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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临风见时机差不多,便移动双手,从苗罂优美的腰线蜿蜒而下,顺着大腿外侧回到会阴部,直顶会阴穴。苗罂只觉得一股气从会阴直冲体内,敏感处的感觉突然放大,那种像被电击一样的快感,强烈而无法抑制,竟然直接让苗罂出了初精。苗罂从相连的唇齿间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嗯~~~~”
这声音像把钩子一样,也把魏临风撩拨得难以自制,连气息都岔了几分,他连忙收回心神,继续运功。苗罂经过销魂的片刻,倒也回想起正事,他赶紧按照头顶上的图案所示,提肛运气,将气延督脉过三关,再上达头顶,顺两耳前侧分下,会合与舌尖。至此,第一层功法总算练成。
两人都觉得有源源不绝的气息从丹田处发出,流入两人体内循环,像是怀抱着两个小火炉,两人都不禁微微出汗。魏临风按耐不住吞了吞口水,用带茧子的拇指往下揉了揉苗罂的穴口,那穴口像是已经准备好了一样。微微发红,不住地随着一呼一吸张口颤动,还有晶莹剔透的体液缓缓流出。
魏临风轻笑了一下,用沾了些体液的拇指伸到苗罂面前,用食指黏了黏分开,藕断丝连。苗罂羞红了脸,闭眼不愿去看。
魏临风放胆地用两根手指插入穴中,温柔地为他扩张。苗罂紧闭双眼面无表情,白玉似的身子却是露怯般颤抖不已,小穴反而热情地缠绕着手指,淫荡得不像话。
又揉弄了一会儿,魏临风把苗罂的双腿打开,露出羞耻的部位,穴口已经通红,张着小嘴仿佛饿了的样子。魏临风挺直腰身,不再犹豫地把他异于常人的大肉茎直插入苗罂的小穴内。一如他这个人一样,表象温柔,内里却坚定,硬邦邦的肉刃强硬地破开渠道,虽然未见血,苗罂还是感到了疼痛,像是一把利剑直插入他的身体里。
“呜~呜……”苗罂忍不住地痛吟出声。
魏临风见状停下动作,用唇舌温柔地舔舐安慰着他,双手也在敏感的部分揉弄着,以分散他的注意力。苗罂的身子慢慢地又柔软下来,魏临风见机行事,不再犹豫地直插到底,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激烈的交合让苗罂一下子无法适应,他控制不住地扭动白皙的身体,就像一条柔媚的蛇妖一样。魏临风越肏越得趣,苗罂的身体也许天生适合风月,不多时就已经分泌出大量粘稠湿滑的汁液来,顺着穴口滴落至玉床上。穴肉紧紧纠缠住巨刃,不怕死地蠕动吮吸,换来更激烈的碰撞。石室内传来肉体碰撞的啪啪之声,竟然还形成了回响,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
17
魏临风尽兴之余,倒也没忘记练功,他开始把气下移,从巨刃通过两人的交合部位把气息引入苗罂的体内,循环一个大周天。此时,第二层功法也已完成,两人可以分开唇舌了,只要上下有一处相连,这气息就不会断。
苗罂张嘴放开魏临风的唇舌之后,先是大吸一口气,正准备要开口把魏临风骂个狗血淋头。结果下一秒魏临风就把他翻了个身,巨刃一下子顶在了肉穴内一个凸起的敏感处,那快感直冲脑门,苗罂脱口而出的只剩缠绵的呻吟之声。
“哦!嗯~~~呃……”
“魏、魏临风……你……嗯!”
“不、不要那里……啊!”
