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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阴沟里翻了船。於是乎,在“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伟大十六字方针的指导下,本人杨溢,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在欢欣鼓舞的同时,不要忘了感谢一下中国兵法的博大精深。
我当然也不会忘记向他的正牌老婆汇报一下,林睿笑道:“也就是你,能受得了他的怪脾气。”
我飞过去一个淫荡的媚眼:“不不不,这种事还是学弟当仁不让。”
叶清冷著脸:“麻烦。”
我痞痞一笑:“你应该感谢我,万一某天下班你一个人走,被坏人劫了色怎麽办?作为你老婆的学长,我有义务为亲亲小学弟保护其老公的小菊花。”
叶清的脸黑到了南非,起身回屋。
林睿无奈的摇摇头:“你呀,这张嘴。”
我不在嬉笑,把他拉到身边坐下,看看他还没有显形的肚子,问道:“最近身体怎麽样?别忘了去谢景澄那里定期检查。”
他点点头,腼腆的笑著。
我想了想,虽然不好过问,但还是比较关心:“小睿,你有没有告诉叶清?”
他脸一白,缓缓摇著低下头去。
我心一紧,竟打起鼓来:“为什麽?”
他沈吟很久,才慢慢开口:“我对不起他……”
“诶?”
“我是说,我不好意思跟他说,毕竟男人怀孕,怎麽听怎麽像个神话故事吧?”
“那以後肚子大了怎麽办?你总不能瞒上九个月。”
他苦笑一声:“再说吧。”
他既然这样说了,我再追问下去就显得太反常,相对坐著,没人说话,我看著他的肚子,竟有些著迷,伸手摸了摸,隔著厚厚的家居服都能感到热热的触感,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
但一瞬间,我有些嫉妒起这个我爱护了多年的学弟来。
我想,若是爱上了一个人,生下两人共同的结晶,该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他居然还要瞻前顾後束手束脚,又不是自己在单恋,怕什麽。
啧,我居然会有这种想法。
告别夫夫二人,天色已晚,整座城市华灯初上,正是夜生活的开始。
我熟门熟路地进酒吧,熟门熟路地带回一个少年。
少年很妖娆,一看就是老手,也的确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我也让他舒舒服服。
但在高潮的时候,觉得索然无味。
赤裸的背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很清楚地感受到细小的鸡皮疙瘩一颗一颗地立起。
我从少年的身体里退出来,为他洗过身子,叫来客服换过床褥,把他安置好,想吻上他的额头说晚安。
却吻不下去。
少年娇豔的脸蛋像盛夏的郁金香。
我为他掖好被子,轻声道:“睡吧。”
他乖乖闭上眼。
我等著他的呼吸变得绵长,确定进入了梦乡,才离开。
在背部泛起凉意的那一秒,我很怀念叶清伏在我背上的感觉。
很温暖。
我回到家,趴在床上,抱著枕头。
没有拉窗帘,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像极了他的眼睛。
嗯,月亮没有他的眼睛璀璨。
我哈哈一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麽,咧著嘴角,等到天亮才有了些迷蒙睡意。
不知今晚他是否还会入我梦来。
作家的话:
昼夜颠倒啊。。。。。。
☆、第六章
叶清是一个言而有信的老板,答应了林睿好好教我就真的加班窝在办公室里教我。
爷的脑瓜聪明绝顶,再加上实战经验丰富,一点就透,如此没过几天,叶清就说:“可以了,以後你自己看著办。”
我带著私心,嘿嘿一笑:“不行啊还有好多不明白,你要不教会我,损失的可是你。”
叶清被我堵得没话说,只能认命。
我“风流总攻”的名号可不是白得的,虽然我成熟英俊技术好,但比我成熟英俊技术好的又不是没有,因此我胜就胜在出了名的体贴,像也请这样年少有为的小鬼,其实心中比同龄人更渴望一个单纯的拥抱。
他身上的担子太沈,固然有林睿帮他分担,但工作上,还是我能多出力帮他分担的领域的。
我没有什麽迫害人家夫夫家庭美满生活的想法,可对叶清的关心,近乎本能。
明明只是一个臭屁的小鬼罢了,却让人牵肠挂肚。
上交的文件,一般都影印两份,一份是涂抹修改版,一份是光鲜亮丽版。这天我手抖,勾著勾著就在页脚用黑色水性笔勾出一片叶子来,还画上了脉络,我也不在意,反正上交的是修改完的定稿版,却在上趟厕所回来的时间里不见了。
问了问周围的同事,说道:“刚刚组长收走了,应该已经交上去了吧。”
果然,加班的时候,小鬼臭著脸把文件扔过来,我连忙奉上光鲜亮丽版,拿回涂抹修改版,随意翻一翻,页脚的那片叶子被撕了下去,残缺的部分毛毛躁躁。
为表达歉意,我跑到楼下的中国餐馆捧回两份热气腾腾的夜宵,第一时间放在了他的桌子上,他头也不抬在一篇文件上勾勾画画,我无奈地把那篇纸抽出来,把其中一份虾饺推到他鼻子底下:“先吃点东西。”
他一皱眉:“拿开,”手一伸,“还我。”
我打开我的甜汤盖子,喝了两口,故作满足地叹息一声,挑起眼角笑得嚣张:“我得伺候好您老啊,要不然谁发我饭钱。”
他的眉头就没松开过:“我已经预支了你一个月的薪水。”
我额头当地砸在桌子上:“你好无趣啊……”
他背後腾起莫名的黑雾。
我急忙收敛起不正经的神态,认真道:“你为了我加班到这麽晚,我要担起照顾你的职责,否则你生病了,我怎麽跟林睿交代。”
“……我是为了林睿,不是为了你。”
我一撇嘴,“啧”了一声,点头表示理解。
