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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寻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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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无伤至今不能理解姜氏的心。
  他只是觉得不该,郑伯的出生并未使姜氏修为下降,姜氏也不曾险丧命。她真的只是生长子用的时间长了些,也受了些生产的苦。
  二儿子比大儿子好生又是世间长久不变的道理,她怎么就那么讨厌大儿子,而只喜欢未带给他生育之苦的二子。
  这真是丢他申地人脸面的事,所以他从不和人讲事情真相。郑地及他这种知情人也不□□,真相便也没了。
  哪怕郑伯因此被扣了使母丧失修为还险丧命的帽子,申无伤也不打算说。
  以前王上知道真相,黄无害也知道真相。
  王上那几日都未见他,他总觉得王是因此怀疑他们申地人的品质。
  他怎么是姜氏那种人,他愿意为他们王上赴汤蹈火,绝不是养在深闺中未受过苦的大小姐。
  所幸王上失忆后未问过他们那些事,晋仇前阵子又按照流言讲了一遍带有修饰色彩的给王上听。
  否则他又要想起这桩事。
  姜氏简直丢尽了他们申地的脸。
  “想什么呢,申无伤,你应该感谢我没有和王上讲那些事。不过王上失忆了,应也不会将你与申地联系在一起。”
  “但愿如此”,申无伤道。
  黄无害开始笑,肆无忌惮地笑,申无伤知道黄无害这是在嘲笑自己。
  他应该给黄无害一下,事实上他也的确这般做了。
  黄无害捂着被打了一下的地方,却还是笑。
  笑完对申无伤说:“幸好我没姜氏这种夫人。我都怀疑老一代郑伯是怎么死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评论吗?虽然知道剧情的走向,但总感觉最近写得有些怪,很怪,怪到我不想再往下写……
凭我自己完全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只能感觉异样。
求一下评论,没评论的话就先断一下更,等我自己去缓几天……

  ☆、京地逸闻(十)

  从那日见过姜氏后,太叔便很少来见晋仇了,晋仇乐得如此,他与殷王在院中过着独属于两人的生活,倒不是很想参与进郑地的阴谋算计。姜氏既不喜欢他,他自然也无必要上去贴着。
  只是留给他的闲适日子并不多,年眼看着已来了,他需与郑伯他们一同过年,如此有些人便不得不见。
  所幸殷王也会同他一起去,两人一起,总不至于叫他人为难晋仇。
  郑地是处于活与不活之间的地方。
  它遗留着晋地传下来的那些古板,当然,更溢漫着对自由享乐的无限追逐。
  红灯并不能满足他们,唯有无尽的歌舞,无尽的酒,相聚在一起互相沉迷于此的众人,才可使郑地的灵气被点燃。
  说来,郑地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郑地,它与晋无关,如果硬要说的话,他只是殷王的属臣,此外再无其他。
  晋仇换上了太叔为他准备的衣衫,还是青衣,只是青衣外加了狐裘,殷王认为这狐裘极不符他平日的穿着,却也让他穿上了。
  殷王自己则着了以往的玄色长袍,衬得他脸有些过于白了。
  晋仇顺着路往正殿走去,今日那里有郑伯办得庆年之会。
  凡与会之人,必将一同度过今晚,见证今年的过去,来年的到来。
  殷王原不该来,殷地同样需要办此事,可他到底要陪着晋仇,并未管那些事。
  晋仇心领,近日对殷王便格外地好些。
  在主殿外将鞋脱下,晋仇随殷王来到了郑伯面前。
  郑伯还是以前的模样,看上去对今日的宴会无太多在意的。
  “崇修随意坐吧,总之只有这些人,无论坐在何处都是一样的。”,郑伯道。
  晋仇却不敢随意坐,郑伯说是那样说,事实并不是那个事实。
  像过年这种大事,怎么可能人不多,郑地的修士来了极多,他们既在郑地,便是郑伯的臣子,没有不来的道理。
  如此,人数早在一百以上,光是晋仇目前看到的,便有九十多人,他来的不算晚,却是看到了满屋的人,与满屋的空旷。
  人会越来越多的,他如不按规矩坐,中途就会被人挑出毛病来。
  郑地虽变了,想要挑人刺的却永远不会消失,晋仇不得不加份小心。
  “坐东边即可。”,殷王却道。
  晋仇看他,殷王佯装不耐道:“我为殷王使臣,地位不下郑伯,来郑地,便该坐在主位。你身为我看管的人,怎可离我太远。于情于理,该同我一起坐在东侧。”
  他这话并不是对晋仇一人讲的,郑地许多与会之人也听见了他的话。
  此时大家都在看着殷王,殷王只是施施然坐在了东侧的一个空位,他不忘为晋仇准备一个紧靠他的位置,晋仇看郑伯一眼。
  郑伯道:“殷王使臣地位尊贵,使臣既想要崇修坐于他侧,崇修便坐吧。”
  晋仇向他行了一礼,施施然坐在了殷王旁。
  “姜氏还未来,她今日难保不有什么举动。”,殷王同他传声。
  晋仇了意,“以往过年,她会有举动吗?”
