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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杂货店3-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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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三人坐在古董店里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听着钟馗说他除妖降魔时碰到的趣事,时间就这样安逸地流淌。
        冷不防,红云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现在可以打电话告诉那位曾小姐了吧?告诉她这幅画出自北宋的民间画家之手,虽然不是什么名家,但也可以换个好价钱。毕竟北宋的长卷在收藏市场一直受到追捧。”
        “还应该和范家道个别,感谢他们这些天来的倾情演出,让我们感受到家的温暖。”白月打趣道。
        三人随即念叨咒语,回到旧日时空,却发现屋里冷冷清清,少了平日里的温暖气息,也听不到官紫商的箫声,人都到哪去了?
        “往前追溯,我们应该错过了什么。”红云神情急切。咒语念动,时空稍许逆转,三人看见官紫商正在吹箫,清澈的箫声在小院里回荡。忽然,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一群人蜂拥而进。
        “你们?”官紫商当下一惊。
        “哈哈!紫商兄,别来无恙啊?你可让小弟我找得好辛苦。原来紫商兄是大隐于市啊……”随着声音,一名身着华服的少年郎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见来人,官紫商心头一撼,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到处映着火光的夜晚,妹妹在闺房里无助的求救声和眼前这个男人肆无忌惮的笑声,刚到及笄之年的妹妹被迫投井自尽……都是眼前人,眼前人!
        “谭公子,有何贵干?”他冷冷地问,暗中紧握拳头。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家小妹近日准备入宫选妃,需要画像作为参考。紫商兄啊,这事可得有劳你了。至于价钱方面,你随便开口。”谭志德笑道。
        “谭公子,在下已经不画仕女图了,还望另请高明。”官紫商淡淡地说,“汴京城里比我好的画师有很多,劳烦谭公子大驾去找他们吧。”
        “官紫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多少人想帮我们谭家跑腿,我还看不上。以你一个逆臣之子的身份,换作平日连边都沾不上。现在给你这样的机会,你还不赶快过来叩谢我谭公子?”见被拒绝,谭志德立刻提高了声调。
        “既然在下是这样的身份,谭公子就不怕皇上认为你也是朋党治罪吗?你啊,还是小心些好。”
        “你!”谭志德气极,刷一声拔出随身所带配剑,剑锋直指官紫商,“我现在杀了你像杀只蚂蚁般简单。官紫商,你拿什么和我斗?这次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一定得画。你好好想想,我是怎么找到你这里的?按理说,那小妞是该回来的时候了。看不出啊,以前官家的佣人里还有这么忠心护主的丫鬟,难得啊。”
        “谭志德,你这是在威胁我!”
        “啊!你们是什么人?在我家做什么?……”一声少女的惊叫牵动起对峙中两人的神经。
        “说曹操曹操到,来人啊,把范姑娘请进来,一会邀她去我府上做客!”两名手下领命立刻把范澜带了过来。
        “干什么!放手,放手啊!”看到小院内的景象,范澜呆住了,焦急地望着官紫商。
        “紫商兄,相请不如偶遇,我请了范姑娘,你不会不来吧?啊?哈哈……”谭志德得意地笑着,“稍后自有家丁帮紫商兄打点,小弟我先行一步了。”仰头大笑,谭志德做了一个手势,一干人等押着范澜扬长而去。
        “看明白了,原来是恶霸抢民女。”红云伸了伸懒腰,“我看好戏就是从这开始的。跟着他,看看那谭府里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可以带回店里去卖。”随即,三人身影晃动,跟上谭志德等人的脚步。
        



      正文 郎心入画意相随(3)
      (更新时间:2007…4…16 14:45:00  本章字数:6391)


        谭志德的府邸足以用“奢华”一词来概括。门口一对汉白玉狮子,张牙舞爪地向过往路人昭显主人家的权威。而进了大门后,整齐铺设在地面的青砖,宽阔的大厅,无数用来装饰的古玩珍品,还有后院修缮得美轮美奂的花园及众多厢房,无一不说明这家的富贵。
        “给范姑娘安排间好点的厢房,我可不想别人说我不懂怜香惜玉。”谭志德色迷迷地盯着范澜。
        “呸!一看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哎哟,这张小嘴够利。嘿嘿,有你在,还怕他官紫商不来?”说着一只手伸向女子的脸,“跟他有什么好啊?不如从了我,做我的小妾可是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你无耻!”范澜一巴掌甩向谭志德。
        “好!你就等你的官紫商来救你吧!来人,把她拉下去!”这一户独门小院像极了以前官小姐住的小阁,宁静安逸,官紫商暗想,看不出谭府里还有这样清净的好地方。
        “我家少爷吩咐,等过两天天气好些的时候,劳烦官公子准备妥当为我家小姐作画。”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范澜?就是被你们带回来的那个姑娘。”
        “我家少爷说了,请官公子安心作画,其他的事不用管,自有下人打点一切。”
