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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吗?”周犀已经有些困意了,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
舒望北被这声音撩得有些激动,心里那点儿事更放不下了,他在幽暗的光线中看周犀的脸。
“你说你要想想的?想出结果了吗?”舒望北小心翼翼问。
周犀轻轻“嗯”了一声。
舒望北一下子紧张起来,用手臂撑起身体,“啥结果?”
周犀伸手顺了顺舒望北头顶的头发,“你还小。”
舒望北急了,打开台灯,蹭的一下坐起身,伸手就往下拽自己裤子,“我不小了,不信我给你看看。”
周犀一把抓住他的手,有些无奈似的说道,“怎么动不动就要脱裤子?我说的小是说你年纪小,跟这个无关。”
说完这话,周犀扫了舒望北下半身一眼,难得的开了句玩笑,“你就算长得跟深水鱼雷一样大,年纪也还是小。”
舒望北不服气,心想我他妈的都四十了还小个屁,就算这辈子他才二十,可男孩子从幼儿时期就能硬起来,他都硬了快二十年了,还小了个娘了个腿的小。
周犀也用手臂撑起自己,摸了摸舒望北紧绷的脸颊,“我承认,我对你有兴趣。。。。。。。”他看见舒望北睁大了眼,满脸的惊喜,肯定道,“没错,是你想的那种。”
舒望北仰头哈哈笑了两声,一把扯开睡衣露出胸口,“那还等啥,热乎乎香喷喷的大小伙子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既然想要,扑上来就行了,还矜持啥啊!”
说着就抓着周犀的手往自己胸口里伸,周犀颇费了些力气才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舒望北脸色又变了,“你啥意思,到底做不做?”
周犀摇头,“等你到了法定结婚年龄,我们领了结婚证书。。。。。。。”
舒望北特别失望,“你让我还得再等两年?”
周犀点头。
舒望北仰头哀嚎,嚎完了哭唧唧道,“你就不怕我欲|火焚身爆体而亡?”
周犀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你又不是练了邪功或者中了什么药,不会的。”
舒望北知道他没好意思说明白的药是什么,周老师不敢说,他可不怕,于是猴到周犀面前,凑近了小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没中春|药,周老师,你就是我的春|药。”
舒望北故意这么称呼他,果然,周犀脸红了,舒望北离得这么近,两人呼吸可闻,所以看得一清二楚。
舒望北乐了,嘴巴咧到耳朵丫了,登徒子似的更贴近了小声道,“你害羞啊?”
周犀眼神少见的有些躲闪,他下垂了眼睫,似乎在看两人身上那床大红色的被子,过了几秒钟,舒望北正想再接再厉,就被周犀搂着压倒在床铺上。
舒望北被压的惊喘了一声。
“别惹我,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周犀警告道,声音冷到冻冰渣。
他的眼睛在舒望北裸|露着的胸膛上来回扫视,那种目光如有实质,看得舒望北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在他眼中,是从没见过的恶狠狠充满占有欲的目光,舒望北被吓的忘记了嘚瑟,又期待又紧张。
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昏暗的灯光中,似乎有什么马上就会发生。
过了好半晌,周犀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有些费力的帮舒望北把睡衣的扣子扣好,翻身躺回自己那面,“睡吧。”
舒望北还懵着呢,这就完事儿了?
台灯被关掉了,黑暗中,身边伸来一只手搂住了舒望北的肩膀,把他窝进自己怀里,两片柔软的嘴唇印在他的额头上。
“这个世上我最无法舍得的就是你,幸亏你是喜欢我的,要不然。。。。。。。”周犀没再说下去,又亲了舒望北额头一下,“别乱想了,睡吧。”
黑暗中,舒望北想起来婚礼上在礼堂后台发生的乌龙,那时候他和周犁逗闷子开玩笑说喜欢周犀,原来周犀当真了啊。
他又想起有一次自己为了亲近周犀,说自己是情之所至,周犀当时的表情还历历在目。
原来,周犀以为自己喜欢他,甚至是爱上他了。
舒望北窝在周犀怀里,感受着这个人带给自己的温暖安全的拥抱。
他想,这个误会也许并不用澄清,因为他自己也没弄清楚,可能与周犀再次相遇那次,他就有些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第17章 第十七章 偶遇
周六中午吃过饭,周犁开车来接舒望北,两人一起去了镇上的供销社。
这是婚后第一次去周犀的亲人家里,舒望北想着得买几样像样儿的礼品。
他本来还想过去县里一趟,镇里供销社的东西到底是不大丰富,却让周犁给否了。周犁说不用那么夸张,他姨父搁再早那会儿就是地主老财,家里什么都不缺,心意到了就好,舒望北想了想也是,于是同意了。
两人在路上时,舒望北看着驾驶位上吹口哨的周犁,突然有了个疑问,“你是做什么的?在工作吗?”
