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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彦悦没想到陈剑竟然会将自己曾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说出来,笑道:“我很喜欢他的节目。”
“他是我最崇拜的舞者,他的每一场演出我都会观看,彦悦,我是第一次在顾先生之外的人身上看到脱衣舞所赋予的另一种精神,其实,我应该跟你说声感谢的。”陈剑发自内心的说道。
苏彦悦愣住,如果陈剑知道自己就是顾修戈,他会不会当场激动而死,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还是自己的铁杆粉丝啊!
“我应该更多的向顾先生学习。”苏彦悦虚心的说。毕竟,现在的自己并非顾修戈,那个跺一跺脚,舞界也会抖三抖的人!
“苏先生,刚刚有人打电话过来。”这时,有工作人员拿着苏彦悦的手机过来。
苏彦悦刚刚在表演,所以手机是放在化妆室的,他接过手机,看见上面的未接来电,直接回拨了过去。
“喂,悦悦,你在哪里?”电话一接通,就传来苏隽着急的声音。
苏彦悦穿过化妆间走到外面的阳台上,稍微打开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袭面而来。
“我不是说过会晚些回去吗?”
“爸妈都不放心,你现在在哪里?”
“我很快就回去,你让爸妈先睡吧。”
“那好吧,我给他们说一声,然后等你回来,否则他们不放心。”
苏彦悦有些动容,回去晚了,会有人担心牵挂,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温暖,所以没有拒绝,“好,我会很快的。”
挂了电话,苏彦悦就直接拿了衣服,进更衣室换好,走出来看见陈剑仍坐在沙发上,就随口说,“剑哥,我先回去了。”
陈剑站起身,“我送你吧。”
“不用了,夜总会现在很繁忙,你也走不开。”
“没事,谁敢在圣皇娱乐城闹事,这么晚了,我还是送你吧。”陈剑一再坚持。
苏彦悦也不好再拒绝,就点了点头,与化妆师及工作人员都打了招呼,他跟在陈剑身后从娱乐城内部的专用电梯下去。
“你很有礼貌,在夜总会表演的人大多心高气傲,根本不会跟工作人员这些打招呼。”进了电梯,陈剑很是赞赏的道。
苏彦悦笑了笑,“有时候,微笑也可以变成武器。”
“嗯,这话我赞成,这些力量有时候也能轻易毁掉一个人,在你之前,那个叫余昕昕的,仗着自己身后的江曲风,作威作福,以为我真不敢拿他怎么样,额…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陈剑说着说着就意识到不对劲,江曲风跟余昕昕在一起,被踢出局的可是苏彦悦,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苏彦悦时,他全身的狼狈,这个时候在他面前提起江曲风,绝对不是好事。
“没事,我早就放下了,他不爱我,我又何必爱他。”苏彦悦平淡的说。
陈剑尴尬的扯了扯笑,“哦…哦,那就好……”
凌晨二点,公路上仍有穿梭的汽车,刮起一阵狂风,路灯投射的光线变得强烈,明与暗的界限也更加分明,苏彦悦坐在副驾驶上,目光平淡的看着前方。
“这场脱衣舞很完美,彦悦,你的演出进行时,就有很多大老板打电话来问我你是谁了,他们觉得你很有潜力,我几乎可以预料第二场演出的旷景。”陈剑一边开车一边笑言。
“嗯,这种情况很值得高兴。”
“可是我并没感觉到你的高兴。”陈剑疑惑道。
“我很高兴。”苏彦悦带着笑意说。
陈剑也没再纠结这点,他仍想着关于那场脱衣舞的疑惑,“彦悦,那场脱衣舞名为《绽放》,一开始你展现的是如今脱衣舞名为yanwu的事实,那二个人则代表大众,他们眼中无疑是嘲讽,你倒在地上,那是忍耐到了最后,然后那把剑出来,你解开那两人的衣服,是要他们看清事实,可是我不太懂,为什么他们一开始是恐惧,后面又变成了享受?”
