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离本还在心里打着算盘,寻思夏飞得了教训看他还敢再来,这记号永远都给他留着。
可是就在下午,还没到晚间时,夏府的老管家就来了,指名要见夏离。
夏离对这位夏管家也没什么好感,但被人这么叫了总得见一面。
她命夏离把人带到一天香楼的一个单间,有什么事也不好在外面的大堂里说,毕竟还有下人,谁听到都不好。
“夏管家找我有事”她看着这位管家对她连礼也没行,进屋只点了下头,她也懒得和这位客气,也没让坐,在那直接道。
夏管家心里对这位离小姐本就不满,现在经过这事感觉这位根本就不是夏家的人,所以他也不用对她客气了在那道:
“老奴是夫人派来的,听说飞少爷在这不小心弄坏了天香楼的楼门,让老奴给天香楼送银子把门修了”
夏离在道:“好”
只有给银子修门也行。
夏管家没想到这上丫头给钱就要了,不要这么不客气,他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想了半到终把银子拿了出来放在桌上道:“这时银子,别说修一扇门,修十扇都够了。”
夏离在那看着这人,听到这话知道这人是不甘心给银子的。
在那道:“夏管家,我那扇门需要多和银子怎么修都是我说了算的,所以你只管银子就是了,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得好,免得我一个心情不好这银子我可就不要了,门我想什么时候修就什么时候修”
夏官家吓了一跳,在那赶忙道:“离小姐我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不管怎么说都和飞少爷是一家人,一家人平时小打小闹过去就算了,毕竟以后来日方长,夏府就飞少爷和叶少爷两个人,以后说不上谁会需要谁的帮助,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呢!你说呢离小姐?”
夏离知道这人的意思,他是在用哥哥夏叶威胁她。
要是别的她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但是对于哥哥的任何事情她都不会不理,那怕就算是威胁她也会听知认知,因为哥哥是她最重要的人。
想到这夏离在那妥协地道:“银子放那吧!回去告诉你家夫人,我呆会就派人修门,不过我不希望夏飞再来找我的麻烦,因为下一次他要再惹麻烦我不会这样轻易的原谅他,夏管家可知道我的意思”
夏管家在那道:“属下明白,定会告知夫人”
“好”
两人说好谈完夏管家就告辞走了。
夏离出去之后没和银子说这事,怕他再行冲动。
她看了看李红莲送来的银子,确实不少,五百两,不但够修十个门了,连够买十个门都足够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气愤
她看了看李红莲送来的银子,确实不少,五百两,不但够修十个门了,连够买十个门都足够了。
夏离挑了个天香楼人少的时候,让人去找匠人把门给终修了,虽说是修是修上了,但那天来这里吃饭的人终留下了阴影,仍有些风言传了出去,说夏相爷家的大少爷官危过甚,堪比皇上,竟在楼里当众打骂小厮,还把人家酒楼给砸了。
这话虽都是百姓传出去的,但也多少传到了当朝官员的耳朵里,夏相爷为了平息这事,把几乎知道这事的人都敲打了一遍,其实质就是警告大家不许到皇上面前瞎乱说,他要知道谁敢乱说话,他可不会放过这人什么云云。
夏相爷这次为了他的儿子可以说操碎了心,他并不清楚也不知道天香楼是弟妹的产业,也不知道自家夫人曾管了许多年,他还寻思是自己儿子惹了事,在外面欺负了人,这才被传成这样。
心里既恨儿子不争气丢了他的脸,别一方面也不得不出面平息,怕皇上听到什么风言风语的不好。
在朝中要没和他有什么大的过节的,根本不会传这事,在皇上面前告了他儿子夏飞他们也不会得了什么好处,只能是得罪了他这个人讨不到好,能说这事的基本都是和他不对付或是有什么过结的,但这样的人整个朝中算起来也没几个。
所以朝中这些人夏相感觉还成,能差不多都摆平。
只不过对于京中百姓的乱说他还真是没有办法,只盼着京上能再有什么新鲜事好盖过这股流言。
夏相一想起这事就生气,可一想起儿子的手臂想骂人的话还说不出来。
那天夏叶是托着抱扎好的手臂疼得满脸扭曲回的夏府,一进门有被人报与了李红莲。
时间不长李红莲就查出了夏叶因为什么受的伤,虽不是夏离所为,但这事她仍把这账算在夏离头上。
心下暗道:“这些仇她都会牢牢得记着,早晚有一天要给这死丫头还回去”。
李红连现在没动夏离是因为上次对她说的事情,她还对她所说的那位黑衣姐姐存有幻想,想和其见一面,所以这段时间她会时不时的派人盯着这丫头,只不过暗卫报说他们靠近不是,一近了就被人发现,李红莲没办法,只得测略的探听。
不过她坚信早晚有一天她会和她见面的,那怕不能相认,见一面看一下她的长相也好。
当年她也是迫不得已才不得不丢了她,怕她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才出此下策。
但这些年来,往往在午夜梦回,心里的苦、痛也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此时听到夏飞出了事情她赶忙前去查看,这才发现儿子伤得不清。
特意找来太医再行检查伤势,李红莲吓得都不敢看,就见整个手都扒了一层皮肉,所有手指的关节都露出了森森白骨,看着异常吓人。
“陈太医,飞儿的伤势多久能好啊?”李红连急得赶忙问了下太医。
陈太医在那摇了摇头道:“飞少爷的伤虽没伤在骨头,但也有点麻烦,整个手面都脱了皮,想再长成得需要些时间,最要紧的这段时间都不能再行出屋,手要再受了风寒恐怕对骨头不利。”
李红莲心思放下,只要没伤到骨头就好,皮肉只要慢慢长慢慢恢复就成,在那道:“没伤到骨头就成,陈太医竟管着用好药,只要好得快就成”
“是,夫人放心”陈太医拿太医院特制的金疮药再为其上了,才再行好好包扎一番。
李红莲想再问问夏飞是怎么回事,无奈夏飞疼得什么话也不想说,满脸的不耐烦,还在那吼道:“问下人去,问我做什么?”
