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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剑全身发抖,宋逸湘披了衣服站了起来,解了冯玉剑身上的大穴,他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就连流泪都已变成了奢侈,连呕吐都呕不出来。
※※※宋逸湘一点也没有逞欲后的胜利感,他甚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明明知道冯玉剑只能卑微的看自己的脸色过活,但是那种卑劣的挫败感却久久不散,他的心情从未像今天一样的坏过。
就连御厨跟宫中的带刀侍卫被拨来武状元府来服侍他,移交的公公一看到他,立刻就嘘寒问暖,成堆的逢迎谄媚也不能提振他的心情,反而让他觉得烦躁不堪。
他烦道:“给我闭嘴,你的声音闹得我要头痛了。”
公公立刻闭上嘴,使了个眼色给御厨,御厨笑道:“那让奴才去帮殿下熬锅喝了清胃补脑的汤。”
宋逸湘一挥手就要他下去,汤到晚上已经熬好,端了一碗到宋逸湘的面前,喝了半碗却已没了胃口。
他走回厅堂,问着冯玉剑的副将:“将军起身了吗?”
副将瞠目结舌,不知道宋逸湘在问什么。
宋逸湘自知今天做得太狠,说不定冯玉剑连站也站不起来,根本不可能起身。
他又走回内室,吩咐要回去的公公:“去我姨母那里调两个能干伶俐的婢女,还要不多话的,最好是哑巴,将她调过来服侍我,然后你再回宫。”
公公以为他是要解闷用的,低声说:“那姿色呢?”
“不必姿色美艳,我是要调来做事的。”
公公领了旨意,立刻就去镇国夫人那里调人,不久就调来了两个哑婢,看得懂唇语。
宋逸湘将她们带进冯玉剑的房里,房里七零八落,冯玉剑全身赤裸,血痕、污痕遍布的躺在床上,像惨遭凌虐;刚才发生过什么事,两个婢女一看就知道,怕得直低下头。
宋逸湘冷声道:“去拿水跟药过来打理冯将军,再将这里整理好,若有一丝风声传出去,小心妳们的脑袋。”
婢女急忙出房准备,冯玉剑虽全身受创过深,几乎要昏过去,但是看到宋逸湘,仍是握紧拳头。
宋逸湘看到他那鄙视的眼神,心中的一把火就像被点燃一样。他不怒反笑,“我要把你打理得干净漂亮,每天把你喂得饱饱的,每一夜叫你来陪宿,你一日不求饶,我就一日不放过你,到时再看你这贱货怎么跟我作对。”
婢女抬来了热水,扶着冯玉剑洗浴身体,他没有力气反抗,连叫骂的声音都消失。
宋逸湘出了房门,只觉得心头的一把火还在燃烧。他唤来了御厨,低声的吩咐道:“再给我熬些给虚弱的病人喝的汤跟药膳,每天都给我变不同的花样。武状元最近身体不适,我得让他补补,他若没补得白白胖胖的,你就给我小心你的御厨位置坐不久。”
御厨连忙点头如捣蒜的领命而去。
此时房间已经整理干净,而冯玉剑也已全身打理好,换上了一套新的衣衫。
宋逸湘要副将把今天要他调进来的东西全都搬了进来,副将看冯玉剑瘫坐在床上,眼神比今早还要无神,忍不住担心的看他一遍又一遍。
不久,御厨送来了专门做给武状元吃的饭菜。宋逸湘将冯玉剑抱到桌前,细心的吹了热气,温柔的笑道:“来,玉剑,我喂你。”
冯玉剑手脚颤动,没有张开嘴巴,宋逸湘在他耳边冷声说:“我第一个处斩关心你的副将给你看看,如何?”
