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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一个做母亲,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却需要足够的勇气和决心。
有些事,她不能笃定,但她却不得不这样选择。
嬷嬷无奈的转过头,不愿看她眼中的泪,她也是个做母亲的,怎能不知道夫人此刻的心情,便有再多的怨怼也不能说,不然就太残忍了。
而杜夫人却被一儿一女的身家性命都交付到她手中,这又是怎么样的一种信任,便是单凭这一点,她就无以为报了。
杜笑竹将随向信物塞到嬷嬷手,紧紧的握了握道。
“嬷嬷这事就交给你了,我身在这内宅之中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我把孩子就交给你了。”、
从来世人都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谁又知道,这豪门内宅之中的争斗,竟是如此的可怕。
嬷嬷收好信物,重重的给杜夫人磕了个响头,才道。
“夫人放心,老奴就是不要这条老命,也要护着小主子们周全。”
而此刻杜家的大小姐,在她心中也不在是前夫人的孩子,而是如同夫人的一双儿女一样,是她的小主子,甚至是比夫人的孩子更加重要的存在。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人,却不知杜府后院中杜夫人艰难的决择。
而在京城中未找到那对姐弟下落的老头,更是把一身的怒火都发泄到匆匆赶来的风无言头上。
让他三个月之内就算把整个天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找出来。而后便自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风无言看着下属传来的消息,知道那对姐弟是消息在京城周边,他不禁猜测这两人应当是入了京了,只是能逃得过听风楼的耳目,的确是有些本事。
师尊只给的三个月期限,看来他这段时日也只能留守京师了。
☆、1096。第1096章 天子之怒
而与此同时,朝中也是风起云涌。
朝堂之上弹劾杜相贪墨赈灾粮款的奏折,一夜之间如同雪花一样飞来,堆满了整个龙案。
天启帝看着这些奏折更是怒不可遏。
南方灾情虽然已经得以缓解,但还有灾后重建的事需要有人监管,若此时把杜相招回来,肯定不利于灾民的安置。
靖王私自出京,他现在便是想找一个有能力、有迫力接替杜相的人也没有。
天启帝用力一挥,龙案上的所有奏折全部横扫到地上,随身伺候的老太监更是吓得禀息凝神,他在皇帝身边伺候也有些年头了,可从来没见过皇帝发这么大脾气的,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处置才好。
只好赔着小心,中规中矩的劝道,“皇上息怒!”
“息怒?你让朕怎么息怒,这些个朝臣一天到晚不是弹骇这个就是弹骇那个,何曾真正为朕分忧过?只让朕处置这个处置那个,却从没见谁来告诉朕处置完了这些事要由谁来做,难不成都要朕亲力亲为不成?那要他们何用?”
皇帝发怒不可遏的重重的拍在龙案之上,一时之间震得上面的摆件,无不跟着颤动。
知道皇帝生气,除了息怒之外,老太监也不能再说什么,毕竟这后宫不得干政,他们这些阉人更是低人一等的,要是一不小心说错话,那后果可是不敢设想的。
老太监只将手背在身后,冲身后的小太监比了个手势。
小太监忙退了下去,这种时候除了请太后来也没有什么法子了,若皇帝真气出个好歹来,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
而他自己则小心翼翼的将奏折拾将起来,上面的内容连瞄也没敢瞄一眼。
不多片刻太后便赶了过来,吩咐一众人下去,只留母子俩关在书房中聊了许久。
太后出来的时候皇帝的脸色也不似刚刚那么难看了,身边伺候的人,多多少少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天子一怒,迁动的便是整个朝局,便是有心隐瞒,也瞒不过那些钻心的打听的人,是以第二天下朝后,杜相贪墨赈灾钱款,皇帝震怒的消息便不径而走。
当商祺收到风无言的消息的时候已经七月中旬了,商祺却犹豫着不知道如何与杨修宁说。
这可是他的准岳父啊,弄不好还会牵连杜娘子和老大。
而出了这样的事,他也必须尽快离开才行,商祺将自己的一个影子留在此地,再过几日便是杨修宁的出关之日了,但他却等不到这个时候。
他必须亲赴渠州一趟才行,此事一出皇帝不管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必会招杜相入京,渠州运河未通,还不知接任杜相之人是谁,之前他可是投了不少钱在那里,若不亲自坐镇,有可能会血本无归。
而所谓的危机之中也包含了机会,这种时候需要他运筹帷幄,亲自坐镇才行。
商祺一走,杨修宁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原本应当还有至少一集的时间才能出关,他却只用了两日。
影子给他开了石门,便将商祺临走里留下的一封信交到他手中。
杨修宁看完信,连山中别苑也没回便直接下山中。
京中局势一触即发,不管笑笑是不是杜相嫡女,他都必须先赶回去确认。
☆、1097。第1097章 皇甫逸离开
既便不是,京城之行他也不可避免的。
在杨修宁迫不急待的往回赶时,皇甫逸也收到了来自京中的消息。
当日,便与杜笑竹告辞,打算离开。
从七夕过后,杜笑竹便知他要走,却没想到竟又拖了十日之久,对于他的离开杜笑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让琴月给他准备了行囊,让绣纺又给他赶制了两套新衣裳,外加二十两银的盘缠,杜笑竹虽心知,他现在要走必是家里的人来接了。
但还是给他准备了这些东西,不管他用不用得上,那都是她的一点心意。
杜笑竹最不愿面对的便是送行的场面,只交待影煞送他离开,自己依旧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皇甫逸虽然觉得有些失望,但这或许是最好的,唯有杨家宝十分舍不得这位先生,一路小跑着追着皇甫逸的脚步,红着眼不愿他离开,最后还是哭着在影煞的怀中睡着了,才被他抱了回来。
只是皇甫逸临行前对杜笑竹说的的那句,“京城见!”