  “无非为太叔要地罢了”
  “要地,太叔的地还不够吗?”,除了京地外,太叔还享有西鄙北鄙,可以说,郑地的一半已归于他手,他怎么可能再要地,郑伯哪怕宠弟,也不可能再答应此事。
  殷王知道地显然比晋仇多,他早已与申黄二人了解过郑地,“姜氏的耐心已快要用完,野心却是越来越大,依她的性子,不见得能在这种时刻忍过去。”
  他话甫一说完,姜氏便出现了。
  她身着绣满牡丹花瓣的华服,头间翠玉鸣叫,腰肢间摆动地宛如弱柳扶风,只是又偏偏露出抹骄纵的神情来。
  同她站在一起的,是太叔郑悟段,太叔亦着红衣,红衣间绣着的不是牡丹而是战马,袖间修饰以马蹄状的拓印痕迹,腰间配着长剑,随姜氏一同走来。
  姜氏不时与他笑笑,说着些不知谓何的话。路旁的郑地修士向她问候,她便点点头,虽不说话,头间的珠翠却是响得甚为可人,叫同她问候的人生不出半分怒意。他们原也只是向姜氏随意问候,不指望姜氏能回他们的话,如今姜氏冲他们微点头,便显得对他们足够重视了。
  心中的期望只有那么些,如此,哪怕得到的少,也觉得甘之若饴。
  姜氏从不是那种看上去会给人太多肯定与注视的人。
  她的眼中只有自己的儿子,当然不是大儿子,而是二儿,太叔郑悟段。
  两人见了郑伯,郑伯道了句:“母亲今日装扮地甚为美艳。”
  姜氏便不笑了,“再为美艳,总也不是给郑伯看的。”
  郑伯被如此回话,脸上却无不喜,只是坐在远处,默默地闭上了嘴。
  太叔并未参与两人的话,他见姜氏说完便与姜氏一同坐在东侧,说来东侧只有几个位置,想必是郑伯早已准备好的。
  自姜氏来的那一刻,今日的人便可算是到齐了。
  数一数东边的位置,郑伯却早已为晋仇与殷王使臣准备了东侧,否则东侧也不至于多出位置来。
  “人既到齐,宴会便开始吧。”,郑伯道。
  歌舞声响起,年开始了。
  郑地的年是由相互送礼开始的,太叔身为郑伯的弟弟,第一个献上了自己的礼。
  果然是他说的鹿角,晋仇并不陌生,这是他与太叔一同捕的,他甚至记得那鹿身上的花纹,它头上的角如树枝般向外生长,如是仰头则可插到自己尾部的皮。
  太叔献的就是那鹿的角,极长极优雅,每一只伸出的芽都极美。
  可它到底是匹普通的鹿,用它来送郑伯,或许显得对郑伯不太在意。
  郑伯却欣然接受了,“此鹿可是段亲自猎的?”,他道。
  太叔笑着摇头,“我京地林间养的,别人献给我,我便带来了。”,他不在意道。
  晋仇如不是亲眼见他捕鹿,定也要认为鹿是他人献给太叔的。但这鹿明明是太叔亲自捕的,角能长得这般美也是太叔着人细心喂的。
  现在装作不在意,郑伯又该如何想。
  郑伯未说什么,他只是点头,底下人将鹿角抬出去,宴会接着进行。
  太叔似乎望了一眼那鹿角,却也如郑伯般不言语。
  “兄长既收了礼物,便该给娘送了,娘可猜到我要送什么?”,太叔问。
  姜氏眼角弯起,“勿要再让娘想了,段你送何物娘都是喜欢的。”