可怜,苗罂至始至终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魏临风一边激烈地抽插,一边轻笑着揉弄苗罂的秀发,苗罂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此时凌乱的贴在脸侧,颇有一种醉人的风情。
不知过去了多久,苗罂感觉自己的小穴已经麻木,但快感还是源源不绝,此时魏临风正居高临下地用巨刃肏他,红艳艳的小穴含着布满青筋的肉棒,穴口和巨刃上都沾着粘连着从他体内带出来的汁液,早已流淌得身子底下都是湿哒哒的,此情此景十分香艳淫靡。苗罂看着也忍不住动情了起来,魏临风又再一次顶在了他体内的要害之处,苗罂呜咽一声,小苗罂又颤巍巍地射了出来。他之前一直都是童子之身,首次破身就这么激烈,体内的精液已经所剩无几了。
高潮之时,苗罂全身止不住的颤动扭动,一层一层的潮红从胸口晕开,美艳得不可方物。魏临风看着这美景,也忍不住地从顶端释放了出来。一股热流激射入苗罂的穴内深处,苗罂的身子又不自主地抖了抖。
魏临风并没有退出来,他就着姿势,搂抱住苗罂,温柔缠绵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亲吻着他的眼睑:
“我爱你。”
苗罂闭着眼睛,耳边听到魏临风低沉沙哑的声音深情地说。他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也许是醉心蛊太厉害,也许是这一夜太迷幻,他明知道这是幻境,也忍不住沉迷于其中。他的心竟也忍不住地跟随着魏临风的话语跳动了起来。
苗罂回过头来吻住他,魏临风欣喜若狂,紧抱住苗罂激烈地回吻。不一会儿,苗罂就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变大了起来,两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征战挞伐。
苗罂坐在魏临风身上,主动地抬起小蛮腰坐落身子,肉穴与肉刃短兵相接,激烈厮杀,汁液四溅,肉刃势如破竹,肉穴也不甘示弱紧箍着它,一时两人不分上下,突然肉刃找到了突破口,直指要害。肉穴败下阵来,门户大开。苗罂一下子坐落到底,肉刃竟像是顶进了他肚子这般深,苗罂受不了地呻吟一声,身子像水一样软倒在魏临风怀里。
魏临风见势,抱起苗罂双脚如婴儿把尿般立起,坦露出相交的部位,在他身后大力挞伐,苗罂吟哦之声不绝于耳。魏临风又伸手将他颠簸在空中的小肉芽裹住揉捏,使得苗罂快感连连,禁受不住。
“小苗苗,快长大!”
“闭嘴!不行!……啊~~我受不了,要出、要出来了!”
只见苗罂伸直了优美如白天鹅的脖子,后穴紧缩,全身过电般颤抖,不一会儿,身前的小苗苗就射出了一道有点稀淡的精液,一瞬过后,竟是冲体而出莹白的尿液!
“啊~~啊~~啊!!!”
苗罂竟然激情忘我地射尿了,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玉石床上,顺着雕刻的沟纹,汇入中心的穴眼。在苗罂射尿的同时,柔媚的内壁猛的一阵吸允裹紧魏临风的龟头,魏临风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也再一次在他体内喷射出了精华。两人同时达到了巅峰,那一刻就像是进入了大圆满的境界,飘飘欲仙,如飞升上云端。
过后,苗罂反应过来,羞耻得全身通红,原本雪白的身子像是染了桃花一样好看。魏临风怜爱地对他又亲又抱,没多久又起了欲望,继续纠缠相交。
等到两人彻底尽兴,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苗罂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虽然体内充满着两人练功带来的真气。魏临风也终于把他的孽根从苗罂体内抽了出来,带出了之前被射得满肚子的一大股一大股浓稠的白色精液,那乳白色液体随着暂时无法闭合上的红肿穴口滴落到玉石床上,汇合之前散落的体液沿着雕刻的纹路流入玉石中心的穴眼,竟有些要溢满而出之像。
突然“咔嚓”一声暗响,整个石室都震动起来,苗罂昏迷之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布满整个天顶的交欢之像,那抵死缠绵的人看着看着竟成了魏临风和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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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苗罂已经衣服完好安稳地卧在魏临风怀里了。他猛地起身打量周围,这里是一间客栈的室内,看来他们已经从那处秘境中脱身而出了。
身后的魏临风却再次把他抱回了怀里,轻声温柔地问:“先别起身,你感觉怎么样?渴不渴?饿不饿?”