却让杜笑竹频频蹙眉,她现在还没有去京城的打算,不知他为何笃定能在那里见到她。
只是想不通的事,杜笑竹一向不喜欢为难自己,便随着皇甫逸的离开被抛到了九宵云外。
皇甫逸才离开镇子没多久,便与来寻自己的人接上头,马车就停在镇子外,影煞眼见着他上了马车这才往回走。
马车中,除皇甫逸之外,还有一人银衣素面端坐其中,见皇甫逸撩帘上车这才微微露出些许笑容。
只见他面前摆着方桌,桌上摆了酒菜和两幅碗筷,那人见皇甫逸上车,便坐了个请的手势,邀皇甫逸坐下。
皇甫逸也不客气,一掀衣摆便在他对面落坐。
皇甫逸刚坐定,马车便缓缓前行,那人这才执壶为皇甫逸满斟一杯酒水,抬头面向皇甫逸道,“王爷这是打算回京了?”
皇甫逸也不与他客气,满饮杯中酒,放下酒杯才道,“不,如今本王回京无用,先去渠州。”
那人似有不解,但还是接着给皇甫逸面前的空杯中倒满了酒。
这次皇甫逸并没有去端那酒杯,而是靠在车壁上,看着对面的人解释道,“如今渠州之事迫在眉睫,若此时无人主事,被迫停工,运河不通南方水患难除不说,便是北方也将面临大旱。”
那人在皇甫逸开口时便已端起酒杯,置与唇边,可皇甫逸的话却是让他停了饮酒的动作。
皇甫逸声落,那杯酒又回到桌上,只听那人对着车一扬声,“去渠州。”
马车在这一声后掉转车头朝着渠州的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车厢外似乎衣袂破空之声传来,车内的人却无人在意,皇甫逸的这个决定,需要有人传回皇帝耳中,这才能让他到达渠州之后所有的事能明正言顺。
皇甫逸饮完杯中酒,便示意对面的人不用再斟,而是靠在车壁闭目养神。
杜笑竹的日子依旧忙碌,只是盘算着杨修宁将在不久之后归来,忙碌的人却是越来越有精神。
☆、1098。第1098章 杨修宁归来
几乎所有与她相熟的人都知道她最近心情特别好,却不知是什么原因。
唯有影煞知道,因为前日他便收到山上的来信,说老大已经出关往回赶了。
从而他收到信的那日老大应当已经下山有近五天的时间了,如此算来,若是日夜兼程只怕不用一集的时间便能回来,杜笑竹又怎么可能会不开心呢。
而此时的杨修宁亦是归心似箭,一路上几乎没有停歇的往回赶。
只是也长了个心眼,不敢向之前一样不管不顾的赶路了,什么都没有命重要,只有命在才能与心爱的人相守到老。
杜笑竹一如既往的大早上起来陪着琴月一起跑步去庄子上,小丫头现在体力跟上了跑起来可一点也不比她慢。
杜笑竹看着小丫头长劲这心里也是无比的高兴,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大约是她上辈子加这辈子的年纪真的老成到了可以做一个十岁女娃她妈的年纪了。
杜笑竹跑着跑着便慢下了脚步,琴月瞧着远远落在后面的人也不奇怪,她知道杜笑竹每天都在一点点的减少陪跑的路程,为便以后能让她一个去庄子上。
而眼瞅着便能看到庄子的屋脊了,以后那种害怕的心里,早早的便消息了。
回头冲杜笑竹点点头便加快步代朝着前面跑去,而与此同时,杜笑竹也停下脚步。
若有似无的朝身后看了一眼,便掉转方向向另一边跑去。
明显的与平时跑步的行程并不一样。
直到隐隐的看到一片山林,杜笑竹更是拨腿冲刺速度比之前跑步的速度竟快了一倍有余。
在步入山林那一刻,微一倾身取出藏在腿间的匕首,抬腿、弯腰除了腰间和腿上绑着的沙袋。
一入山林便是瞬间藏匿了自己的行踪。
刚刚在跑步的时候她便发现不对劲,每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影煞都会安排人踪着她们,而每次出了镇子杜笑竹都会让影子跟着琴月直到看着她进了庄子再返回来。
而自己则慢跑返回镇子,一边等他。
可刚刚出来镇子她便发现影子不知何故离去,便想着他应当是发现什么了。
可就在不久回,她便感觉有人又跟了上来,可是明显不是之前暗中跟着她们的影子,是以杜笑竹便多了一个心眼,让琴月跑在前面,自己则慢慢的停下来。
她不知跟着自己的人有何目的,但肯定不会在人多的地主动手,否则也不会有耐心跟着自己的。
她不认为那些人的目的是琴月,让她先离开是最好的选择,若他们的目的真是自己的话,就不会节外生枝去追她,自己将这些人引开就能让琴月平安无事。
果然,琴月越跑越远,而身后的人却没有追她的打算,杜笑竹便知道自己是赌对了。
可此时,已经出了镇子约有三里多地,现在想再回头往镇上跑是不可能的了,只怕还没回镇子就要被人给解决了。
毕竟在这毫无遮挡的地方,自己这么大一个目标,只要不是眼瞎的,都不可能错过。
☆、1099。第1099章 杜笑竹遇险
若是面对面的比试,她还有可能一击必胜,可当别人轻功和武功都凌驾与你之上时,硬拼是最愚蠢不过的。
而现在城外对她最有利的便是那一片山林。
她虽不善于山林作战,但她善于藏匿,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