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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干这一行了。”提起自己比较感兴趣的事,Selina保养得意的脸上更添光彩。
其实一个女人想独立,多大年纪都不晚,只是需要有人给她下定这个决心。
其实离开莫昶也并不是一件坏事,Selina失去自我已经那么多年,总要给她机会重新开始。
只是向婉不知道,在听到Selina要离婚的这个消息后,莫昶会是什么表情?震怒?痛心?
还是悔恨。
。。。。。。。。。。。。。。。。。。。。。。。。。。。。。。。。。。。。。。。。。。。。。。。。。。。。。。。。。。。。。。。。。。。。。。。。。。。。。。。。。。。。。。。。。。。。。。。。。。。。。
就在莫濯南住进酒店的第十五天,终于迎来了第二位客人,他的父亲。
莫濯南的脸上并无吃惊的神色,波澜不惊的像是在看一位陌生人。
“怎么,都不请我进去了?”莫昶挑眉,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高大的儿子。
莫濯南遗传了他们夫妻两个的优点,尤其眼睛和唇形,像极了他的母亲。
莫濯南微微敛眸,向后退了一步,算是邀请。
莫昶大大方方的走进去,无论那个酒店的套房对他来说都一样,莫家在英国也经营一家酒店,档次比这里高太多了,莫昶都不知道莫濯南是如何住的下去的,并且住了这么久,连家都不回。
莫濯南拿来一瓶矿泉水倒进水杯中,然后放到莫昶的面前:“爸,找我有事吗?”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一提起这事,莫昶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一看到莫濯南瞬间沉下去的脸色,抿了抿唇,将带来的东西放在他的面前:“今天我是拿这件东西给你的。”
莫濯南对视莫濯南一眼,随即拿起牛皮纸袋,轻轻打开上面的白绳。
里面是几张照片,照片中的女人毫无疑问的是夏苡薇,跟着她身后的男人是严漠臣。而最让人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他们走出来的那个场所——
民政局。
“她和严漠臣在昨天已经登记结婚了,据我所知,她已经记起来自己是向婉了。和你分手,也是这个原因吧,因为她记起自己爱的人是严漠臣,而不是你?”莫昶的话直直戳向莫濯南的心口,好像眼前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敌对的对手,那样毫不余力的去伤害他。
莫濯南的表情始终没有什么波澜,只是视线在扫过夏苡薇那张分外平静、没有半丝喜悦的脸上时,才微微一暗,多了一抹柔情在里面。
她不快乐吗?
莫濯南将照片一一装回袋子里,莫昶也并不奢望莫濯南能给他什么回应或者表情。
“我已经找到了当年为夏苡薇,不,为向婉做手术的整容医生了。”
莫昶接下来的一句话,让莫濯南的手微微一僵。
“你说,如果那位医生站出来,说明向婉并不是真正的夏苡薇,而且她现在的这张脸也是整容整出来的,你说观众会不会觉得自己是被欺骗了,然后对向婉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
上扬的语调,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莫濯南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的时候里面异常平静,犀利的目光直逼向莫昶:“你有什么要求,说罢。”
“去傅欣宜,只有这样,我才不会为难向婉。”莫昶将早就计划好的方案说出来。
“不可能。”莫濯南连丝毫的犹豫都没有。
莫昶皱了皱眉头:“你就不怕我将事情的真相抖出来?”
“你就不怕会永远失去我这个儿子?”莫濯南冷静的反问。
莫昶一怔,莫濯南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如果真的是这样。。。。。。。。
心里几番挣扎犹豫,最终莫昶妥协:“这样吧,你答应我和傅欣宜结婚,我也答应你不在为难那个女人。而且,你也知道,欣宜的身体很不好,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肾源,也许过不了几年她就。。。。。。。。所以,我只要求你娶她两年,两年之后如果你和欣宜的情况还没有改善,我也不再干涉你的自由,你想离婚娶向婉也可以,我甚至可以让她在娱乐圈里风生水起。”
其实莫昶真正想的是,反正向婉也嫁给了严家,严漠臣这么爱她,不可能轻易放手。再何况,向婉的脑袋里有颗定时炸弹在里面,也许情况会比傅欣宜还糟糕。。。。。。。。总之,只要莫濯南娶了傅欣宜,不让他变成言而无信的人就可以了。
莫濯南许久没有出声,莫昶也从一开始的淡定慢慢变为忐忑。在他来看,这样的条件莫濯南没有可能会不答应。
终于,莫濯南点头:“只两年,可以。同时我还有一个条件。”
“说罢。”
“盛世在好莱坞那里一直有拍片的计划,只是一直没有人去管理耽搁了许久。”
“怎么,你要去美国?”
“这边有清炀照看着,而且我也相信你已经达到目的就不会再为难苡薇。”
莫昶皱眉:“你想带着欣宜去美国?你明知道欣宜的身体已经不适合长途了旅行了,而且美国能符合欣宜的肾源比国内更少,她不可能跟你一起出国。”
莫濯南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酒店套房的大门,送客的意味明显:“我只是答应你许给她婚姻,却并没有说会和她做真夫妻。你如果答应我立刻和她办手续,如果不赞成,那么我也无能为力了。”
莫濯南显然已经做出了最大的退让,莫昶咬咬牙,良久,才点了头。
总之已经结了婚,他就不信两年的时间会让莫濯南仍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
莫昶从莫濯南那里回了家,恰好Selina也刚刚进门。
他等不及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她:“我刚刚去见了濯南。”
“哦。”Selina脸色不太好,答应的也心不在焉。
可是莫昶并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继续兴冲冲的说:“濯南答应我和欣宜结婚,这下好了,我也不算是负了和傅家的约定。”
Selina并无意外,莫昶这个人她了解的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管是否会因此失去更宝贵的东西。
莫昶说完这些,Selina仍没有太大的表情,他这才觉得不对。
视线扫到茶几上用文件夹夹好的文件,他问:“这是什么?”