苗罂这才感觉自己有点头晕,肚子有点空荡荡的。他忍不住问:“这、我们……这是过了多久了?”
“我的小祖宗,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了。”
同时,苗罂的肚子应声“咕噜”了起来,魏临风轻笑起来,苗罂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
“我已经准备好了些吃食,我给你拿过来。”说着,魏临风从旁边的矮几上拿来了一盘桂花糕,掰开来一点一点地喂给苗罂。
两人倒也不觉得这般亲密有什么不妥,毕竟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等苗罂把肚子填得差不多,也终于想起来正事了。他之前就一直觉得那秘境处的神秘图案眼熟,可是一直回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直到昏迷前对着石室顶的画像定眼看时才想起来,他很久之前在一本古书上看过这样邪门的功法,不过那时候叫“阴阳合欢”双修功法,后来传给后人后成立了阴阳教,这功法就成了阴阳教的开山功法了。也这是世人为什么不耻阴阳教,认为他们是邪魔外道的原因之一。而那个神秘的图案,两株纠缠的曼陀罗花,一阴一阳,正是阴阳教的标志。
“魏临风,我跟你说,那个困住我们的秘境有可能跟阴阳教有关……”
“我也正想和你说这事。”
18
魏临风突然正襟危坐起来,他把之后发生的事向苗罂娓娓道来。
原来,他们被困在谷底秘境的山中岁月里,外面已经天地大变。万华山庄在他们被困的那一天夜里,突逢魔教袭击,杀得山庄里的所有正道人士片甲不留,几乎无人生还。而万华庄庄主不知所踪。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庄主恐怕早已与魔教有勾结,此番伏魔大会实则是一个局,让那些本该有大好前途的正道青年才俊前来送死,实在是歹毒!”
图案的秘密魏临风早就发现了,因此滋事重大,他没有声张,而是飞鸽传书回空峒派,吩咐长老们派人前来救援,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我带着你回到山庄上时,那边已经残破败落了,屋子里面空无一人,应该是有人清理过了。于是我带着你回到了万华城里,一路上也听到了不少关于魔教的流言。”
据其他的江湖人说,此时魔教正大举进犯中原,凡是遇到正道的武林弟子,都格杀勿论。已经灭了几个小的教派了,一时间武林人士都风声鹤唳,一个个躲起来自保。竟无一人愿意站出来主持公道,反击魔教。
“现今,当务之急是我们需尽快回镜空山,与长老和师弟们会合。我们失踪多日,想必他们也在担心我们的下落。”
魏临风如此说道,苗罂撇撇嘴不置可否。其实他巴不得魔教把空峂派的人全杀光,空峂派的人就算担心也只会担心魏临风,而不是他苗罂。
“罂罂,我怕你路上颠簸,已经找好一辆上好的马车了。你不用担心。”
魏临风说到做到,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辆结实漂亮的马车,马车里还铺了柔软的羊毛毯子,还给苗罂准备了一堆他喜欢的吃食,又怕苗罂路上无聊,把他看上的小玩意一同放在里面。接着魏临风就带着香车美人上路了。
日夜兼程,他们很快就赶回了镜空山。因为魏临风照顾得好,一路上苗罂还圆润了些许,他现在除了吃吃睡睡,啥事也不用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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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空山下。
魏临风先下马车,伸手小心翼翼地扶着马车里的人出来。
“咦,这马车前的人长得好像大师兄?”
“真的是大师兄!大师兄回来了!!!”
“快传令给长老,大师兄没事,大师兄回来了!”
山下的守门弟子看见他们都惊呼不已,奔走相告。
魏临风他们,准确的说,单独魏临风一个人几乎是被夹道欢迎着回空峂派的。
他们来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