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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宝贝点头,表示自己会乖乖的,然后看着小蕴转身走了几步对着那几个侍从说了几句话,离开了。
周围没人说话了,宋宝贝安静的用手托住腮盯着树叶继续发呆。
直到有一个红色的身影闪过,他才回身的看过去。
那是一个女人,长相艳丽,一身红衣穿在她身上是透着张扬的美艳。
这样的长相走在这里,宋宝贝不难猜出这人是什么身份,一时心情有些复杂。
他自从来到了这里以后,是知道古松秋这样身份的人,除了自己肯定还有很多和自己一样的人都是住在这里的,只是小风苑被保护的太好,再加上从来不见其他人来打搅自己,而且男人几乎每夜都是在自己这过的夜,以至于让他有种男人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错觉。
要不是今天心血来潮,怕是自己还沉浸在这种错觉之中。
好在现在醒来也不迟。
那女人比宋宝贝还要先看到对方,只是相较于对方的想要抽身离开,自己倒是早就想会会这个被宫主亲自带回来,又夜夜独宠的人。
“呦,我瞧这谁,原来是新来的公子啊。”说着,也不客气的直接上前。
宋宝贝见来者不善,站起身来想要脱身离开,但是又想到小蕴让自己在这里等她,又不敢走远,只是暂时走出亭子。
谁知那女子像是看不出来宋宝贝的抗拒,满心满眼都是宋宝贝身上的那件披风。
披风在此之前的主人是古松秋。
妒意一瞬间涌上心头,便什么理智都不在了,谁都没想到红衣女子会突然出手。
因为夏日的时候,湖边柳树低垂,枝叶轻轻的搅动水面的景象清新自然,所以亭子就建在离湖不足几尺的地方,此时湖面的冰一戳就碎。
宋宝贝被推倒的时候,薄薄的一层冰面瞬间破碎,入水的声音响起,所有人的慌了神。
好在派来保护的人并不是真的废柴,在人入水的顷刻间就有人下了水把人救起。
但是冰冷的温度还是让宋宝贝感受到了。
那件披风湿透,重重的压在身上,让人并不好受。
等到慌乱过后,古松秋赶到的时候,宋宝贝已经嘴唇发紫,整个人冻晕了过去,衣服湿透了。
没人敢给他解衣,入水把人抱上岸,已经是情急之中了。
多了,其他的人是不敢的。
古松秋当即把人身上的披风脱掉,然后揽在怀里把人抱走,半点注意力都没有留给正急于解释的女人。
人走过,似乎有风把树上的叶子吹落。
等回到小风苑。
古松秋趁着给宋宝贝洗热水澡的时间,让人去把大夫给找来。
等到诊了脉,开了方子,说了注意事项,并再三确认好好休养就会没事的时候,男人才拽着宋宝贝的手把头贴了上去,提起的心脏终于又放了回去。
这种心慌的感觉,他从出生开始倒是头一次经历过,但是却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此时,他已经察觉到宋宝贝对自己的影响力,但是却发现除了任由这种影响继续下去,自己什么也不想做。
既不想除掉宋宝贝,也不想放宋宝贝离开。
那就放在自己身边养着吧,自己总归有能力保护好他。
认识到这一点的古松秋,很快就知道自己第一步该怎么做。他把人掖好被角,轻轻的在对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在起身往门外走去。
门外,一群跪下的人,正在等待处罚。
他先是让失职的那些侍从去领罚,然后派人把推宋宝贝入水的女人给处理掉,最后拿着这件事给西院的其他侍寝们做了一次警告。
等到一系列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古松秋回到小风苑,脱了身上的外衣,上床把人搂在怀里,靠着内力把宋宝贝的身体给捂暖了。
大概身体暖了,精神也就放松下来,宋宝贝紧皱的眉头松开,朝着古松秋的怀里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安然的睡了过去。
只是半夜还是发了高烧。
古松秋握着宋宝贝的手,看着小蕴一块一块的给他换着毛巾,心里心疼的不行。
迷迷糊糊间,宋宝贝似乎看见了古松秋担忧的脸,下意识的用另一只刚好没被握住的那只手抚上对方的脸,轻轻的描绘着对方的轮廓,嘴里也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古松秋贴耳去听,模模糊糊的听着语调像是再叫谁。
弄得听着的人,心里又酸又涩,还不能质问对方。
等到煎好了药,古松秋抬头让所有人都出去,自己则嘴对嘴的喂着宋宝贝喝药。
苦涩的滋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徘徊。
宋宝贝受不了这种苦味,扭头挣扎着想要摆脱,但最终还是被摁着脑袋喝完了这一碗黑乎乎的药。
最后嘴里砸吧着另一个人渡过来的蜜饯,彻底睡了过去。
夜幕降临,有人彻夜未眠。
☆、前世(9)
古松秋夜里怕宋宝贝不舒服,一直照顾了一整夜,直到天开始蒙蒙亮才宽衣躺回被窝把人搂在怀里。
安静的室内,大床上,两人头挨着头,彼此呼吸纠缠在一起,被窝里的暖气熏得宋宝贝的脸通红,整个房间充斥着暖暖的温馨感,毫不受外面已经开始结冰的温度的影响。
昨日宋宝贝与小蕴逛的花园里的那棵老树终于把所有的叶子给抖光了,只是没人在意,在意的那个人却躺在床上生着病。
宋宝贝睁开眼睛就看见面前一张熟悉的放大的俊脸,冲击力有些大,他轻轻的向后缩了一下脑袋,打量了一下此时是什么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似乎被人给推下湖。
那种冷的彻骨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能打个寒颤。
他想起自己似乎是病了,模模糊糊还记得自己做梦梦见了家人,而梦外则有人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不放。
想到这,宋宝贝眼角流露出暖意,被子里那只被紧握的手悄悄回握着。
大概觉得自己太不矜持,又把脑袋往被里缩,露出一双开心到笑弯的眼睛,里面清澈的暖意像是快流淌出来。
就这样安静的陪着身旁的人又躺了会儿,对方终于赶在午膳前醒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嘴唇贴在宋宝贝的额头上,给人量着体温,感觉到温度似乎已经下去,松了一口气,两条胳膊箍着怀里的人,对着乖乖任抱的人儿的额头亲了几下,亲吻里带着的疼惜,让宋宝贝直接就红了脸颊。
一睁眼就来这么纯情的一套,宋宝贝觉得如果每天都是这样,怕是自己心脏会有些受不了。
宋宝贝这次生病把古松秋给心疼坏了,此时心脏一落地,只想把自己的小宝贝抱在怀里亲亲摸摸,只有这样心里那种疼惜的不得了的心情才能有所缓解。
两人在床上腻腻歪歪的又呆了一会儿,古松秋最后终于在宋宝贝的肚子叫声中爬起来。
宋宝贝烧刚下去,便觉得自己已经没事,掀了被子也想跟着古松秋一起下床,却被古松秋强…制的按回床上,给人掖好被角,嘱咐着不要下地,自己便打开房门出去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儿,宋宝贝就再次听到了开门声,饭菜的香味飘来,让他本来就饿的肚子,更是打起鼓来。
古松秋端了一个小碗回到卧室,里面是特地吩咐煮的粥,宋宝贝生病还没好利落,只能先吃一些清淡的。
然而,宋宝贝看着那碗粥,眼神却颇为幽怨。
“怎么?不是饿了?”
