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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枫起身去取了润滑剂和套子,然后重新回到床上来,蛮横地把任景霖翻过去,摆成跪趴的样子。
任景霖挣扎了一下,随即就被无情地镇压了。
“学长乖一点,这样好像不会太痛。”
陈立枫挤了几乎半瓶润滑剂涂在那个即将被他入侵的地方。他非常有耐心地开拓,伸进一指慢慢地转着圈抽`插。
任景霖难耐地攥紧了被子,把脸埋在床上。陈立枫迷恋地亲吻他,从臀尖到尾骨,然后沿着脊椎向上,最后停在肩膀。
他又加入一指。同时用另一手去抚慰任景霖因为疼痛而疲软的欲`望。
他缓缓地挤入第三指,任景霖痛得大骂:“混蛋!轻一点……啊!”
陈立枫咬住任景霖的耳朵,用三根手指抽`插,直到进出顺畅,才抽出手指,换上更硬更热的东西抵在入口。
“学长……我要进去了。”
陈立枫按住任景霖的胯骨,慢慢地、坚定地把自己送入对方体内。
从撕裂般的疼痛到一丝丝快感蔓延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任景霖不知道他都喊了些什么,嗓子嘶哑地射过一回,然后就失去意识。
陈立枫眼眶发热,他把自己多年来供奉在神坛上的男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任景霖被他尽情地侵犯,他在男人的脊背上啃咬舔吻,留下一个个吻痕。他轻易地让男人张开双腿,他可以不断地侵入男人的口腔与其接吻。
他亵渎了他的神。
一遍一遍地,身体力行地。
可惜的是任景霖逼着他带着套子,他没能射在对方身体里。
……
Day17
任景霖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以及……搭在他身上的手臂。
他头痛欲裂,翻身打算先洗漱,清醒一下。刚一动作,就感觉到身后一阵黏腻。
任景霖黑着脸去冲澡,每走一步都觉得浑身上下大概被拆开重组过,又酸又疼。洗澡的时候他才搞清楚那些黏腻的东西不是他想的那个,全是润滑剂。
这个智障到底挤了多少?
那怎么还是那么痛?
任景霖黑着脸出来,正好看见床上的智障转过脸冲他笑得特别傻气:“学长早。”
他像没看见一样,站在床边穿衣服。
陈立枫慢慢地脑子清醒了,唰地坐起来,一脸无措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小心翼翼道:“学长……”
任景霖穿好衣服,缓缓转过身,身后的某处一阵刺痛,他心里暗骂一声,面上装作云淡风轻的,微笑着取出钱包,随手掏出一叠粉色的纸币放在床头柜上:“嫖资。”然后施施然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任景霖停下来回头,正好看到床上全裸的青年泫然若泣,眼眶红红的。
他一瞬间有些心软,开口安慰道:“就当个露水情缘,for one night而已,别觉得尴尬,出了这个门我就不记得了。”
“学长……你还是记得吧,好不好?我不想跟别人一样,你记得我吧……”
陈立枫咬着下唇看他,表情活像被抛弃的小姑娘,可是这表情放在这么个又高又大的男人脸上,就显得奇异的好笑。
任景霖没说话,逃也似的开门离开。
陈立枫看看床头上的一沓钱,再看看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好像被劫匪扫荡了一遍似的,比这房间还空。
Day32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任景霖在那天交代好工作就立刻飞回B市。
舒密找到了新的生活方式,每天都往安遥家的小型健身房跑,愁得安遥直叹气。
“舒密……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工作一天真的好累啊。”
安遥整个人横在沙发上央求道。
舒密穿着运动的背心短裤,浑身男性荷尔蒙爆棚。他微微叹了口气,走过来蹲下身,帮安遥脱掉皮鞋。
“哥哥,工作完再运动一下,晚上我给你按摩,好不好?”
安遥噘着嘴:“每天都这么说!整天拿按摩诱惑我!”
舒密扶着安遥坐起来,安遥盘腿坐在沙发上,衬衫西裤都压得邹巴巴的。
“不想去……好累啊……”
舒密一对上安遥水汪汪的眼睛就没招,只得拿出法宝诱惑:“哥哥,我教你练腹肌好不好?省得你整天对着我的腹肌流口水。”
安遥闻言嗔道:“谁对着你的腹肌流口水啦!我也有好不好!”刚开始还像只炸毛的猫,后面越说越没底气,“只不过是一整块嘛……”
舒密自从住到安遥这里,就不去任景霖的公司了,每天在家,要么看电视研究按摩,要么跟着李姐学安遥喜欢吃的菜和甜点。安遥下班回来,累了,舒密给捏捏肩膀捶捶腿,饿了,他给递几个做了一下午的精致小点心。时不时拉着安遥上跑步机跑跑,洗完澡他再给来个全身按摩。
这种有个专人伺候吃喝放松的生活美得安遥直冒泡,就是上跑步机前总爱叨叨两句撒个娇。
流完汗洗个澡,舒密换上睡衣去安遥房间。
睡衣是安遥给买的,在舒密给按摩过两次之后就非得让他穿上。舒密琢磨着是不是肉`体诱惑太过了,只好安安分分地穿上。
舒密敲敲门:“哥哥,我进来了。”
安遥浑身放松地趴在床上玩儿手机,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把手机收起来:“精油少倒点儿,我昨天晚上睡觉老觉得浑身油油的,躺床上跟个刚油炸好的虾裹在吸油纸里一样。”
舒密一乐:“你还知道吸油纸呢?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什么时候还进厨房了?”
