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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听了心里一凉,“哦!这样啊!真是可惜”本来他都想好了要怎么赏赐这个师父,可没想到人家早就逝世不给自己这个机会了。
王枢密使接着道:“现在二皇子无事就四处看看书,或是回到民房里写写字,除了有时花销跟不上以外,生活还算过得不错。”
“缺银子,呵,朕的儿子竟缺银子有,真是可笑”
皇上自语说了这话就久久不能平息,他不知道要怎么说还要说什么?
如果他能生养在皇宫生活要比现在好一万倍,那么小不用为生活奔波,也不能那么小就忍受这离亲拆肉之苦,有花不完的银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怪他,他把他儿子的生活全给毁了。
皇上内心自责万分,想说话又不知说什么,心里扎心似的难受。
想了半天也只道了声“都怪朕不好”
王枢密使还第一次听到皇上真心自责,平时这位自傲得很,经常和先帝比较,但还不如先帝三分之一,即使这样,他仍喜欢别人对其奉承讨好,现在就算自己做错了,但是也不喜听别人的指责。
他赶忙在那道:“皇上当时也是情有可缘,不必自责,现在二皇子在宫外得到了锻炼,要微臣看这样很好,这样反而是因祸得福了呢!”
皇上听了这话才舒心一些,一想也是,他要不被自己赶出皇宫怎么会成长得这样出色,皇宫是不适合养出优秀的皇子来的。
君臣二人各有所想,转眼就到了京城的正中大街之上。
此时正值晌午,天气回暖街上倒是人来人往,小贩们也及其热情的吆喝出声。
王枢密使在那转移话题道:“皇上,你看大街上民富国强,一片泰然之色,都是皇上治国有方的功劳啊!”
皇上一听这话心里哈哈乐了几声,他确实是个了不起的皇帝,坐拥江山这些年间并无任何战事发生,所以他的脸上显出得意之色来。
王枢密使在那继续道:“皇上圣明,对起得先帝的重托了”他边说他向皇上施礼。
皇上嘴角上翘竟忘记了二皇子带来的心伤,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打造的王国里,这是他自己一手创造出来的,国富民强、一派安然、其乐融融。
王枢密使看到皇上得意的样子心里直摇头,皇上还不知道西北军士马上就会有变,那些蛮夷上次只是吃了点亏,回去将养一段日子,马上就会卷土重来,战士一触即发。
只不过这些将要发生的事情那位南名将军竟还没有发现罢了,他还以为上次的得胜是自己打出来的结果,并不知道有二皇子的帮忙,要不然,天下早已大乱,这一时刻的平安都不可能。
蛮夷是在回去好好筹划一翻罢了,卷土重来是必然之时,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他们那些人本就窥视中原已久,早就虎视眈眈一直暗中练兵,早想一招偷袭。
这点他是知道的,只不过现在他想要二皇子回宫再行向皇上禀报这事,现在北西战士还在他掌握之中,蛮夷这段时间还不会有什么异动,不过据他估算该是快了的。
马车一路使过中街,直到了一处东西路面拐弯处,这里只要一直往西再通过几条南北街,就到了城西民房处了。
车行到这里,王枢密使就叫车夫往西拐弯。
皇上又想起来自己是要去做什么了?在那道:“二子他会不会在家”
王枢密使道:“这……微臣真不太清楚,微臣想要提前通知二皇子还怕他再有什么想法,所以就没提前通知”
皇上点了点头道:“一切自看天意吧!”
王枢密使什么话也没说,只用点了点头,其实他很想说一个父亲去看自己被赶出的儿子,多等一会又有什么关系,何况还是你自己犯错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别说是等一会了,就是等个一天二天都是应该的。
但帝王薄情,能有现在去见二皇子情谊已实属不易,他不能说任何话,只能点头,再说见不到的这种情况根本就没有,所以王枢密使终什么话也没说。
马车渐行渐近到了这面的第二条街,这面的街面相比刚刚的要安静许多,两边的铺子卖的都是些文房四宝,书画字贴和一些古籍名帖什么的。
出入这里的也都是些京城的各士学子,相比于刚刚的闹市这里倒是静谧安逸,但人也却不少,满街都是来回奔走的学子及大府里的下人小厮。
王枢密使引着皇上向这面看去道:“皇上,您看看这里,这里都是京城的学子常来看地方。”
皇上听到这话当真好奇的掀了帘子向外面看去,街上果真是王枢密使所说一般无二,学子满街。
王枢密使指着一家家的书店让皇上一一看去,可马车刚走到一间较大的铺子门前,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赶忙叫着身边的皇上“皇上您看,那位个子高的男子就是二皇子啊!”
