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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有猫腻。苏隽判断着。
“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苏彦悦划动着手机,极其无语,“在网上查怎么破坏别人相亲?”
苏隽看苏彦悦没生气,小心翼翼的坐过去,委屈的说:“你都要去相亲了,如果成功,以后我就是孤鸟一个翅膀飞,要是再不想想办法,你真跟别人走了怎么办。”
“那是孤雁单飞,什么一个翅膀的。”苏彦悦强调,“还有啊,我说你真这么无聊?我看起来像是一相亲就能跟别人跑了的样子?”
“这么说,你也是?”苏隽早料到苏彦悦另有打算,现在听他说,心里却还是喜滋滋的。
苏彦悦把手机还给他,“嗯,我对相亲没什么感觉,不过既然妈要求,我还是要去见一见的,怎么着也让她放心一点吧。”
“妈也真是。”苏隽伸手过去,抱住苏彦悦,呼吸喷在他肩窝处,“有我这样的好老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苏彦悦眯起眼睛,冷冷的问,“你说什么?”
苏隽赶紧强调,“哥哥,是好哥哥。”
“苏隽你就是欠□。”苏彦悦咬牙切齿的说。
“是,是,那好弟弟你来□我吧,有什么手段尽管上,千万别手软。”
苏彦悦看着苏隽流里流气的表情,怎么也生气不起来,索性不再去纠结这件事,他推了推苏隽,想到另一件事,表情也认真起来,“苏隽,我跟你说件事。”
“怎么了?”
“我收到比赛邀请函了。”苏彦悦口气郑重。
苏隽没所谓的随口说,“那是好事啊。”他说完才意识到不对劲,比赛邀请函?苏彦悦所谓的比赛不就是?
“中国赛区舞蹈比赛,收到这个邀请函,意味着我可以直接参加二十强比赛,通过初赛、复赛,然后我就能获得去美国参加国际舞蹈大赛的资格。”
苏隽没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你会去美国?”
“嗯,去美国是迟早的事,不过现在,我怕初赛妈都不会让我去,中国舞蹈协会每年有三个推荐名额,现在消息估计已经出来了,爸妈他们看电视,过两天就肯定知道了,我担心到时候还会闹起来。”苏彦悦忧心忡忡的说着,这件事他还不敢跟杨洁说,医生说杨洁受不了刺激,他现在算是左右为难了。
不过庆幸的是,离比赛初赛还有一段时间。
那时,杨洁应该已经生下小孩了,这段时间,暂时能拖就拖吧。
苏隽把头搁在苏彦悦肩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床,皱着眉头想事情,苏彦悦会去美国,然后一定会待很长一段时间,那也就意味着自己将会很久见不到他,而且以后,说不定他不会再回来……
苏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立刻坚定,苏彦悦如果去美国,他也一定要跟着去,到时候把苏彦悦带出去,还得负责把他领回来。
“苏隽,你在想什么?”苏彦悦没见苏隽说话,于是问。
“啊?我在想,我弟弟真牛逼,就三个名额,这么大的中国还给了你,真给A市长脸啊。”苏隽无比骄傲的夸赞。
苏彦悦笑了笑,苏隽能有这种想法让他觉得轻松了不少,刚收到邀请函时,他心里是既高兴又担心。
可是,苏彦悦突然又想到。
“苏隽,我去相亲你可千万不能来搅局,我自己有办法处理的。”他认真严肃的警告着。
苏隽猛点头,回答的一脸轻松,“不搅局,绝对不搅局。”
只是背着苏彦悦,他扯出一抹阴险的笑。
49第四十九章:搅黄计划
关于中国舞蹈协会推荐名额择取一事;很快就在业界被传的沸沸扬扬,对苏彦悦的各种言论也顷刻间满天乱飞;新闻上、报纸上、杂志上;到处都是有关脱衣舞的头条,对于今年中国舞蹈协会竟然将宝贵的名额交给一名脱衣舞者;业界人士纷纷站出来予以评论。
“中国舞协此举显然是对脱衣舞的推崇,近几年来,脱衣舞已经很久没有人入围比赛,日渐消弭;如果不是这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恐怕大家都记不起来了,所以;据我推测;今年脱衣舞很有可能成为主流,并在中国赛区比赛上大放异彩。”
电视中,播报着对多名业界知名舞蹈家的采访。
“这名舞者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我想正是考虑到这一点,舞协决定将名额送给他,当然,以他的实力,从海选晋级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说实话,我也很期待他的精彩演出,如果能在国际舞蹈上胜出,这将是所有中国人的骄傲。”
采访中,有人表示对脱衣舞及苏彦悦本人极其期待,也有人发出对舞协此举并不赞同的言论。
“这几年,参加中国舞蹈比赛的脱衣舞者不在少数,为什么大多数人连海选也没坚持住,在我看来,问题就出在脱衣舞本身,虽然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但在普通人中,难以接受的人占多数,所以我对舞协的做法表示失望,他们无视了太多真正懂得舞蹈,努力追求艺术的舞者。”
如果苏彦悦稍微关注一下,他就会发现,他已经成为了时下最炙手可热的人物,而且是最具争议的存在。
舞蹈界因为他争议的面红耳赤,新闻记者关于脱衣舞及苏彦悦的报道一篇接着一篇,更多的人是处于观望状态,他们握着报纸或杂志,闲来无事就讨论起来。
也有人会发出诸如以下的感叹。
“又是脱衣舞?又是苏彦悦?我去!能不能换个话题了,我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了。”
为此事,中国舞蹈协会特地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他们直接表示,给予苏彦悦比赛邀请函,是因为对他舞蹈的看好,他的舞蹈水平已经达到了参加二十强的资格,所以完全没有参加大量海选的必要。
在新闻发布会结束时,他们还表示,对苏彦悦报了极大的期望,希望他能代表中国,在国际舞蹈比赛上崭露头角。
第二天,这件事再次被记者大肆报道出来,在中国舞蹈界引起轩然大波,同时,他也是第一个仅因为一场比赛被直接赋予比赛名额的舞者。
苏彦悦被跟踪了。
尾随他的记者完全没有跟踪水平,苏彦悦走在前面,记者跟在他后面,苏隽大摇大摆的从后面直接撞了过去,记者被撞倒在地,爬起来就要去追苏彦悦,苏隽一把揪住他衣服,恶人先告状的问他为什么要撞自己。
“明明是你从后面撞上来的,我怎么可能撞你了?!”黄色衬衫的小伙子一脸郁闷。
苏隽把他往角落里拽,猛地按在墙上,凶狠的吼道,“我说是你撞的就是你撞的!说吧,现在怎么办?”
