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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说了没有,乔家现在落魄了,欠了一屁股的债,完全都靠乔菲演戏来填补大洞。可是严家,一分钱都没帮她们。”
“可是严漠臣之前不是和乔菲你侬我侬的感情很好嘛?我听说他还为了乔菲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呢?”
“嗨!你也不想想,哪个男人不是这样,吃着锅里望着盆里的,乔菲当初是小情人,自然讨他的欢心,现在严太太死了,只剩下乔菲一个,时间久了也没滋没味了呗!”
“对了,我听说严太太出车祸那天,正巧是平安夜呢。真是可怜,嫁给这么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做老公。”
其他女人窃笑:“你啊,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其实哪个女人不是眼巴巴的盼着嫁进严家?”
话音一落,其他女人也都笑了出来。
夏苡薇不动声色的站在女人圈子里,敛眸不知在想什么,反倒显得格格不入。
严漠臣站在台上,轻而易举的便捕捉到她的影子。
那么沉静,那么安稳的一动不动,仿佛永远都站在原地,等着他的到来。
英俊、意气风发的脸上,此时也闪过一抹淡淡的失落和自嘲,结束贺词,他走下舞台,来到她的身边,牵住她的手。
她似乎被这个动作惊了一下,缓缓抬起头,见到是他,才松口气,有安心的情绪从眼底掠过。
一旁原本喋喋不休的女人们这时也噤声,带着探究的目光在夏苡薇和严漠臣的身上来回穿梭。夏苡薇不太喜欢这种瞩目,于是便跟他说:“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他点头:“我爸妈还在会场。去打个招呼?”
夏苡薇点点头。
两人相携来到严家二老所在地方,见到夏苡薇时,严母脸上的表情不着痕迹的变了变。
夏苡薇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也只当是自己多想。
“爸、妈,苡薇来了。”
“伯父、伯母,恭喜了。”夏苡薇从手包里拿出一样东西:“上次去香港就买了这件礼物,但是一直没有机会送给您。”
“这是。。。。。。。”严母打开红色的方形锦盒,里面一只用黄金雕刻的玫瑰刹那间露了出来。
玫瑰雕刻得栩栩如生,用来固定的底座也是由黄金铸成,只是下方刻着四个字:严范秀莲。
严母的名字。
原来是一个精致的印章。
从严母惊艳的表情上看得出来,对这个印章爱不释手,只是沉吟着,似乎有些犹豫:“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可以收?”
严漠臣也没想到夏苡薇今天带礼物过来,后来一想她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的性子,便也能了悟几分。
“妈,这是苡薇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严母和严父对视了一眼,脸上分明写着为难两个字。
夏苡薇这时候也明白刚刚严母再见到她时,脸上闪过的神情,分明多了不愿想见的意味。
送出去的礼物,再被人退回来,就真的太难看了些。
夏苡薇还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严漠臣却已然接收到她的心思,对严母说:“你上次不是说刻章丢了,苡薇特意去香港给您买回来,怎么可以不收?”
严母闻言后,微微埋怨的看了一眼严漠臣,他说的这样直白,不收就真的太让夏苡薇下不来台了。
严母乐呵呵的收下了夏苡薇的礼物,但笑容有些牵强。
“你们爷俩儿,晾着那么多客人不管,算是哪门子的主人?”严母哄着严漠臣:“快去招待客人去,苡薇又不是外人,交给我就好了。”
严父懂严母的想法,点点头离开。而严漠臣却踌躇不定,轻蹙着眉宇,目光始终停留在夏苡薇的身上。
严母见了,反而愈发心里有气:“你还怕苡薇在我这里吃了亏不成?怎么说,苡薇也是我的干女儿。”
严漠臣还是没有动,夏苡薇看了看严母,然后向他点点头:“我和伯母说说话,你快去办正事吧。”
她说了一句话,他立刻就点头。
严漠臣离开后,严母才拉着夏苡薇来到僻静的地带:“苡薇,别怪伯母心直口快,有些话,我必须要和你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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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霎风雨我爱你(16)
“苡薇,别怪伯母心直口快,有些话,我必须要和你谈一谈。”
夏苡薇从一开始严母复杂的神情就看出来,她有话要对自己说,所以此时并无惊讶,很沉定的点点头,露出合宜的微笑来:“没关系,您说。”
“你也知道,阿臣也老大不小的,三十岁的人了,可一点结婚的意思都没有,我们二老岁数也不小了,家大业大,吃喝不愁,我们现在愁得就是他的个人问题,日夜盼着他能结婚,生个孙子给我们。”
夏苡薇摸不准严母话中的含义,于是只低眉顺目的听着丫。
严母扫过一眼夏苡薇精致的眉眼:“我想你也听说过,阿臣之前结过一次婚。对方呢,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而是个孤儿。阿臣坚持要娶她,我们也没有办法,可是才结婚两三年她就去世了,这证明出身不好的女孩子根本就镇不住我们家,才会年纪轻轻这么早就英年早逝。”
夏苡薇听说过曾经的严太太,无父无母的孤儿,结了婚也不受宠,还有乔菲插在这中间。的确是命不太好。
严母轻叹一声:“老人家的思想就是陈旧一些,总恨不得阿臣能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子,不要多漂亮,贤惠一些,体贴一些,能理解阿臣平时上班的劳累,然后再为严家生个孩子,这就可以了。”
夏苡薇终于听出些端倪,说来说去,‘门当户对’这四个字最重要媲。
严母这时拉住夏苡薇的手:“苡薇,我知道阿臣对你有意思,但是站在父母的角度,又不希望他只是随便找个女人结婚生子,结了婚,总归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夏家虽然也是大门大户,只是夏老和你的关系似乎并不好。而且。。。。。。。乔菲是前车之鉴,我不喜欢阿臣再找一个这个行业的女人,更何况,新闻上不是说你和莫。。。。。。。。”
“妈!”一声低斥此时插了进来。
听声音也知道是谁。
严母回过头,脸上有片刻的尴尬,不着痕迹的松开了夏苡薇的手。
夏苡薇抿抿唇,向后退了一步,既然人家嫌弃她,她也没必要用热脸去贴。
严漠臣脸上有余怒未消,大步跨到夏苡薇的面前,对严母道:“你在和苡薇说什么?”
