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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给他按摩起来。阴冷酸痛的腿被滚烫的手掌包裹住,梅少陵顿时舒服地长吁了一口气,放弃了挣扎。他躺在垫子上,一只手抓着衣角,一只手抬起,遮住了眼睛。
帐篷里没有灯,只有篝火的光透过纱窗照进来。狭小的空间里十分静谧,却有两道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一道浑厚,一道则混乱零碎,似乎在苦苦压抑着什么。
梅少陵的分身早就已经硬了,前端都已经从内裤中探出了头来,随着施加在双腿上的刺激,不住地分泌出津液。尽管有上衣盖住,但是切泽瑞肯定也已经发现异状。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似乎全神贯注在给自己按摩。
梅少陵强忍着伸手抚慰的念头,在煎熬中等待按摩结束。可是今天切泽瑞做得十分缓慢而且细致,几乎是在有意折磨他了。当带着剥茧的拇指在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划着圈时,梅少陵再也忍不住,从鼻子里溢出一声呻吟。切泽瑞似乎被吓了一跳,双手猛地向上滑去,碰到了腿间滚烫坚硬的东西。
半‘裸的身躯弹了一下,挣扎着要坐起来。切泽瑞不再犹豫,一把扯下那已经濡湿的内裤,手掌握住了弹立起来的笔直分身。
“唔……不……”梅少陵惊慌地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握住他的分身撸动了起来。
锋锐的快感犹如迎头巨浪打来,让梅少陵无法招架地倒回了垫子上。
不得不承认,王储在这方面真是一把好手,他手指灵活,轻重合适不说,而且花样也非常多,没几下就把梅少陵弄得喘息连连,咬紧牙齿才能压抑住呻吟。
内裤在不知不觉中被脱下,丢到一边,双腿被分开。手指沿着汗湿的肌肤一路滑行,来到双臀之间。身体情动,后‘穴也已经濡湿。手指在臀缝中来回抚摸着,然后按在了穴口。
“不……不行……”梅少陵隐约觉得不对劲。但是身体先于意识产生了反应,腿自觉地分得更开,将下‘体向男人的手送去。他随即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可是来不及返回退缩,修长的中指就借着湿滑的体液顶入了穴口。
“不行……住手!”梅少陵急忙抓住了切泽瑞的手腕。
王储却就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手指不受阻挡地继续深入,随即没入指根。梅少陵正要呵斥,却因为体内的手指摸索到了内阴的入口而浑身一颤。切泽瑞加重了对分身的抚慰,深埋在柔软体内的手指则插入了那条敏感又紧致的甬道内。
“啊……唔……不……”梅少陵的视线一下变得模糊,身子顿时被拽入了欲望的漩涡,脱离了他的掌控。腿间的快感让他快乐得快要飞起来,可心理上的负担则沉重地要将他压在尘土中。两种极致的感觉撕扯着他,让他徘徊在地狱与天堂之间。
身体无力地倒在垫子上,双腿大张着,随着情欲的冲刷而颤抖。长时间禁欲而产生的蚂蚁咬噬一般的难受被酥麻快慰替代,身体里空缺出来的那个大洞正在一点点填补。他没法彻底放松,但是也没法彻底抗拒,手依旧固执地扣着男人的手腕,徒劳抵御着这甜蜜的侵犯。
身体里的手指加了一根,又再加了一根。手指穿刺抽插着,虽然比不过真实的欲望,却有着高超灵巧的手法。年轻的军官极力忍着呻吟,却依旧从齿缝间流泻出破碎的只言片语。
只是他的拒绝对于切泽瑞来说,倒更像是腼腆的邀请。更何况嘴巴总是没有身体诚实。手里的分身坚硬滚烫,夹着手指的后‘穴不但紧,还湿得不像话。看到自己用几根手指就把梅少陵弄得湿答答的,王储心里无比畅快。他更加卖力地取悦着身下的人,手指深插进去,然后急速地抖动翻搅起来。
