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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餐厅里只有夏苡薇、莫濯南,和Selina一起,莫昶借口不舒服,并没有下楼来。
莫濯南对待夏苡薇的时候更加多了几分关照,夏苡薇反而不喜欢这样,在来之前,其实她已经做好了不受欢迎的准备。
因为忌惮有莫濯南的父亲在,夏苡薇和莫濯南两个人这么久来第一次‘两地分居’,两个人的客房也距离甚远。
晚上洗过澡,夏苡薇已经很累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忽然就察觉到了一声轻微的动静从门口传来,紧跟着是熟悉的脚步声。
床的一边塌陷下去,被子被男人掀开的瞬间,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夏苡薇打了个寒噤。
英国的晚上,气温很低。
夏苡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近在咫尺的是一张放大后的俊颜,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五官立体深刻,薄唇微扬,漂亮的如同窗外的弯月。
男人的手忽然撩开她睡衣的裙摆,夏苡薇又颤了颤,忙压制住他不规矩的大手,轻声说:“已经很晚了,莫先生。”
莫濯南不但没有收手,反而一个翻身压到夏苡薇的身上,她被迫睁大眼睛,与他对视。
“没有你在怀里,我睡不安稳。”
听他孩子似的口吻,像是撒娇,夏苡薇忍俊不禁,用手握成拳头,轻锤男人的肩膀:“少和我甜言蜜语,我才不吃这一套。”
莫濯南也笑了,洁白的牙齿在黑暗的房间里分外明显,他低下头,钳住夏苡薇的唇,女人则伸出手臂勾住他的颈子,张开口,回应着他。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莫濯南才放开,手不规矩的又钻进她的睡裙中,想要解开她的肩带。
“忍一忍好不好,莫先生?”夏苡薇被他弄得很痒,扭来扭去的求饶。
“为什么要忍?”男人反问的很理直气壮,自从尝过她的美好后,美味放在眼前不去品尝,才是一种折磨和残忍。
“今晚我们就各睡各的,要不你父亲知道了,会更不喜欢我的。”夏苡薇也有她自己的担心,听说莫濯南的父亲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如果知道她还未婚就和男人同居。。。。。。。虽然这个男人是他的儿子,难免不会对她印象更差。
有句成语叫作爱屋及乌,也是因为很爱他,所以不想让他的家人讨厌自己。
莫濯南不动了,低下头,目光灼灼的望着夏苡薇,半晌,低低的叹了一声。
头抵着她的额头,碎发扫过夏苡薇的脸颊。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
夏苡薇笑着摇头:“这点算什么委屈,我以前被乔菲算计,苏琳娜陷害,受的委屈可比现在大多了。更何况,他是你父亲,我不觉得委屈。”
短短几句话,莫濯南的神情就变了,更得更加柔和,充满对她的怜惜和心疼。
“欣宜几乎是在莫家长大的,她几乎是我爸爸眼看着一点一点的长成现在的模样。我拒绝和欣宜结婚,我爸肯定一时间接受不了。”莫濯南眸子变得很深,很担心的口吻,说:“如果你受不了,我立刻带你回国。总之不管有没有我父亲的同意,你都是我唯一的莫太。”
她知道,这是他给她的承诺。
其实有的时候女人要的很简单,不用多少金银财宝,不需要多少大房子和财产。有时候男人发自肺腑的一句话,往往就会让他们感动不已,甚至有了飞蛾扑火的勇气。
夏苡薇觉得自己也是这样,有了莫濯南这句话,前方的路纵使再困难,她都该为自己的幸福努努力。
好不容易将莫濯南推出自己的卧室,夏苡薇却已经没有了睡意,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国内现在应该还是白天,发了一条短信给儿子,很快就得到回信。两母子一来一往,很快,夏苡薇就抱着手机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起床时,才发现已经很晚了。夏苡薇几乎猛的从床上做起来,顾不上洗澡,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下了楼,不过当时餐厅里没有莫濯南的身影,只有Selina一个人坐在那里看杂志。
见到夏苡薇下楼,Selina扬起笑容:“濯南怕你时差没有倒过来,还叫我们别去打扰你,没想到你这么早就醒了。现在要不要吃早餐?”
夏苡薇问:“濯南呢?”
“哦,和他爸爸去打高尔夫了。”Selina嘟囔道:“真不知道那个小白球有什么好玩的,俩父子都这么着迷。”
听到Selina的话,夏苡薇轻轻一笑,坐在餐桌前,佣人很快将早餐放在夏苡薇面前,她道了声谢。
“对了,既然他们有他们男人的活动,待会儿我们女人也找些事来做,如何?”Selina似乎玩心大起。
夏苡薇没有迟疑,点了点头:“好。”
一霎风雨我爱你(31)
用过早餐,两个女人来到别墅的后花园,Selina带着一把剪刀,剪掉一些长得很成熟的花枝,手法娴熟。
佣人拿来一个花盆,花盆里有绿色的花泥。
Selina将剪下来的花枝放在一旁精致的长桌上,回头问夏苡薇:“会插花吗?丫”
夏苡薇摇了摇头,Selina口中这个属于女人的运动,对于夏苡薇来说非常奢侈,而且陌生。
夏苡薇看着Selina轻柔细致的修剪枝芽,留下最顶端茂盛的叶子,和已经盛放的花朵,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在这一刹那安静下来,时间也变得缓慢。
“住在这件大房子里,不给自己找件事做的话,会闷死。”Selina开口,带着隐隐的自嘲。
夏苡薇忽然很好奇:“您和叔叔是怎么认识的?”
