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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金亲水,最适宜你佩戴。”
说着鸿明伸出了手,把这条链子挂在了萨恩颈间。在黑肤黑甲的映衬下,银链和玉佩显得小巧可人,闪闪发光。
“待我习得炼制阵法之道,再亲手做一件鹤氅给你。”
很久很久之前说过的话再次重现,指尖划过面颊,如同那块微凉的玉佩一般,轻吻颈间肌肤。萨恩反手抓住了鸿明的手指,露齿一笑。“突然很想参观一下你的卧房,我的道长,可以吗?”
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了不容错辨的火花,鸿明只觉脸上一热,伸手揽住了萨恩的腰肢。“随我来。”
并非是土遁,也不太像缩地成寸的手法,萨恩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出现在了一间房屋内。这是一间十分开阔的房屋,四面的墙壁一半都笼着纱帐,就能清晰的看到室外的景色,奇花异草、清潭灵禽、还有远处山涧的苍松飞瀑,处处皆可入画。屋内却简单空旷,除了一案、一塌、两枚蒲团之外,没有任何家具。山风吹过,卷起纱帐,正午的阳光透过帷幕,直直落在屋内,满室皆辉。室内室外似乎融为一体,透出一股和谐自然的美感。
萨恩挑了挑眉,“我终于知道你不吃不喝不睡的缘由了,这样的环境,景色挺美,但是私密性太差。”
“修道讲究天人合一,自在天然,有一檐遮顶足……”
“刚才老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双修还当慎重……”萨恩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其实对于环境——不论是干什么的环境——黑暗精灵并不太挑剔。
鸿明不由微窘,他也是之后才发现有些不对。“你我之间虽有肌肤之亲,但是尚未真正双修,你也未曾入道,故而老祖可能有所误会……”
“哈,误会吗?”萨恩又靠近了点,伸手拽住他宽大的袍服,轻轻往下一扯,大氅就滑落在地。他像拆封一件精美的包裹一样,慢条斯理的解着鸿明那身繁琐的衣物,系带、环佩、玉冠……一件又一件随手抛在地上。
鸿明并没有反抗,只是任他剥除自己的周身衣物。太阳正高高悬在天际,光线透过那些称不上遮蔽的纱幕,挥洒在室内,让他就如在光天化日下赤身露体。这并不像修炼或吐纳,就算按双修的标准,也过于直白坦荡。鸿明脸上升出些微燥意,然而那黑色的指节却没有丝毫停滞,最后一根系带被解开,大袴落在了脚面,他身上已然不着一物。
“我想这么做很久了,太久了。”全部做完后,萨恩却没有继续动作,只是站在两步外,认真的端详着这具躯体。比上次赤||裸相见时,鸿明的躯体更加完美了几分,已经不是光滑可以形容,而像是所有毛孔都消失不见,就连下|||体也没有半根毛发,已经半|||勃的口口露出一点粉红的端头,看起简直诱人到无法形容。
视线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最后停在了鸿明脸上。看着他眼尾那丝若隐若现的红晕,萨恩露出了一个略带挑逗的笑容。“要为我宽衣吗?道长。”
之前唯一那次肌肤相亲的记忆涌上心头,鸿明突然觉得心头除了燥热的情||动外,又多了几分涩然。那“太久”两字,不难联想到自己昏睡的五十年中,这人是用何种的心态守在手边,而现在他的失态和忐忑,又代表着什么。