冯玉剑张开了嘴,将那口饭给吃了下去,但是他连嚼也没嚼的吞下去,眼神落在完全不知名的远方,显然宋逸湘是控制得了他的行动,却控制不了他的心。
宋逸湘见状就要拍桌大怒,后来又收摄了怒气,他干脆一手环抱住冯玉剑的腰身,冯玉剑全身嫌恶的直颤抖。
宋逸湘温柔的照顾他,故意的说:“你发着抖,是着了寒吗?喝口热汤吧。”
那汤喂到冯玉剑的嘴前,他忍着恶心的喝下去,宋逸湘还卷起衣袖擦着他唇边溢出的汤汁,副将看了似乎很感动。
“九殿下,由我来喂吧,别弄脏了你的衣服。将军不知是怎么了,今日怪怪的,料想是得了怪病吧,连嘴唇都被他自己给咬伤了。”
宋逸湘笑道:“我是他的掌门师叔,我照顾他一下有什么关系。你下去吧,他这病很快就会好的,就算他不好,我吹口仙气在他脸上,他也会马上好的。”
副将听他说得关怀备至,不由得更加感动,他看向冯玉剑,“将军知道他这么尊敬的九殿下,身分是如此尊贵还对他这么好,一定会开心至极的。”
宋逸湘将脸侧近了冯玉剑,气息逼近的问道:“你开不开心啊?玉剑。”
冯玉剑就要呕出血来,宋逸湘握紧他的腰身,那使力略微加重,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冯玉剑张开了嘴,却发出了一个颤不成声的声音,“开心。”
宋逸湘飞眉上扬,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开心的笑了。居于上风的甜美滋味让他朗笑了起来,神采飞扬的风采玉树临风,他又喂了冯玉剑一口;冯玉剑咽下嘴里的汤汁,那汁甜味美的人间美味全都变成了苦涩,他眼神怔怔的望着前方,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宋逸湘出手大方,他打起赏来,便是给全武状元府上上下下的赏赐。
副将因为做事认真,他家里大大小小还都被赏了一套料子极好的衣物,副将感恩不已,而冯玉剑更是从里到外全被打理过。
身上穿的,嘴里吃的,平常用的,无不与宋逸湘成对成双,就连御厨做的分量也是两份,一份给宋逸湘,另一份给冯玉剑。
而宋逸湘更是嫌武状元府的婢仆笨手笨脚,便从他小姨母那里调来了两个哑婢,专门服侍病了的冯玉剑。
为冯玉剑的病情着想,他干脆将他搬进了房里,与他一起同宿同睡。
照他的说法,是冯玉剑若半夜有什么不舒服,他睡在一边,也会马上知晓。
副将还是觉得不好,只因为宋逸湘的身分这么高,哪能叫他做这种仆役的工作,因此他毛遂自荐,却被宋逸湘全打了回票。
宋逸湘说:“我是他的掌门师叔,看顾我派的栋梁也是应当,再说我晚上睡时容易脚冷,就叫冯玉剑来帮我暖脚吧。”
他这么一说,副将也不敢多言,只好点头同意。
而副将唯一觉得奇怪的是,宋逸湘一直说冯玉剑病了,但他也不请大夫来看,他若提这个想法,宋逸湘就轻笑道:“我开了大内秘药给他吃,他很快就会好起来,不必看大夫的。”
吃了好几天,也不见冯玉剑出来走动,副将实在无法相信他好多了。
他询问过哑婢,但是哑婢话也说不出来;搞了半天,只能得到一个消息,那就是冯玉剑很好,病情有起色,其他的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副将渐渐觉得事情有点古怪,却又不知怪在哪里。
宋逸湘若是带冯玉剑出来饭厅吃饭,就可见他照顾冯玉剑照顾得无微不至,他除了神色痴怔,不抬起头来看任何人之外,脸色反而因为近日来宋逸湘命人调养他的身体,常常炖些补品给他吃而益加好看起来。
所有的事情看来皆这么完美,哪有什么古怪,理不清头绪的他,只好作罢。
第七章
烛光如豆,哑婢清洗着冯玉剑的身体,冯玉剑也知道宋逸湘正在床上看他一丝不挂的坐在木桶里洗身;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就连羞耻之心也在这近日来非人对待中麻痹,当一个人要死不能死的时候,所有的羞愧都已经不重要了。