“哎我的妈呀,你也太不关心我了吧,怎么才想起来问?你天天看见我去你家晃悠,就没想过问问我哥吗?”周犀开车的间隙还转头用眼神鄙视他。
舒望北还真是心虚了一下,立刻进行了自我反思,他好像是对这个年纪比自己还大一岁的弟弟不够关心。
“哎,不是,我特想问问,你平时跟我哥在一起都聊什么啊?”周犁还真挺好奇的,他很难想象像舒望北这么喜欢聊天的人跟他哥在一起私下都是怎么相处的。
舒望北“啊?”了一声,想了想,“他就每天检查我作业,我不明白的他给我讲,我做错事了他批评教育我。。。。。。。”
周犁噗的一声笑出声了,“我还以为有什么特别的,你这样跟奋斗中学那些中学生有什么不同?亏得你能忍下来,我同情你。”他转头看舒望北,点了点头,强调道,“真的,特别同情。”
舒望北瘪了瘪嘴,“也不总是这样。。。。。。。。”
周犁敷衍的点头,“行行,我都懂,他还用鸡毛掸子打你对不对?这些,”他拍了拍胸脯,“那叫爱的鞭策,本少爷全都经历过,我哥这是拿你当弟弟养啊。”
舒望北张嘴想要反驳,想说周犀还亲他了,还说对自己有兴趣了,还拿火热的眼神看自己胸膛了,但是这话没法跟周犁说,只能憋着。
不过周犁这番话说得他还真是有些郁闷,他坐在副驾驶上仔细回想自己与周犀的交流过程,发现还真是像周犁说的那样,他们之间除了少有的几次亲昵,其他的时间都跟老师和学生差不多,或者形容得更亲近一些,就跟兄弟差不多。
舒望北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周犀是大学生,学历高,知识量又丰富,跟他相比,舒望北觉得自己差得太多,说起来周犀基本没跟他说过自己的事情。
至于亲密的行为呢,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强迫来的,连一周一次的亲吻都是他厚着脸皮拿离婚要挟来的。周犀虽然也曾经主动过,但是舒望北明白,大家都是男人,都明白男人有多难对抗身体自身的需要,也许周犀只是一时没控制住自己而已。
本来经过周一的那个晚上,他认为周犀对他是有些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了呢,现在他又不敢肯定了,舒望北忍不住叹了口气。
周犁把车停供销社门口,熄了火,转头专注观察他神情,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小心翼翼低声问道,“怎么了?多想了?”
舒望北摇头,神色有些为难的看他一眼,“我想问个有点不合适的问题。”
周犁很爽快,“我们是一家人,想问什么就问,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舒望北还是犹豫了几秒钟才开口,“你哥和王晓鸥谈恋爱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周犁促狭的笑,“你吃醋了?”
舒望北摇头不吱声。
周犁没再为难他,“就还是那样呗,我哥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吗,他也就脸能看,和你结婚之前,他其实就是个极其枯燥乏味的老光棍儿,那时候他和王晓鸥名义上是谈恋爱,可个把月的也不见一回面,平时基本都各忙各的,见面了就在房间里听听音乐看看书,聊天的内容不是时政就是新闻,对了,还有书法小说什么的,没劲的很,而且更搞笑的是,我哥为了避嫌,每次还特意把房间门开的大大的,让房间外所有人都能看到他们在干什么,我哥就是那种婚前牵个手都不行的怪胎。”
“他们两没在一个大学?”舒望北还以为两人那时候是朝夕相处的呢。
“没,他们两个是高中同学,我哥念的是师范大学,王晓鸥志不在此,就没在一起喽。”周犁解释道。
舒望北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
周犁凑近了看他,“不是吧,你难过了?我没说清楚吗,他们两纯柏拉图,这样你还有什么醋可吃的。”
舒望北低着头撇嘴,心里想“我想柏拉图都柏不上,时政新闻、书法小说什么的,周犀可一次都没跟他聊过,可能周犀觉得跟自己根本没有共同语言吧”。
周犁看他表情不高兴,心里说“完”,这下坏事儿了,伸手扳着舒望北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舒望北以为他要安慰自己,不料周犁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说道,“还好没哭,要不然眼睛哭肿了,我哥看出来非得弄死我。”
“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周犁郑重其事道。
“啥事?”舒望北被他严肃的表情弄懵了。
“今天我说过的所有话,不要告诉我哥。”周犁的正经脸瞬间变成哭丧脸,哭唧唧道,“求你了。”
舒望北一把拍开他的手,气得想下车。
周犁拽他胳膊,“哥夫,你就怜惜我一次好不好?我给你下跪好不好?”
舒望北学周犀的样子拍了他头顶一下,“我没那个闲心跟自己老公讨论他前男友,放心吧。”
周犁这下高兴了,追着舒望北的后头往供销社走,蹭到舒望北旁边,用肩膀顶了顶他,他个子比舒望北高不少,还特意猴着腰好造成两人并肩齐行的效果。
“哎,你不想知道我是干嘛的了?”周犁问。
差点儿忘了这茬了,舒望北回头看他。
“我在上大学,今年本该上大二了,我哥受伤需要人照顾,我就休学一段时间过来了。”周犁这次没再卖关子。
舒望北非常惊讶,他还以为周犁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富家小少爷呢。
“哪个大学?”
“清华。”
舒望北呆呆的看了他好半天,轻轻点点头,好半天没说话。
原来就连看起来最不着调的周犁,都跟他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距离。
。。。。。。
今天是周六,上班的上学的都是下午放假,供销社里人不少。
舒望北称了几样水果,又挑了两盒糕点,正犹豫要不要再买几瓶水果罐头,就听见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回头看过去,就见他大伯家的舒龙和舒丽兄妹两正站在他身后。
舒丽穿了件浅粉色的小夹袄,肤色是村里人少见的白,中等个头,身材匀称,眉眼清秀,在镇里也算得上出挑的。
她看见舒望北转头看过来,就露出个笑容来,看起来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舒龙则长得人高马大,浓眉大眼的,其实样貌不差,但是表情总是很凶狠,长期下来,脸上的肌肉定了型,从脑门儿到下巴,脸上像画了个大大的X,一副打架不要命的样子。
此时,他正双臂抱胸扬着下巴瞪着舒望北,眼神在舒望北手上的东西上扫了一眼,嗤笑了一声,“嫁个有钱的就是不一样,吃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