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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喂养手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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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望见兔子,心里想着他怎么还不来?新婚之夜,不免太磨叽。
  这个时候,我听见了门扉被人推开了,玉兔一进门便喊了声我的名字。
  我听见他那畏畏缩缩的嗓音时就笑了,虽然眼前还是一片大红,看不明白他在哪儿,还是伸出手让他过来。
  接着,我眼前遮挡视线的那片红色便不见了,玉兔出现在我眼前,一身正红喜服,新郎官模样,头发挽起后用红绳绑了。他不喜欢束发,因束发了不适宜在床上打滚,我都依他。
  这时,我左看右看,觉得我家兔子怎么看都好看,傻里傻气的同心锁在他身上挂着,也不显笨拙,他手里那柄金色的小秤杆也显得精细漂亮。
  ……小秤杆?
  我晓得新郎挑新娘盖头时都要用秤杆,取“称心如意”的意思。我心里一惊,再往旁边一看,刚刚挡我视线的不是别的,也不是我迷了眼睛。
  那确确实实,是一个新嫁娘的欢喜盖头。
  我面色一凛,再往自己身上看来,玉兔在梦里总算还是留了点儿良心,没给我套裙子,可这身衣服宽袍广袖,迤逦数尺,若是女孩儿来穿,必然举止款款,也差不多了。
  玉兔深情唤了声:“娘子。”
  我眯起眼睛端详了他半晌,索性向后躺倒在床上,顺手将那些碍事的果壳悉数扫去了床下。
  玉兔双眼亮了亮,如同赶着啃白菜一样扑到了我身上,然后被我一翻身结结实实地按住了。
  我盯他,他瞪我。
  我道:“你想干什么?压我?”
  他拒不承认,开始扑腾,很有几分惋惜地问我:“谢樨,你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我听说这样的要叫做清明梦,很不容易做的。”
  我开始扒他的衣服。
  他终于有了一点危机意识:“等,等一等!谢樨!我们还是回现实中去洞——洞房——嗷!”
  我在他颈侧啃了一口,用了点儿劲,再将他的衣襟整理了一下,拢好。
  我循循善诱:“叫我什么?”
  他死不悔改:“娘子。”
  我想了一下,决定换一个方式:“不能这么叫我。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叫你什么,你应什么,晓得了吗?”
  玉兔睁大眼睛望我。
  我道:“给你提供自由选择的权利,娘子,儿子,兔子,这三个称呼你比较喜欢哪个?”
  他瞧着我,吸了吸鼻子:“都不喜欢,谢樨,你叫我宝贝罢。”
  我:“……”
  第二天打早醒来,玉兔见了我便窜得远远的。我搜寻了大半个船舱将他抓了出来,按回床上用毛绒垫子打了他一顿,再让他变了兔子,任由我揉搓。
  我冷笑道:“出息了,小兔子,你竟然想趁我做梦的时候压我?”