宋逸湘一挥手,两位哑婢就关上房门退下,宋逸湘抚摸着他的肩膀,他赤裸的肩膀还薰着热气,嫩嫩滑滑的;他低下绝美的脸庞,咬吮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探进了手底,爱抚着温水中的隐密。
他任意的揉捏啃咬,冯玉剑知道等会儿还会有更大的折磨。宋逸湘喜欢折辱他,他要看他低声求饶,他不出声音,宋逸湘就会气得火爆三丈,还会想出更绝的方法凌虐他,他就是要看他毫无自尊的讨饶,他才会心满意足。
截至目前为止,他没有让他心满意足过,所以宋逸湘恨到几乎要把他碎尸万段的地步;他知道冯玉剑每被侵犯一次,就会难以自制的作呕,可见得他很难接受这种事,他就每夜都要冯玉剑陪宿。
冯玉剑一开始极力的抗拒,但在宋逸湘强制的喂药、塞药双管齐下后,他很快的就欣悦接受宋逸湘的交合。那药效发挥得又快又久,他无能抗拒,身体便习惯了宋逸湘的爱抚。
用药个几次,冯玉剑的身体变得很敏感,此后根本就不必用药,只要宋逸湘一碰,他就会有反应。宋逸湘乐不可支,他喜欢说话来糟蹋冯玉剑,更喜欢看冯玉剑对自己身体无能为力的痛恨表情,那让他感觉占尽了上风,今夜更是如此。
“听说你最近早上已经不再呕吐,已经这么习惯了吗?还没一个月啊,你倒是比那些接客的妓女更放荡啊。”
他揉捏的手使力的按紧,冯玉剑便身体微颤,可仍没有发出声音。
宋逸湘低笑道:“你乖乖的向我道歉,说你错了,你不该辱骂我,我就原谅你。”
“你……作梦去吧。”
冯玉剑因为情欲的难熬发出了颤音,但是声音里的火热渴求隐约还是听得见;宋逸湘很想一拳揍去,可他将这一拳改成了在水里攻击着冯玉剑脆弱的隐密。
冯玉剑两手撑住木桶的边缘,两只脚都在打颤,宋逸湘的举动绝对称不上温柔,使他的眼前一黑,身子就像被利刃割成两半一样难受,好像被顶到了喉头那样的欲呕。
“你可以叫出来,你叫得越好听,我就让你越舒服,你忍着不叫,我就让你痛不欲生。”宋逸湘说话算话,可是冯玉剑却也从来不肯屈服,这样的情形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宋逸湘抓起了冯玉剑,甚至不让他背靠在床,只就着床铺就泄欲了起来;冯玉剑的手硬压着床,牙齿咬着铺巾,怎样也不肯发出声音。
宋逸湘更蛮力的动作,冯玉剑眼泪滴滴落下了床铺,他不知道这种每夜奇苦的折磨还要多久才能解脱。
※※※身体是很微妙的,它在受尽折磨的夜里欣悦的高叫。一开始,冯玉剑发了高烧,整个人连站也站不起来,烧退了,身上的伤口愈合了,宋逸湘才又开始进行另一波更残酷的交合。
随着每一夜的交合,他的身体竟渐渐习惯了男人在他身上逞欲的重量,现在不必用到药物,他就会对宋逸湘的爱抚有所反应;这曾经让他呕吐个不停,可随着时日的增长,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已经麻木了,就连他对他自己身体的反应也麻木了,他不但不发烧,就连白日也能稍事行走。
今日太阳高照,他不知已经多久没晒过太阳,他一个人慢慢的走到庭院晒阳光。曾经,他也在这里练功,汗水流个不停,觉得一天非常的充实;今日的太阳,与那时的太阳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他的人却变得太多太多。
当一颗小孩子玩的圆球滚到他脚边时,他没有感觉的低下头看着那颗圆球。
一个年纪尚小的女孩喘跑了过来,他捡起了球,朝那女孩丢了过去,女孩笑得接住,又回投他。仿佛是第一次碰到愿意跟她玩的大人,她还一再的叫着:“再投给我,再投给我。”
他顺应了女孩的要求,将球再投给她,女孩这次没接到,回身去捡那颗球,笑得叽叽喳喳的乱叫,捡到球后,又把球丢还给他。
也许是感受到女孩兴奋的心情,许久以来的第一次,他真心的露出了笑容,他与这孩子玩了许久的接球游戏。
他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只隐约的猜到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