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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辣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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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是不死心。“好吧!我跟你上床。”
  “不。”脱口而出的字眼震撼了白禹轩;他应该说好才是;难道……
  “不?”迷惑不已的海棠玉瞅着他。“你对我的兴趣应该局限于肉体吧?”
  男人不谈情;他们追求的是肉体上的结合;身经百战的他理应如此;他是个中翘楚。
  “肉体的迷恋容易湮灭;我要的是更深一层的结合。”是的,他是不知满足的野兽;贪求她的全部。
  “难不成你真要我的爱?”它藏哪去她自己都不晓得,何况她也舍不得给他。
  他不是女人能托付情感的花丛浪子。
  “我不能要吗?男人也有心。”自然的贴近她,白禹轩趁她专心思考之际;伸手爱抚她的耳骨。
  她突兀的发出大笑指着他鼻头。“别人我不知道,但你根本没有心。”
  “我会说这是个侮辱,你根本没探进我的内在。”他倏地攫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一吻。
  “没必要。”她的心漏跳了一拍;极力忍下甩他一巴掌的冲动。
  “既然你决定要试试……”黑瞳闪着笑意;她不出他所料地又迫不及待的拦话。
  “我是被挟持不算数,你可没有事先询问我的意愿……不要咬我的耳朵。”可恶;被他唬弄了。
  他得意的一笑。“海棠宝贝;要不要数数你留在我身上的战绩?”
  大大小小的伤痕不算光荣;一时的误判所导致;少部份来自酒客的拉扯;绝大部份是蒙她所赐;每一拳每一脚都使了全力。
  原本以为不甚严重;趁她在浴室沐浴换下一身暴露的礼服时;他回到房间找件家居服换上;那满布淤痕青肿的裸胸吓了他一大跳;想是没个十天半个月恐怕散不了;他没被打死真是万幸。
  看来他的身体挺硬朗,禁得起她疯子似的打法;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此刻他不就是美女在怀。
  “轩;你确定只有我的功劳吗?你的美女兵团岂不撕了我。”
  “解散中;她们伤不了你;你是核子弹头。”她们怕辐射外泄。
  “你忍心见情人们落泪……喔!我忘了;你向来无情得很,有了新人弃旧人。”她几时才有这种荣幸。
  她讨厌被纠缠;少了随心所欲的自由;那是一种无形的折磨,清醒不了的恶梦。
  “我有申诉权吧?”他不想被误解;他的所做所为只有一个理由——
  得到她。
  “驳回,人格不健全的人不受律法保护;你回疗养院治疗采花症。”她一把推开他,拉拢浴袍前襟;不叫他瞧见半点春光。
  色不迷人人自迷,口里说不;眼底眉间流露出想扑倒她的浓烈欲望,男人是表里不一的食性兽。
  怀里一空竟觉得失落,白禹轩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要来一杯吗?”
  “灌醉我好办事?”她摇了摇头;垂至胸腰的波浪长发随之漾出光彩。
  她一定不晓得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动人。不刻意营造的性感表现出成熟女子的娇媚;无意散发的慵态比挑逗更叫人痴迷。
  要克制不去碰她只有圣人才做得到;而他不是。
  “这里只有一张床;你意下如何?”得到她、得到她、得到她……欲望远远超越理智。
  “我看见了;一张很舒适的大床;足够容纳五、六个妖精在上头打架。”她不确定睡得着;她会认床。
  “我了解你的暗示;你大可放心;你是第一个躺上去的女人。”他不带女伴回来过夜;避免她们在分手后苦缠不放。
  花心男子的原则;好聚好散不罗唆;有需要在外面解决;宾馆、饭店的存在佳惠了不少一夜情人;何必弄脏家里的被褥。
  两性交往贪的是一时之欢;他不和女人维持过深的关系;单纯的以性需求来挑选情人对象;自然不会带至住所翻云覆雨。
  并非每位情人都能安于随时被召唤的情况;常常是挖空心思要霸占他可能空闲的时间;想尽办法的巴上他。甚至借着怀孕套牢他;让他在办事时还得提防女人偷他的种;不轻易相信人性。
  围绕在他周遭的大多是有所图的女子;通常用不了多久就成过去式;因此他需要保留全然不受干扰的私人天地;甚至连他家人也很少涉足他位于这栋大厦的房子。
  不知为何;他内心十分渴望将海棠带入他的私人堡垒;最好能永远困住她;别再平白去养外人的眼。
  在潜意识里;他将自己归纳为“内”人。
  海棠玉自行解释为新买的床。“虽然我不常在午夜前上床;不过偶尔为之吧!”
