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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道门都欠我一个人情-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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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当此,风光真是殊绝。
  封如故还想开口,面目却是乍然一凛。
  几乎是同时,韩兢也发现了什么。
  二人对视一眼,彼此确定心意:有人!
  下一刻,无声剑光齐射云表,照亮碧空!
  眨眼间,他们已经来到那入侵者身前。
  封如故双剑齐出,剑身上犹有残血未拭,韩兢仗剑警戒四周,以防有大股魔道突袭此地。
  “你们好。”来人开口文雅,“不用找了,我是一个人来的。”
  其人身着杏黄长衫,腰若纨素,面对一个通身杀意的人,不避不躲,神色泰然:“我知道你们需要帮助。所以我来了。”
  封如故观察着这个意外来客:“你是何人?”
  来人浅笑着自报家门:“我叫林雪竞,一名魔修,主修风月道、合欢宗,在你们所谓的‘遗世’主城青玉阁中,忝列花魁之名。前几日,我听客人谈起有百余名道士从大荒泽落入‘遗世’一事,又通过探听,得知了你们这四五日里的行踪,推想你们该在此处藏身,于是,我来寻你们。”
  此人言谈怪异,来历不明,韩兢担心此人是探子,会让弟子们置身危险之中,便以目相示,问封如故是否要尽快杀掉此人。
  封如故略摇一摇头,想探出更多消息,便问道:“你寻我们做什么?”
  林雪竞说:“向你们讨一样东西。”
  封如故:“管一群穷途末路的人讨东西?”
  林雪竞:“你们不是穷途末路;我要的东西,你们也给得起。”
  封如故:“说来听听。”
  林雪竞粲然一笑:“不过是一点人情罢了。”
  那是韩兢第一次见到林雪竞。
  一名花魁,特向鸨·母托病请假一日,来此处找寻一群丧家之犬,提出可以将他们分批带入“遗世”主城之中,藏入他自己购置的别院。
  代价是事后支付的:他要向道门讨一个人情。
  这听起来实在是滑稽万分。
  就算此人是魔道派来的饵,想要玩请君入瓮的把戏,也不会这样直白,直白到有几分愚蠢。
  然而,世事无常。
  韩兢从未想过,十年之后,自己会成为他座下的护法之一。
  就像他从未想过,十年之后,曾经用尽一切手段要保护封如故的他,会调转剑锋、想尽办法对付封如故一样。
  ……不过,十年前和十年后,他都从来没有机会触摸到那轮月亮。
  作者有话要说:  竹花主场√


第67章 心字香烧
  门外的两条人影去了; 留下屋内二人双影; 对着一盏即将烧枯的油灯,一时无言。
  桌上灯花已开尽了; 灼灼之间; 徒留寒烬。
  封如故早就趴得不耐烦; 又见身后迟迟没有动静,便伶俐地一滚; 从早就心不在焉的如一手下挣脱; 三跳两跳到了房间中央,迅速拎起了自己的裤子。
  凉冰冰的绸裤覆在滚热的伤处; 刺激得封如故小小嘶了一声。
  他的后腰被架得酸痛; 前胸也在榻上磨得发热微肿; 真真是浑身上下没一处松快的,好在那处肉多,不伤筋不动骨。
  封如故委屈道:“登徒子。”
  封如故本该是那个最羞愤最尴尬的,谁想他定睛一看; 如一竟也是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 看他的表情; 几乎像是在思考要不要触柱以保清白了。
  视线下移,封如故吃了一惊。
  如一活了这许多年,从未想到“登徒子”这等称呼会落在自己身上。
  而他身体的变化,更是将这三个字无可辩驳地呈现得清清楚楚。
  即使他立即侧身闪避,也没能全然挡住那处的异状。
  封如故呆愣了很久,才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感叹:“……嚯。”
  如一无地自容; 羞耻得连脚趾都在佛履中绷紧了。
  封如故显然是个不记打的主儿,看到奇景,就忍不住嘴痒,伤处还疼着,就已忘了方才自己为何吃巴掌,添油加醋道:“可惜啊可惜。”
  如一身心一并煎熬着,偏那罪魁祸首不仅还在他眼前蹦来跳去,还在他波澜横生的心湖上打水漂。
  他抓着床单,连身也不敢起:“可惜什么?”
  封如故啧啧两声:“大师这等英姿,偏蹉跎在佛门之地,封二倍感惋惜啊。”
  如一被揶揄得面红耳赤:“封如故——”
  封如故端了一盏凉茶,贴了近去,在他身侧坐下时,还不适地扭了扭腰。
  他欺近了如一,丝丝热气轻搔着如一耳垂:“大师?……大师。”
  如一恍然间只觉体内又起怪异之感,与昨日的昏聩迷蒙有所不同,却是一般的折磨人,阵阵浪潮顶着小腹上涌,势来汹汹,他以为是蛊毒所驱,生怕再伤到封如故,急急抬手便要推开他:“莫要碰我!你……嗯……难道还想受伤不成?”
  封如故丝毫不退。
  他看出如一身体难受,也知道他元阳之身至今未破,不识风月,如今急急发作起来,定是长久难消,偏偏他又死要面子,不知是像了谁。
  封如故真怕他一时急躁,真对自己来一个手起刀落。
  罢。谁叫他是当爹的,当时又没能来得及教他呢。
  如一鼻腔里呼出的气流都带了暧昧的热力,近距离看到他偏于艳丽的五官和压抑在眼底冰层下的烈火,也难免有些心旌动摇。
  这时候,他必须得定住心神。
  封如故轻声说:“大师这样难受,封二怎能擅自离开?”
