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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暖的手紧紧抓着被子,几乎要把被子揪破。
她没有吃东西,莫仲晖也没有逼她,安安稳稳的一觉睡到了中午。
醒来的时候,莫仲晖还坐在床上,眉头皱着,一副痛苦的样子。
安暖下了床,绕过他,直接走进了浴室。
镜子前的自己,雪白的肌肤上满满的都是爱的痕迹。
“有本事你就做到让我痛,撕心裂肺的痛。”
莫仲晖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安暖硬生生的把一个塑料漱口杯捏到扭曲。
——
莫仲晖还在思考,用什么办法逼她吃东西。安暖从浴室出来,梳妆打扮好自己下了楼。
家里的佣人,包括张特助,都特别的诧异。因为安暖低声问佣人,“阿姨,有没有东西吃?”
“有,有,午餐已经做好了,就在等你下来了。”
很丰盛的午餐,佣人早已摸透了她的口味,全是她最爱吃的菜。
莫仲晖虽然心有疑惑,可也放心了不少,在她旁边坐下,陪着她一同吃饭。
安暖盛了半碗饭,莫仲晖给她的碗里夹满了菜。她不动声色的把他夹得所有菜全挑了出来,丢在餐桌上。
莫仲晖眉头拧了拧,没再坚持给她夹菜。
安暖吃完饭,佣人有些迟疑的端出了中药,安暖竟然仰头一口气喝掉了。正如莫仲晖所说,身体是她自己的,她没有必要拿自己的健康来反抗他,得不偿失。
吃完饭,安暖让司机送她去咖啡厅,司机小心翼翼的看着莫仲晖,不敢擅自答应,直到看到莫仲晖点头,他才满口答应。
——
安暖一到咖啡厅,梁慕晴就把她拉到了一边,长舒一口气,说道,“安暖姐,你总算来了,这两天我打你电话也打不通,都快把我给急疯了。”
安暖皱了皱眉,问,“怎么了?店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可不是,有个疯子,每天晚上九点过来,把我们咖啡厅当酒吧,自带酒过来,喝到店关门也不肯走,我都快被他弄死了,连陪了他两个通宵了。”
安暖眉头皱得更深了,“什么人呀?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
“才不是你,他是喝给你看的,以前来店里找过你,长得很帅,很高,叫常什么来着。”
安暖抓了抓头,有些头痛。
“安暖姐,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给你收拾烂摊子了,你自己解决吧,真是个大麻烦。他倒好,喝醉了就在这里睡,睡到第二天天亮就走。我呢,在这里又睡不着,也不敢睡,第二天还得上班,你瞧我这黑眼圈。”
安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道,“你回去休息吧,今天放你假。”
“这是带薪休假吗?”
安暖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真回去休息了,晚上其他人下班了,你一个人可要注意安全呀,必要的话让莫先生过来陪你。”
安暖听到‘莫先生’三个字,脸上立刻显出不悦。
梁慕晴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试探的问,“怎么了?你跟莫先生吵架了?”
“没有,你先回去吧。”
安暖并不习惯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心情和心思,即便已经很熟,朋友就是朋友,并非知己,也并非闺蜜。
梁慕晴嘟了嘟嘴,有些失望的离开了。
——
安暖一直在咖啡厅等到九点,期间别墅里头给她打过好几通电话,佣人打来喊她回家吃饭,司机打来问她需不需要来接。最后张特助亲自打来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张特助,请你们谁都别打电话过来了,我忙完了自然会回家。”
安暖‘啪’的挂了电话,别墅这边阴沉沉的,大伙儿几乎都不敢用力呼吸,一个个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莫先生的脸色。
莫仲晖静静的坐了有十分钟,随即拿着车钥匙出去了。
九点整的时候,常梓飞来到了咖啡厅,这厮来的还真是准时,看到安暖,他微微有些诧异,却也大喇喇的走了进去,找了位置坐下,直接点咖啡,“一杯卡布奇诺。”
“对不起,不卖了,我们店要关门了。”
“那我喝酒。”
他还真是自带了酒。
安暖被气到了,走过去抢了他的酒,没好气的哼道,“常梓飞,你是不是看上了我们店里的服务员小晴,每天晚上过来调戏她呢?”
常梓飞蹙了蹙眉,哼道,“我看上了这里的老板娘,一直想调戏老板娘来着。”
安暖轻叹了口气,不再开玩笑,“常梓飞,你别闹了,你这么晚跑这来干嘛呢?”
“我见不到你,还不允许我来这里睹物思人吗?”
常梓飞说完打开酒瓶,当水一样的仰头喝着。
安暖赶紧抢过他的酒,“常梓飞,你别发疯了,我们早就结束了,你还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就是太想你了,想得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来这里喝点酒,我能睡个好觉。”
常梓飞把酒抢回去,咕嘟咕嘟的喝着。
“你这么个喝法,也不怕喝死。”
安暖又去抢酒瓶,两个人在争抢过程中酒瓶掉落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响。
两个人同时安静了下来,安暖无声的叹着气,恳求,“常梓飞,你放过我行吗?踏踏实实的过你的日子,江倩柔她挺好的。”
“我娶她是为了江家的公司和财产,我想着有一天能够变强大打败莫仲晖,想着有一天能够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伤害。江老爷子大概发现了我的目的和野心,他不让我介入江家的公司,既然这样,我娶她还有什么意义。”
安暖心伤透了,她没想到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常梓飞,竟然是这么自私自利的人。
“常梓飞,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没想到你是这么狡猾奸诈的人,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常梓飞。”
“可你还是我爱的那个安暖。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忘不了你。前阵子我遇到了麻烦,你不曾给过我一句安慰,可我还是爱你,爱得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疯子了。怎么办,我就是爱你,你能不能施舍一点爱给我?”