“我。。。。。。。。”
“妈,喜欢谁,和谁在一起是我自己的事。你喜欢谁,和我没有关系。”
严漠臣的语气冷了许多,严母有一瞬间的愣怔,随即脸色也有几分挂不住,也严厉起来:“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我儿子,你的终身大事怎么和我没有关系?翅膀硬了,就连我这个当妈的都管不了你了?”
严母声音有些大,但幸好他们所处的地方是别墅的一处角落,但即便这样,严父还是匆匆赶来,拉了拉严母的手臂,轻声斥道:“好了好了,这么好的日子,别闹什么不愉快!”
严母愤愤不平,严漠臣也没有示弱。
“妈,我再最后告诉你一次。”严漠臣下颌紧绷着,眼睛里满是严肃的神情:“这一辈子,我非夏苡薇不娶。”
闻声,所有人都愣了,包括之前劝阻严母的严父,也震惊的回眸看向严漠臣。
严漠臣伸手拉住夏苡薇,将她带到身后:“如果你们不接受也没关系,大不了严家的独子单身一辈子,如果这就是你们想要的话。”
不管吃惊的严家二老,严漠臣拉着错愕的夏苡薇离开了会场。
到了花园,两人来到他的跑车前,只见他打开车门。
“严。。。。。。。。”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严漠臣不甚温柔的塞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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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严漠臣的神情都很冷漠,夏苡薇被他吓得噤声。
直到车子开到江边,严漠臣才将车子熄火,夏苡薇坐在位置上,看着他下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的声音,惊得她打了一个寒噤。
严漠臣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将夏苡薇从车上拉了下来。
夏苡薇被他安置在江边的木椅上,然后他便去车里拿东西,片刻后,再回来的他手里多了一打啤酒。
他打开一罐,递给夏苡薇,夏苡薇乖乖的接过,只是没有喝。
“宴会还在继续,你这样离场,可以吗?”她看着月光下锋利深刻的侧颜,不安的问道。
严漠臣敛了敛眸,倏地苦笑一声:“我为这个公司,已经付出很多了,偶尔出个小差应该没问题。”
夏苡薇凝视他半晌,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严漠臣猛灌了一口啤酒,转过头,目光沉沉的望着她:“刚刚我妈说的话,你不要在意。”
她立刻摇头:“我没觉得有什么啊,反倒是你,干什么和伯母发脾气。”
他牵强的勾了一下唇角:“我只是想告诉他们我的想法。”
夏苡薇想到他刚刚宣誓般的话,眼中有一丝复杂闪过。
一罐啤酒就这样被他喝光,严漠臣用力攥住,易拉罐在他的手里变了形。
那双黑眸在月光下显得很落寞,带着些微的苦,和一丝涩意。
“知道么,当初创立这家公司的时候,我刚和向婉结婚。”
夏苡薇一怔,一时间都没有想起向婉是谁。
“和她结婚后,我一直很忙,忙着接手严氏,忙着创立新公司。”他笑了笑,又灌了一口啤酒:“可是,她从未抱怨过。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我有多过分。”
“那个时候我经常想,她爱我,没关系,总有一天这份感情会被我的冷漠消磨掉。我只想等这个婚姻结束,完完整整的放她自由。”
夏苡薇想,在某一方面,严漠臣其实和她一样。
她对待严漠臣不也是这样,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可是却不能给他希望,所以刻意拉开距离,刻意冷落。
严漠臣对向婉,因为无法承诺到永远,因为要让她重新寻找所爱的男人,所以不占有、不亲近。
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心里不断翻涌上莫名的酸楚,都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
八年,在爱情这里,他仍没有找到归宿。
夏苡薇的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男人的身体却是突然的震动,徐徐的转过头,复杂的眼神凝望着她的脸,修长冰冷的手轻轻抚上她脸颊的肌肤,那张薄唇轻启后又合上,几次三番的欲言又止。
她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刚刚在舞台中央,他还是那样倨傲伟岸,可是此时的他,却带着不为人知的伤痛。
敛下了眼帘,收回了手,但中途,却被他紧紧地攫住。
“夏苡薇,刚刚我和我母亲说的话,并不是气话。”
他神情认真,几乎要将她溺毙在其中。
“你爱他,我知道。但是我会等。”严漠臣的眉眼渐渐变得柔和起来,薄唇漾着温润的浅弧。
夏苡薇承认自己被他这时的语气和神态所蛊惑,女人天生有一种母亲,在面对脆弱的男人总狠不下心拒绝。
她微微垂下眼睛:“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