皇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自己的儿子,顺着王枢密使的手指望去,就见一个身材高大长像不俗的男子正侧着脸庞往前走,看侧面是和他有几分相向,但又因为太过遥远又是侧颜看得不太真切。
“停车,停车”皇上赶忙叫外面的车夫停了马车,因为他见看这个男子已进了一间卖书的铺子。
王枢密使道:“皇上,咱们在这里等等吧!二皇子可能挑了书一会就会出来的”
皇上本想点头,但又觉得好不容易从宫里出来了趟,竟连车都没下还有些可惜,在那道:
“咱们下车去找找他,朕看这里安静,该不会有事”
王枢密使不同意,他可不敢让这位爷随便下了马车,在那道:“皇上,这里虽安静,但有未知的危险发生,您要是真的急切微臣下去把他叫出来可好”
皇上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了,在那道:“朕要是在自己的家门口还能出事的话,那守城的将士都不用活了,别在费话了下车”
王枢密使看皇上有些生气,只好点头,他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抗旨不尊,那可是大罪了。
君臣二一下了马车,就由这车的几个护卫陪同着去了那间书店。
皇上走到京城的街道上望着这一片静谧安然的景象,心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希望在他有生之间都没有战士发生,京城永远都是人们安家的居所,自己这个皇帝也能是个好皇帝。
☆、第三百零五章 认子
王枢密使看皇上有些生气,只好点头,他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抗旨不尊,那可是大罪了。
君臣二一下了马车,就由这车的几个护卫陪同着去了那间书店。
皇上走到京城的街道上望着这一片静谧安然的景象,心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希望在他有生之间都没有战士发生,京城永远都是人们安家的居所,自己这个皇帝也能是个好皇帝。
王枢密使一下车就明白了,看皇上的样子去见二皇子只是一方面而已,这位更多的是想下来逛逛。
看来这位爷许久不出宫也憋闷得慌,要他想来当皇帝的人都不知道枯燥是何滋味呢!
他小心翼翼地走在一边,生怕这位爷走路不稳再行摔了什么的,那他这位领来了的人可就摊大一事了。
因为今天的情况特殊,陈公公没能跟来,皇上身上只有王枢密使一人。
后面跟着的都是青一色的锦衣卫,但都是职责在身,和皇上寸步不离,但出不能跟得太近。
一行人来到这个不太大的书房斋门口,皇上看自己带的人确是人多,在那道:“两人和我进去就成,其余人等都留在门外既可。”
锦衣卫心里反驳但嘴上却不敢说什么,这是皇命,谁敢抗旨,只能点头称是。
王枢密使本也想反驳来着,但看皇上铁了心,也只能闭嘴不说。
后来一想二皇子在里面,根本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就算真发生了,凭二皇子的本事,也能救皇上出来。
要就要进门时,他跟在皇上后面道:“皇上小心门,这个铺子的门不高,都有点矮”
皇上在远处望还不觉得,等走近了还真是,刚刚他就看到二子低头进去,现在自己竟也低头才能进,在那道:“这铺子设计的倒是特别”他还真没来过这样的书斋,这还是第一次。
王枢密使在那道了声“是”其实这那是特别,只是这里的老板都不注重板面罢了,他们只要铺子里有好书好笔,自会有那书生莫名前来,书生们也根本不在乎这些,只要里面的书真的好那人就会蜂拥而至,但这话他不会和皇上细说,因为现在的时间地点不对。
皇上刚进了里面就见柜台的掌柜的一愣,王枢密使发现这人的异样,使劲看了这人几眼,寻思难道这位认识皇上,可是等他发现这人后面的举动不这样想了。
只见这位直接走到一个架子边上小声地道:“楚公子,您快来看看,刚进来的男子和你异常相像”
这位老板早和楚夜混熟了,所以一般的话都敢往出说。
而这话说得不大不小,刚好让皇上和王枢密使听到。
皇上心里好奇,难道自己的这个儿子竟和自己相向那么多吗?他快步来到这个架子边,转过身子就见掌柜的正和一个男子说话。
王枢密使亦步亦趋紧跟其后,之后再外加两个锦衣卫,好不容易从架子这面透出的光线刚好被几人挡住了。
皇上就见里面的掌柜的、和那位男子正好抬头望过来。
两双眼睛望过去,像是此时的时间都静止了一般,这是这对父亲十年后的第一次见面。
二人都长着一双相似的双眼和眉毛,脸形和鼻子也几乎是一模一样,以前没有比较,现在连五枢密使也吃惊这二人的长像,皇上有正经有几个孩子,但是却没有一个是长得和他如此相像之人,所以在这一刻里他觉得连老天爷都是在帮二皇子。
掌柜的在那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在那道:“楚公子这位是?”
楚夜在那道:“我也不曾认识,只是长得确实相向,天下少见”
掌柜的在那道:“我看你们长得这样像该认为父子,那有人会长的这么像之人,这真是太有缘分了”
楚夜在那打了他一下道:“你别胡说,快去卖你的书,瞎说什么?”
他说完这话也不再看,继续拿起他的书看起来。
王枢密使想要说点什么,但被皇上伸手制止了。
皇上来了楚夜身边,看了看他看了书道:“看的什么?”
楚夜平淡地道:“《道德真经》”
“《道德真经》你看得懂吗?”皇上一脸严肃地道,看起来倒像是一个考自己学子的先生。
“尚可”楚夜如实答道。
“那说与我听听”皇上竟来了兴致让楚夜说说看。
楚夜想了想在那道:“道者,万物之所(以)然也。万理之所稽也。理者成物之文也。道者万物之所以成也故曰道,理之者也,草民觉得这句话形容得很是贴切”
皇上在那点了点头道:“可曾读完这整本书了”
楚夜在那道:“草民不才,这本书我已读了几十遍了,其实说白了这屋里的那本书我都读过几遍了,毕竟要数着天过日子,总要找些东西消磨下时间才好”
皇上听了心里不是滋味,他养在宫里的大皇子自己本想让他上翰林院修身养性,把他的脾气改一改,可是没想到竟整出他的怨念来,不公然埋怨自己,承认自己的不臣之心,和自己外面所养的这个皇子全然不同,真是让他既伤心又愤怒。
想了想在那道:“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