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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接连去慰问夏老太太,终把夏离的事情忘了干净。
夏离也终从这件事上脱身而出,原因无他,只因她生病得了失心疯,众人也不好意思和一个没了母亲的还生着病的孩子计较,就连一向护着大房的老太也不得不做罢。
不过夏离自己却呕得不行,她一个看热闹的都能看出事来,挨了打还得认错,不认错就说她有病,要不就拿她没了母亲当保护伞?怎么?难道她没了母亲就可着众人不停往伤口上撒盐了,真是可恶至极。
晚间躺在床上她越想越发郁闷,不知道原主和母样到底是怎样生活的,说到底还是父亲太过窝囊了,他为何要以大房马首是瞻,
为何要一家人都听其差遣,难道就因为她的大伯是一国之相吗?
努力回想脑中的记忆,忽然出现一个片断吓她一跳。
☆、第十七章 偷袭
“离儿,过几天我和母亲上门向你提亲可好”站在一边眉眼清秀的男子望着树下的少女笑眯眯地道。
女孩羞红了脸,眉眼含笑地低着头,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透着丝丝甜蜜,手中的帕子被两只手使劲的揪着,害羞的不敢抬头看,好半天才悄然地道:
“渔哥哥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男子往少女身前又凑了凑,语气越发温柔地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说假话骗过你”
女孩听到这些抬了眼,小心地道:“那上次……你还对月姐姐说……我做的荷包不好看,月姐姐都告诉我了”
男子眼神闪了闪笑道:“那……那还不是因为我怕月儿嫉妒你找你麻烦,才那样说的”
女孩听到再次低了头“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男子的身子往女孩身上贴得更紧了,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女孩红着脸娇笑着推了推靠得更近的男子。
“怕什么,此处又没有人,这么久你该了解我的心意”男子文斯没动,头复又低了低,在女孩耳边说道。
女孩没再推开这人,任凭这人越来越近,直到那双唇吻上她的火热的嘴角。
夏离躺在床上,大脑中忽然闪出这样的片段。
女孩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别人正是原主。
而男孩也不是别人,是今日刚刚来夏家的,二姑母家的公子肖晚渔。
她惊得一屁股从床上坐起来,想不到原主看着胆小老实,没想到竟和别的男子私定了终身,她这样母亲可曾知道。
“怎么了小姐”初寒看小姐一惊奇怪地道。
夏离摇了摇头,这话她不知要怎么说。
肖晚渔具然还亲了她的嘴,不,是原主的嘴,不,现在也是她的嘴,夏离不自觉捂了下嘴,感觉有些恶心,赶忙下地找水洗了又洗。
肖晚渔是对原主真心的吗?她的感觉倒不然。
这人眼神闪烁,一看就是个不省心的。
看样子说话也不那么真诚流里流气的,让人觉得讨厌。
原主怎么就喜欢他呢?还傻气的相信他的话,是经不住这人甜言蜜语的攻势让他给骗了吗?
一时间夏离心里复杂万千,她就说嘛,肖晚渔为何在那么多人面前非和她说话,看来两人早就私相授予了。
怪不得夏月笑得那样奇怪,难道她也知道这事,不过又一想以这人和原主的关系定是不知道的,要不然她不会这样老实,早都闹得天下皆知了。
她该怎么办,不能破坏原主的名誉还能让肖晚渔死心。
夏离一时间没了睡意再也睡不着了,穿了衣服起身出门。
此时夜色刚刚浓郁,夏府众人也刚刚休息,远处仆从的喧闹声才散去不久,外面仿佛还能闻到那股燥热浓郁未散的气息,夏离就出了门。
她今日本就心绪不宁,练了会功就上了床了,本想安静地躺一会,谁曾想就想起了原主和肖晚渔那一段。
来夏府这么久她一直没怎么逛过,白天不喜出门,晚上又怕被暗卫发现,到时再和那位大伯说些什么起了疑就不好了。
今晚她心里烦闷就想出去走走。
刚出二房院门就听到远处有说话声。
是谁在那面说话,夏离提气往声音处寻去。
她五感一开,声音在夜晚越发清晰,不过离她这面的距离却不近,她小心避开暗卫到了声源处,这时就听一个人笑嘻嘻地道:
“小渔子你完了吧!离儿现在什么都忘了,恐怕连自己都忘了是谁,更不会记得你了,看爷交给你的任务怎么完成“
夏离听出声音是谁,正是那个今晚喝醉了酒的大房公子夏飞。
大伯父说要对这人施以家法,看来都是说说而已,没有任何实际行动,难道是做给别人看的,不过这个儿子这样不争气,大伯父就真的能忍住不教训一顿,但也保不齐夏老太拦得历害,他说了不算。
他叫小渔子定是肖晚渔了,不过这人话里的离儿……难道是自己。
想到这夏离静心聆听,在这两人周边就有暗卫的存在,她怕被发现就小心闭了气不再呼息,看看离自己最近的一处房檐就一个飞身飞了上去。
院子里有灯光,她能清楚看到夏飞和肖晚渔被灯光迷蒙的脸,二人都面带微笑,饭桌上的模样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肖晚渔笑着道:“我瞧着离儿确实是病了,要不然不会对我不理不采,以往要是我看她一眼,她都会偷着乐半天,现在看没看她都冷冰冰的一个样,要我说你家也真是的,怎么把好好的孩子刺激成这样,白瞎我了费的那些个功服了,差一点就弄到手了,偏你们把二夫人给弄死了,你们也真会赶时候啊!”