苏彦悦手指把玩着手机,淡淡道:“那代表着绽放,他们开始接受这种舞蹈形式,并沉于其中。”
“那最后呢?你用那把剑撕裂衣服,坐在地上的一幕?”陈剑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幕,他觉得苏彦悦那一刻像是孤独的勇士,剑与妖娆,两者兼备。
“那是画龙点睛之笔,那两人的微笑是绽放,而那把剑则是割开黑暗的利器,代表着一种对崭新事物的追求。”
陈剑钦佩的点头,两人谈论间,车已经开到了苏彦悦楼下,这是陈剑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
“改天替你配部车吧,这样来回很麻烦。”陈剑在苏彦悦下车时,提议着。
苏彦悦朝他招了招手,“改天再说吧,今晚多谢了。”
“没事,咱们以后合作愉快。”陈剑示意他快进去。
苏彦悦轻手轻脚的上楼,他已经从那间套房中取回了房间的钥匙,然而刚刚扭动钥匙,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苏隽踏着拖鞋,穿着宽松的睡衣,一副困的不行的样子站在他面前。
“你怎么还没睡?”苏彦悦在玄关处换鞋,压低声音问。
“这不等你嘛!干什么去了?现在都二点多了。”苏隽打着哈欠说话。
苏彦悦避开了这个话题,他理所当然的觉得这些事情会破坏家里的和谐气氛,就像苏隽从来不说他在外面干什么。
“没什么,爸妈都睡了吧?以后他们要是等我,你就让他们睡,我又不是小孩子,能有什么事情。”
“他们也是担心你。”苏隽打开冰箱,手里拿着两瓶灌装可乐,递给苏彦悦一瓶,“要不要喝?顺便醒醒神。”
“都这么晚了,醒什么神啊,你还是赶紧去睡吧。”苏彦悦无奈道。
“你也知道啊!我这是舍命陪弟弟了,别提了,现在二点半,三个小时后我又得出去了,干脆就不睡了,或者在沙发这打会盹就行。”苏隽打开易拉罐,直接灌了一口可乐,冰冷的刺激下,倒真的清醒了不少。
苏彦悦也打开易拉罐,喝了一口,有些疲惫的倒在沙发上,“你要不睡,我就在这陪你了,谁让我是罪魁祸首。”
他在家照顾妈这几天,也都在准备着这次演出的编排与设计,而且那些动作必须经过练习,尤其是耍剑的那一幕,他更经过了无数次的训练,幸好与这个身体的契合度很高,最后还是完美完成,但疲倦却是再也控制不住。
苏隽摸了摸头,剃短的发尖有些刺手,“你别躺在这,我不用你陪,当哥哥的理所当然,快去洗洗然后睡吧。”
苏彦悦窝在沙发上,头靠着扶手,高低不均,“没事,我明天能睡,我们还是做个约定吧。”
“你别靠那,容易落枕,嗯…退后一点,好了,你先靠着我吧,有什么约定?”苏隽见苏彦悦睡的难受,便走过去,把他的头托起来,让人往后退,然后自己坐下来,让苏彦悦直接靠在他腿上。
苏彦悦也没觉得不对劲,刚刚在圣皇还不觉得,现在一回来,全身从骨子里都透着疲惫,动也懒得动一下,“我们以前都是混蛋,对不起爸妈,让爸妈伤心了。”
“嗯,你想说什么?”苏隽点头。
“苏隽,以后我们俩的事谁也不能牵扯到爸妈身上了,你要有事找我,我只要能帮,义不容辞,但咱们必须对爸妈好,让他们觉得咱们也过得好。”苏彦悦闭着眼有条不紊的说话。
苏隽灌了一口可乐,认真回答:“你说得对,咱们要改过自新不是,这约定就算订下了,不过你也一样,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天塌下来也有哥给你顶着。”
“嗯……”苏彦悦迷迷糊糊的答了一句,心中突然变得很宁静,闭着眼,睡意席卷,竟然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苏隽试着轻声叫了叫他,苏彦悦动了动身子,却没有醒,他干脆也就放弃了,毛毯就放在沙发另一头,苏隽伸长手扯了过来,搭在苏彦悦身上,将四周碾平了,然后仍保持着原本的动作,尽量让苏彦悦睡的舒服。
他没想到苏彦悦竟然会与自己想到一块去,而且这件事还是由他提出来的,苏隽一直想,这个家的天应该由他来撑,可现在苏彦悦告诉他,他们可以一起来撑。
其实,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苏隽看着苏彦悦熟睡的脸,笑了笑,我是哥哥,你是弟弟,你的天还是由我来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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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苏大人对娴君说:什么?脱光?嗯。。。我考虑考虑,那就。。。剪刀石头布,谁输谁脱,╭(╯^╰)╮。
苏大人对绚琉澈说:=3=我已经抓住你了,别想跑!
