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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寻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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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无伤连忙趴在地上,再抬首,却发现他们王上的身影早已消失。
  黄无害踢了他一脚,调侃道:“你最近是愈发不会办事了,要不是确认王上失忆,我还以为失忆的是你呢。”
  申无伤站起,板正自己的脸,严肃说道:“黄无害,你此举很不该。”
  黄无害是不该踢他,虽然踢得很轻,也是极为惹人不喜的事。黄无害自觉理亏,不再言语。
  申无伤下一刻却是离开了封歌台,连影子都未留下。
  黄无害撇撇嘴,也跟了上去。
  大泽之上,殷王久久不来,众人虽有些急,却未妄加揣测,毕竟殷王不会平白不来,既传了殷王会来的令,又不曾说此令是假,那殷王定会出现。他顶多来晚些,却不会误了吉时。
  晋仇也这般想,他看着宾客,把自己的腰挺得更直了些。
  在日光即将照到最高点的前一刻,殷王出现在了高空之上,他如十年前一般穿着玄色的长袍,尊贵到不敢直视。
  却未打算让旁人看清他,只是于九天之上微微颔首,下一刻就到了自己的坐席之上。
  他当然知道自己坐在哪里,除了东边的主位,他不会坐在其他地方。
  这修仙界,只要殷王前来,又怎么有人敢霸占东方之位。
  殷王来得极快,坐得极快,但他不摆排场,不意味着众人可以无视他。
  在殷王太庚坐稳后,大泽所有的修士都跪在了地上。
  编钟声响起,晋仇随众人一起唱道:“赳赳太庚,如火烈烈。殷王桓拨,治魏地是达,治齐地是达。王降不迟,圣敬日跻……”
  这歌是专门用来歌颂殷王太庚的,说的是:英勇的殷王太庚,他的威势如猛火之炎炽。殷王他天纵英才,治理魏这种小地使得其政通人和,治理齐这种大地使得其政通人和。王的诞生正应天时,他的圣明庄敬日益提高……
  晋仇不大会唱,但理解这歌的意思,便也跟了下来。
  声浪滔天中,晋仇似乎感觉殷王往他这里看了一眼,但转瞬他的感觉便消失了。
  殷王抬手,声音停歇。喜乐随后响起,迎接殷王的仪式已结束,今日的正事开场。
  赵射川骑着他的爱马出现在圆台之上,那马几日前明明已断了腿,如今却是完好如初了,只是那马尾染了些赤色的花瓣,倒颇为应景。
  乐声的变化中,魏莹乘坐的轿子出现,那珠玉所汇集而成的前帘发出脆响,与外界的声音汇成一体。
  魏轻愁看着那一幕,喃喃自语道:“我所配的乐总还是不错的。”,他本身并不是会夸耀自己的人,只是殷王在侧,他不便传音,又极想向晋仇展示自己些许的用处,才如此说。
  这样的场合,晋仇身为魏子的侍从,总不好放任魏轻愁自言自语,便只能道:“主上说得极是。”
  魏轻愁听了这话便清浅地笑笑。
  惹得殷王皱起了眉,他委实不知魏轻愁竟如此不要面子。
  但他也未发作,只是看着圆台上的新人,今日过后,如无意外,赵魏两家之间的关系便能更近一步。
  魏轻愁还是与以前一般,方才虽笑了笑,此刻却又把目光全放到了魏莹的轿子上。
  赵射川方下马,走到魏莹面前,他掀起那珠玉汇成的莹帘,看到了披着红盖头的自家夫人。
  魏莹许是感到了外面的光线,正伸出手,握住赵射川。
  她从轿中出来,与赵射川一同向东方走去,东方坐着殷王与魏子,赵射川这边的人却是不曾坐在主位上。
  此前吉时未到时,曾有人议论赵子为何如此,按说如行大婚,也绝不该在魏地行,毕竟他与魏子的品阶相同,全无高低之分,原是不该来魏地的。可他来了,且未带赵地的人,大家便只能说这是他疼爱自家未来的夫人,但疼爱也不至做出如此自降身份的事。
