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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尼美已经不在乎了。
因为她现在,是尼买。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主角的一章……大家忍着点,明天这个故事就收尾了~~~
馆长:……攻没出场
言言:……攻二没出场
馆长高深莫测地看了眼费言,
言言(小岳岳脸):有一个反攻的心怎么了?我骄傲了吗?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不辞归 7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夜晚
入夜,只剩各种虫鸣声。
房间灯光昏暗,但还算能看得清物体。
费言躺在床上睡不着,热带雨林气候,潮湿多雨,他觉得自己是躺在一块发霉的硬木板上,入鼻都是木头的腐朽气味。
“睡不着?”阴路安小声问他。
费言“嗯”了一声,其实他是个很认床的人,这种情况下更是难以入睡。
阴路安轻轻揽住他的肩,将费言按在自己怀里,“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那股潮湿腐朽的木头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馆长大人熟悉的气息。
费言一直觉得每个人身上都有一股特殊的味道:渔民身上有大海的味道,警察身上有弹药的味道,主厨身上有食材的味道。
阴路安身上的味道……令他说不清道不明,因为那是他喜欢的人身上专属的味道。
这种味道带着自由,带着稳重,带着男性特有的荷尔蒙,直冲到费言脑门,让他一个激灵儿,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费言一把将阴路安按在身下,指尖轻轻划过对方的胸膛,顺着紧实又有弹性的肌肉摸下去。
阴路安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一把握住费言的手,眼神幽深地盯着他。
费言手腕突然被握住,而后对上馆长大人的眼睛,轻轻舔了舔唇角,嘴唇若有若无地贴着对方的耳朵,用着魅惑的气音说道:“大人……我更睡不着了,怎么办?”
阴路安脑袋上的青筋都暴起来,顺着费言那只手一把将人压在身下,他的瞳孔迅速紧缩着,阴晴不宁地看着身下的青年。
他极力忍耐着,用眼睛将对方的眉眼都深深刻在脑子里。
青年的头发乌黑亮泽,柔顺地贴在枕头上和额前,眼睛是琥珀色,睫毛直直地垂下,鼻子小巧娇俏,嘴唇……嘴唇……
馆长大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含住费言的嘴唇,慢慢濡湿,又不停地轻轻噬/咬着,对方的唇瓣柔软香甜,像毒品一般让他无法自/拔。
就在费言感觉自己快窒息的时候,馆长大人及时松开了他,他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着,又用唇细细麻麻地吻过费言的眼睛,鼻子,脸颊,耳朵……
“言言……你好甜……”馆长大人气息紊乱,刚亲完又是这一句话,让费言只能轻喘着躺在那里,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着。
半晌,费言觉得脑子恢复了些清明,嘴边扬起一抹笑,紧紧搂住阴路安的脖子,将他的脸不得不面对自己。
费言笑得勾人,“亲你的次数太多了,我也变甜了。”
阴路安怔住,他丝毫没想到费言会这么回应自己,这无意间的浪漫情话让他无所适从。
然而始作俑者还在继续勾引着,跟一朵开得灿烂的罂粟一般,“我这么甜,你要不要尝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忍就不是男人。
阴路安觉得小腹那里热得很,下面那东西也渐渐硬起来。
两人身体紧紧贴着,费言明显能感觉到大腿上杵着一个坚硬的东西。
都硬成这样了,也没毛病啊!费言不解,怎么还不动手?
他虽然害羞,但更多的期待,感情到了,气氛到了,其他都不用说,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感情讲究个你情我愿,自己都愿意了,身上这个告白的人怎么还这么墨迹?
费言害怕他像上次那样跑掉,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背,用大腿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对方的昂扬。
他也顾不上害羞,直言道:“做吗?”
阴路安额头上的汗顺着脸流到下巴,形成一颗水滴型的汗珠挂在那里。
费言盯着那颗将要落下来的汗珠,喉结动了动,稍微昂起头,将那颗汗珠轻轻含在嘴里,顺势舔了舔阴路安的下巴。
阴路安的心脏猛烈跳动着,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紧盯着早就送上门的猎物。
他觉得自己下半身快要炸了,紧紧按住费言的肩膀,生怕他逃走,目光深邃:“言言,你勾引我。”
费言就等着这一刻呢!
他躺在那里,仍然勾着对方的脖子,笑得恣意:“嗯,我勾引着呢!”
“你呢?要不要来上?”
听到这句话后,阴路安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了,只剩下人类最原始,最疯狂的欲/望。他力气大,急不可耐地撕扯掉对方的衬衣,好几颗扣子都崩到了玻璃板上。
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轻吻,锁骨,胸前,小腹,还有……
“唔……”费言觉得自己那处被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包裹住了,难道阴路安给自己……给自己……
费言:“!”