鸿明伸出了手,探向萨恩身上的轻甲。这身皮甲不同于九州衣物,有着太多的环扣和护甲,肩头的、手腕的、前胸的、膝上的……他的动作不算太熟练,指节摸索着轻甲内部的构造,每一个动作都柔缓而巧妙,甲片落地发出一阵轻响,随着衣物褪去,鸿明屈身单膝跪地,抬起了对方膝窝,把一只长靴从足上褪下。
两人离的太近,近到连呼吸都会喷洒在对方身上。萨恩轻轻吸了口气,看着跪在脚边的那人,只觉得心脏都被拧紧。对他而言,这姿态可能是臣服,可能是挑逗,甚至可能是暴起的先兆,却没人能像鸿明这般,做的如此温柔宠溺。
“鸿明……”
黑色的长发被拖起,萨恩俯身吻住了对方,带着渴望、颤栗、甚至几分祈求。一切对他都不再重要,那让人焦灼的疏离感,无法适从的茫然,还有畏惧和忐忑,一切都消失在了热吻中。
舌尖探入,一点点舔舐着齿列,和柔软的香舌搅在一处,萨恩的呼吸开始有些紊乱,身下人陌生的似乎从未碰触过,皮肤的质感,身体散发的气味,甚至连口中的津液都变得不同,更加的芬芳甘甜,他艰难的放开了那被润湿的柔软唇瓣,向下滑去。
“你变得不太一样了,我的道长……”怎样吮吸都无法在颈上印出美丽的红痕,萨恩不甘的用牙齿轻轻啃咬起对方滑动的喉结。
“什么?”鸿明的凤眸微眯,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几分。萨恩那只有着极高天赋的武者之手正在他的要害处撸动,让他很难集中注意力。
“你的皮肤,体味,甚至这里……”他把手滑到了对方阴茎根部,那里光洁一片,如同覆着上好的天鹅绒,坚硬的柱身在他掌心轻轻跃动,恳求着更猛烈的蹂躏,他满足了这个请求,用指甲划过冠沟处的凹槽。
鸿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腰肢,把他拖的更近,两人滚到在光洁的地面上,青石铺就的地板光滑冰冷,却也挡不住彼此身上的热度。
“成丹之后凡胎尽褪……”鸿明压低了身体,在萨恩耳边轻喃,温热的吐息拂过对方敏感的耳尖。“无尘无垢,体自生香。”
“哈。适合做爱的体质吗?”萨恩发出一声轻笑。
“是道体,适合修炼任何道法……”鸿明用手扣住了对方的后脑,再次深深吻了上去,唇舌交替发出黏腻的声响,透出几分淫靡。在亲吻的间隙,他用手指摩挲着黑暗精灵那长长的尖耳,“我已让你浪费了五十载,也该双修引你入道……”
他的话声被打断了,萨恩轻一扭腰,翻身跨骑在了鸿明身上,大腿绷紧,把他牢牢压在身下。
“双修?不,我的道长。”萨恩抬起了身,双手压在鸿明脑侧,禁锢了对方的视线,两只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已经等了那么久,不介意再多等几天。永恒的生命对我而言没那么重要,我只想真正的占有你,成为你的唯一。”
鸿明有些哑然的看向身上的男人,那张英俊的面孔里没有任何迟疑,只有浓烈的欲望和渴求。挺在自己腹间的阳物微微跃动,淡淡的麝香气和他身上溢出的兰香交融。他其实能理解这种无法抑制的欲求,但是……
萨恩从鸿明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挣扎,他的唇角露出了一抹极淡的微笑。“你在害怕吗?我的道长……”他俯身下身,吻上对方微微颤抖的睫毛,“因为幼年时那些经历?”
“你……”鸿明的眼神更复杂了几分,脸上泛起的红云也稍稍褪去。
“我当然知道,当初在噩梦森林时我曾进入过你的梦境,亲眼看到过那些折磨你的事物。那个幼小的,执拗的,悲愤的少年……”乌黑的手指沿着白玉般的面颊划过,摩挲着那嫣红的唇瓣,“它让我愤怒,却也让我更加冲动,想要抹去那些可憎的记忆。你该是属于我的,从里到外,完完全全,没有任何人能跟我分享!”