7第七章:健身房的筹备
苏隽没开过公司,他以前也就是替人看场子,或者收保护费,芝麻大小的事手下直接解决,只有遇到大麻烦,或者不好解决的事,他才会出面,每天基本上就是吃喝玩乐,也没什么抱负心,那时候,他太自负,仗着拳头大没少欺负人。
不过苏隽讲义气,凡是兄弟,有肉一起吃,有酒一起喝,大家团结一致对抗外敌,苏隽三年前在道上名声也是响当当的,南城的小混混见了他,谁不是一句恭恭敬敬的隽哥。
后来要不是发生了那件事,他也不至于被关进牢里,还蹲了三年。
苏隽是替人蹲号子的,他老爸是吸毒死的,就死在苏隽面前,他眼睁睁的看着老爸一边吸着白粉,一边浑身抽蓄,苏隽对这个老爸是满腔的恨意,他刚开始吸毒,所有钱就投了进去,再也没给过家里一分钱,妈多问一句,他就非打即骂,有时候连着苏隽也一起打,那时候苏隽才十几岁,心里就咒着他早点死掉,后来他开始变卖家里的东西,到最后,要不是妈拼死拦着,恐怕房子也会被卖掉。
每次,妈搂着自己无助的哭,苏隽心中的恨意就会增强一分。
那白粉是苏隽偷偷换掉的,他看见老爸吸过毒,知道他把毒品藏在什么地方,那天趁着男人出去,他用家里的面粉调换了,然后他把白粉洒在水里,又把水倒在了泥土里,男人回来时,苏隽躲在外面,他听见男人难受的吼叫,他进去时,男人已经快死了,他毒瘾发作了,把自己身上划得到处都是血,男人干瘦的像是竹竿。
苏隽那时候凑到男人耳边,笑着说:“你终于死了!”
杨洁崩溃过,她站在房顶,差点就跳了下去,是苏隽抱着她,把她拉了下来,他说妈,没事,以后我养你,他死了就死了,你还有我啊!
那天之后,苏隽开始跟着外面的人混,他那时个子就高,而且下的了狠手,他们这一帮收保护费的老大很看重他,一次,他们遇到不肯交的,苏隽直接当着那人的面插自己一刀,吓得那些商贩以后见到他,就乖乖的把钱交出来,半点不敢耽搁。
后来,这老大把自己推荐给了白爷,苏隽当着白爷的面把来挑场子的打手打的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当时,白爷就把一家新开的酒吧交到自己手里,让他负责看场子。
苏隽从看场子开始,渐渐的成为白爷的一把手,手下的弟兄也越来越多,二三年,他在道上也有了名气,而那次事情,就发现在第四年。
这件事说大不大,可偏偏他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白晓生是白爷的儿子,嚣张跋扈,谁也不看在眼里,那天晚上,他出现在苏隽常在的一个酒吧,大概喝多了,说话也挺冲,苏隽拉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