        “等等,我来的时候走得匆忙,自家常用的一些文房用品忘了带上,没了这些我画不出好画。一是文案上的潘谷墨,二是旁边的歙砚,切记别拿错了。若是你家公子怪罪下来,个中利害,你心里清楚。”官紫商吩咐道。
        “这就按官公子的话去办。”带话来的下人说完后转身离去,顺手把门从外面锁上。
        “这和囚犯有什么分别?”官紫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只是委屈了范澜。”想到范澜,他的目光忽地变得柔和起来。虽说是以前府里的丫鬟,却也乖巧利落,行动举止不卑不亢。只可惜刚来府里没多久就遭遇府上变故。父亲被贬流放边疆,手足也死的死,贬的贬。可是,为什么偏偏留下自己在这汴梁城中?美其名曰:爱惜英才。实际呢,不过是抓个把柄在手,毕竟,父亲曾经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跟随他、对他死心塌地的大有人在。
        夜已经很深,可官紫商不想点灯。他在心里想念着范澜,是这个女子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收留了自己,当所有人纷纷躲避他的时候,是她给了自己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虽然简陋,却足够温暖。微微叹了口气,他站起来想为自己倒杯水,却碰到一件东西,官紫商心念一动。
        夜色如水,委婉的箫声在谭府的后院响起,那声音时而低沉时而轻柔,一曲《蝶恋花》吹得如歌如泣。
        “这箫声是官大哥的!”范澜扑在门上仔细地听着。是的,这箫声她再也熟悉不过,每天晚上都听着它入睡。她爱听这箫声,更爱吹箫的人。哪怕他吹箫的时候是那么忘乎所以,忽略她的存在。她不介意,只要能安静地看着他就够了。从来没想过可以如此接近他,以前的他多么光彩照人,让人觉得不敢接近,虽说现在身遭变故,却丝毫没有磨损他的才华。她就这样靠在门边,静静地听着。
        箫声缠绵回荡,两个近在咫尺却被无情分隔的人儿,借着箫声默默地思念。
        绵绵细雨连续下了几天,百无聊赖,官紫商铺开纸笔准备作画。拿着墨块慢慢研磨,官紫商的眼神变得温柔:澜儿那姑娘,知道自己用不惯寻常作坊出品的墨,暗地里省下银子,买了这块价值不菲的潘谷墨。世人皆知,潘谷之墨“遇湿不改”“香彻肌骨,磨研至尽,而香不衰”。好的墨品,也是要靠好的价钱去维持,以前身处官宦家不知价值,可今非昔比,再难用上这奢华之物,但这心灵剔透的姑娘却记在心上。想到这,官紫商已是迫不及待地想见范澜。但每次过来送饭的下人都以少爷有令为由推辞,让他好生懊恼。幸而有箫赋情,倒也减了些相思之苦。
        这夜,他依旧吹着思念的箫,忽然一阵凉风吹过,吹得桌上烛影摇曳,蜡烛啪地爆出一朵烛花。放下箫,准备挑挑烛心,却听见院外有人在轻轻呼唤:“官大哥。”
        这声音……是范澜!他心中一阵狂喜:“澜妹!”
        “外面湿气重,官大哥还是留在屋里吧,这样看范澜也是一样的。”范澜阻止了他越窗的举动,继续说着,“我只是想看你现在好不好,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我很好……”官紫商点点头,心中有千言万语,可话到嘴边却如鲠在喉。
        “那就好。”她淡淡笑着,仿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幽兰,“我走了,官大哥,你要好好保重。澜儿我在这记挂着你。”范澜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窝。
        “澜儿等等,这些天我画了些画,里面有你,我拿给你看。”官紫商转身拿起桌上的薄绢,再回头已不见范澜身影。
        “澜妹!澜儿!”四下呼唤,没有回音,他的心头涌起阵阵疑惑。
        翌日清晨,他差送早点来的下人去请谭志德过来。不一会,听到他的笑声在院落里响起:“紫商兄好兴致啊,怎么有空请小弟过来闲聊?”
        “我要见范澜。”官紫商开门见山。
        “哦?”谭志德一愣,“这个……范姑娘近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紫商兄还是过些天再见她为妙。”
        “我再说一次,我要见她!”官紫商加重了语气。
        “这是在命令我吗?官紫商!”谭志德哼了一声,“好,我就实话告诉你,她死了!”
        “什么?!”官紫商听来无疑是晴天霹雳。
        “本少爷要纳她做妾,这小妞誓死不从,没办法,我只好霸王硬上弓。看不出她倒是个烈性子,当晚就悬梁自尽了。”谭志德说得慢条斯理,好像这事和他没一点干系。
        “畜生!”官紫商气得浑身打颤,忽然明白昨夜范澜为何道别,可是她为什么只字不提被人欺辱,只是关心自己是否安好?官紫商越想心越痛,终于,他忍不住挥拳向谭志德的脸上狠狠打去。
        “造反了?来人啊,给我打,狠狠地打!”一挥手,身后一群家丁如狼似虎般冲了上去。
        “少爷,这样打法,会不会出人命啊?”一个贴身随从小声提醒着谭志德。
        “停!你去看看他死了没有。”
        “少……少爷,他……他好像不行了,嘴里只有出气的份儿。”探了探官紫商的呼吸,那家丁惊恐说道。
        “晦气!”谭志德呸了一口,“多加两脚,送他上西天。然后三更天的时候拖出去埋了。今天的事你们谁都不许说出去,不然小心自己的脑袋!”
        忽然,他瞥见桌上的东西,放声笑道:“没想到这几天里他居然画了幅长卷,倒也不错,拿去裱了。”
        三人看到这里,默默无言地返回至当下古董杂货店。
        “他们落得如此结局,一个枉死,一个自尽,到了阎王面前,怕是不好过关。”白月兀自感叹。
        “我则好奇一个问题,姐姐,钟大哥。”红云修长的手指在那幅画的一个地方反复触摸,“既然官紫商人已经死了,可为什么这里还有他的印章盖印?以那谭志德的人品断不会为了一幅画的完整性,而专门再去找人刻个印章。再说,这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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