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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放心吧,太子,一切我心中有数。今晚我就召集所有人,明天一早就开始行动!”黑暗中的中年男子沉声回答道,似乎怕赵师道还有所担忧,故意加重了语气,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你先去吧。”说完,赵师道缓缓的向着房中走去。
老北京胡同,一座古香古色的四合院,灯火通明,雪花静静的飘着,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正在台灯之下看着书,脸上带着一副难得的闲情逸致。院外的砖墙之上,叶河图蹲在上面,四下看了看,一跃而下,身轻若燕。
“第十一个了,没想到这群老家伙,还真都不是省油的灯,当年的大革命,终归还是没能将所有人都一网打尽,落网之鱼依旧不在少数。看来,我这一次,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呵呵。”
叶河图摸了摸鼻尖,轻声喃喃道,雪花落在他的身上,瞬间便是融化。叶河图一步一步的向着门口走去,一脚踹开了房门,房间之中猛然间传出一声惊叫声:“谁?”
叶河图肆无忌惮的走进了房中,直接再度踢开了偏厅的门,一个面容富态的老者脸色阴沉的看着叶河图,眼前这个陌生的年轻人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阴冷与忐忑。似乎将要发生着什么一样。
叶河图倚靠在那扇朱红色的门上,静静的看着他,默默地说道:“李思成,七十二岁,七年前从中央因年龄问题匆忙的退了下来,在家养老。十年期间,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都干过些什么?”
李思成猛然间抓紧手中的书本,脸色一暗,警惕的看着叶河图,再度问道:“你究竟是谁?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十年,二十三条人命,在你的手中悄然离世。十一位人民教师,五位工厂高级职工,三名大学生以及四名知青,期间,更不知道有多少人受过你的严刑虐待。最终叛乱结束,因为曾跟姜老有过过命之交,最终被军委暗度陈仓,削去了所有官职,在家养老送终。”
叶河图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阴冷起来,而李思成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恐惧之色,叶河图的话,让他开始变得惶惶不安,当年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算太少,但是多半都已经过世了,而有些人也是被下了封口令,但是他没想到,时到今日,居然还会有人找上门来,而且将自己的罪状一一罗列出来。这一刻,李思成即便是想辩解,自己都觉得有些苍白无力。
“你——你胡说八道。”李思成面容扭曲,怒斥着说道。
“我胡说八道?呵呵,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叫做赵谦光的人?”叶河图冷笑道。赵谦光,便是赵野的亲叔叔,正巧曾被李思成迫害过,而且最终虽然不是李思成亲自动手,但却是郁郁而终,自然跟李思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你到底是谁,你想要干什么?”
李思成开始变得有些恐惧起来。
“你就没有一点点哪怕是出于自己内心的谴责吗?二十多条人命被你轻易地收了去,你以为你是死神的镰刀吗?那个年代,跟着反组织究竟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用我一一念出来吧?”
叶河图猛然间从怀中掏出一本陈旧的笔记本,甩在了李思成的脸上。李思成下意识的挡住了苍老而充满皱褶的面容,但是叶河图的力度又怎么是他所能承受的呢?
捂着火辣辣的脸庞,李思成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旧笔记本,翻开一看,顿时间,他的脸色骤然变换,上面一条条的写着自己曾经犯下的种种罪行,一条不落,而且还有几个至今依旧活下来没有受到法律制裁之人,也都是自己的昔年老友,他们的名字跟事迹,也全都在这本笔记本之上。
“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思成被叶河图的一句话吓的双手一抖,就连笔记本都是掉落在了地上,脸色灰黑,死气沉沉。这个笔记本可谓是记录了当年不少人的罪行劣迹,一旦被公开,牵连之人,可就是大半个中央,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包括现在中央之中的那些人,也未必有几个全都是干净的。
李思成虽然不知道面前的年轻男子究竟是谁,但是他能够拿出这份证据,就说明他今天来的目的绝对不简单!
“你知道自己残害了多少忠良吗?你知道自己让多少人无家可归吗?你知道自己曾经犯下的种种罪行甚至令人发指吗?今天我不杀你,但是我却要让你用整个晚年来为那些无辜的人超度,赎罪!”
“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做叶河图。”
李思成猛然惊醒,面容之上布满了骇然之色,叶河图,不正是那个如今北京城炙手可热杀伐果断的年轻俊杰?
是夜,北京城三十三个地方几乎发生了相同的事情,十死,二十三伤,而且个个重伤,无一例外,每个人都有一本罪行记录。死的人,全都是罪行累累,天不容恕。三十三个曾经的,现在的,几乎每一个都是中央,老一代太子党之中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一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即便是夜黑风高,人静沉寂,依旧令整个北京的局面发生着悄无声息的变动。
所有人都在默默的猜想着,这一次,又会是谁呢?先发制人,能够一举将数十地位举足轻重的老人重创,而且还导致了十人死亡,这个结果,令整个中央震惊。现在各个势力也全都在猜忌着,究竟是谁有着如此之大的能量呢?
中央、军委,党校,以及老首长,孙老等人全都被搞得一头雾水,因为现在的他们虽然震怒,不过却不知道凶手是谁,如果一旦是这些势力之中的其中一个,那么稍有差池就有可能导致中央势力崩盘,所以即便是人人愤怒,却也是人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这一步大动作,更是将所有人都震慑住。
一举定乾坤!