又喝了两口,可能是不太热了的缘故,味道不像开始那样甜了,过了一会儿,我说:“我也是为了林睿。”
他若有所思地凝视我良久,盯得我浑身发毛,然後慢吞吞地打开盖子,夹起一只虾饺。
他吃相优雅,一颗普通的虾饺在他吃来就像品味著龙肝凤胆,长长的睫毛并不卷翘,垂眼的动作就像在眼睑处铺上一层阴影,扇子似的翕合。
我想把甜汤推过去,让他开开胃,转念一想我又不是林睿,这样的举动太暧昧,於是站起来打开柜子,拿出一包茶叶,用热水泡好,倒了一杯递给他。
他瞧了眼杯子,又斜了眼我,淡淡道:“头茶不能喝。”
“呃,”我尴尬,提起茶壶走到茶水间倒干净,回来又泡了一遍,却见他捧著保温杯大口喝著,我这才想起每天他都有带林睿特制的蜂蜜水。
我暗自耸耸肩,拿过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很苦,与咖啡的苦不同,咖啡的苦很醇厚,口齿粘上了一层苦涩的香气一样,像夏日的夜晚。茶的苦很清亮,苦尽回甘,像冬天的暖阳。
可我还是喝不惯。
叶清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周末林睿会邀请我去他家吃晚餐,偶尔我也会拒绝,嬉皮笑脸的暗示夜晚的销魂,实际上最近去酒吧的次数明显减少,而我宁可在家研究鸡汤拉面最新泡法,也不想去吃温馨的晚餐,林睿的晚餐会让人联想到家,我没有这个东西,越吃越憋屈,还不如干脆就拒绝。
叶清也成为了我梦中的常客,只可惜梦中他在我下面,脸色也是冷冷的,我看著就像浇了一盆冷水,也没有了“哔──”的欲望,一场春梦做得不伦不类。
一个月後,公司结束了一个小case,连放三天小假。虽然我出力不多,但还是想晚上去哪里吃可以犒劳犒劳自己,这时叶清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我受宠若惊,要知道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找我。
叶清放下手中的保温杯,开门见山道:“明天开始我休年假,要和林睿去度假,你把这次case的报告梳理清楚,等我回来给我。”
我疑惑道:“这次的case不是完结了麽?”
叶清慢悠悠瞥了我一眼,我立刻噤声:“好,您玩好。”
出门的瞬间心底释放出浓浓的悲愤,而悲愤点到底是在“难得一个小假期你还要我总结已完结的case??”还是在“你度假的时候我还要总结已完结的case?!”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晚上吃过饭,乖乖回家,给谢景澄打电话磨了半天牙(基本上都是我在说,他在哼),然後乖乖睡觉。
第二天睁眼醒来正是八点,我暗骂神奇的生物锺,滚了滚睡意全消,遂趴在床上写总结,资料撇的满地都是,再抬起头来时才十点,我舔舔笔尖,看著只写了两行的报告,手一推换了衣服出门。
鬼才写那种恶心的东西。不对,鬼也不会写!
我开车去Patrick的酒吧准备还钱,清一下从大一开始欠下的账,到达的时候却发现门牌居然是close,难不成生病了?我抓抓脑袋,伸手按下把手,发现没有锁门,我一惊,轻手轻脚走进去,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连灯都没有开一盏,我轻轻叫道:“Patrick?”
边叫著他的名字边往里走:“Patrick你在麽?”
墙壁上其中一把红色的吉他横搁在桌子上,我拨了下琴弦,忽然听到静谧无比的咖啡馆里传来了诡异的门板撞击声。
我呆了下,耳尖发热。
某人正当好事中,难怪要关店,不过他连晚上都挺不到麽?
无奈地笑笑,蹑手蹑脚往外走,忽听一声变调的声音:“Pa──Paddy──”(注1)
缠缠绵绵的语调带著浓浓的情欲一点一点攀爬上我的脖颈,再一点点勒紧。
我脸色一沈,故意跺著脚走进厕所,啪地拉开隔间的门,两人还是连在一起的姿势,显然被我惊脱了魂,竟定格在某一刻,我倚著门板挑著眉毛看著活春宫,吹个口哨:“身材不错嘛。”
说完背过身,听到他们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响,率先走了出去。
没过多一会儿,Patrick先出来,漫不经心道:“你怎麽来了?”
我笑道:“难得心血来潮主动还债,谁知还有这麽好的福利。”
Patrick低下头抚摩著吉他:“不关他的事。”
我扬声道:“林睿,躲在後面的权利不是给男人的。”
Patrick手一停,目光锐利地直视我:“我说了,与他无关。”
我没理他,看著林睿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出来。
我上下打量他一番,衣著整齐,面颊情欲的晕红还未褪,头发凌乱,低垂著视线,像要把地面看出一个坑来。
我有很多想问他,第一句却是:“叶清怎麽办?”
作家的话:
注1:Patrick的昵称是Paddy~
还是不忍心太虐杨爸爸(你确定?) 提前让林睿便当。。。。。。
明天回家 不知道网络有木有恢复T3T 小隙会尽量找网的 如果实在找不到 那就回来一起补上=3=
额。。。。。。厚脸皮要票票和留言=3=
☆、第七章
我有很多想问他,第一句却是:“叶清怎麽办?”
林睿沈默,很久幽幽道:“这就是你最想问的?”
“我、我只是──”越说越觉得无力,便岔开话题,“我的意思是,孩子怎麽办?”
林睿道:“孩子是Patrick的。”
我愣住。
Patrick环住林睿的腰,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我站在他们的对面,手足无措,像一个多管闲事的红鼻子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