  “以后你会改掉晚睡的恶习;睡眠不足是女人的大敌。”他作势要拥抱她;却让她轻盈的溜过。
  “明天午后见喽!房东大人。”噘起香唇轻送飞吻,她返身进入檀木门。
  砰!甩门,落锁;一气呵成。
  被阻隔在外的白禹轩为之傻眼;他怎么又被她的狐媚假相给骗了?她根本是一只狡诈的土拨鼠;探出个头引来农夫的注意力;随即由另一地道偷走半熟的胡萝卜啃个过瘾;露出两颗小白牙取笑农夫的愚蠢。
  好;这次算她赢得一城;反正人在屋檐下;谅她胜券无用处;夜还长得很;日复一日。
  “好好睡;我的海棠花儿;晚安。”他对着门板道晚安。
  门的那边却传来;“天寒地冻;小心感冒;棉被我独享了。”
  嘎?!对哦!他只有一套寝具;而且就在房间里。
  举起手欲敲门的白禹轩叹了一口气;放下手;就让她拥着暖被入睡吧!娇客乍到;总要给点时间适应新关系的开展;由充满他个人体味的被褥陪伴她初来的第一夜。
  宠溺的笑容持续了三秒;在看到无半件御寒被褥的客厅时垂下;漫漫长夜要如何度过?
  他怀念有温暖女体入怀的日子;瞧瞧阖上的房门;他将酒杯斟满;辛辣的口感滑入喉中;身体暖和些。
  套句好友地秋的箴言;他在自找苦吃呀!
  夜;正浓着。
  八点。她真不敢相信有人敢在“清晨”八点吵她起床;要她和早晨的阳光相会;简直是非人的磨难;这世界怎么会有白天!
  不间断的敲门声和催促像令人头疼的闹钟;伸手按不掉更加火大,她抽出枕头往门板一丢。
  敲门声大概停了十秒钟,听见钥匙的碰撞声。
  “不许给我开门,我今天要罢工,你自己去做牛做马。”她要睡觉。
  被迫同居到今日刚好满一个礼拜;扣除初来的隔天和周休二日,她唯一的工作是陪白大总裁上下班;成为他公司内部最佳的花瓶范本。
  什么也不用做地任由他抱进办公室,睡在垫了厚毯的沙发到中午,用完午餐后有专人来为她敷面、按摩、修指甲;舒舒服服地看着仕女杂志到他完成手边的工作。
  投注在她身上的异样眼光是妒过于羡;以女性员工居多。
  闲适日子不能说不好;可是一想到要早起就痛苦万分;打从她考上大学那年起;就尽量把重要课程安排在下午;非不得已绝不出席早上的点名;一觉睡到日正当中。
  因此;她无法理解为何有人能忍受朝九晚五的生活;又不是拜日族的;干么要早起;她立志效法不见天日的昙花;唾弃崇拜太阳的向日葵。
  只是,偏偏有人要破坏她“正常”的作息;准八点一定来敲门;非要纠正她的夜日颠倒。
  她受够了;她要反击;他要是再吵她睡觉就要自承后果;她绝对不会客气染深他脸上己淡化的青紫;再让他继续被指指点点笑话一礼拜。
  “海棠;先起来洗脸、刷牙、换衣服;我买了你最爱吃的早餐;三明治加热豆浆。”
  一掌挥过去被接个正着;海棠玉挣扎地张开沉重的眼皮。“你可不可以让我安静的死去?”
  “老师没教过你早睡早起身体好吗?别再赖床了。”他已经连连迟到好几回了。
  “赖床是我的人生目的,你正在残忍的剥夺。”看到他一身清爽就有气;他都不用睡觉吗?