梅少陵的呻吟猛地拔高,浑身绷紧,后‘穴紧紧咬着入侵物体,前方迸射。
切泽瑞沉默地撤出手,凝视着瘫软在垫子上不停喘息着的俊美青年。他再也忍不住,猛地俯身将他抱住,按在垫子里,狠狠地吻住那张柔软湿润的嘴唇。
梅少陵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神智恍惚之间,就被吻住。火热的吻和坚实沉重的身躯压了下来,将他笼罩住,让本就酥软的身体一时无法反抗。舌霸道地闯了进来,侵略扫荡,辗转吮‘吸。头皮都因这狂热的吻而一阵阵发麻,更别说那双在身躯上游走,然后伸进衣服里用力抚摸的双手了。
梅少陵越发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电光石火间,他想起了昨日的梦。那些抚摸和挑逗,那滚烫的吻和折磨人的手指……
双手忽然有了力量,一把就将没有防备的切泽瑞推开。
切泽瑞愣了愣,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梅少陵坐起来,抓过长裤胡乱穿上,看也不看切泽瑞,拉开帐篷的拉链门,就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他还没办法独立走路,幸好拐杖就放在帐篷边。他顾不得切泽瑞是否会追过来,就急匆匆地回了屋,躲进卧室,砰地反锁上门。
不过切泽瑞也没有追过来。他苦笑着,倒在凌乱的垫子上,摊开四肢,长叹了一口气。
篝火已经熄灭了大半,月光惨淡地照在他脸上,草丛里的虫子欢乐地叫着,似乎在嘲笑他的冲动和失败。
管他的呢。王储很快就恢复了信心。他摸到了梅少陵那条丢在一边内裤,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感觉,一边自我抒解起来。发泄出来后,他用内裤擦去白浊,然后还把内裤慎重地收进了口袋里。
变态就变态,吃到的人才不在乎这些。
切泽瑞躺在帐篷里,呼呼睡去,在梦里畅快地把那个雅致的青年扒光了按在身下,换着姿势操弄,干得他哭着求饶。
50章梅少陵丢开拐杖,伸手搂住了端木诚的脖子
半个多月来建立的和谐的关系,都因为这一夜而改变。从第二天起,梅少陵就有意识地开始回避切泽瑞了。他们依旧在一起吃饭、散步,但是梅少陵谢绝了切泽瑞帮自己复健,更是坚定地拒绝了他的按摩。总之,他从一切方面避免和这个男人再有肢体接触。
不过梅少陵也丝毫不觉得轻松,因为不论何时,他转身都会看到切泽瑞用那种就要被抛弃的小狗崽一样的眼神望着他。年轻的王子本来就俊美阳光,这眼神是那么纯良而无辜,楚楚动人。简直让梅少陵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玩弄了对方感情又弃之不顾的坏男人。
梅少陵忍受不了,终于提出提前结束休假,返回帝都的请求。
切泽瑞用哀伤动人的目光凝视着他,问:“你讨厌我吗?”
“怎么会?”梅少陵大声道。
“那我困扰到你了吗?”
当然的!但是梅少陵出于家教礼貌和天生的含蓄,也不能这么说。
“我是觉得,我的复健已经差不多了,不用再麻烦你了。”
“你都还不能独立行走。”切泽瑞说,“我答应了端木上将,要把一个活蹦乱跳的你送回去。再说了,他也还在外出差,你回家也是孤单一人。反正你的假期还长,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陪我呢?”
“可是……”
“下个月初,就是我的生日。原本我计划了很多,想和你一起度过的。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一起度过生日了。父亲总是很忙,而这天是假期,朋友们都不在身边。我本来以为,今年会不一样的……”
“我……我不知道……”梅少陵发觉自己无可奈何地踩进了陷阱里。
“那你会陪我过生日吗?”切泽瑞哀求地望着他,就像求主人带他出门玩的大狗一样,“还是你打算像这样在用完了我的照顾(以及手指)后就转身离去?”
