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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翟面色阴沉,已经有点想杀人的冲动了。
简海洋上半身前倾,端起酒杯弯腰喝了一口酒,略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笑着回答:“我们还没有到那一步。沈翟,我也是现在才能体会到一点你那种憋不住想要的感觉。原来喜欢一个人的话,情不自禁就会想要和她有进一步的关系。虽然我常常告诫自己,要珍惜她,
把最好的留到新婚之夜,可是有时候真是不想停下来。”
沈翟的心真是随着他的话一收一缩的,听到最后,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气苦。虽然知道了海洋和素素没做到最后一步,可谁知道他做到哪一步了?也许不止亲嘴,还有爱抚,还有……不行!他不能再想下去了,简直令他气闷。
“干杯,祝你早日梦想成真!”严博端起酒杯,“不过,结婚的话,你爸妈那关恐怕不好过吧?”
“呵,严博,我相信自己能够搞定。”简海洋同他碰杯说。
“也是,如果你爸妈实在不同意,还有我们支持你,大不了你就和成素素来个先上车后补票呗!”严博不以为意地说,他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乡村,没什么雄厚的家庭背景,小时候家里很穷,完全是靠自己的谋略和实干做到现在的位子,所以对那种门户之见,十分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只要相爱,家境差异基本不是问题。
“好哥们,提前谢啦。”简海洋笑得开怀。
沈翟的眉毛跳了跳,严博出的这都是什么瞎主意,海洋要真这么做了,他不就更没希望了。
简海洋因为记挂着家里的成素素,因此提早先走了,包厢里只剩下沈翟和严博。
严博把玩着手里的青铜打火机,一开一合,声音幽幽的:“说吧,怎么回事?我怎么觉着你好像和海洋有点不对付?”
“还记得我要找的那个敢踢我的女人吧?”沈翟狂饮了一大口酒,才开口,“就是海洋在追的那个成素素。”
“那又怎样?”严博轻触自己左眉角的浅浅刀疤,“你不会真那么小气吧?还记得那笔帐呢,哈哈,看在海洋面子上,饶了她算了。”
“不是这样,”沈翟痛苦地耙了耙自己的头发,欲言又止,“我不想让她被海洋追走。”
“什么意思,你也看上她了?”严博诧异地挺直脊背,“你跟我开玩笑呢吧?”
“啧,我也不知道,严博,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沈翟懊恼地又喝了口酒,声音沙哑,“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我哪个时候为情所困过?天姿国色,百媚千娇,我沈翟什么女人没见过。所以我想这一次,也许只是她挑起了我的征服欲罢了,我暂时还不想放手。”
“也许我这么说,显得有点卑鄙无耻,可是在我没搞清楚自己的想法之前,我不允许任何男人靠近她!”沈翟恨恨地道。
严博瞧在眼里,心里清楚得很,这沈翟他,分明是已经为情所困了,不然如果只是单纯的征服
欲,他根本不会这么在意,也不会有阻止海洋的念头,更不会开口说出来。
“朋友妻,不可欺。“严博淡淡地说,“虽说海洋只是说还在追,但看他的眼神和口气,我想你不会听不出来,他是拿她当一辈子的女人看待的,早晚要娶回家当老婆的。放弃吧。”
“可我做不到。”沈翟敲了敲桌子,苦恼万分。
“那就找个别的女人,分散一下注意力。”严博笑得暧昧,“说不定身体气血一疏通,你的心理也就自然通了。像我最近,就觉得心里蛮畅快的。”严博正和一女的同居,两人正浓情蜜意,夜夜春。宵呢。
“不想找,我自己都觉得奇怪,要是换成以前,我可能真的就憋不住了,”沈翟拿出一支烟,借着严博的火点上,看着香烟的一点红光半明半昧,“现在我照样想跟女人做。爱,可惜我注意力全在她身上,你说怪不怪?她肯定给我施了什么妖法了,明明还没跟她怎么着来着。”
“严博,你会不会瞧不起我?”沈翟自嘲,又给自己满上了酒,“哼,我居然有跟兄弟抢女人的念头。”
“看过《小李飞刀》吧?”严博问他,“龙啸云和李寻欢,你想成为哪一个?”
