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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罂拿着小盒子走出了天地茶楼,却感觉浑身发冷,冷汗直冒。
这几个月来,他没少暗地里和教主斗智斗勇,他试过给教主下各种无色无味的蛊毒,但不知道是否教主体质特殊,均失效了。于是,他想到了用他的小宠物——知路蛛,悄悄地放在教主身边,跟踪观察他,本以为这是万无一失的计策,这种蜘蛛表面上挺常见的,任谁看都会以为这是只寻常蜘蛛,不会多加防范。小蜘蛛又很小,一般人难以觉察其存在。
可却还是被教主发现了,更让苗罂心惊的是。这种训练控制蛇虫鼠蚁的方法只有苗疆人懂,这是从他母亲的遗物,一本苗疆的《五毒录》里看到的秘笈。这教主怎么会知道?!
那知路蛛被苗罂用剧毒喂养,稍微咬一口人都能置人于死地,但是那教主毫发无损倒好还把小蜘蛛给折磨得奄奄一息了。
苗罂赶紧收起了小蜘蛛的盒子,从此以后,阴阳教教主就是他眼中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存在。
27
“罂罂,上哪儿去了?”苗罂一进院门,魏临风就迎了出来。
“就是下山看看……啊,对了,我买了条腰带给你。”苗罂快速地把话题带过,拿出他回来顺路临时买的一条黑色腰带递给魏临风。
“嗯?给我戴上看看。”魏临风倒没追问下去,很自然地张开双臂,示意让苗罂亲自给他戴上。
苗罂只好伸手去帮他把原来的白玉腰带解开,再把那条黑色腰带围在了腰身上,再在身后打了个结。两人贴得极近,魏临风趁着这姿势顺势把苗罂抱在了怀里。
“罂罂,你真好~特地为了给我买礼物出去那么久。”说完魏临风还亲了亲苗罂的额头。
“少肉麻了!不是特地为你买的!只是刚好看到了……”苗罂红着脸反驳,又不好说多,怕魏临风怀疑。
“是、是。这条腰带很好,我很喜欢。”魏临风笑笑,放开苗罂进屋去了。
苗罂看着他的背影,其实那条黑色腰带质地一般,配在他那一身名贵的紫金掌门袍服上显得很不和谐,比起他原来那条白玉腰带差远了。但魏临风却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似的,开心得不得了。
苗罂心里有点酸酸涩涩的,在一起后的这几个月以来,魏临风对他的好,他不是没感觉。一方面,他认为魏临风对他的这种态度的转变是因为醉心蛊的功效,是理所当然的。另一方面,他又隐隐约约地觉得对不起魏临风。魏临风对他越好,他就越是心虚。有人说过,欠债易还,情债难还。这浓烈的感情是爱也是枷锁,捆绑住的不止是一个人的心。
——
半夜,书房内。
……
“……以上,这是苗少爷今日的去向。”桃姐汇报完毕。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魏临风挥手让桃姐离开,他背过身去,凝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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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娇被软禁在自己的闺房内已有数月了。自从那天被她发现魏临风和苗罂之间恶心的关系之后,她曾多次去找长老们告发。可是都被当作了她发疯后的疯言疯语,不值一提,严长老还下令派人看守住她,责令她关在自己的房内面壁思过,除了一日三餐有人送来之外,不得出去。生怕她再次惹是生非。
不过,她很快就可以解脱了。
易天娇披头散发呵呵地笑着,其实她正值花样年华,即使是如今这副疯癫的状态,依然看得出来她有年轻的肌肤和姣好的脸蛋。在过去她一心痴恋魏临风的时候,她的身边也从来不乏追求者。
而眼前这人,正是她的追求者之一。虽然她依然记不住他的名字,什么陆甲乙丙丁的。但是她懂得如何利用他为自己逃出这里。
“天娇,我来了。”陆甲提着食盒按时出现在了易天娇的房门前。他也是空峂派的弟子,因为不学无术而家里又有些钱,听闻易天娇被软禁了起来,他便塞了点钱让人安排了他做送饭的这门差事。
“怎么才来~我都快饿死了。”易天娇娇嗔地抢过食盒,狼吞虎咽起来。
“真可怜……我看这小脸都瘦了。”陆甲毫无顾忌地伸手捏了一把易天娇的脸蛋。
易天娇忍着恶心,任由陆甲那张猪头一样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对着她上下其手。要放在过去,陆甲是不敢也没机会对易天娇这样的,易天娇也不会把陆甲这种人放在眼里。如今,她忍气吞声只为了今后更好的报复,她小声地问:
“陆哥哥~你我商量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
“别急,快了快了。我已经跟家里商量好了,把你接出去后就抬进我家,做我的新娘子~!”陆甲贴近了易天娇的脸,色眯眯地笑着说。
陆甲爱慕易天娇已久,过去因为易天娇身份不一般,眼高于顶,从来没机会近她身。如今美人落难,正是得到易天娇的大好机会。这陆甲小时候长得不算顶好但也不至于丑,但自从……之后,他的身体就跟吹胀的气球一样,胖成了大肥猪,更令人厌恶的是还散发出阵阵异臭,怎么样都减不下来。(其实听这个名字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回忆起来他是谁?)到了适婚年龄,哪怕他家里再有钱,也没有一个姑娘愿意嫁给他。如果能娶到易天娇,这个前掌门之女,对他和他们家来说都无疑是桩大喜事。
前几天,易天娇暗示他带她离开这里。陆甲便要求易天娇嫁给他,易天娇无奈之下也答应了。
“讨厌!你才是急,先带我离开这里再说嘛~!”易天娇嘟嘴娇嗔一句,故意缩到床上不理他了。
“好嘛好嘛,也就是这几天了,等我找时机请这帮兄弟去喝一顿酒就有机会了。”陆甲也哄哄她,又调情了几句才离开。
易天娇的门外有几名武功高强的空峂派弟子把守着,虽然陆甲赛过钱了,但那些弟子更害怕刑堂的责罚而不愿意离开岗位一步。只是允许陆甲在室内多做停留,他们谈情说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陆甲带着空食盒离开了易天娇的房间,他走到半山腰才愁眉苦脸起来:
“啧!牛逼是吹了,但怎么打发那帮兄弟还是个难事,该找个什么理由请他们喝酒呢?”