想她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这个儿子竟一趟都没去看自己,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现在她本想问问事情始末,没想到还得了这样的回答,心里既气又满是失望,不过也没丝毫办法,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只能忍着。
李红莲只想听听儿子亲口说说这事,没想到这孩子竟厌烦不说,后来没办法只得问了身边的小厮。
小厮早已泪眼婆娑,双膝跪地把事情的经过一字不落的说了,他怕被夫人责罚,特意强调说是夏叶自已先打人在先,最后没打到人一拳头打在门边上。
李红莲越听儿子做的事越发觉得愚蠢,在大厅广众之下竟让自己背了这样的一个名声,她想骂夏飞几句,但看他疼能个样子还舍不得,不骂还觉得这是自己的儿子吗?怎么一点也没长个聪明的脑子。
后来她纠结着没办法也只得压下对儿子的不满,把全部的事情都赖在夏离身上。
她现在丢了掌家之权,还和夏相爷吵了一架,直到现在也没合好,这些事情都拜这死丫头所赐,这一些仇怨她都一一记下了,早晚有一天要全部还给她,和她母亲一样。
……
夏离并不知道因为夏飞的事情自已又被记下了一笔,不过她也早猜到了李红莲定会对自己不满,暗道:“反正对她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多少也无所谓。
几人开了几天的酒楼,都累得乏了,白日里接待客人,算帐张罗东西,这些事情都归初寒一人负责,一个小姑娘一天脚不沾地夏离看着她太累了,就也慢慢学着做些事情。
银子去找好个掌柜的了顺便再去买小厮。
这几天家里已经买了有五六个了,但对于夏离的预想还是不够,怎么也得十多个才行。
那个掌柜的听说出门了不在家,不过这几天就会会来,不知人家还愿不愿意出来做活。
夏离心里不托底,这要请不来人,受罪的还得是初寒,关键要是到月了还有别的铺子的账要算,那初寒是怎么做都忙不过来的。
无奈她没学过账目,怎么看都看不懂。
几天下来夏离瘦了一圈,她又赶忙催促银子快去寻掌柜的。
这天中午,夏离正看着初寒在那对帐目,就见银子领个年青干净的男子进屋。
这人进来就在那嬉笑地道:“喏,掌柜的给你找来了”
夏离转头细看这人,就见这位不卑不亢地施礼道:
“离小姐,我叫陈大水,是陈老掌柜的儿子”
☆、第二百二十三章 掌柜
夏离转头细看这人,就见这位不卑不亢地施礼道:
“离小姐,我叫陈大水,是陈老掌柜的儿子”
银子在那接话“就是我要请的那位老掌柜的儿子,他以前曾弄了个布庄,后来被人陷害失利,让布庄没站住脚,现在听说我要请人就过来了”
夏离看着这人道:“那陈掌柜过来赶紧算帐吧!你要再不来我的丫头都要累病了”
陈大水也不磨叽,直接过去接了初寒手里的账策算起来。
初寒把最初的数据都告知这人,之后终于可以坐到一边喘口气了。
银子看小丫头累惨了,赶忙过去给她倒了杯热茶道:“快喝口茶解解渴”
初寒是真渴了,也不计较那么多,要是往常这人给她倒茶她还真不一定能喝,一连气竟让银子给倒了三杯才喝好。
银子看着这位在那笑道:“你还真渴得不轻”
夏离看着眼前的陈大水在那道:
“陈掌柜只要把这天香楼给我打好了,工钱您怎么开都成”其实她还想这人要做得好想把所有的铺子都交给他,这样初寒能清松一些,她也不用操什么心,只是不知这人能在这里做多久。
陈大水却在那道:“东家看着给就成,我这人很容易满足”
夏离没想到这人竟不为赚钱,在那道:“难道陈掌柜不想银子越多越好?”
“当然想,不过我要说得太多就显得我这个人太不守规矩了”
夏离看这位掌柜的竟没有一点其他掌柜所具有的阿姨奉承和谦和谦卑,回答问话也如平常朋友间的聊天一般,有人感觉很舒服,在那道:
“如果掌柜的不介意的话我就给付陈掌柜比别人主一倍的工钱好了,当然了,做得好还不止这些”
陈大水没想到这位年轻漂亮的少东家会这样大方,在那吃惊地抬了下头道:“那属下多谢少东家,定不辜负信任”
夏离淡然翘了下嘴角,她现在对这位掌柜的很有好感,觉得这样的人才能胜任天香楼的掌柜。
回头看了眼银子“你挑的人不错”
银子自以为是的笑笑“那是,没看我是谁?”
夏离看这人又露出这样的嘴脸感觉好笑。
而初寒却难免回击一句“自负”
“这不叫自负,这叫自信”
几人在天香楼又呆了会,直到陈掌柜熟悉了天香楼的全部几人才放手离开。
夏离现在感觉做生意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了的,就像她不是这块料一样。
不知道以前的李红莲是怎样经营这些,可能是有相府做靠山,什么事情只要说就会有人去,不像她此时要人没人,靠山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