梅少陵一头的汗,不得不再三保证自己会留下来陪切泽瑞过生日,才把他安抚下来。虽然他也不觉得切泽瑞这么一个大小伙子会真的哭给他看,但是这年轻人哀伤委屈的神情比影帝还要逼真,足够让他心软妥协。
只是梅少陵依旧坚守着新的原则,就是不再让切泽瑞接触他的身体。他晚上也反锁了门,再也没有做过那种逼真的性梦。但是相对的,被切泽瑞撩拨起来的情欲像沼泽的毒气一样萦绕不散,又开始日日夜夜地折磨着他。
“你没休息好?”端木诚在视频通讯里端详着爱人,“复健太累了吗?”
“唔,有点……”梅少陵含糊地回答,然后忍不住撒了个娇,“我想你,诚。”
端木诚笑起来,“我也想你,亲爱的。一个好消息,我会提前回来。”
“是吗?”梅少陵双目一亮,“什么时候?我答应了王储殿下陪他过生日,然后我就可以回家了。”
“还没确定。”端木诚说,“王储还好吗?”
“再好不过了。”梅少陵无精打采地说。
“你们相处还愉快吧。”
“还行。”
端木诚还想多问些,但是梅少陵已经不耐烦,他已经动手解开衣服,笑容带着媚意,急切地缠着丈夫陪他视频做‘爱。
端木诚在临时办公室里,不敢真的做,只好躲去卫生间里陪爱人玩。梅少陵憋得太久,免不了格外淫‘荡放浪,他自己玩弄着后‘穴,潮吹的汁水都喷溅到了摄像头上。端木诚在那头扯松了领带,一边看着他自慰,一边撸动着坚硬的分身,也跟着泄了出来。
但是视频究竟比不过真人,况且梅少陵才刚释放出来,端木诚就得到通知,要出去处理突发事件。
才略微觉得满足,就又被丈夫的冷落弄得更加空虚。梅少陵泄气地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荡怨妇。
失眠的情况一直持续,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白日的正常生活。复健运动已经成为了负担,梅少陵明显精力不足。复健助理不得不重新调整计划表。而他依旧成日无精打采,面容弄憔悴不说,情绪也变得焦躁。
切泽瑞在旁边看着,终于渐渐皱起眉头。晚餐的时候,他努力劝梅少陵多吃点牛肉。梅少陵积压多日的烦躁情绪突然宣泄了出来。他不耐烦地丢下刀叉,站起来离开了餐桌。
其实梅少陵离开餐厅后就后悔了。他在房间里坐了一阵,努力平复情绪,然后再去向切泽瑞道歉。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梅少陵苦笑,“我并不是针对你。炖牛肉很好吃,谢谢。”
“你大概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切泽瑞体贴地说,“明天的复健可以停一下。我带你去农场转转,如何?”
“好的。”梅少陵点了点头。
次日,切泽瑞开着那辆三轮的陆地摩托,带着梅少陵和卢克,出发前往附近的农场。他们在那里受到农场负责人一家的热烈欢迎,玩得很进行,还带回来了很多农产品。切泽瑞很喜欢农场里的一匹叫金星的马,骑着它遛了好大一圈。他邀请梅少陵和他同骑,但是梅少陵温和地谢绝了。
农场负责人杰克是个高挑帅气的中年牛仔,他是个夏娃,有三位丈夫,都和他一起管理着农场。
“我们从小都认识。长大后,发现基因适配,于是我们就很自然地在一起了。”杰克一边教梅少陵挤羊奶,一边说着自己的事,“别看我现在是个老土农夫,年轻的时候,我可是镇上数一数二的俊俏小伙子呢,追求我的人可多了。不过婚姻这样的事,还是要有爱情的。所以我也只有他们三个。我称他们为我的‘三剑客’,哈哈!我给他们生了六个孩子。孩子们可不爱农场的生活,他们现在都在城里工作。我最小的儿子和您差不多大,去年也做了父亲了。您结婚多久了?”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