  赵子与魏家的女儿站在一起真是宛如璧人,日升到最高处时,他们一同跪拜殷王与魏子。
  魏子许是太高兴了,便咳了出来。
  但这一咳不要紧,在场不知谁道了句:“依魏子的身体,魏地迟早是赵家的,这会儿自降身份又何妨,过几年还不是要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赳赳太庚,如火烈烈……”是根据《商颂。长发》改的,改动较大,面目全非的那种改法。
之前的“天命玄鸟,降而生殷……”,是根据《商颂。玄鸟》改的,改动较轻微。
总之殷地的歌都是根据商颂改的……

  ☆、魏有大泽(十四)

  那声讥笑赵魏两家关系的声音颇大,不知怎地,在他说出那句话后,连喜乐也停消了片刻,似乎是未料到在赵魏两家的大婚上,能出现如此胆大的人。这还委实不只是胆大,而是狂妄了。
  现场停顿的那一刻,魏家的人已抓住了那声音的发出者。
  只是,今日是大好的日子,总不能让一个宵小之辈毁坏大婚。
  “主上,这人该如何处理。”,有人出现在魏子身旁问。
  魏子不曾说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能説。
  从那句话说出开始,他似乎就感觉心中闷闷,淤积难以发出,只是一直忍着。现在那造事者被抓,他看着在场诸人那探究的眼神。
  却是渐渐无法抑制住自己身体的不适。
  晋仇离他最近,当然知道他的些微变化,只是没想到魏轻愁的病发得如此快。
  几乎是在大家看着魏轻愁,等魏轻愁做出一个安排的同时,魏轻愁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先前身体也不好,只是那时咳嗽的声很小,并未像现在这般。
  “咳,咳,呕”,魏轻愁受不了般地伏下自己的身子,右手紧紧地按在胸间,左手却是抓着身下的木椅,唯恐自己倒下去。
  晋仇身为他的近侍,当然不能坐视不管,只是他的动作到底慢了一步,他方要将魏轻愁狼狈的身影挡住时,就看见魏轻愁的右手已捂住了嘴,可他的手就那么大,完全挡不住那喷薄而去的血。
  晋仇有些愣神,他知道魏轻愁身体不好,却不知他会吐出如此多的血。
  那鲜红的颜色从魏轻愁苍白的指缝层层向外冒出,魏轻愁却还在呕着,像是要把心肺都呕出般。
  魏莹盖着红盖头,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她想将盖头掀起,赵射川却说:“你在此处等着,不要掀盖头,不吉利。”
  魏莹那放在盖头上的手抖了一下,又放了下来,“夫君你快去看看我家兄长,他是不是又犯病了。”
  她声音极惶恐,说完这句就跪倒在地上,浑身不可控制般地发着抖。
  周围那些来看结亲的修士们,都不曾向魏轻愁的方向走去,他们在旁说着闲话。
  “我看之前那说赵子借此要夺魏家的人说得对,魏子的情况真是不怎么样,看上去活不了几年。”
  “嘘,你这道士小声些,魏地这么多药供着,魏子身体再不好,短期内也死不了,最少还能再熬一百多年呢。”,只是对于修士来说,只能再活一百年是何其可悲啊。
  这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竟是将话越说越难听了,仿佛是事先商量好一般,净往人痛处捅。
  郑伯跟元伯也不曾阻拦,殷王在场,他们这修仙界最顶端之人都不曾说话,他们又能说什么话。
  赵魏两家出事,与郑地、元地又实在没什么干系,哪怕是赵魏汇成一家,另外那些修士还是该怎么活就怎么活,总之这修仙界只要有殷王在的一天,就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赵子想利用结亲的手法来得到魏家,无外乎是殷王不准自己眼皮底下出现兵戈相交的乱事,才使得赵子另走蹊径。但殷王究竟同不同意赵合并魏,这没人知道。