  玉兔抖了抖耳朵,很硬气地答道:“你要叫我宝贝,谢樨,我们昨晚商量好的。”
  说着,他又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被子里,留一个兔子屁股和一朵尾巴给我。
  我拎着他的尾巴将他拖了出来,认真地与他对视。他继续硬气着:“没有压成,你还咬我,我很吃亏的,你一定要叫我宝贝补偿一下我。”
  我静默了半晌,道:“……宝贝。”
  他很高兴地应了声:“哎!”他扒拉住我的手,满眼星子:“你快亲亲我,你还欠你的宝贝一千个亲亲。”
  我一个垫子将他拍回了被褥中:“要点脸罢,上仙。”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快乐,明天开启皇宫副本。

☆、蒜薹炒肉

    
  我们打道回府后; 没过几天便送来了嫁礼。
  林裕国库中不缺钱; 纳彩时送来了四十匹上乘文马、金银鞍辔与甲胄数副; 另外有乱七八糟的金银首饰与茶筒等东西,单送礼的车队就排满了长安街,将尚书府塞得满满当当。
  玉兔寻宝似的; 蹲在后园一个箱子一个箱子地看,试图寻找出一些他感兴趣的物件。他一如既往的不识货,在满目琳琅中挑了半天; 最后挑出一个白玉骰子,跑来问我是什么东西。
  古话说玲珑骰子安红豆,陈的是满腔相思意。但在宫中,全然没有这么甜的好事。我还是胡天保时; 曾听到些传言; 说是老皇帝还在时,似乎就是靠掷骰子选定夜晚临幸哪位后妃,妃子们私下里将它叫做“锉角媒人”,偷偷供着,求着皇帝能多看自己一眼。
  我忘了是不是在哪个黑市上见过这种东西; 但我印象很深刻,似乎就是盛在一个铜盘里,磨得棱角光滑; 泛着蜜色的光,让人联想到女子细腻精致的手指。女子的美与风情在我眼中与男子不同,我联想得更多的是我的娘亲; 一向觉得女子都同我娘那般柔婉内敛,是不常出声的,离我很遥远。
  嫁礼中送这么个东西,纵然有点儿风月情趣的意思,实则也是一种身份上的点醒:皇后是后宫之尊,也要更懂得中庸之道,更要明白圣上不是一人所能独享的。这样的骰子,皇帝与皇后人手一个,那意思是夫妻有时还要打个商量,皇后要劝着皇帝雨露均沾。
  这么一看,那披着红琉璃瓦的高墙之内的生活实在不像是正常人过的。哪对恩爱夫妻受得了这种过法?
  我沉吟了片刻,选了个最常见的用途告诉玉兔:“赌钱用的,后宫中的生活很寂寞,嫔妃们不时会打牌,设些赌局,彼此间可以增进感情。”
  玉兔有点慌:“打牌?这个我不会,谢樨,你教教我,麻将牌中我只认得一筒。”
  我宽慰他:“林裕的妃子们都很忙,应该不常找你打牌的,你放宽心。”
  话虽如此,眼看着吉日快到,我也加紧了对玉兔的培训。钦天监中本欲将日子定在半月后,却被无眉横插一脚,强行扭到了年后,过十几天便是上元节的日子。
  我利用着这段空闲的时间,每天深夜同玉兔潜入宫内,避开巡夜值守的御林军,带他熟悉大婚当天要过的几重门。
  按规矩,皇后与侧妃同夜成礼,要由侧妃等在大殿前,接皇后同入盛典,过了皇宫正门后再各自被接去迎亲府邸,入夜之后由花轿抬入宫中。这其中的礼节异常繁琐,我像个啰嗦的老妈子一样一遍一遍地教给他。
  玉兔在这方面并不呆愣,记得很快。唯独让我不放心的是他受侧妃恭迎时的礼节。
  他哆哆嗦嗦地对我道:“谢,谢樨,我下轿子的时候,是不是要握住那个女孩子的手?”
  我道:“是的。”
  玉兔快哭了:“我,我紧张,我从来没有跟女孩子握过手,我也怕走摔了。”
  我叹了口气,带着他去了正殿前的最后一道宫墙处,让他闭上眼睛:“我接着你,你就当是我在引着你走,不要害怕。红盖头底下是望得见路的。”
  他闭上了眼睛,一步都不敢动。
  坊间总是说养兔子时,若要逗弄,切不可跺脚、击掌,否则容易将兔子吓死。玉兔平日里耀武扬威,遇到大事时却通常很怂,完全符合兔子胆小的特性,我已经看出了这一点。
  我也牢牢记着,林裕是打过玉兔一巴掌的。玉兔应当有些畏惧那个皇帝。
  我道:“若真的害怕,我们出了尚书府便可在轿子上将身份对调,虽然这么做风险大些,你却不用这么为难自己。”
  玉兔没有出声,我话音刚落,就见他将右手伸了出来,掌心向上,等着人将他牵走。
  我笑了笑,见他这样便不再提了。我接过他的手,带着他慢慢往前走:“对,就是这样,你刚下轿子,现在那个女孩子带着你走到这儿,过后便要同你分开了。”
  我松开他的手,望着他道:“接下来你要一个人走过百尺路,那扇门后会有一架凤舆。穿过往前走罢,我在尽头等你。”
  我离开他,快走了十几步,转过身来看他。等他快接近我时,我继续往前,直到走到终点。
  中途,我看见玉兔几度停下来,似乎不确定我在哪里。我的脚步声很轻,他听不见,也等不到我出声,呆站了一小会儿后又开始往前走。
  深夜,整个皇宫寂静无声,唯有漫天的星子同月亮一起看着我们。我往后退着,立在红漆的深宫门槛前停下了。
  玉兔仍在走着。
  二十步。
  十五步。
  十步。
  五步。
  他在离我五步远的地方停下了,终于开口喊了声:“谢樨。”
  还没到终点,我没有答话,只望着他。他又喊了一声我的名字,伸出手想找我,神色明显慌了起来。
  我看他那样子,终于没忍住,抓住了他到处挥舞的手。他一被我握住手立刻就扑了过来,环住我的肩膀,很急切地问我道:“谢樨,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可以了吗?”