  “总是这般懒于想,亏得儿子挑物时愁断了几根发丝。”
  “随便送些即可,万不要伤了我儿的身体。”,姜氏惊道。
  郑伯插不进他们的话,只是在一旁听着,他像是这家的外人,所幸在场的外人并不少。
  底下的修士们有的皱起了眉,脸间俱是一副不耐的样子。说来这还是郑地,不是京地,在场的修士大多心向郑伯。
  姜氏如此与太叔亲近,而冷淡郑伯,这是为所有郑地修士所不喜的。
  打破这局面的却不是修士们,而是姜氏自己,太叔的礼已献了上来,是雕绣极精致的一件牡丹长袍,上面的每一丝线俱可感受到灵气,看样子是将灵石碾碎置于线中。如此一件长服,价值定是甚高。姜氏也像是爱不释手的样子,谁能想到她会突然向郑伯问话呢。
  “段送了我礼,郑伯却不知有没有准备。”,她问。
  郑伯当然有准备,只是没想到姜氏会直接问。
  “儿子也准备了一件长袍,却是与段的相似。”,郑伯低声道。
  他送得是真与郑悟段相似,极相似,上面也是牡丹,同是用灵石磨线所缝,连长短都与这件别无差别。
  他挥手让人带进来,姜氏只看了一眼,便笑了出来。
  “真是兄弟,连送得竟都如此相似。”,她道。
  郑伯却是笑不出来,京地有他安排的人,郑悟段送给姜氏的原应是一些丹药,有助于姜氏变美的丹药。他自己要做的是牡丹长袍,怕的就是两人送得一样。
  说来,他命人做此物时特意向姜氏披露了些细节,却未想今日太叔果与他送了一样的。
  说不是姜氏与郑悟段故意找茬他都不信。
  郑悟段在看见他的礼时明显神情不悦,也不知心里怎么想的。
  “娘可要将两件都收了?”,他问。
  姜氏笑笑,“这种相似的衣有一件便可,段先送的,便收了段的,郑伯的东西只管送给那些女子便好,说来这么多年,我盼着有孙儿,郑伯却是一无所出。”
  收大儿子不收小儿子的也没什么,毕竟是小儿先送的,可她又提关于子嗣的事,便不得不使郑伯心生郁气。
  在场修士们也都知是怎么回事,郑伯没有子嗣可以想办法以后生,总之修士们漫长的岁月,想要个子嗣总是早不了。
  却未想到姜氏会提这件事,她不提大家都不会想。她提了,便显得她对郑伯颇有意见了。
  太叔眼见情况不对,罕见地道:“我准备了歌舞,不知众人可要听?”
  他既如此问,众人当然要说想听,总不能再继续方才那事。
  只是歌舞一出,大家便觉得不好。
  女修们穿得极为暴露,身上的肌肤大片大片的呈现出来,腰肢摆动似水蛇。
  旁侧的乐却是轻响着,空灵的声音传出:“棠棣之华,鄂不恚|。凡今之人,莫如兄弟”
  妖媚的女子们与这乐的意思形成了极大的对比,讲兄弟之情却用这种艳俗的女子,明眼人一看就知是在嘲讽。
  太叔也皱起了眉,这明明是他准备的,他自己却像是不大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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