当叶河图再度回到秦城监狱的时候,依旧是无人知晓,那些防卫即便是再多,防守即便是再严,对于他而言,都是形同虚设。借着昏暗的灯光,叶河图翻看着手中剩下的三本笔记本,眉毛渐渐皱起。
“这三十三人,才仅仅只是一道开胃菜而已。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谁想掀起这股浪潮,我就一巴掌给他拍下去,我倒要看看谁更硬!这个烟雾弹,或许才能看出谁才是真正头生反骨之人。”
叶河图握紧拳头,吱吱作响。
一夜,腥风血雨,满京城,杀戮起,风云突变,迷雾京华!
第四百九十三章 紫禁风华之大窟窿!
党校办公室,昆老狠狠的掐着手中那已经是第四封充满着犀利言词的信函,全部出自一个人的手中,无一例外,那便是叶河图。没有任何一句的威胁与恐吓,但是却是仅仅凭借着其中刚劲有力的文字,便将自己牢牢的锁定住,而且完全没有自己主动出击的机会,这就是本领!
昆老明白,即便是太子党的一号太子赵师道,也绝对不可能有着如此之大的大局观与整体事物的把握,信笺上的内容,几乎全都是在陈述着同一件事情,同一个中心——‘华夏之崛起’!
凭借着字里行间透露的强横气势与锋芒,便将党校一把手的大局方向完全掌握,使其不能对中央造成非常严厉的政治举动,虽然是被动的,但是从最初的疑惑,到震撼,再到愤怒,再到如今的心平气和回味着每一封信的内容,昆老明白,虽然叶河图言语中肯,但是期间却无数次在暗示自己,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将出,万将损的危害,对于华夏的整体大局,百害而无一利,所以才能让昆老被叶河图一纸文书给牵制住,无论对于整体大局还是细节的分化,都堪称完美,俨然经典之论,所以才会让一向无人不服的昆老,也变得优柔寡断起来。
叶河图之强悍,体现殆尽!
“好一个叶家小子,看来真是小看你了,你父亲的阴谋水平没学到几分,倒是将兵家阳谋提现的淋漓尽致!果然是一个奇子啊!赵师道,不如你。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为我所用呢?”
昆老面色沉着而冷静,无喜无悲,但是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是无奈的苦笑一声,这样的人,恐怕自己想要将他收入帐下的时候,都要担心会不会被其反将一军,到时候落得一个赔了夫人又折兵,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况且老首长一直极力的保住叶河图,两个人之间势必会有着什么难言的君子协定,否则的话,老首长岂会任由叶河图无法无天的北京城给他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老邓啊,没想到,就连一向阴谋善断,手段诡异的你都没能降服得了这小子,跟当年的九尾银狐比起来,都是高出不止一筹啊,叶家,怎么净出些变态呢?”
昆老轻声叹息道,但是就连他都不知道的是,当年叱咤关…东…军,救过毛公等多名老革命前辈的抗日奇侠叶青松,便是叶河图的爷爷。
“十尸,二十三命,这股子狠劲,妈的,真得亏没生在抗日年代,否则的话,这军中还真没人能够治得了他。这步棋,是在逼着我露出马脚吧?哼哼,区区几个当年就该死去的游魂野鬼就想让我乖乖就范,真当我老家或几十年政治博弈生涯是吃素的?小家伙,你的这招以死相胁,真正威胁到的人,或许该是赵家小子吧?哈哈,其中半数老太子党,让赵师道情何以堪?不过那几个老家伙应该还在互相猜忌,谁才是幕后黑手,这种事情,想瞒,却是瞒不住的。”
“想用这一纸书函就让我坐地不动,你未免太过自信了,叶河图,这北京的政治,可不是你能够参合得了的,这个位子,我看谁敢动!”
昆老猛然间一抓手心,一身长年积累的那种凌驾众生的上位者气息骤然爆发,如果有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被昆老的一身气势所震慑。猛地将手中的信函揉成一团,想要投进垃圾筐中,神色变幻,思虑再三,终究还是打开了抽屉,放了进去。
……
四九城,郊区之外的一座二层小别墅安静的矗立在这座千年古都的边缘,清晨,大雪停歇,空气出奇的清新,但是却带着一股寒冷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打上一个喷嚏。
别墅之中被打扫的一干二净,没有一丝的雪花,游泳池中的水也是完全结成了冰,十几株高挺的胡杨,光秃秃的,给人一种萧瑟突兀的感觉。宽敞的庭院之中,停着五辆车,全都是清一色的军A,煞气凛然!
这里便是杨氏三兄弟的修养之所,京城内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杨望真也是呆不下去了,索性也随着儿子们搬来了这里。此刻正厅之中坐着几个面色沉重的老者,杨望真坐在最中央,身边分别坐着林战野与朱文瀚,梁文博坐在对面的位子上,气氛显得颇为诡异。
“中央这么安静,可能是不知道究竟谁才是幕后黑手。现在一个个剑拔弩张,可能只要背后黑手一露出水面,就有可能造成大规模的动乱。政府方面已经被完全架空,或者说他们已经完全不敢动了,因为现在任何一方的实力都能轻易的令整个北京政府陷入瘫痪。”朱文瀚说道。
“文翰的分析不错,不过昨晚动手的人也实在是太狠了,其中有一个人是已经退休的少将,还有一个是前中央候补委员,其余三十余人也都是非富即贵,紫禁城老一辈的权贵人物。”梁文博认同的点点头道。
“这些人虽然大部分都已经退了下去,但是其能量却也不容小觑,即便是退了下去,他们依旧贼心不死想要证明他们余热未尽,也就是说,死伤的这些人,全都是想要百年浪潮搏一搏,贼心不死的老顽固。无一例外,全都死伤与非命,在场除了他们曾经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