“屁,都不想。”沈翟斩钉截铁地说,“我就想要成素素。”
“呼——”严博吐了口长气,站起身拿开沈翟手中的酒杯,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这是朗姆酒,不是啤酒,你胃不好,少喝点。听我的,你就别搞窝里反了,好好反省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如果我偏要呢?”沈翟皱着眉头问。
“唉,”严博叹了口气,有时候在34岁的他看来,27岁的沈翟还是显得有些不成熟,“你别真钻牛角尖了,海洋先不说,人家成素素未必会喜欢你。如果她喜欢你,那我也反对不了。我总归是挺你的。”
没办法,如果在海洋和沈翟之间叫他必须选择一方,他只能选择沈翟,这里面有官场上的考量,更有情分的轻重。这么多年,沈翟对他,可是掏心窝子的好。海洋毕竟是后来加入的,关系还是有亲疏。
周末早上,成素素想要回爸妈家,简海洋牵着自己的两条狗散步回来,看见她正要出门,擦了擦额头的汗问道:“素素,你要回你爸妈那儿吗?我送你。”
“没事,我自己开车去吧。”成素素牵着自家的黑白配组合,摆摆手。
“走吧——”简海洋不容她拒绝,上去房间里拿了早就准备好的各式礼物,顺便把三狗
一猫全给捎上车。其实他是想趁机去见家长。上次只见了素素的妈妈,还没见过她家里其他人呢。干脆趁这次过去,先把自己的男朋友身份在素素父母那里盖个“官方”的印章,哈哈。
成素素坐在车里,笑着问他:“你是不是想来个先斩后奏,等到了我家,直接溜进去,也不管我同意不?”
“被你看穿了?”简海洋不以为意,微笑着说,“素素,关于我的身份,你真的别想太多。你看我现在不就一老师么,又没什么丰功伟业。我爸爸在外省工作,我妈最近去了德国,我已经告诉他们你的存在。只要他们一回来,我就先让他们和你见见面,你就不会瞎担心了。”
“你已经说了?”成素素诧异地问。
“是啊,”简海洋笑得温柔,“我未来的媳妇儿,怎么能不提前报备呢?你看,我们俩交往,他们也没说要反对啊,你想多了吧?”
成素素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不过既然他父母没反对他们俩交往,至少说明暂时不会出来阻止。那么,她和海洋,还是有继续下去的可能性。
回到家,成素素没想到全家人刚好都在:姥姥、姥爷、爸爸、妈妈、大宝哥、小宝,全都在家,正围着桌子吃早点呢。
“素素,你回来啦,这位小伙子是?你看起来有点眼熟啊?”蒋伟烨笑眯眯地明知故问,苏韵早就和他通过气了,不过其他人苏韵倒是没告诉。
☆、海洋吃醋(第一更)
“叔叔,我是简海洋;简单的简;目前在素素学校教数学,我正认真学习刘备三顾茅庐的精神,在追求您家素素呢;哪怕是N次顾都没关系;拜托您也帮我多说说好话。”
身材高大的简海洋提着礼物;笑得阳光俊秀,一身清爽的蓝色商务休闲衬衫和黑色修身西装裤;胸前系着蓝灰相间斜纹领带,显得精神奕奕、一表人材、玉树临风。
“哈哈;小伙子;不错不错,快进来,早饭吃了没?没吃在家里吃点。”蒋伟烨笑哈哈地拍着简海洋的肩膀,对这个器宇不凡的年轻教授第一印象,十分不错。
“叔叔,您客气了,叫我海洋吧,我和素素都吃过了。”简海洋顺手把三狗一猫给牵进来,英俊的脸上笑眯眯的,双眸湛然有神。
坐在桌边的蒋致远“唰”地一下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跟在成素素身后的男人,心里猛地往下一沉,这才多久?他不过是去外地出个差回来,为什么素素身边就多了一个追求者。