“很简单,我家的公司欠了莫家很多钱,我很冲动,不想看着老爸愁眉苦脸,所以派人找到莫家的地址就找了过来。起先还被轰出去过几次。后来我又找人查了他出行的时间和地点,就去半路上劫他,后来次数多了,他也许是觉得无可奈何,拿我没办法吧,就同意延缓还钱的日期。”
Selina说这些时,口吻很平静媲。
可是在夏苡薇看来,这却是需要莫大的勇气才能做到。
Selina看到夏苡薇脸上的错愕,轻轻一笑,继续说:“其实阿昶很保守的,估计那一次也被我吓得不轻,再后来,我们就莫名其妙的结婚了,不久后我也生下了仲彦。至于我父亲的公司,还是倒闭了。”
“婚后我就一直守在这所大房子里,所以我虽然没有生存能力,但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小爱好,都会一些。怎么,要不要跟我学?”
夏苡薇忽略了Selina后面的话,而是问:“您从来没有上过班?”
“没有。”Selina摇摇头,拿起一支白玫瑰插进花盆中,说:“一开始是想等到大学毕业再嫁给他的,但是阿昶这种好男人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于是我瞒着父母偷偷办了休学,没有毕业就和他结婚了。”
没想到莫濯南的父亲也有这么冲动的时候,不过她实在没办法想象,一个女人没有毕业就结婚,然后一直生活在一个豪华的笼子中,是什么样的感觉?
“觉得很不可思议吧。”Selina笑道:“夏小姐,人与人的**不一样,我呢,很容易满足。如果说我和阿昶之间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其实也没有。我很满足于现在‘无所事事’的生活。一个人,不是非要闯出什么事业,而是内心觉得平静,就可以了。”
夏苡薇其实也赞同这句话,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生活方式,有人愿意让自己变得很累,去追求那些虚幻缥缈的东西。而有的人,满足于现状,哪怕生活拮据,也不乐意加入为生活奔忙的大部队中。
“对了,你和濯南是怎么认识的?”
夏苡薇听到Selina的声音回过神,沉吟了一下,才说:“他是我的上司。”
“哦~~近水楼台。”Selina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夏苡薇则是微笑:“我一开始的生活和事业都很糟糕,是他帮助了我很多。”
“的确像是濯南会做的事。其实三个孩子中,最像阿昶的人就只有濯南,不过最不像阿昶的人也只有他。我们一家虽然在英国呆了很多年,但不信教,濯南却是教徒,而且他一直以来用作慈善的钱,比阿昶当家的那段时间用的还要多。不过做善事嘛,也不是拿钱去乱花,阿昶也就没阻止他。”Selina这时停下手中的活,转头问她:“莫家三个兄弟,这你该知道吧?”
“恩,知道。而且也都见过。”
这下,换成Selina惊讶了:“清炀你也见过了?呃,那他知道你们的事后,有什么反应?”
Selina问的含蓄,夏苡薇却明白她的意思,嘴角牵出意思苦笑:“很反对我们。”
“哎,这你不能怪他。”Selina摇了摇头:“清炀这个孩子很执拗,认定了什么事就不撞南墙不死心。对了,这句俗语是这么说的吧?”
夏苡薇点头。
“他呢,从小和欣宜一起长大,只认定了这一个女人。所以排斥你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就像是阿昶。。。。。。。。”下面的话,Selina没有说,而是拿着花枝剪刀,望着某一个焦点出神。
夏苡薇轻声唤了一声:“Selina?”
Selina连忙收回神思,向夏苡薇尴尬的一笑:“你有没有见过濯南的亲生母亲?”
突然的一句话,让夏苡薇着实愣了一愣,摇了摇头。
“那好,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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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lina放下手中的工具,和身后不远处的佣人交代了几句,然后带着夏苡薇走进别墅。别墅因为有四层,在最左面接近大门的地方,有一座隐藏在墙壁当中的电梯。
进入后,Selina按下了四这个数字。
电梯一直来到四楼,这里和夏苡薇想象的并不太一样,很干净整洁,没有楼下那种繁复华美的装饰,反而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只有干净的长发地毯和白色的墙壁。
“四楼除了每天固定打扫的佣人,很少有人会来。对于莫家来说,这里更像是圣洁的教堂。”Selina忽而苦笑:“其实说是灵堂还差不多。”
夏苡薇微微惊讶。
Selina带着她来到某一个房间外面,这里的房门似乎都没有锁,Selina很轻易的就将门轻轻推开。
因为少有人出入,虽然房间被打扫得很干净,但是还有一丝阴冷和潮湿。
啪的一声,Selina打开了天花板的水晶灯,房内刹那间明亮起来。
夏苡薇看到这个房间不同于人们认知里的格局,反而像是艺术展厅。
“阿昶以前是个自由画家,这里的每一幅画都是由他亲手画成的。”
夏苡薇走到其中某一副画前站定,半晌没有出声,而是细细的端详。
“很像吧?”Selina走到夏苡薇的身后。
夏苡薇点点头,直到现在还有些无法回神:“这就是。。。。。。。。。濯南的母亲?”
油画中的女人很柔弱,似乎各种年龄段的都有,有的带着为人妻后的妩媚,有的带着少女时代的清纯,她现在所看的这一副,女人非常瘦也非常虚弱,怀中抱着一个婴儿,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年纪很小、有些严肃的小男孩。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