  赵魏都与晋有关,无论是哪家亡了,都会是殷王乐见其成的事。
  殷王在此事中不插手,世上的修士也不敢说什么。
  元伯从殷王出现的那一刻开始,眼睛就没从殷王身上离开过,明明殷王从不许他人直视,元伯却是未被呵责。伯这字虽称上去老,但元伯委实是太过年轻了。
  晋赎并不识得元伯,但事前申无伤与他说过元伯,元伯是极敬仰他的人,又年小,据说自己以前对元伯是极为宽容的。
  但以前宽容,现在又能怎么样,他对元伯并无其他印象。
  晋仇还站在魏轻愁旁边,即使他挡住魏轻愁了,在场诸人也还是看得见魏轻愁,毕竟大家都不是凡人,隔空看物还是能行的。
  只是他总觉事情有异,魏轻愁为何突然咳嗽起来,他咳得虽像是真的,却委实太巧了,那个质疑赵射川的声音也出现地太巧了。
  依申无伤对他的描述,魏轻愁不像是会摆这种低端计谋的人,但如说这些没有计谋,晋赎又不信,他只是找不到事情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赵魏两家究竟想干什么。
  赵子前一年来殷地又与他说了些什么。
  他的关键处缺失了,如今觉得处处都有问题,却都只是怀疑。
  他看向魏轻愁,在思考下一步的举动。最好的方式是他不动,只坐在这儿,以不变应万变。只要在场不起暴动,他便没必要动。随局势控制场面即可。
  可他看向魏轻愁时,却发现晋仇扭头在看他,他那眼的神情说不上是什么。
  只叫晋赎觉得有些不开心,晋仇在叫他帮魏轻愁。
  魏轻愁不知怎地,一直在咳,偶有血从他嘴边流出,汇成一道蜿蜒的河流,这么大的血量魏轻愁竟然还不曾昏过去。
  晋赎直要怀疑魏轻愁的身体到底是好是坏了。
  他并不准备去晋仇那边帮晋仇救魏轻愁,晋仇在他面前一直表现地很在意魏轻愁的样子,叫他心中不顺的很。
  可不知是不是看出晋赎的想法了,晋仇干脆自己动手。
  他对众人说道:“主上身体不好,先行告退。”,下一刻他就抱起了魏轻愁。
  这动作叫晋赎皱起了眉,晋仇还没这样抱过他,他虽对男子间的此种行为感到厌烦,毕竟感情上再如何,一个男子也不该对另一个男子如此依赖。但如若是晋仇依偎他,他定会高兴。可现如今,晋仇却在让别人依偎。这人还是最近一直被晋仇挂在嘴边魏轻愁。
  晋赎心中不快的紧,他起身,道:“魏子何必回去,今日是大婚的喜日,魏莹一生就只有这一次嫁人的机会,你作为兄长,怎能不看。”,魏莹的确只会嫁一次人,就算之前不会,在他说出这句话后也只能嫁给赵射川一人了。
  晋赎在摆明自己身为殷王的立场,实际上他只是不喜欢魏家兄妹,这兄妹俩都对晋仇心怀不轨,怎能不让他多心。
  在场的众人都看着他,于是晋赎补充:“孤自会暂时让你好受些,离场的事今日不应发生。”,他走到晋仇面前,要从晋仇手中接过魏轻愁。
  只不知是不是过于厌恶,他在晋仇方要松手时,用法力接住了魏轻愁,转而将他放到椅上。
  看到这幕的人都知道魏子在殷王心中的地位了,魏轻愁自然也知道,他捂着脸,掩藏住自己的狼狈。
  晋赎看着他的动作,心里无一丝愧疚,他虽失忆了,但自出生以来的两千多年肯定不曾怜惜过人。
  元伯看见他现在的举动也只是眼中的光更亮了些,仿佛对他的举动感到很认同。
  那他以前便是这种人,以后也不需要改变。
  只是他探究魏轻愁的病因时,愣了神。
  晋仇在旁不解地看着他,魏轻愁是什么病晋仇也不知道,但殷王要做的并不是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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