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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十宗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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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这了。”卡鲁向前伸出手,就像在凌空抓取什么一样,面前的不锈钢盒子其中一格便随着拉取的动作,打开了。

其中被切成块额一段一段的尸体便围绕着一定的轨道,运行在卡鲁的身边,这些尸块迅速解冻,卡鲁观察着残破的尸段,确认尸段属于同一个身体的。

当天晚上,小妹妹如约出现在一个昏暗的路灯巷口,似乎小妹妹并不害怕这个黑暗的地方。也许,相对于害怕黑暗,她心中的汪汪才是她胆量的来源。在这孤单的一盏灯下,还有一张温润的笑脸等着她。蹲下来的司寒说一句,你看,小妹妹便随着他的手指向黑暗中延伸去。

不一会儿,一只土狗从黑暗中如箭一般飞奔过来,快到小妹妹跟前的时候却刹住了车,绕着小妹妹露出了治愈的笑脸。小妹妹伸出手摸着它的头,轻呼着汪汪的名字。但是看着司寒的眼光中,却透出了警惕。也许是狗狗天生的警惕性。它总是站在司寒和小女孩的中间。

“你的汪汪回来了,你……开心么?”司寒欲言又止,就好像想要故意拖时间,也许,他想要给这样天真的孩子多些时间,就算时间只有几分钟。

小妹妹天真的点点头,笑出了一整个童年的快乐。一会儿,她好像想起什么一样,伸手进入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了一颗棒棒糖,说道:“哥哥,谢谢你,请你吃吧。”

司寒看着面前的棒棒糖,呆住了,就好像在回忆曾经像眼前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一样,眼神中的怀念,对逝去的不舍再也封印不住了,化作一滴精华,划过脸上。许久之后,才幽幽的两个字,谢谢。司寒的眼神还停留在那里,伸出手要拿走小妹妹的棒棒糖,就在那个时候,一手划过小女孩的脸前;划过的时候,司寒收起了呆滞的目光,不忍而视。

汪汪就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发出了凄唳,然后便是身体的骨头碰撞到地面的声音。

一桩生意,完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点评,求赞,求月石啊~~





第9章 亲情(上)
如果真的有什么人会在一个恶魔的心尖上,也许,那就是一段不可说的的感情,比爱情还深沉。

“契”酒吧里面熙熙攘攘的人都在寻找着自己心尖上的那一个人,又不乏怀着鬼胎的人。

就算是这样相互打扰的世界,都好像忽略了一个地方,就是司寒所在的吧台前面,而司寒深邃的眼眸中,只能容下一根棒棒糖,一根印有幼稚卡通的糖纸的棒棒糖,就好像要用眼睛吞下它一样。呆在那里,就像是一具巧夺天工的石像被雕刻在吧台的凳子上。

刚刚的那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场不得不做的噩梦。而梦醒的时候却不愿意去面对。

“老板,这单生意,做成了,他的业绩,也成了,也完成了小妹妹的愿望,不是么。”卡鲁看着眼前的呆滞,好像也没有心思擦杯子了。

终于,这一声的问候就像一颗置入静水中的石子,终于激起了精神的涟漪,司寒从入定中被拉回来,心口的疼痛,也随之猛袭而来,幸好,只是刺痛的感觉,司寒皱了皱眉头,就过去了。

他没有回嘴,只是默默地离开了座位,轻飘飘的向中心的旋转楼梯走去,没有惊动任何的客人,消失在酒吧的视野之中。

猎城半夜的时候,除了酒吧街的灯红酒绿和临江的流光溢彩之外,也只有顶着红色十字的地方还有着灯光吧。

走廊苍白的灯光拼尽全力的照耀进昏暗的空间里面,但是,似乎没有什么用,昏暗的地方依旧昏暗,窗外柔和如丝的银月光,反射在空间中,似乎为了证明这个地方是没有黑暗的一样。身穿粉色套裙的女人,打开了房门向里面探了探头便转身离开了。

关门的瞬间,一道长长的孤影从窗外延伸到里屋,一直到爬上了一张床上,床上的那个白发的老人很安详的睡着,就好像没有人可以吵醒他一样的睡着了。口鼻上罩着呼吸器,呼吸口罩上时常出现消失的白雾,证明着他还没有断气。身上的各种管道插满了皮肤的任何一寸,就好像在这个皮肤中长出来的恐怖藤蔓,吸食着床上人的生命力。

而那一张脸,那双深邃的眼,透出了一丝怨恨:“苏族长,好久不见。”慢慢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戏谑的笑起来。难道他是来这专门嘲笑这个已经很难苏醒的人的?

“当年你在苏氏祠堂中,不是很大义凛然的么,现在你知道只有我能救你,你就妄图找那两个愚孝的人相逼,你也不想想,现在,你还有这个能耐么?”在他眼中,眼前这个躺着的身影,原来不是个好人,可是,站着的,也不见得是一个好人。

“什么?弟弟,我弟弟还活着?”一句惊奇的话来自于苏正阳的口,他停下了手中削苹果的手,但是似乎收不及,划开了一个一个口子,鲜红色的粘稠倾泻而出。等他反应过来之后,才感觉到自己的疼痛,迅速放下手中的苹果吮吸着自己的手指。

而这个惊人的信息,来自对面的一对夫妇。

中年发福的身影和一个普通的中年妇人,还沉浸在自己的消息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受伤的苏正阳。

“那个人,样子都变了,性格也变了,连我们家,他也不认了,你爷爷还等着他救命呢,这该怎么办啊。”

“当年,爷爷这么对他,就算他怀恨在心,也怨不得他,没有之前的因,哪有今天的果。”苏正阳的语气中似乎感觉有些亏欠。难道,当年的事情,还有他的参与?

