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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接啊。”苗罂继续把玩着香球,漫不经心的说。
“什么……罂罂你不是不喜欢我当这个掌门人吗?”魏临风惊讶不已,他没想到苗罂会这样说。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这么想。”苗罂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挑眉抬眼盯着他看。
“……”魏临风摸摸鼻子,直觉。
“我认为你很适合当这个掌门人呢。”苗罂漂亮的脸上似笑非笑,勾起嘴角直勾勾地看着他。
“好吧,既然罂罂你这么认为……我明天就去回复长老。”魏临风败下阵来,答应了他。
苗罂离开了魏临风的房间,脸上阴晴不定。垂下眼来睫毛轻颤,不知道在想什么。
22
第二天,魏临风亲自前去回复了长老们。随即,严长老便向整个门派上下宣布:
【下一任掌门人既是魏临风,继任大典将在十日后举行!】
空峂派上下哗然,一方面是宣布得很突然,一方面是日期居然安排得如此之紧迫。不过,大多数的弟子都还是很高兴的,大师兄是他们心中掌门人的不二人选,弟子多数对他信任有加,毫无异议。
只有易天娇一人闷闷不乐,她终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天真的以为魏临风会在继任之前前来迎娶她,吩咐下人做好了大红色的嫁衣,天天在房间内披着嫁衣做白日梦。
十指红蔻,朱唇染红,如血如泣,她喃喃自语道:
“呵呵,临风哥哥之前一定是开玩笑的,他一定会来娶我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临风哥哥那个所谓的婚约者,这一定是个借口,对!借口!”
……………
…………
……
十日后,镜空山顶峰之上。
——【掌门继任大典】
仪式并不十分隆重,并未邀请其他江湖门派来参与。
但却足够正式庄严,门派内有头有脸的都聚集在供奉历任空峂派掌门的祠堂内,而门派子弟都不约而同地围在祠堂外,静候佳音。
午时,魏临风身穿严谨华丽的黑色金边的掌门袍服出现在祠堂内,站在历任的掌门牌位前, 头上戴着紫金纹龙头冠,束发身后,显得格外俊朗飘逸,又有一种难以忽视的威严压迫感。左右两排站着长老们,由严长老亲手把象征着掌门人身份的紫金白玉令牌交到魏临风的手上。
魏临风毕恭毕敬地以双手接过,合十。接着,在牌位前跪下磕了一个饷头,以还上任掌门人的教导之恩。历长老在一旁宣读誓词,魏临风高举掌门令牌对天立下毕生忠于空峂派、保护空峂派、发扬空峂派的誓言,言毕,礼成。
随后,魏临风气势凌然地走出庄严的祠堂,站在外面的祭台之上,对着台下众人高举令牌。
“天地乾坤,今我魏临风既任命空峂派掌门人,定不负所望引领大家以正道!”
闻言,底下的乌泱泱的一众空峂派弟子纷纷跪下来礼拜,以示敬仰臣服之心。
然而,就在这肃穆庄严的时刻,一道红色的人影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临风哥哥!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今日完婚吧。”
易天娇浓妆艳抹,身穿一件夺目的大红嫁衣,红唇微扬抬头看着魏临风笑着说。
“天娇放肆!不得直呼掌门名讳,还不快跪下!”站在一旁的严长老厉声喝止易天娇。
“不,他不是掌门,他是我的临风哥哥!”易天娇好像痴傻了一样,不看众人执拗地看着魏临风等待他的回答。可偏偏魏临风毫无反应,恍若未闻。
眼看着就要坏事, 严长老继续怒道:“来人,把易天娇带下去,去刑堂领罚三十杖!”严长老显然动真气了。一旁的刑堂堂主武长老也亲自出马,走上前去把易天娇拉起准备带走,而易天娇还在不甘心地挣扎:
“临风哥哥!快来娶我呀!没有我你怎么能当上这掌门之位……”
话声刚落,现场气氛却一下子如入腊月寒冬。
这下真的触逆鳞了,众人都面如皂色,魏临风的脸色更像极地寒冰仿佛能把十里之内的人都冻成冰柱,他猛地一甩袖,以极佳的功夫隔空打了易天娇一响亮的巴掌——“啪!”并且以内力封住了她的哑穴。
这场闹剧,几乎所有在场的空峂派弟子都亲眼看见了,同一天里,这八卦流言就传遍了空峂派上下。成为了继任大典中最大的亮点。
有人说,易天娇求爱不成,已经疯了。
有人说,易天娇愧为前任掌门之女,不自爱,哗众取宠,该罚。
有人说,魏临风玩弄了易天娇的感情,明明答应了娶她,却悔了婚。
有人说,魏临风是个花心大萝卜,处处留情,与易天娇相好的同时,又在外面勾三搭四的,难怪易天娇会发疯。
…………
……
总之,这些流言对于空峂派的名声是很不利的,严长老已经下令禁止弟子传播这些无端的流言,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众口铄金,至少易天娇疯婆子的形象一时半会儿是去不掉了。
这些,苗罂都看在眼里。他隐在黑暗的角落里露出了一个冷笑。
(PS:那个,别忘记苗罂的真实目的啊,他还是要复仇的。所以这文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甜,甜过之后就该虐了~)
魏临风这些日子以来,特别的忙,他几乎没睡几天好觉。刚上任,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去做,门派内的事,驱除魔教的事……每一件事都让他焦头烂额。此时此刻,他最想的还是回去抱一抱苗罂,最好还能晚上和他这样那样……
苗罂打了个冷战,他突然感觉汗毛直竖,他放下手中的草药想暂时歇息一会儿。
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不、不可能的,除了我他怎么可能有其他未婚妻?”
