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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与否的重要关键。
邓肯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自己在这种节骨眼上绝对不能动怒,要不然事情会比原本设想的要麻烦上许多。
“就算你是美国总统,只要有辱我女儿的清白,就要给我女儿一个交代!”陈父像是骂上瘾似的,骂个不停。“要是你敢不给我女儿一个交代,我就要你直的进台湾,横的回美国……”
就在陈父骂得兴头上时,邓肯以生涩,但清楚的中文说道:
“爸爸,请将小猪嫁给我。”这头猪,不消说,就是陈小竹。没法子,罗马拼音听起来就是这个样子。
“什么猪?”突然听到一个洋人冒出一句中文来,陈父讶异的住了口,心裏纳闷著:他们讲的事,怎么会和猪有关?他为什么又要娶猪呢?
“陈伯伯,是小竹啦!”江文静忍苦笑,为陈父翻译。“他说,请你把小竹嫁给他。”太值得了,就算在事後会被陈小竹追杀,她今天看到这幕也算值回票价了。
“什么?你这么快就答应了?”陈父怎么也没料到这个邓肯居然这么快就把他要的答案给说了出来,害得骂人正骂得过瘾的他深觉扫兴下已。
一直躲在邓肯身後的陈小竹一听到父亲这么说,马上就知道刚才她母亲的哀号、父亲的叫嚣一定是假的。
一想到这裏,陈小竹立刻明白这整件事情是谁的主意了。
“江文静!”她推开邓肯,拉菩薄被直接站了起来。“我和你有什么仇你要这么整我?”好歹她对江文静也算不错,了不起是三不五时要她开车接送、断粮时要她送食物……她居然就这么对她!
“没啊,想想你要是嫁给邓肯了,想必要远赴重洋,为了不让你忘记我这个朋友,所以想点特别的事,让你一辈子记得我。”如果陈小竹以为带她父母来“抓奸”就了事,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来,小竹,对苦摄影机打声招呼吧!”
这时,她将巴掌大的摄影机拿在手上,然後镜头对准了陈小竹。没错,从他们破门而入後,她便已经开始全程录影;乖乖!女上男下……陈小竹背後全裸演出再配上她未来丈夫的结实、壮硕的身材……嘿,嘿……以後要是拿到五专同学会上播放,可要害一群女人猛喷鼻血了,
“你……”陈小竹气得跳过邓肯,直扑向拿著摄影机的江文静。“我要将你五马分尸!”
“小竹,小心点,你的两点露出来喽!”虽然江文静的嘴裏这么警告著,但是她可没漏拍这个独家镜头。“来吧,我才不怕你咧!”
趁著陈小竹和邓肯两人正和陈小竹身上的薄被奋战时,江文静赶紧拿著她的摄影机逃命去了。开玩笑,她以後的媒人礼金,还得要靠今天拍的这卷“珍贵史料”来加码呢!
现在,她得赶快回家,要她老公载她去避难才是。当然啦,陈小竹的婚礼,她是肯定不会错过的;下过,在这之前,她恐怕得消失好一段时间喽!
一直到最近,才恍然大悟——喔,原来可以写後记啊!知道了这事之後,使开始兴致勃勃的想著,我的处女後记该怎么写,想著、想著,怎么想都是想列在这本小说写作期间的事。
其实呢,也没什么事,不过是滑直排轮摔断脚踩,连韧带也一并断掉而己!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痛彻心肺”,什么又叫“第五级疼痛”。听说疼痛分十级,生产是第十级,而断手断脚之类的排中间……现在终於知道我老妈生我有多么的伟大了!而断个脚踝让我痛得差点昏厥、冷汗直流……这样的我,实在不能想像生产会有多痛了。
好了,断腿之後,当然是负伤回家,然後紧急到医院挂急诊,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後,有个肚凸、头光的大牌医生走了过来,看了眼我的脚踝,说:“肯定断了,去照张X光。”然後,我就坐著轮椅被人带去照了生平第一张X光片。
脚踝当然是断了,那位医生的反应也很简单——要嘛,开刀;要不就裹六个礼拜的石膏。结果,我的脚裹上了石膏,可是脚部疼痛仍然没有和缓,而那位医生只丢了句“下个礼拜回来复诊”的话,然後就走得看不见人影……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很快的一个礼拜过去了。我亲爱的母亲大人又带我回到医院挂了骨科门诊,而我又照了另外一张X光片……
“不行喔,你的韧带断了,这个还是要开刀。”门诊医生如是说。
“喔,是吗?”老实说,我那时没什么感觉。开刀嘛,就是被推进手术房,抬进手术抬,任医生在身上划上一刀,这边弄一弄、那边调一调,然後再把它给缝起来。“什么时候?”