“离婚协议书。”
莫昶欲打开的手一僵,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向傅欣宜:“你说什么?离婚?你疯了吗?!”
Selina第一次这样坚定而不退缩的对上莫昶震惊的眼睛,这个她深爱多年却一直被忽视的男人的眼睛,深呼吸,冷静的开口:“对,我要和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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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备注一下,莫濯南仍是毫无疑问的男主人选,现在只是暂时的分开,很快还会在一起,然后He的。~o(∩_∩)o~
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04)
一阵难言的沉默过后,莫昶将离婚协议书甩在桌子上,啪的清脆的一声。
“你闹什么别扭?有什么怨言你大可以跟我说。”莫昶背靠向沙发,一副准备聆听的做派。
Selina见此,轻轻地摇头:“你永远都不懂我,是不是?”
莫昶闻言皱眉,他刚还没说服莫濯南和傅欣宜结婚的喜悦里走出来,一回家就面对Selina这一出。他并不意味Selina是真的要跟他离婚,只是和他闹闹小脾气而已,纵然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严肃的和他谈离婚。
“我们结婚二十多年,你从来都不了解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婚姻最大的悲哀就是冷漠,相互忽视,在莫昶那里,她未感受到身为人妻的温暖和骄傲。Selina轻叹一声,眼角沁出丝丝的苦涩:“我不喜欢插花,我不喜欢茶道,我不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连个伴都没有。阿昶,这些你都了解吗?丫”
莫昶被问得无语,脸色微微一变。
“你每天和朋友出去应酬,打高尔夫,因为你觉得在家很闷。可是我在家呆了二十几年,我就不会觉得无聊吗?是,你给我请了很多老师,给我授课,可是那些没有一个是我感兴趣的。只是如果我拒绝了,你会不高兴,而我不想你有任何不开心。媲”
“那。。。。。。。。。”莫昶的口气软了下来:“如果你想和朋友出去喝喝茶,聊聊天的话,我也不会有意见。”
Selina抿抿唇:“我已经没有朋友了,阿昶。”
结婚这么久,她就像是被他圈养在笼子里的宠物。他给她些玩具让她打发时间,却从没问过她真正想要什么。渐渐地,她和之前的朋友也断了联系,整个生命中只有莫昶这一个人。
人最可怕的不是遇到什么艰难,而是被孤立,失去自我。
Selina的话堵得莫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他似乎真的太不将她当回事,把她所有的牺牲都视为理所当然。
“我说了,我不可能离婚。你说的这些。。。。。。。。。如果我有错,我可以改。但我不认为一个女人每天出去疯就是所谓的自由。”他的语气仍旧微微高傲,也许多年来的高高在上无法让他低下身段,哪怕他面对的是与自己共同生活多年的妻子。
Selina的目光与他的相对,里面没有丝毫的愧疚,甚至,说这些话时仍像是对她施舍了什么好处一样,一如当年她为了家庭而嫁给他的时候,他从不知道,她是真心的爱过他的。
“你忘不了你的亡妻,濯南,我不是和死人争宠,而是在你心里我永远没办法超越一个逝去的人。她喜欢插花、她喜欢茶道,于是你也要我学。傅欣宜长得和她有几分相像,你就病态的对她好,甚至牺牲自己儿子的爱情。。。。。。。。。。”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提起莫濯南的爱情,莫昶终于挂不住脸。
Selina却不像之前一样惧怕他,轻轻地一笑:“你永远不明白什么叫作怜取眼前人,你也永远不会明白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受。傅欣宜用尽手段,甚至用自己要挟濯南就是真的爱他了吗?那是占有欲。而苡薇和濯南两情相悦,肯为对方的幸福牺牲自己的全部,难道这就是愚蠢吗?阿昶,你永远是个不懂爱的可怜人。”
先学会爱人,才会有人爱。
她真的坚持太久,久到完全忘了快乐是什么模样,久到忘了当初爱他的感觉。
Selina闭上眼睛,深呼吸:“阿昶,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离婚。”
她的语气眼神,似乎真的没有转圜之地。
莫昶自然不会真的来求她,他知道她根本没有什么独立的能力,从小到大甚至没有挣过一分钱,他不相信她离开了他,会过得有多好。
“随便你吧。”莫昶不耐饭的从沙发上起身:“反正我也不会给你一分钱,等你知道外面社会的险恶,你就会明白我这么多年都是在保护你。”
莫昶转身走回自己的书房,Selina垂下眼睛,那份离婚协议书还孤零零的放在茶几上。
她扯了扯嘴角,真的要走了吗?
不舍得是真的,可是却不会动摇她的决定。上半辈子她为一个男人而活,下半辈子她要为自己而活。
总还有机会重新开始的,这不是很好吗?
莫昶在书房里生闷气,直到晚饭的时间才下楼来,客厅里没有Selina的身影。平时若是他生气了,她总会想办法弄些好喝的茶给他让他消气,可是她今天并没有这么做。
“太太呢?”莫昶走到餐厅,才见到一个佣人,便问道。
佣人闻言身体一僵,怯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