珞低头看嘟着嘴的刘双喜,越看越觉得吃醋的刘双喜更可爱,伸出空着的手在她的脸上捏了捏,笑道:“没看,除了你谁也不看!反正也不好看!”
刘双喜满意了,朝刘一妙示威似的扬了扬下巴,“刘大姐,你家相公吃醋了!”
从司徒广与刘一妙发生争执起,就已经有人在议论纷纷了,有司徒广书都白读了,把礼义廉耻都抛到脑后,也有刘一妙不该当着这许多人面前扫自家未婚夫婿的脸面,这若是嫁过去日怕是要难过了。
再看刘一妙追着刘双喜刚成亲的相公那些话,大家才都恍然了,难怪她会对她的未婚夫婿那些话,原来心里有了别人,还是别人的相公,这女人看似柔弱的让人怜惜,实则真不要脸!
刘一妙已经被云珞和刘双喜之间的粉红泡泡闪瞎了眼,听刘双喜起,才记得还有一个司徒广,虽然她腻烦了司徒广的虚伪和薄情,但毕竟二人还有婚约在,她当着司徒广的面对别的男人示好,就是换了别的男人都要受不了,更何况一向自认是天之骄的司徒广了。
此时回头就看到司徒广寒着一张脸,显然已经气极了。
见刘一妙转头,司徒广双眼痛红地走上前,“刘一妙,我是看错你了,什么要守孝三年,原来是惦记上刘双喜的男人了?你把我们司徒家当成什么了?”
完,对着刘一妙就连扇了两个耳光,绿莺吓得‘嗷嗷’直叫,却没敢上前拦着,生怕司徒广连她也一块儿打了,何况在她心里,若是能同刘一妙一起嫁进司徒家,她最差也能做个通房丫鬟,虽然还是侍候人的下人,可地位却比嫁个厮高得多。
所以绿莺早就对司徒广芳心暗许了,可刘一妙却作死地要和刘双喜争男人,这是把司徒广的脸往地上踩啊,被打也不冤。
刘一妙被司徒广扇了几个耳光,脸顿时就红肿起来,顺着嘴角往下流血,司徒广还不解气,对着刘一妙的肚就踢了一脚,把人踢倒在地,又连踹几脚,才被如花似玉给假模假样地给拦下。
“相公,不气不气,这样的女人没嫁过来就不安分,可不能让她进司徒家的门,回去把亲退了就是,看她往后还怎么嫁人。”
司徒广闷闷地‘嗯’了声,转头看了周围的人一眼,那凶恶的模样把人吓得都低下头,只有云珞和刘双喜看着他动手打刘一妙,虽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却没有要劝的意思。
云珞一向对那些对他起了不该有心思的女人不屑一顾,而刘双喜更简单,不管她和云珞是怎样的,可在人前他们就是夫妻,刘一妙抢她男人都抢上门了,她没上去踹两脚已然不错,还指望她救人?做梦吧!
虽这两人半斤八两,都不是安分的,但做为男人这口气谁都不能忍,司徒广动手打刘一妙有毛病吗?没毛病啊!
司徒广打完刘一妙,恶狠狠地瞪向云珞,却被云珞冰冷的目光一扫,心虚地瞪向刘一妙,“刘一妙,你等着,我司徒家容不下你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你就等着退亲文书吧!”完,带着如花似玉出了双喜甜食。
绿莺在后面边追边喊:“司徒少爷留步,司徒少爷留步。”
追上了拉住司徒广的袖哀求,“司徒少爷,姐只是一时糊涂,您大人有大量,莫要与姐计较。”
司徒广却一把将她挥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