医生看看手边的时间表,稀松平常的说:“就今天下午吧!等一下去办一办住院子续。”
“喔。”心裏虽然觉得快了点,不过反正是一定得开刀的,早晚都定要挨这一刀的,那就今天吧!
其实,凭心而论,开刀的过程并不怎么可怕,可怕的定,打麻醉针的时候。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来,你的背再弯一点。”护士小姐要我在不到六十公分宽的手术抬上像煮熟的虾子般缩起身子。
“小姐,我已经很弯了。”我这个在开刀房裹最没分量的病人如是说。“再弯的话,就要被你们推下去了!”真的,我的身子有一半已经悬空了。
“怎么可能,我们会抓住你的。”护士小姐说:“好了,再弯一点。”然後我听到护士小姐对著旁边的某人说:“来,这个针就从这个地方插下去。”
接著腰髓一阵剌痛袭来。“好,慢慢地进去……慢慢地……”随著她的口号,我的疼痛也慢慢地增加。“没感觉列是不是?好,抽出来,再一次。”然後,我的疼痛,又从头来了一次。明明只要麻醉一次,我却被扎了两针。
过了没多久,麻醉开始起作用,护士小姐走到我的身边,问道:“你觉得如何?”
那时,我整个人平躺在手术抬上,一动也不能动,同时我的双手还被纱布绑住。我心相想:呵!我这模样,岂不就和被钉在十字架上耶稣基督同一个姿势吗?
“我的手麻麻的。”我照实的说:“而且我一直打牙颤,同时感觉呼吸困难。”真的,胸腔非常的沉重。
“麻麻的?”护士小姐对我所说的“麻麻”的比较有反应,接著她伸出食指在我身上东捏捏、西戳戳。“这样有没有感觉?”她边做动作,边问我的反应,而她一直戳列我的腋下时,我才说:“有,你在戳我的腋下。”
诸位看倌,一个半身麻醉的人,照理说只有腰部以下没有感觉,而此时的我,只剩一颗头能自由移动了……
在手术过程中,我感觉我待的并不是手术房,而是一个建筑工地。各种金属磨擦声,电锯转动声,敲打钉子的声音不断充斥在耳边……
过了不知多久,我终於被人抬到病床上,也推出了手术室……不消说,这又是另一场疼痛的开始。
以上,就是我的开刀记——有点小惊险,也有点小乐趣,当然……这也是平生第一次的切身之“痛”。
而这本小说,就是我裹著石膏、柱著拐杖时所完成的。那时的我,哪都不能去,只能坐在家裏想望著蓝天、挂记著白云、怀念著树稍微风……偶尔回眸,盯著我的电脑,苦思著小说的内容……
有一天,在家裹(仍是裹著石膏、柱著拐杖)时,我一脸悲凄的抓著我朋友的肩膀使劲的左右摇晃追问道:“你说,读者会不会以为我已经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女人了?”
“嗯……有……可能。”她被我摇得头昏脑胀,说出了实情。
“可是人家我只有X岁(嘿!不好意思,女人的年龄,秘密)而已啊!”老实说,目前我所写过的女士角裏,只有一本的女士角的年龄低於我的实际年岁。
“谁叫你不写些青少年。”她很是现实的说。
“可是……我喜欢写成熟的女人啊!”
“那就没办法了。”她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啊……”此时的我,又抓著她的肩膀猛摇……
咦?怎么後记写著写著,就写列这儿来了?好了,重点是……重点是……对了,欢迎各位读者来信批评与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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