当年素素和秦昊宇交往,他至少还有个慢慢的心理接受过程,可是今天……
看着这个叫简海洋的男人,蒋致远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威胁,因为这个男人一看就知道绝非凡品,相貌清俊英气,体格健硕有力,谈吐温润风趣,身上带着一种东方人特有的优雅贵气,言行间卓尔不凡,潇洒傲立。
“姥姥,姥爷,你们也在啊!”成素素亲热地站在两人中间,一手一个搂住肩膀。
“我们家素素,可真讨人喜欢,难怪那么多人追。”姥姥抚了抚素素的一头青丝,慈祥地说。姥爷在一边含笑点头。
素素的姥姥姥爷当初也是知识青年,兴趣爱好广泛,尤其是各种文化艺术,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文艺青年中的佼佼者,姥姥当年是名小学音乐教师,苏韵的钢琴就是她教的,姥爷喜爱书法和水墨画,师承名家,酷爱唱京剧里的老生。
“姥姥,姥爷,你们好。”简海洋彬彬有礼,微微鞠了一躬,微笑的样子同样十分讨两位老人家喜欢。
在素素的姥姥姥爷,还有爸妈眼里,她和简海洋站在一起,犹如金童玉女,实在般配得很,因此对简海洋招呼得分外热情,又是喝茶,又是聊天,顺便了解他的情况。
“刚从国外回来,你在F大教书还习惯吗?”蒋伟烨和苏韵、姥姥姥爷坐在素素和海洋对面的沙发上,聊得热火朝天。只有蒋致远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低眉不语。
“我挺喜欢那儿的教学环境,同学们都很热情,而且有素素在,她帮我很多。”简海洋不忘说素素的好话,回眸和她相视一笑。
“叔叔,听说您最近在研究古籍善本,上次我在古玩市场的摊子上,碰巧用超低价淘到了一本,
您帮我看看,是哪个年代的?”简海洋递上一本书。
蒋伟烨“哦”了一声,兴趣颇浓地接过,翻了翻,姥爷也拿出老花镜戴上,经过两人鉴定,都觉得这是宋朝的。
“叔叔,还是您和姥爷眼光毒,我这不懂的人买了也就是图个乐呵,不如就送给您吧。我这人,身边藏不了什么好东西,容易弄丢,还不如给您和姥爷这识货的人好好研究一番。”简海洋的理由充分。
蒋伟烨本想拒绝,硬是被海洋以各种理由给劝着收下了,可见他的厉害。
苏韵也收到了礼物,是一瓶淡雅的花香型香水和一支别致的羽毛笔,香水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桂花香,恰恰是她最喜欢的花和香味,羽毛笔造型古朴,书写流畅,用来抄写琴谱是最好,海洋真算是送礼送到人心坎里了。
“蒋大哥,谢谢你照顾素素这么多年,”海洋听素素说起过,小时候蒋致远保护她的事,也是十分感激,郑重地许下承诺,“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蒋致远勉强扯了扯唇角,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成素素,心里苦涩难明。他知道,他是一辈子也无法拥有素素的,先不说素素喜不喜欢自己,光光是这兄妹的身份,就是一把无形的枷锁。
简海洋隐约感受到了蒋致远对成素素的情愫,不动声色,继续和他搞好关系。
只是蒋致远和他之间,隐隐还是有股火药味和醋味,但在素素和其他人眼中,相处仍是分外和谐。
“嘿嘿,未来姐夫,我的礼物呢?”蒋明泽早就见过简海洋,并不陌生,打趣道。
简海洋坐在那里,优雅地勾勾手指头,蒋明泽附耳过去,海洋微微一笑,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