黄衬衫个子不高,身材也比较瘦弱,被苏隽这么一吓,只以为自己遇到了街头恶霸,底气不足的问:“那…那你想怎么样?”
苏彦悦故意绕到偏僻的巷子,这种地方平时难得见到几个人,黄衬衫前后看了看,打消了叫救命的念头。
“怎么样?你他妈的敢撞老子!老子外号铁霸,在这一带谁见了不躲的远远地,我告诉你,就你这身子板,老子一指头就解决了!”苏隽凶声恶煞的骂骂咧咧,然后又说,“快,把钱拿出来,老子被你撞伤了,要去医院看看。”
“你根本就没受伤,我凭什么给你钱!”黄衬衫愤怒。
苏隽猛地把刀□,一用力就插墙上了,黄衬衫吓得脸都绿了,腿脚开始哆嗦起来。
“要钱还是要命,你自己看着办!”苏隽笑了笑。
只是现在,在黄衬衫看来,苏隽笑的就跟阎罗王来收命似的。
他平时哪见过这种狠角色,也不敢再耽搁,一摸兜把钱都拿了出来,目光斜飘着,就怕苏隽一个不小心给割自己脖子上了。
苏隽数了数钱,拿手里拍了拍,“就这点?连买点药都不够。”
“这…这都一千多块了!你又没什么……”黄衬衫委屈了。
苏隽把刀抽出来,随手就扔兜里,他看了看,又动手把黄衬衫脖子上的相机给取了下来,打量着说:“这东西还值点钱,你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你撞老子这伤,至少也得几万块,下次再遇见你,不把钱交了,老子准卸你一条手臂来打牙祭。”
黄衬衫跟踪苏彦悦这几天,也拍了不少有价值的照片,现在他就指望着相机了,听苏隽这一说,脸又再次变色了,“这相机不值钱的,你还我吧,你拿去也没什么用。”
“你这么想要啊?那我更不能给你了,少框我,现在马上滚,或者你现在就想缺条胳膊少条腿的?”苏隽摆弄着相机,恶狠狠地发话。
黄衬衫犹豫了一下,撒开腿就跑了。
苏隽拿着相机,等黄衬衫跑的见不到人影了,才挥了挥手,说:“出来吧,他走了。”
苏彦悦从旁边拐角处走出来,苏隽把相机递给他,苏彦悦翻看着相机,庆幸自己把相机给抢过来了,这人拍的内容挺多,爸妈、自己,上镜了无数次,唯一缺席的就是苏隽,当然他要是真拍到苏隽,今天也不能被吓走了。
苏彦悦直接把所有照片全部删除,苏隽凑过去问:“我演的怎么样?”
“……我觉得你是本色出演。”
苏隽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但琢磨应该是称赞,于是点头,“其实演戏挺好玩的,而且我演技绝对精湛,下次有机会……”
苏隽没说完,被苏彦悦打断了,“你真拿他钱了?”
“我不拿钱他肯定会怀疑,现在,我看以后他不敢再来了。”
苏彦悦无奈,伸手,“把钱给我吧。”苏隽连忙双手奉上,并笑问,“我们要怎么把钱花掉?是吃饭还是唱歌?”
“这钱花着有点缺心眼。”苏彦悦看着苏隽,皮笑肉不笑。
苏隽怔了一下,“那怎么办?”
苏彦悦把相机直接放在原地了,他走出巷子,看见有一名坐在板车上,双腿残疾的乞丐,破了一个缺口的碗里放着零散的五角、一块钱,他想了想,把钱直接放在碗里了,那乞丐见了这一大笔钱,一个劲的磕头说谢谢,他脸上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也不知多久没换洗了。
只是奇怪的是,他的板车竟然是很灵活便利的。
苏彦悦没走几步,苏隽就说,“你把钱给他,最后也落不到他手上。”
这人后面显然是有组织的,这种事苏隽看的不少,利用残疾人博取人的同情心,最后钱全部都是落到手脚健全的正常人手里。
“那些事也不是我们管得了的,我们做自己能做的就好了,剩下的都交给警察吧。”
苏隽嗤笑一声,“警察要是有用,这些事还能频繁发生?”
苏彦悦不知该怎么回答,“也不能这样说,人越多犯罪的也多,警察又没有三头六臂,你这种想法有些偏激了。”
如果没有警察,现在可能就是随便走到街上都会被抢的局面。
现在至少,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不敢光明正大的做坏事。
苏隽点到即止,不再提这个话题,又问,“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苏彦悦看了看他,笑的一脸无奈,“相亲。”
苏隽拍头,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杨洁将相亲对象约在城里一家咖啡馆,咖啡馆名为‘一见钟情’,苏隽一见这名字,顿时妒由心生,他也好想跟悦悦一见钟情啊。
“好了,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