宋宝贝没说其实自己更想吃外面桌上的那些菜,只是乖巧的伸手打算接过碗,老老实实的喝自己的小米粥。
但古松秋手臂一躲,说道:“我喂你。”
“主子,不用的。”宋宝贝拒绝,想着自己又不是手受伤了,饭自己还是能吃的。
“不行,你病了。”
“……”看对方这样,知道自己拗不过,而且他隐约记起自己昏迷的时候,嘴里也被人喂过一种很苦很苦的东西,苦到做梦都还记得那种苦味。
果然,宋宝贝就听到对方下一句说道:“昨晚就是我嘴对嘴喂你喝的药。”挑着眉,好整以暇的看着脸憋的通红的人。
等到欣赏的差不多了,古松秋才舀起一勺粥,吹凉,送到宋宝贝嘴前。
被那句话给刺激到,宋宝贝尽管心里有些别扭,却还是很乖的张嘴把那口饭放到嘴里。
“还以为你会拒绝,我都做好用嘴喂你的准备了。”
这话说的宋宝贝差点把刚到嘴里的饭给喷出来,最后咽下去的时候,还是被呛到了,咳嗽的惊天动地。
古松秋没成想,调戏不成,反而自己心疼上了,急忙把手里的碗放下,给人拍着背顺气。
“和你说笑,怎么还激动上了。”
“……”宋宝贝无言以对。
吃过饭后,古松秋因为还有事务没有处理完,便叮嘱了宋宝贝几句就离开了。
在人走后,宋宝贝晃着脑袋打量房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似乎从醒来到现在都没有看见小蕴的身影,以往她总是会在自己身边伺候着的,今天不仅看不见她人,似乎也安静许多。
宋宝贝想不出缘由,躺在床上哪儿都去不了,又太过无聊,睁着眼睛就开始胡思乱想。
他想着昨天把自己推下水的女子会怎么样,想着自己为什么总是会被古松秋的三言两语所影响,然后慢慢的就想到自己和古松秋以后是不是就这样了。
想着想着,想的有些远了,宋宝贝眼睛就有点睁不开了,最终还是没抵住睡意,睡了过去。
… … … …
风挡宋宝贝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走到了西面,天空的颜色变成了橘色。
宋宝贝睡得头疼,想下去走走,便自己起身下地。
明明只要是自己一个人在屋里有动静,小蕴就会来的,怎么今天这么奇怪?
再一联想到自己生病的原因,宋宝贝大概猜到小蕴怎么了。
急忙穿了鞋往门外走。
只是刚一站起来,就因为躺了一天,加上风寒还没有完全好,头昏眼花的感觉持续了好长时间才稍微缓过劲来。
怕自己再着凉,宋宝贝披了件衣服才打开门。
门外有两个看门的侍从,见屋里的小主子出来,神经都紧张上了,堵着门不给宋宝贝出去。
“宋公子,宫主吩咐过您不能出门。”
“我……我就是想看看小蕴。”
“小蕴姑娘正在她自己屋里呆着呢。”
“她……怎么了吗?”宋宝贝问的小心翼翼。
两个侍从欲言又止,怕这个单纯的小主子受不了,到时候万一恃宠而骄跟宫主闹别扭,怕是谁也不好过,“这……”
正好有风吹过,宋宝贝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他觉得有些冷,“我知道了……”说完,便也不再为难这两人,关了门,又回屋去了。
… … … …
一连几天,宋宝贝都没看见小蕴,自己也躺在床上被人勒令着不准下床。
知道小蕴是受了伤才会这样,但是没回看见古松秋的那张脸,便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蕴没在这几天,古松秋便又派了其他人过来。
两个小丫头比起小蕴来要活泼许多,话也说的多,宋宝贝能下地拿杯水的时候,就能隔着屏风听见那两个小丫头嘀嘀咕咕的说着悄悄话。
少有的几次听见了其中的内容,宋宝贝心情总是十分的微妙复杂。
“宫主对咱们主子可真好啊,今天我进屋伺候的时候就看到宫主亲自喂着主子吃饭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