易天娇神情潦倒,披头散发地出现在魏临风的院子里,她双目无神地喃喃自语着:
“是谁?到底是谁?!是哪个贱人抢走了临风哥哥?”
苗罂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正打算要好好会一会这位大小姐。
屋里的桃姐却突然冲了出来:
“不好意思,少爷有令,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少爷的院子。”
身有武功的桃姐毫不客气的就要撵走易天娇。
易天娇这时候却突然瞪大了眼睛,状若癫狂地指着桃姐大叫:“是你!那个贱人就是你对不对?!是你勾引临风哥哥!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桃姐哪怕再面瘫,此时也难得一见的皱起了眉头,好看的桃花眼里有三尺寒冰。她运起真气,把易天娇提了起来,毫不留情地扔出了院门。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掌门的女儿,我是临风哥哥的未婚妻!你区区一个贱婢也敢来跟我争?!”易天娇被挡在了院外,仍然像泼妇一样对着桃姐叫骂。
“疯狗如再不识相,我就要替少爷清理门户了。”桃姐冷着一张脸,从身后抽出了一条鞭子。原来,桃姐的武器是鞭!
“贱婢,你来呀!”易天娇仍再不怕死地挑衅。
“啪!”桃姐也就不客气地一甩鞭子,鞭子堪堪划过了易天娇的脸,把她的上衣撕裂了一个口子。若稍微差那么一公分,易天娇就被毁容了。
此刻,易天娇才知道自己遇上了什么样的对手,她冷汗直冒,哆嗦着嘴唇退步往回走了:“你……你等着!”
桃姐冷然地看着她离开,便要回屋内。
“等一下,桃姐。”
苗罂叫住了她。
“?”桃姐依然面无表情的看向他。
“如果下次还有疯狗来咬人,桃姐把这个撒在院门口吧。”苗罂笑嘻嘻地掏出一包加了料的“药”递给桃姐。
桃姐看了一眼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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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月黑风高,一道人影溜进了苗罂的房间。
苗罂闭眼心想,这疯女人白天来还不够,晚上还来?
正要把手中的药撒出去,却被一个熟悉的怀抱给抱住。
“……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苗罂及时收住手,来人正是魏临风。
“呵呵,想我了吗,罂罂?”魏临风穿着一套威严的掌门服,此时却极不正经地对着苗罂上下其手。
“魏临风!你住手、你给我滚下去!”苗罂左右挣扎,娇艳的小脸涨红怒斥着。
“为夫好想你呀,我们好久没有亲热了……”魏临风抱着苗罂磨蹭,丝毫不在乎那被蹭得皱巴巴的上好丝质掌门服。
“魏临风,你这个衣冠禽兽!!!”
23
一夜酣战,苗罂醒来仍被魏临风压着,那套掌门服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皱巴巴的披在他们身上,上面还有点点可疑的白浊痕迹。
苗罂回想起昨晚,越想脸越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魏临风,他、居、然、就这样穿着正儿八经的掌门服,艹了他一晚上!!!
苗罂真恨不得召唤宠物小尒出来,在他身上戳几根毒针!
苗罂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他现在全身像散了架一样,仿佛连骨头都是酥的。苗罂使出吃奶的劲儿推开还抱着他呼呼大睡的魏临风,慢吞吞地挪下床准备洗漱。
这时,门外却穿来一声惊呼:
“呀!这是什么,好痒!别来咬我!”
听声音就知道是易天娇,看来桃姐撒在院子周围的“药”起作用了。苗罂嘴角微扬,随便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出门看热闹去了。
门外,只见易天娇不停地一边尖叫,一边跺脚,她脚底下不知道怎么的聚集了一大堆密密麻麻的黑色蚂蚁,正一个个的往她身上爬。
“易大小姐,你一大清早的过来,有何贵干啊?”苗罂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袖手旁观。
“关你什么事?!我要找临风哥哥,还有,那个贱女人去哪儿了?”难为易天娇此时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依然能咄咄逼人地说话。
“你这是何苦……继任大典上都已经当众出糗了,为何还没有半点自知之明?魏临风他有那么好吗、你就那么痴心与他?”苗罂看似语重心长地道。
“我与他……我们之间的感情岂是你这个外人能理解的,我仰慕临风哥哥已久,临风哥哥也待我十分关切真心;临风哥哥的才貌武功皆是我们这一辈里最好的,只有他才配得上我,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本来好好的,为什么临风哥哥一回来就变了?这不对劲!我一定要找他问清楚!”
易天娇心结未解,哪怕在昔日仇人面前也忍不住诉说了许多,但她肯定万万没想到,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之人。
“呵呵,你是喜欢魏临风这个人本身呢,还是喜欢他身上的光环?若没有了傲人的武功才貌,你还会一如既往的喜欢他吗?”苗罂冷笑一声,尖锐地问道。
“这、我……我当然是喜欢临风哥哥的全部!我对他的心日月可鉴,哪轮得到你来质疑?!”易天娇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娇蛮的态度。
“可即便你再喜欢魏临风,也只是单相思;魏临风他喜欢你吗?或者说,魏临风他喜欢过你吗?”苗罂尖刀似的嘴毫不留情。
“住口!你闭嘴!临风哥哥怎么可能会不喜欢我……一定是那个贱女人从中作梗,是她抢走了我的夫婿!”一被触及弱点,易天娇又像被点燃了一样疯癫起来。
“别自作多情了,魏临风他不喜欢你。”苗罂冷冷地再下一刀。
“啊!!!闭嘴!!!!我要撕烂你的嘴!”易天娇气极,面目狰狞地就要冲上去抓住苗罂。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