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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周日的时候,她才能去陪纪浩明,她痛,她真痛恨,为什么明明要冷落纪浩明,却还要把他从孤儿院领回来。
“我看你是嫁到冷家,很久没给我抽了,你皮痒了是吗?”纪母从床底下,拉出了一条粗绳,走前抬手正要抽打纪新柔。
马晓晴却在纪新柔身后,突然,按住纪新柔的腰,侧身一脚踹在纪母的肚脐位,把她凌空踢飞到□□,纪母唉哟哟的在床。上翻滚着说:“纪新柔,你想杀自己的母亲吗,等你爸回来,我让他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丫头。”
“妈,妈,你怎么了!”纪笑柔听到从母亲房间传来的一声撞击墙头的声响,立马从自己的房间跑来,便看到自己的母亲抚着肚子,在床。上痛苦的翻滚着。
“纪新柔,你对妈妈做了什么。”纪笑柔扶起纪母,双眸怒瞪着纪新柔质问道。
马晓晴走前,让纪新柔站在自己身后,冷眸扫视着纪笑柔,那阴寒的气息直逼的纪笑柔身体抖索着。
“你妈欠教,我代柔柔教训她,怎么,你也要来试试吗?”马晓晴说完,脚尖一勾起地上的粗绳,拿到手上,手中长绳一抖,纪母的化妆台,便被鞭成两半。
纪笑柔一笑,倒吸了一口凉气,恶气又咽了回去。
相信我
从纪家走出来,纪新柔像失了魂一样,漫无目地的在街道上行走着,马晓晴与肖至晚两人默默的跟在身后。
要怎么去安慰纪新柔,一开口没说两句,纪新柔就会哇哇的哭,越安慰她越难过,只好闭嘴两人无奈的跟在身后。
肖至晚戳了戳马晓晴的腰,使了使眼色,小声的说:“要不,我们打电话给祠夜吧。”
马晓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挥起了拳头,在肖至晚的胸膛上重重一击,肖至晚连退了几步,指着马晓晴,半天没说什么话。
“祠夜那边已经够糟糕了,这边纪家做的也真是太过份,就算祠夜回来,又能怎么样,难道就能改变纪家对纪浩明所做的恶行吗?”
马晓晴转过身,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道。
肖至晚突然指着马晓晴身后,神情苦怪的说:“新柔,新柔。”
马晓晴望着肖至晚那一副揪动的面容,脸上的面部表情也跟随着扭动起来,缓慢的转身,看到纪新柔蹲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自己,哭了起来。
“柔柔,纪家人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伤心,你明白吗。”马晓晴走前,蹲下身子,摇晃着纪新柔道。
“哥哥他很孤单,他说他宁愿死掉,也不想活在这样冷漠的世界里,爸妈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清楚,但是,他们不应该把哥哥带回来,
或许,他在孤儿园里,比在外面快乐,至少,或许真的如他说的,如果不是爸妈把他领出来,他早已经死了。”
纪新柔抓着马晓晴的胳膊,颤抖的语音,说道,双眸忧怨。马晓晴只顾着帮纪新柔抹去眼角的泪水,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如何回她的话。
人世间的沧桑又岂是纪新柔能看懂,很多事情,都围绕着一个‘利’字,利益当头,又有多少人会真正的付出真心。
纪新柔能遇到冷祠夜,这是马晓晴最大的安慰,她轻轻的抚着纪新柔的脑袋,暗自说道:“柔柔,哪怕用我的命,我会让那些伤害你的人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我的好妹妹。”
突然,一辆黑色的豪华车,停在了两人面前,肖至晚一见,立马走前,打开了冷祠夜的车门,像见到救星那样,激动的握着冷祠夜的手说:“我的冷总啊,你可算回来了,去看看你老婆吧,我跟晓晴都没折了。”
“怎么了。”冷祠夜蹙了蹙眉头,不解的望着不远处蹲在地上的两人。
“总之,你去问她吧!”肖至晚推了推冷祠夜,然后,便一头钻进了车内。
冷祠夜缓慢走前,马晓晴站起身,什么话都没说,便自行离开,他把纪新柔拉起身,拥进怀里。
低头,亲吻着纪新柔的头,小声的问道:“跟我说,谁欺负你。”
纪新柔紧紧的捏着冷祠夜的腰间的衣衬,抖索着身子,埋进冷祠夜怀里,颤颤的说:“哥哥说他不活了,他要放弃治疗,他说他不想活了。”
“把你哥转到市医院来,让暮晨为他治疗,你放心,你哥不会有事,相信我。”冷祠夜仰起头,伸手,轻轻的抚着纪新柔的发。
眼眸里,却暗闪着冷厉的光。
他的致命弱点
医院里,暮晨跟冷祠夜站在纪浩明的病房外。
“他的病可以治疗,只是,我需要一点时间去找一种药,更何况,病人现在的情绪很糟糕,如果他自己没有求生意识,就算我找到那种药,他一样也会死掉。”
暮晨手上拿着一本关于纪浩明长久以来的病历史,脸上显得有些疲惫,面无表情的望着面前的人。
“这件事,由我搞定,你只管找那种药,需要什么跟我说,我一定会尽力办到的。”冷祠夜跟随着暮晨的视线,透过门窗的玻璃镜,望去里面的人,纪新柔坐在床前,静静的凝视着沉睡的纪浩明。
“祠夜,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暮晨的话语,让冷祠夜突然回过头来,双眸带着些许的疑惑,望着暮晨。
“现在这种状况,对纪新柔好吗,你知道你哥在背后做什么吗?”暮晨翻看着纪浩明的病历本,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在提示着冷祠夜什么。
冷祠夜依旧沉默不语,他知道冷祠炫在干什么,无非就是在想办法让冷祠夜的位置重新还给他。
突然,他冷笑着说:“你认为那种事情我可能让他发生吗?”