他一边抑制住身体的快/感,一边喘/息道:“你别……”他没从没想过对方会给自己做这种事。
看来馆长大人,真的很喜欢自己了。
阴路安在这头,吮吸的力越来越大,费言的呻/吟声也跟着消涨。
“你……你……你别这样……”费言几乎快说不出话来了,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像是一叶扁舟误入有暴风雨的大海,完全失去了方向,也失去了掌控力,只能跟着海浪随波逐流着,飘荡着。
“啊……”费言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像条脱水的鱼在岸边,只知道喘息。
阴路安擦了擦嘴,又覆上去吻上费言的唇。
费言别过头,没脸看他。
接着,他就感觉自己的腿被人拉住,酥酥麻麻的吻不间断得落在大腿根部。
突然,费言觉得那根炙热狠狠地抵住了他的腿,随后他的双腿被合拢起来。
费言:“……”
不会是……腿那什么……
随后的差不多一个小时里,费言终于验证了自己的想法,真是……鬼会玩。
阴路安终于将蓄了多年的宝贝弄了出来,心情畅快无比,身下的人正蒙着脸,全身透着一股粉红,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馆长大人笑着压住费言,将对方一直捂住眼的手拿来,再紧紧十指紧扣着。
费言的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嫣红的嘴唇微微开合着,眼尾被染上一抹晕红。
阴路安深深地看了他几下,顿觉身下那东西有复苏的可能。
“言言……”阴路安的吻不断落在费言的脸上,边吻边深情呼唤着。
费言害臊,半晌才道:“……你……你怎么用……”剩下的话恕他无法说出口。
“言言……”阴路安不停地啄他的脸,仿佛怎么亲都不够。
“我们出来之后,就成亲吧。”阴路安正对着他的眼睛说道。
心跳渐渐恢复平静的费言:“……”
他甚至怀疑自己耳朵有了问题。
成亲?
这又是哪个年代的名词?费言心里暗自思忖,难不成馆长大人真的是个古人?否则为什么必须等到成亲才肯……才肯真正那什么……
不过这种必须结婚才肯上床的男人,现在很不常见了。
阴路安稍稍移动了下,用头轻轻蹭着他的颈窝,像一只大型犬一般。
费言下巴被阴路安的发丝蹭得有些发痒,便挪动了几下,这一动,他发现了一件事。
费言:“……有话好好说,怎么又硬了?”
阴路安紧紧按着他,嘴里吐出那熟悉的霸道总裁的句式:“别动,别点火。”
卧槽……费言在心里骂了一句:纵然馆长大人的土味情话撩人,但自己更喜欢这种霸道总裁式的调调。
费言晃了晃脑袋,他觉得腿那里都快被磨破掉两块皮,浑身上下被对方咬的没有一块好肉。
还有他的衬衫……他明天穿什么?
费言狠狠往阴路安肩膀上咬一口,对方岿然不动,任由对方啃咬。
而费言发现了,他越咬,对方身下那物就越精神!
费言:“……”
怎么办?感觉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从刚刚的感觉和时间来判断,以后……估计够呛,他会不会新婚之夜只剩下半条命了。
可偏偏就是事后你侬我侬的情况下,天灵这个不识相的突然闯进来。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天灵推开屋子,“味道”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浓郁的气味便直冲他的鼻腔和脑门。
天灵目不斜视:“……”
阴路安早就趁他走进来之前用被子盖住了两人的身体,他才不想让别人看见情动之后的言言,有多么的美好。
这么可爱的言言,只能自己一个人看到。
天灵眼睛迅速朝床上看了一眼就立刻移开了,用念经一样的语速说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不知道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这不是床这也不是别人家!琥珀琥珀!”
费言:“……”
阴路安:“……”
费言咳了咳嗓子,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慵懒:“你要不要先出去?”
天灵跟木偶人一样退了出去,还顺带关上了门。
费言松了口气,想推开阴路安却发现自己的胳膊完全使不上劲,于是放弃道:“睡觉了……明天还要抓亡灵了……”
应该过了零点吧。
这是来这儿后的第三天了,似乎一点进展也没有,沙漠花不知是植物还是人类,部落里的女人都带着项圈,脖子都很长。
这样一来,关键词起不了作用。
阴路安移到旁边,紧紧搂住他,“别急,明天再想,现在先睡觉。”
随后又想起什么,“先去洗个澡。”
“嗯。”费言腿上面一片狼藉,现在又湿又滑,特别不舒服,“我想去洗澡。”
阴路安听着起身,一把公主抱起他。
费言本想着自己洗澡,但既然对方想帮他洗,他也乐个轻松,便没有矫情,直接顺势搂住阴路安的脖子。
“不过普吉家里条件真好……”大半夜的,费言怕吵醒被人,小声道,“居然还有浴室。”
之前尼买母女家的条件可比这个差多了。
可能真的是部落间的贫富差距吧,从这里的设施看还是挺正常的。
那为什么思想这么落后呢?居然还存在着割礼这种残害女性身体的习俗!
费言脑子昏沉,精神倦怠,便索性什么也不想被伺候着洗漱干净了。
什么事情都留给明天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辆三千字的大卡车,送给你们了,十分糖。
后面应该还有一辆更大的卡车~~~~
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锁,简直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看在我辛勤码车的份上给个好评吧~我的剧情章又推迟了!!!嘤嘤婴~
☆、报复
第二天,普吉依次叫四人起床。
今天是三名六岁女童的割礼仪式,其中一名就是普吉与汗巴的女儿。
汗巴正是费言四人昨天在此留宿的男主人,他有七个老婆,普吉是第四个,还有三个女儿,只剩下最后一个小女儿爱吉没有进行过割礼。
费言盘坐在桌子前用早餐,小女儿爱吉正不断用手抓着荷包蛋,费言看了眼自己眼前一样的食物,这荷包蛋比鸡蛋煎出来的大多了。
爱吉六岁,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发生什么,一脸天真烂漫,吃完早饭后还继续在那玩泥巴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