这份赤裸的占有欲像是一支离弦的利箭射入了鸿明的心扉,微微蹙紧的眉峰并没有舒展,但是他犹豫了一下,张开了口。那根徘徊在他唇边的乌色手指被含了进去,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着指腹上的厚茧。
萨恩笑了。
手指从被动转为主动,在那湿滑的口腔内搅动,模仿着抽插的节奏缓慢进出,另一只手则顺着对方白皙的颈项往下,划过锁骨,停在胸前那一点嫣红上。
鸿明的乳晕色泽很淡,就像是落在白绢上的两朵桃花,被指尖逗弄揉掐,花心处慢慢立起小豆,萨恩低下头,含上了那坚硬挺立的乳首。身下的躯体微微弹跳了一下,即便被手指堵着,也发出了一声细碎的喘息,萨恩并没有理会这个,只是更加尽职的用舌尖和牙齿亲吻那片肌肤,直至让它变得嫣红。冲着湿漉坚挺的乳首呼了口气,他坐起身,抽出了手指。
“红色很衬你呢……”
濡湿的手指顺着下腹划过,拖出一道浅浅水痕,没入了胯间。鸿明屏住了呼吸,这一刻他的思绪复杂难辨,说不出是厌恶还是羞恼,后庭被强行撑开,异物缓缓进入,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身下传来的感觉不是疼痛也不是快感,只是……怪异。鸿明再也忍耐不住,用手背遮住了双眼。
只是一瞬,手就被拉开了。萨恩撑起他的膝窝,把那条紧绷的腿搭在肩上。“看着我。”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几乎强迫的拉回了对方的视线。双腿被彻底敞开,硬到让人发狂的阴茎抵住了还在微微收缩的后穴,毫不客气的压了进去。
鸿明发出了一声低促的喘息,这不像是幼年时充满屈辱的侵犯,灼热的阳物慢慢进入,温热的躯体紧紧靠在他身侧,严丝合缝,彻底填满了他。脉脉的跃动从阳根传来,撑开了每一寸肠壁,似乎也要撑开他的心扉。鸿明咬紧牙关,一种全然不同的感觉从下腹传来,让他的腹肌都微微抽搐……
“好紧。”萨恩发出了一声模糊的低笑,停下了动作,鼻息都粗重了几分。看着一抹飞红飘上了那人的面颊,在上挑的眼尾处扫出一条红痕……他是我的,全部都是。强烈的满足感溢满了心间,萨恩扭动腰胯,轻轻抽出,又猛力撞了进去,绷紧的臀肌被撞出“啪”的一声轻响。随着这声音,他的动作猛烈了起来,几乎每一次都齐根没入,阴茎碾过内壁温热的粘膜,指尖则滑到穴口连接处,揉掐着阴茎和肛口之间柔嫩的肌肤。
撑在肩后的手臂垮塌了下来,鸿明彻底仰躺在地,手心紧紧抓住了混做一团的衣物,强烈的攻击如同暴雨骤雨般把他卷了进去,快感随着抽插涌上,他正被人牢牢压在地上,用全然臣服的姿态承受着交合,可是这感觉又是如此刺激,让他兴奋难耐。一声呻吟从喉腔内溢出,鸿明伸手抓住了对方的银发,把他整个拉向自己,用唇舌撬开对方的齿列,用深吻交换着急迫,把两人朝失序的悬崖退去。
萨恩被鸿明的热情打乱了阵脚,那两条有力的长腿已经从肩头滑落,紧紧盘在了他的腰上,脚跟催促般的碾磨着尾椎,把他所有的技巧和经验都榨出脑海。兰花的香气随着体温也变得浓重起来,像是无处不在的诱惑,抓挠着他脆弱的意志力。
喘息声在空旷的房间内飘散,阳光照射在两人身上,在室内铺出满地金光。一黑一白两具躯体交叠律动,在清风、鸟鸣和如画的美景中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萨恩猛地撑起了对方的双膝,臀肌绷紧,狠狠的撞了进去。
“柱儿……”
这个名字如同某种尘封已久的开关,和那炽热的阳精一起冲入,让鸿明喉头一梗,同时射了出去。汗滴顺着额头滴下,落在鸿明胸前,与那洒出的白浊混做一处。萨恩俯身拥住了对方,从前胸到胯下,每一寸肌肤都紧紧贴在一起。
“柱儿、鸿明、我的道长……你的过去、你的未来、你的全部身心,都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一人。”
鸿明只觉眼角处有些热意,他眨了眨眼,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