“太过自信了,对你没好处,若换作以前,你可以这样说,但是,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那里面的人,才是你真正的目标不是吗,和你的敌人共同的目标。”
暮晨摇了摇头,用笔指了指里面有些发呆的纪新柔,随后,又继续说道:“你可以选择带她离开这里,暂时的,给她找个安全的地方,让你无后顾之忧,认认真真的去打这场仗吗,我相信你。”
说完,暮晨低头,抬起沉重的脚步,缓慢的离开。
冷祠夜站在原地里,想了很久,他现在连有一个想暂时逃避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容不得他有半刻犹豫,在此同时,江任哲、江伊诺与冷祠炫则在自己的公司办公室里,筹划着如何去搞垮冷祠夜。
“想要搞垮偌大的亚东不是一夕之间的事情,但是,想要搞垮一个冷祠夜,纪新柔便是他的至命弱点,你说接下来我们能怎么做呢!”
江任哲手里摇荡着半杯红酒,眼眸盯着那里边的红色半透明的酒液,很是一种享受,嘴角轻扬起阴寒的笑意,毫无顾忌的在冷祠炫面前说这种狂傲的话。
“没那么容易从冷祠夜手上掳走他的人,据我所知,他昨天就回来了,去D市还没三天,就打道回府,应该是跟华翼的谈判失败了。”
冷祠炫坐在江任哲的办公室上,左手放在桌面上,轻巧的弹动着,面无表情,但神情去有着一种很镇定的气场,
他好像胜券在握,但却又有所保留,毕竟,江任哲可不是个好东西,他冷祠炫也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亚东他要,
纪新柔他也要,但是,江山与美人,谁更重要,他冷祠炫宁可弃美人,也不愿放弃那一片江山。
“光是那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肖至晚就很棘手了,冷祠夜背后是不是还有一个暗中帮助他的人,不然,他那么多情报,哪里来的,我们这边做什么,他了如指掌!”
江伊诺坐在沙发上,一副凝重的神情,深锁眉头思索道。
“冷祠夜是什么人,他是我冷祠炫的弟弟,你们以为是等闲之辈吗,哼,他能把亚东扶起来,就已经让我很惊讶了,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我们静观其变,看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冷祠炫仰起头,藐视着他们。
你的幸福由我买单
冷祠夜故意让马晓晴支开纪新柔,站在纪浩明的病床前,面无表情的凝视着那一脸苍白的人,他把灯光开的很亮。
已经达到让人无法再继续入睡的光度,纪浩明伸手掩住了那片刺眼的光,微微颤抖着睫毛,随后,再缓慢的张开眼。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冷祠夜那张俊冷的面容,他在电视上见过冷祠夜,也知道纪新柔嫁给了他,起初他还担心自己的妹妹嫁到冷家,
会被欺负,但是,听说他对纪新柔好的没话可说,那种求生意识也慢慢的退去,她的妹妹不再是一个人孤伶伶的,终于,脱离了纪家。
冷祠夜把灯光关了好几盏,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轻淡的说:“有几句话说完我就走。”
停顿了一小会,又继续说:“柔柔,希望你活下去,你是她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哥哥,你要是死了,会伤害到她,至于其它问题,你不需要担心,柔柔我会照顾,而你的病,也可以治好。”
“谢谢你对我妹妹那么好。”纪浩明用撕哑的声音回道,挡在眼前的手,也缓慢的入在胸前,他何尝不希望能活下来。
每一次发病的时候,都会令他生不如死,每一天他都得要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怕病情发作那种抽蓄的病楚。
“谢我什么,柔柔是我妻子,我不对她好,对谁好呢,你要是敢死掉,我会让你连坟墓都没有。”冷祠夜站起身,他就是如此霸道的一个人,就算是有求于人,那种高贵的气息总是萦绕着他。
冷冷的看着纪浩明,话虽如此,但凡令纪新柔伤心哭泣的人,他一样憎恨,就算是他是纪新柔的哥哥,谁让纪浩明让她那么伤心,费神!
纪新柔与马晓晴回到病房,肖至晚一直候在病房外,对他来说,医院就是死人的地方,他讨厌这种味道,这样的气氛。
冷祠夜转过身,望着纪新柔那有些红肿的眼睛,走前,心痛的抚了抚她的眼敛,轻柔的说:“你哥醒了。”
纪新柔一听,把视线定在病床。上,纪浩明正对着纪新柔笑,纪新柔走前,刚要说话,纪浩明却摇头挥手道:“柔柔,回去吧,什么都不必说,哥哥会好好的活着,你放心。”
“嗯!”纪新柔点了点头,几人在病房内沉默了很久,冷祠夜才拉着纪新柔离开医院。
回到别墅,纪新柔站顶楼的天台上,入秋的季节,有些许凉意,风柔柔的吹拂过她的脸庞,身后的人为她披上了一件薄薄的外套,然后,把她拥进怀里。
她看上去那么的娇小,在冷祠夜的拥抱下,她的整个身子埋进了他宽大的胸膛内,一袭温度的气流,驱散了她烦乱的心。
“柔柔,离开这里好吗?”冷祠夜低下头,脸贴着脸,轻轻的说。
“为什么要离开这里!”纪新柔不解的微微侧头,寻问道。
“不愿意吗?”冷祠夜亲吻了一下纪新柔的唇瓣,随后,抬起头,下巴顶在纪新柔的头顶部。
纪新柔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说:“我可以离开这里啊,但是你得要告诉我为什么,不然,我会以为,你心中有鬼哦,到时候,又误会你可别怪我。”
冷祠夜听后,嗤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