不料这一幕却被一个人全看在了眼里,苗罂的身影从旁边的树丛里走出来。
“谁?”
“……原来是你这个妖人!”陆甲吓了一大跳,他惊恐地直盯着苗罂,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把嘴巴放干净点!不然……算了,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苗罂正打算再在他身上下一次毒,陆甲却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
“说说看,你打算怎么打发那帮兄弟啊?”苗罂好整以暇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这关你什……是是,我说我说!”陆甲刚一开口,又被苗罂的眼神给吓得改了口。他在苗罂的“威胁”之下,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全交代了。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说,苗罂有一万种方法让他说,而且他的下场将会很惨。
“原来如此……你想娶易天娇啊?”苗罂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呃,是、是的。”陆甲如实回答,缩着脖子点点头。
“挺好,那我可以成全你。”苗罂眼珠子转了转,拿出一个玉瓶子:“这个好东西,叫‘一步醉’,比你的什么酒都好用多了。只需要给那帮好兄弟闻一闻……你懂的吧。”
“我懂我懂。”陆甲附和着。
“这个送给你吧,当作是我给你们的新婚礼。”苗罂使了使眼色,就把玉瓶子抛给他转身离开了。
“哎?”陆甲接住了玉瓶子愣在了原地。他又惊又喜,一边高兴这下解决了大麻烦,一边又担心苗罂还有什么坏心思,他会那么“好心”帮他吗?
28
几日之后,陆甲晚上来送饭,把那瓶“一步醉”放在了兜里,他打算在今晚行动。
待他跟门口那几位兄弟嘘寒问暖,勾肩搭背了一番之后,就趁其不备拿出玉瓶来让他们一闻。“一步醉”果然很给力,门口那些兄弟只来得及说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就倒地昏迷过去了。
陆甲欣喜若狂地冲进易天娇的房内大喊:
“天娇,天娇!我搞定了!”
“真的吗?太好了……”易天娇闻言也十分惊喜,她高兴得跑过来抓住陆甲的袖子。两人正打算要离开,下一秒易天娇却突然瘫倒在地。
“我、我怎么了?好晕啊……为什么全身乏力。”易天娇只觉得身体软绵绵的无法动弹,她连声音都变得娇弱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我好像也有点晕。”陆甲正想着要扶易天娇起来,没想到一个踉跄,他也感觉发晕了起来。
脚下站不住,陆甲一下栽倒在了易天娇身上。看着易天娇近在咫尺的娇俏脸蛋慢慢地染上了红晕,口中发出引人遐思的娇喘。陆甲也开始满脸通红,他感觉浑身发热了起来。这种旖旎的气氛,这种姿势,他自然而然地就身体先做出了行动……。脑中还有一丝清明地时候,明白了这也是苗罂搞的鬼,但这正合他心意,这可能是他今生最心甘情愿被下毒的一次体验了。
良宵夜正好,这两人在地上翻云覆雨,在药力的作用下都感觉飘飘欲仙,快活恰似神仙。
陆甲心满意足地沉沦下去,可不代表易天娇也这样想……
一夜过去。
易天娇明明在昨晚看到了她的临风哥哥,美梦中醒来,回头却发现身边的人不是临风哥哥而是她所厌恶的猪头陆甲。
她崩溃地尖叫起来,并且狠狠地甩了陆甲一巴掌!
“啊——!!!!”
门外的弟子被尖叫声惊醒,冲进来的瞬间,也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陆甲被制住,此事迅速地派人秘密汇报给了严长老。
在长老们的商议之下,一致决定把易天娇嫁给陆甲,并且要求陆家对空峂派做出一定的赔偿。而易天娇被侮辱这事,严令要求知道的相关弟子守口如瓶,不得外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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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长老来到易天娇的闺房内,易天娇还坐在床上以泪洗面。
“天娇啊,你也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了。以往有什么事大家都是尽可能的依你、宠你。可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那么任性了。”严长老坐在了易天娇的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陆家也不错,家财万贯,你是明媒正娶,嫁过去他们也不会亏待了你。再者……你这名节已失,除了陆甲,还有谁肯要你?不如……”
“不!!!我不喜欢他!”易天娇抬起哭花的脸厌恶地说。
“不喜欢又怎么样,相处着总会习惯的。再喜欢又怎么样,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严长老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
“呜呜呜……”易天娇被触中了伤心事,哭得更厉害了。她把头埋在被子里,也不知道是否接受了这样的现实。
…………
……
不到半个月,易天娇便被陆家秘密地接出了空峂派,正式地被陆甲娶进了门,成为了陆家的媳妇。与此同时,空峂派作为娘家人分得了陆家一半的家财,金银珠宝堆满了整个藏剑阁。
(写这段主要想说两件事。第一,包括严长老在内的这些空峂派的长老们,其实都相当“冷酷无情”的,当年对苗瑟如此,现在对易天娇也如此,他们考虑的首先是整个空峂派的利益,包括名声;其次才是个人的利益。当你弱小得无法对他们造成威胁的时候,他们可以随时牺牲掉你。第二,这些长老们也代表了现实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