安暖第一次见一个男人在她面前掉眼泪,说不动容是假的,可她知道这不是爱情,仅仅是心疼而已。
“常梓飞,别这样。”
她伸手帮他擦干眼泪,常梓飞突然抱住了她的腰,脸埋在她的小腹上。
“安暖,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莫仲晖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温情的一幕。他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双眼猩红,三两步的走上前,一拳挥在常梓飞的头上。
安暖被吓了一跳,眼看莫仲晖还要动手,她赶紧挡在了常梓飞面前,他的拳头顿在了空中,她的眼前。
“走开!”
冰冷的两个字已经完全显出了他的怒意。
“莫仲晖,我不准你伤害他。”
“安暖,我可以纵容你的小脾气,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和别的男人纠缠,走开,我他妈的早就想揍他了。”
安暖毫不畏惧的挡在常梓飞面前,冷冷的说道,“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对他念念不忘。”
莫仲晖的手握成了拳,咯吱咯吱作响。
常梓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翻过安暖的身体,激动的问道,“暖暖,你再说一遍,你还爱着我对不对?我就知道你还爱着我。”
安暖皱了皱眉,“常梓飞,你先走,赶紧走,有事我们改天再说。”
“不,今天我们三个人都在场,你把话说清楚,我和他,你心里到底爱着谁?”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安暖狠狠的瞪了常梓飞一眼,“常梓飞,你走,我求你了,你走。”
“不,我不走,要走你跟我一起走。”
安暖不敢再让他说下去,她知道莫仲晖的容忍度是有限的,现在已经游走在边缘。
她走过去握住了常梓飞的手,拉着他离开,不顾常梓飞在他们身后嘶吼‘暖暖,你不能跟他走,你是我的’。
走出咖啡厅,离开百乐,莫仲晖的怒气似乎还没有消。
安暖冷哼道,“怎么,难道你想把我也打一顿吗?”
莫仲晖突然发了疯似的,捧住她的脸,狠狠的咬了上去,几乎要咬破她的嘴唇。
“你干什么,疯了吗?”安暖挣扎着推开他。
“我他妈的真想在大街上要了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莫仲晖的女人。”
江城的夜通常很静,这时候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莫仲晖这么一喊,三三两两走过的人全都看向了他们,安暖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她小声骂着,“莫仲晖,你神经病吧?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莫仲晖吼完似乎平静了许多,将她搂进怀里往车子走去。
回到家,又是无止境的占有和羞辱。
完事以后,他把她紧紧的圈在怀里,郑重的提醒,“安暖,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不愿你看到我真正发疯的样子,我怕我会控制不住伤了你。”
——
常梓飞浑浑噩噩的回了家,钥匙插进去许久却扭不开,最终江倩柔给他开了门。
门一开,满身的酒气逼人,她忍不住皱起了眉,没好气的哼道,“喝成这样竟还能认识回家的路,常梓飞,你干脆别回来,要消失就消失个彻底。”
常梓飞捧起她的脸,仔细的打量着,接着失望的说着,“你为什么不是安暖,是安暖该有多好。”
江倩柔心底的怒火急急的窜了出来,她狠狠的一巴掌抽过去,想要把这个男人抽醒。
“常梓飞,你自己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你还像个人吗?我江倩柔怎么会爱上你。”
常梓飞绕过她,走到沙发边直接倒了下来。
江倩柔虽然生气,可也心疼,看常梓飞一身狼狈的样子,她只觉得有个无形的针在刺伤她的心脏。
揉了揉眼睛,江倩柔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脚,“常梓飞,起来,洗了澡去床上睡。”
常梓飞哼唧了两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江倩柔没办法,走到浴室打来一盆热水,帮他把衣服全脱了,喝醉睡死的常梓飞出奇的安静,也安分。江倩柔小心翼翼的帮他擦拭着身子,换上干净的睡衣。男人的身子本就重,这一折腾,她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常梓飞,你见过谁比我更爱你的吗?为了你,我什么身段都放下了,从小到大也没人这样欺负过我呀。”
常梓飞舒服了,嘴里竟然低低呻吟了起来,“暖暖,暖暖……”
一声一声,像是鞭子抽打在江倩柔的心间,疼得仿佛在滴血。
她握起拳头不停的敲打在他胸口,“常梓飞,你去死吧,你把我当什么了,能不能对我公平点。”
最终她发泄着哭着趴在他身旁睡着了。
——
宿醉的缘故,常梓飞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环顾四周,才发现这是自己家里,身上的衣服不知是谁给换的。
厨房传来动静,他看过去,看到江倩柔娇小的身影在厨房忙碌。
大脑飞快的旋转,曾经何时,他最心爱的女人也曾为他下厨,那段日子几乎成了他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每每想起,都觉得心酸不已。
是他亲手毁掉了那份快乐,也是他亲手把安暖推到了莫仲晖身边。
“你醒了,先喝杯蜂蜜水吧。”
江倩柔从厨房出来,给他兑了杯蜂蜜水,语气淡淡。
常梓飞确实有些干了,一仰头把一杯水给喝光了。
“早餐我给你煮了粥,先去洗个澡,再出来吃。”
常梓飞抿了抿唇,起身去了浴室。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