  五点起床略做梳洗就出门慢跑;六点半买早餐先温着;接着看五份工商方面的报纸兼蹲马桶,八点整叫醒她共进早餐;八点半出门;九点到公司上班。
  当然这是大概的时刻表;光是要她离开那张柔软的大床就是一项大工程;非耗上个二、三十分钟来调整生理时钟;磨蹭到不得不的程度才肯下床。
  她必须说一句老实话;他真的很有耐心;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不管她的恶言相向或飞拳攻击,依然保持愉快的心情笑待她的赖床。
  若换成她冷血的老妈;早用锅子敲她屁股了,哪捺得下性子等她自愿清醒。
  不晓得他是出自真心。或是为了讨她欢心刻意装出来;至今的表现还算君子;除了其间偷去几个吻,他就像一个温柔的情人在宠溺他的女人;无微不至得宛若在照顾无行为能力的废人。
  要不是事先知道他是戏情专家;专门玩弄情情爱爱,真会当他是少见的好男人;专情的护爱使者。
  “瞧!外面的天气多暖和,鸟雀都出来觅食;你好意思赖在床上。”刷地;他扯开窗帘。
  一室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
  七楼看得到鸟雀?他的妄想症越来越严重。“拜托;把灯关掉。”
  “行。等我向后羿借了弓箭射下太阳;世界就暗淡了。”他很想满足她的要求;但是他自认只手难摘日。
  “窗帘……”她拉高被褥盖住头;拒绝清晨阳光的洗礼。
  “别再做懒虫了;我快迟到了。”唉!一拖延又是个十数分钟。
  她从棉被底下伸手一摇。“再见;不送;晚上不回来也没关系。”
  要个正常男人禁欲很不道德;她的良知尚未泯灭;偶尔帮他看看家算是抵伙食费;她会自己找乐子;用不着大人操心;她非常合群。
  “好让你去PUB卖弄风情;勾引无知的堕落灵魂?”他顺势拉着她的手坐起。
  喔!好亮眼。“天呀!我会见光死;你在谋杀善良的海棠花。”
  三色美女是她和好友一手撑起来;老板不回去关照生意;安抚客人;打算让它倒店不成;她可不想让人包养。
  天生是光源能怪得了谁?老爸老妈的基因太优秀;集精华于她一身;随便打个喷嚏都有人心疼不已的递上纸巾;非是卖弄;而是光华无法掩;日月都逊色。
  在舞台上轻歌曼舞是种享受并非表演;随心所欲地展现娇慵是在娱乐自己。
  她唱得心无窒碍;底下的客人听得心醉意痴;两相得利的的举动何必废止,只不过衣着太过贴身;轻易显露玲珑的黄金曲线罢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小小的染些春意又何妨;反正看得到吃不到,纯粹调调色而已。
  “手拿着刀说人不是你杀的善良海棠;认命一点起来梳洗;不然我会当你邀请我上床。”睡了几天沙发;腰都快挺不直了。
  身体想要她;理智却一直踩煞车;若说没爱上她是太薄弱;但是说爱又有些牵强;算介于两者之间的动心吧!
  为她动了心所以自制;因此他破天荒的缓下掠夺之心转趋尊重。
  只是他发现她越来越不值得尊重;根本像是个成熟的孩子。
  “白禹轩;我恨你。”海棠玉忿忿然地裹着棉被下床;脚一跺走向浴室。
  “而我好喜欢你,怎么办,要我吞毒药自杀吗?”倚在浴室门口;白禹轩眼角带笑的凝视她孩子性地压牙膏。
  通常人们是用挤的;而她圆盖未旋开,迳自按压尾端卷起的部份;硬是压出白色条状。
  问她理由很简单——懒。
  有时他不禁好笑的想着;旋开盖头的时间和硬挤的使力哪种较费神呢?
  “犯规;犯规;不说恶心巴啦的甜言蜜语;你想害我反……反胃呀!”她一口白沫地抗议着。
  “喜欢是真心话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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