“你知道,他喜欢男人这件事情,他还要在大家在祠堂里的时候去说这件事情,在家族里,是多么大的一件事情,你爷爷只能这么做,才能平息那一场风波。”发福中年顿了顿,说道,“如果,今天他能救回你爷爷,或许,他,还能认祖归宗。”

“那我呢,我不能救爷爷么?”苏正阳的话带有些许焦急。

“全家族的人都不能救你爷爷,我也只是听家里的祭祀说的,唯一能够救你爷爷的人,就是那个被赶出家族的那个人。唯一被赶出去的,不就只有他么。”

“这样的理由根本不行,说不动他的,要不,我去,他在哪里。”

“他好像是在一间酒吧,样子很奇怪,招牌也很奇怪的。名字……奇怪,怎么记不起来了。”

这样的描述,只有一个地方了。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契”酒吧,还能找到一个死掉的人么?

“他是客人?”

“不,他是……老板。”

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就这样被呈现了出来,可是,这样的信息,却不想引起他的注意,或者说,不愿意去打扰内心最深处绷紧的那一根弦。仔细一想,他似乎只是知道了那个弟弟已经死了的消息,但是隐约觉得,自己好像经历过一场生死离别。但是,记忆却模糊不清,就好像一场迷雾,阻挡着自己窥探过去。

也许,只有真正面对了,才会知道,那一段迷雾的过去。

他安顿好自己的父母之后,便启程去那个人的身边。问清楚。一打开门,门外的世界却变了。变得陌生了,虽然都是一片黑暗,接着那一场惨烈的枪击场面继续了它的故事。

随处可见的弹孔冒着袅袅的轻烟,横七竖八的尸体和伤者在现场像是摆着一个阵图一样,血液的深红色就算在夜色中,也显得格外耀目,那就像是可以闻到的血色,那个除了防弹衣以外一身都是白色的身影,从身侧露出来的下半身看出来,他正死死抱着一个人,因为激动而不断颤抖的身体,似乎在敲击着苏正阳的耳膜,那是来自肺腑的咆哮和哭泣。

这个感觉太过熟悉,熟悉到自己似乎都有着同样的一种感觉,心脏隐隐的刺痛,就像亲人离自己而去的感觉。可是,唯一离开了自己的亲人,只有弟弟,而前面的那个人抱着的,难道就是他的弟弟么?苏正阳想要绕道上前去。但是,他却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一直呆在原地不动的他没有办法,只能环顾四周,在远处,他却发现了另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才是他的弟弟,就算他脸上都沾染上了血污。

如此分裂的感觉却发生在这样一个场景中,苏正阳没有办法想的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也没有办法知道答案。这样的高能量的运转着自己的脑袋的时候,一阵眩晕向他袭来,就像是被一棍子敲晕了一样,眼前开始一片黑暗,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白光才显现出来,随着白光照入眼中,办公室苍白的天花板格子,终于清晰出现了。

“我不是昨晚在家刚出门吗?我怎么回来的办公室?”苏正阳正在回忆这些东西,但是好像是一些失忆症患者一样,出现了应激性的头疼,疼痛对于纪律部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疼痛带来的一片空白,却能迫使他停止回忆。

同时醒来的,还有一个人,一个藏在黑暗中俯视着整个猎城的人。

“梦境……也可以互通了,心灵感应这种骗人的东西,终究,还是用上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总是让人云里雾里。

卡鲁看见他说话,便问到:“老板,你是不是想苏警官了,如果想,昨晚怎么不让他过来?”

“过来干嘛,来逼问我,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司寒反问一句,倒是很好的额噎住看热闹的嘴。

“也是,这样的关系复杂到,连你也理不清了吧。”卡鲁好像没有喉咙一样,根本不存在噎着这个动作。

打烊的白天不寻常传来生意的铃声,不由得老板不关心生意这件事情,可是,来的两个,却是“不速之客”。

“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你们这笔生意,我不会接。”司寒冷冷的抛过去一句可以冒出寒气的话。

“我们不是来谈生意的,我们是来请你去看看你爷爷的,他很想你。”说话的是那个矮一截的中年女人。

听完这句话,就像是听见了一辈子的笑话一样,冷冷的嘴角扬起,闭着眼睛品味着刚刚那一句精彩的笑话,就好像诉说的不是他本人的故事一样平静说道:“当初把人从家族中赶出来的时候,没有想念;终于想起要靠着这个人才能活命了,却来这里套什么亲情,这个我想,一辈子最大的笑话,只有它了。”

一句调侃,对于来求人办事的来说,那就是千斤巨担;况且,求的人还是自己的儿子,被夹在中间的两口子,就像失去了尊严一样,张着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了。

在他们正在僵持的时候,“叮铃”的声响打破了这样的额局面,一脸严肃的身影用身体卡在被自己手臂支撑着的推门上。

“如果是我求你呢,你会去么?”

刚刚还得意的看着开不了口的两夫妇,嘴角随即失去的弧度,对上了门口的第三个“不速之客”。

“他,我可以救,”听到这样一句话,两夫妇就像突然获得了神的恩赐一样,双眼放光的看着眼前的司寒,“但是,我……不……想。”

大喘气过后的失望可是比没有希望的失望摔得更疼,疼的直让人伤痕累累。

“可他是你爷爷!”终于还是喊出了这样最后的一句支撑,就像最后的杀手锏一样抛过去,然后,听对方由命。

“爷爷,”这个称呼好像好久都没有叫过了,略显了些许生疏,“这么多年了,除了血缘,我们有过什么关系?哦不,现在,连血缘都没有。”司寒此刻的冷漠,都已经哈出寒气了。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身影,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怯懦,还很镇定的说道,“怎么,还想要把我绑过去见那个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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