  我拍着他的背:“可以,睁开罢。”他立刻抬头仔细地看了我一下,复又把头埋在了我怀里。
  我以为这个娇气的家伙又要抹眼泪,结果他并没有。
  他大口吸着气,脸上堆出笑容来:“谢樨,我可以的,我可以帮你办成事的。”
  “对,你做得很好。”我表扬他。
  我抱着他靠在角落,轻轻地摸着他的头脸,给他顺气。远处有值夜的人提着灯走过,那缕橘红的光影离我们越来越近,复又越来越远。
  直到玉兔心跳平稳下来,我才问道:“还要练习吗?小兔子,累了就回家罢。”
  他却表示不困,还可以再来一遍。我看着他表现出十分高涨的热情,便顺了他的意。第二遍走下来的时候,他不再在中途有停顿,却还是会在末尾时有些着急地扑进我怀里。
  玉兔自我检讨:“对不起,谢樨,我没有忍住。”
  我不苛责他:“很好了,今天就这样罢。”
  除了皇后,另一个要嫁给林裕的女孩儿出身贫寒,家中是开私塾的,纳彩大征前受封了爵位,女孩儿的父亲加封奉国中尉,母亲为诰命。这次封位,按出身最高只能封到嫔,但我听无眉八卦道,林裕似乎十分喜爱那个女子,估计不日就能晋级妃位。
  “叫什么名?”
  无眉半夜里翻墙入院,找我们交流情报。他想了想:“好像是姓赵,赵修玉。她一介小女子翻不起什么风浪,就算林裕宠爱她,皇后这边可是有我保着呢。不必为你家兔子担忧。”
  我对他抱拳:“那就多谢少侠,这后台相当硬了。”
  这次下凡,我原来本着投靠判官的心思,不想却一直没能见到他人,这回无眉过来,我记着询问了一番:“判官最近在干嘛?”
  无眉道:“判官大人去了豫地,跟我们不顺路。”
  查豫地,就是查张此川的故里了。
  我心下了然。
  日子越来越近,我同无眉仔仔细细核对了计划的流程,确保万无一失。无眉再一走,陈明礼也呈递了辞官的奏疏,说自己年老体弱,难胜重任。
  朝廷里便是这么个套路,你要请假,就得说自己辞官,皇帝通常会礼节性地挽留一下,一来一去便成了调养身体,他日叙用。不过也有皇帝看人不顺眼了,压着请假的折子大笔一挥将人赶回家的,这样的倒霉蛋还是少数。
  林裕显然对陈明礼的印象还不错,几番告慰后便准了国丈的假,让他不必出席婚典,且可在大婚结束后回乡。
  至于大婚时娘家人该走的程序,陈明礼统一转交给了他另一个门生,再临时认了那学生当义弟,让他代替老师行礼。这于礼法上是说得通的,林裕再次批准了。
  那门生有些年纪,家中门户圆满,妻妾成群,也补得上陈家小姐母亲已经逝世的缺漏。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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