安遥趴着嘟囔:“怎么不知道了,景霖哥给我炸虾的时候我都在旁边帮忙呢。哎,奇了怪了,景霖哥出个差人都失踪了,回来也不知道过来看看,这都半个月没见他了。”
舒密给安遥捏腿,漫不经心道:“景霖哥也有自己的事儿,人说不准谈个恋爱呢,总不能光惦记你了。”
说完他心里惴惴的,这话说得怎么听都有点挑拨的意思。
还好安遥没往心里去,还颇为认同:“也对,他也该谈个恋爱了。”
舒密松了口气,但是心里的鼓点又打起来的,催着他再迈一步试探试探:“哥哥,那你呢?不谈个恋爱?”
安遥半天没说话,舒密一颗心不停地往下沉。他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带过去,却听见安遥回答了。
“我不一样,不好谈。”
鼓声从细密的轻声敲击变成了一声声震天响的重锤。安遥的话里带着点无奈,舒密不敢问,是什么不一样,怎么就不好谈了。
他只好避重就轻道:“哥哥不急呢,年龄又不太。”
安遥一听这话就乐了:“你这话说得怪,我大你十岁呢。”
舒密手上用了点劲儿,捏得安遥“哎呦”一声失笑:“怎么了,说你年龄小还不乐意了?我想十九岁还回不去了呢。”
舒密闷头不说话,安遥也有若有所思的趴着沉默。
舒密给安遥按好,自己起身去洗手,安遥穿好睡袍坐起来。
“哥哥,下去吃饭吧?”
“不急。”安遥拍拍床,“坐下,哥跟你说点事。”
舒密心里咯噔一声,他笑了笑,坐下来:“怎么了?”
安遥垂下眼睛思索,无意识地摸索睡袍的带子,不小心把系好的结拉松了,领子松垮垮地敞开了些。舒密心里却起不了任何旖旎的念头。
“哥哥?”
安遥抬起头,有些犹豫地看着舒密,过了半分钟,决定了什么似的开口:“舒密,你住出去吧。”
舒密的右手猛地握紧,指甲掐进肉里,痛感并没有太深,他只是清醒了些,强迫自己扯出一个笑:“哥哥,怎么了?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安遥垂下眼睛:“没有,是我的问题。我会帮你找房子。”
舒密急于辩解,却不知说些什么。
安遥没等他说话,抬起头微笑道:“好了,下去吃饭吧。”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舒密的手掌上还留着精油的香味,他刚刚才隔着一层精油摸过安遥皮肤,怎么突然就被逐出门了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舒密小心翼翼地观察安遥的神态,那人像往常一样夸奖李姐的汤好喝,连笑起来眼睛弯的角度都与平常别无二致。
“小霖很久没来了啊。”
安遥正喝汤,听见李姐说了这么一句,头也没抬地回话:“就是,说不准谈恋爱去了。”
舒密心念一动。
人上了年纪总爱操心单身的小辈,李姐一听这话就来劲了:“呦!是吗?小遥你见过那姑娘吗?漂不漂亮?人怎么样?”
安遥好笑地摆摆手:“我就顺嘴那么一说,瞎猜的。”
“嗨!”李姐不乐意地叹了口气,转眼又盯上了面前的这个,“小遥,你呢?也没个喜欢的?年纪也不小了,过几天你就三十生日了吧?”
“哎呦,姐呀,你看我整天都快忙死了,公司那么多事情哪有时间想这些!你可快别说了,一想起来我就难受,这可马上三十了!”
李姐被他这么打个岔把对象的事儿就忘了,眼带揶揄道:“哎你别说,小遥啊,就你这张脸,说十八都有人信!舒密你说是不是?”
突然被点了个名,舒密一怔,随即笑起来:“可不就是吗,我俩看起来年龄差不多,说不定有人觉得我是哥哥呢。”
安遥无奈地看了两人一眼,放下碗起身:“你俩就在这儿瞎说!你们乐吧,我上去了。”
舒密想了半天,决定去敲安遥书房的门。
“哥哥,我可以进来吗?”舒密把头探进去,轻声问。
安遥合上电脑:“进来吧。”
舒密整整齐齐地穿着家居服,头发软软的垂在前额,书房灯光比较暗,衬得他的五官比平时柔软许多。
拉了椅子坐在书桌前,舒密斟酌着开口:“哥哥……最近这段时间太打扰了,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回哪?景霖哥那儿去吗?”
“不是。”舒密垂着眼睛,“我想回海边去了。”
安遥皱眉:“舒密,别闹小孩子脾气,哥不是要赶你走的意思。”随即他又缓和了些语气,“是不是刚才吓到你了?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别多想。”
舒密勉强笑了笑:“哥,不是的。我……真的不合适再留下来了。”
“怎么就不合适了?”
“哥哥别问了……”
安遥叹了口气:“你跟我都不能说说吗?”
舒密低着头不说话,眼睛藏在阴影里,晦暗不明。
安遥也沉默半晌,最终开口道:“好了,回去早点睡,我很快找人给你收拾出来一套房子。别多想,哥说了会好好照顾你。”
舒密低低地“嗯”了一声,起身出去了。
番外·安遥日记
日记1
今天参加了一个什么辣鸡玩意儿的煞笔酒会,还很装逼地在游艇上开。美女倒是不少,帅哥一个都没有!
不高兴。
我就坐在船舷上,结果一个大浪过来,船晃得厉害了点,我就掉下去了。
注意安全才是人生的基石!!!
日记2
一睁眼就看见景霖哥,吓死我了!
好怕他又凶我做危险动作……而且还真的掉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