“什么叫我们给弄死的,是她自己掉水里了好不好”夏飞反驳。
“鬼才相信”肖晚渔在这人面前才不会藏掖着,从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夏飞一撇嘴“不信拉到,不过事情变成这样你该怎么办?还有最可气的是那个夏叶,被打了那么重的伤具然好了,听说明日就会回书院读书,等回了书院可不好下手了”
“说得好像现在你好下手一样,你忘记了皇帝对你二叔的圣恩可是不一般的,怕弄不好出什么一差二错到时定会功亏一篑,所以爷的意思最好用些小动作去扭转下当前的局势。”
夏飞有些不太服气地道:“就你跟爷时间长就你知道”
肖晚渔一笑”不是我跟爷的时间长就知道得多,咱爷的脾气什么样你还不知道,你忘了上次咱们动了那位“二”的那次了,爷差点就打断咱们的腿;还有这次你母亲动了夏叶不也没弄成吗?你知道不,要是夏叶出了事,我保准你二叔会和你家拼了,到时谁输谁赢就不可知道了”
夏飞听得不耐烦“行了,行了,听你的还不行吗?”他每次都被这人说得哑口无言,很是可恨,但最招人恨的他还无话反驳,没有丝毫还口的地方。
不过他也不让姓肖的讨了便宜,在那揶揄地道:“那现在这个事情该怎么办,眼看着离儿可就脱离你的掌控了,我二叔可就这一个女儿,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那还不怪你们家,随便动什么二舅母呢!她要好好的离儿也不会出事,那我和离的事情还不是好好的“
“这事情怎么能怨着我们呢?她自己要死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不怨你,不过怨谁谁知道?”肖晚渔就觉得大舅这一家有时很气人,做出的事情都像二愣子做出来。
“你爱怨谁怨谁,反正怨不着我?”夏飞是不管别人的,什么时候都可着自己拎出来。
夏离在房顶上听着火气直冲,原来是这些人害了她的母亲又要害她哥哥了,真想现在一刀杀了这两人报仇。
不过又一想以她现在的身份杀人定会连累父亲和哥哥,现在她是夏离了。
心中气愤不过,捡起房顶的瓦片向两人扔掷过去,不杀这两人也让他们变傻变残。
☆、第十八章 被追
夏离太过生气,拿起房顶的瓦片就向两人扔去,她也不管能先打着谁,一石二鸟的打法虽比一打一难了些,不过以这两人的距离打着他俩不成问题,要有其中一人躲开最少能打到一个。
要是以往她会毫不犹豫拔刀杀过去,但此时她变了一个人,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手上沾满血腥的杀人了。
瓦片虽飞得快速,几个旋转就来到夏飞和肖晚渔面前。
夏飞虽嘴上说得历害,但武功却是个半吊子,和废人没什么区别。
肖晚渔也只会些基本的防身功夫,对于这么快速的暗器他还没达到伸手相接的程度。
不有一点夏离忘记了,就是这两人身边有暗卫的保护。
她眼瞅着瓦片飞到两人面前,树上的一个暗卫就飞身来到两人身边,伸手拿着剑身一打,瓦片从夏飞脑门飞将过去。
差一点就差一点,打不到肖晚渔也能打到夏飞,到时这人的脑袋不残也得废。
夏离暗叹自己用的瓦片不顺手,速度跟不上,要是她手上有刀,飞过去暗卫就接不住。
暗卫的喊声随即响起“有刺客,抓刺客”,声音过后近边处的暗卫显身向四周飞去。
夏离没有急着逃,她在生气,自己真是失策,什么时候犯过这种低级错误,都怪她沉不住气,再等这两人近一些定能得手。
时间不长,眼看着一个暗卫奔她这面飞来,她才不得不转身逃了。
夏府的暗卫确实不少,以前她没发现有这么多,可能都集聚到前院大房那里她没发现,现在忽然一下涌出十多个人追她,夏离不敢掉以轻心了。
此时回二房后院明显不行,距离太近容易被发现不行,到时引起怀疑就麻烦了。
想到这她往府外逃去。
今日是她临时起意,根本没做什么准备,依旧是平时穿着,一身绸纱淡色裙装,飞逃起来不是很便捷,但此时没什么办法了,只能这样将就。
相府的暗卫平时她也只听呼吸辩其武功高低,在单打独斗这些人真不是她对手,
不过她刚刚走得慢了一拍,这些人在她后面追得有些近了。
夏离一看自己逃的距离太近定会被这些看到,没办法她只好把距离拉大些,向远处民房飞去。
平时她很少来西面贫民区,因暗月宫接收的任务一般要刺杀的人都是些有钱商甲之人,官府是丝毫不涉及的,贫民也是少之又少,几近于没有,所以很少有来这里的机会。
绕过几处民房看到个较大的院落她就飞身落了下去。
她一会还要快些回夏府,不能跑得太远。
院里安静无人,最近处的一所房间竟亮着灯,这家人倒是休息得晚,这么晚了竟还不睡觉。
不过看院里干净整洁,该是一处能过日子的人家。
夏离是奔着亮光去的,随脚落在亮灯房间的窗下,不知是她的感觉还是怎么着,觉得她一落地整齐这院子都安静了,像是她被发现了一样。
细听还没任何异样,只听到后面暗卫的飞行的声近了些,去别的房里恐怕时间不够了,没办法,她只能推窗进了亮灯的房间。
她身影飞快,没有丝毫停歇,进屋就见一个高大身影正在桌边握笔写着什么东西。
听到声音默然抬头,夏离也没看眼前人的模样,只感觉这人没有杀气,就飞身到了近前,伸手一捂男人的嘴道:
“别出声,让我躲一会就走”
她已听到暗卫们已落到院子里的脚步声,暗道这些人还不弱,竟真跟她到这里来了。
男人点了点头示意她把手从嘴巴上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