  如一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捏住柔软的僧袍下摆,松了又紧,动作甚是绮靡。
  他着急想要起身:“我要发作了,你离我远些!”
  封如故知道,他若是当真发作,理智全无,心火沸腾,不会是这副模样。
  既然他尚有理智,那事情就简单了。
  封如故扯住了他的袖子:“别走。”
  如一现在看到封如故便想到那一抹雪白,只觉脑中轰轰作响,连他的眼睛都不敢多看一眼:“放开!”
  封如故有意引他情动,自是不会放手,眼中含光:“大师答我一个问题,才能走。”
  如一气结:“你如何这般不庄重!”
  “我不庄重,大师不一早知晓,何必佯作不知?”
  封如故用心勾引起人来时,简直万分要命。
  若是俗世的纷纷业障有形有貌,那定然是封如故的相貌了。
  如一喉头一阵阵发着紧,心中丝丝缕缕地生出了渴望。
  这渴望亦不如蛊毒发作时深刻,不过却细水长流,似有一只小猴子跃入他的心门,探出爪子,轻轻抓挠。
  如一心烦意乱:“有何问题,你快快说来。莫要再纠缠——”
  “想请大师墨宝,教封二如何写字。”封如故将凉茶茶杯举起,又摊出掌心,看样子像是想请如一在他手中写字。
  他帖唇过去,粲然一笑,毫无预兆地叫了他的法号,“如一,我想问,‘鸳鸯’两字如何写呢。?”
  只一息间,如一脑中浮现出封如故藏在竹香淡雾中的唇。
  他身体一颤,耳畔的轰轰声戛然而止,一道白光微闪。
  紧接着便是万籁俱寂。
  那阵恼人的湿润热意逼红了如一的脸,他近乎慌乱地用清洁之术抹去了那点羞耻的痕迹,旋即闷声不言。
  封如故则收起了眼中的潋滟光色,神态恢复如常,举起那杯凉茶:“喝一口,润润嗓子。”
  如一接过,低头啜饮,倒是乖巧了许多:“多谢云中君。”
  当然,封如故不会因为这点乖巧就放过他。
  他贱兮兮地说:“才这么点儿工夫啊。”
  如一:“……”
  封如故笑道:“徒有其形。哈哈哈。”
  在把如一再度逗得咬牙切齿后,封如故调整了个能让自己舒服些的坐姿:“如何突然起了性?”
  如一难得迟疑,停顿许久,才道:“毒发。”
  “哦。”封如故说,“早不毒发,晚不毒发,偏偏对着我毒发,是吗?”
  如一也无法解释,如果毒发,怎会这样轻易便解了,于是他保持沉默。
  封如故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你究竟是对着我起兴,还是对着这张脸呢?”
  这句话叫如一无法忍受了。
  他霍然起身:“封如故,你不可……不可侮·辱义父!我与他是父子之情,他待我恩重似海,我宁死也不会对他动这等心思!!”
  见如一急急辩解,封如故稳坐榻上,煞有介事地点一点头:“啊……既是对我没兴趣,对师兄也不敢亵渎,那便当真是试情玉的效果了。”
  如一一直疑心自己种种怪异,都源于胸口那点异道烙印,如今从封如故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反而有些不信了:“我依稀记得,云中君说过,此物试情,无法生情……”
  封如故低头浅笑。
  是啊,他试过的。
  彼时,他们刚刚被林雪竞安置到别院中养伤。
  人是封如故带进主城的,他引渡魔道之气入体而不入灵脉,假作魔道,在韩兢移相之术的作用下,将百余名弟子一起入城。
  他甚至装作是奴隶贩子,大大咧咧赶了六七个修士一起进城,说要卖他们入青楼,等调·教好了,请守城的魔道务必照顾生意。
  同在“照顾生意”之列的荆三钗,一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把封如故捶了一顿。
  他们入了主城,便等着师父找寻“遗世”入口来救的消息,到时候,他们就可里应外合,脱离险境。
  在等援之时,他们闲来无事,还围着林雪竞的试情玉好好把玩了一番。
  荆三钗心中只有枪法,还有他那欠揍的师父,在林雪竞把试情玉贴在他胸前时,他胸前没有半点动静。
  封如故笑说:“钗弟,来爱我。”
  荆三钗啐他:“爱你二大爷。”
  那试情玉果真到最后也没亮。
  韩兢心里有人,因而胸前青光亮得温润动人,一层一层,宛如西湖泛波。
  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封如故与荆三钗谁都没笑话他。
  等轮到封如故,他也和荆三钗一样,胸前卍字青纹平静异常。
  荆三钗刚要笑话他,就见封如故捧了一面镜子来。
  揽镜自照片刻后,他胸前竟现了一分淡淡的明光。
  就连在旁的林雪竞都吃了一惊。
  荆三钗瞠目,回过神来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封如故!!你到底是有多自恋?”
  封如故哈哈大笑。
  说到底,试情玉根本不是什么鬼蜮伎俩,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游戏罢了。
  心中无钟情之人,试情玉便只是一道寻常纹饰。
  ……但面对如一,封如故撒了谎。
  他说:“自是没错的,是试情玉出了问题。林雪竞躲在暗处,修炼多年,修为定然早有进益,说不准已经修到了合欢宗中的惑情之术呢。”
  如一默然了。
  封如故问:“你一直问我试情玉,且急着想找林雪竞,便是因为此事吗?”
  如一说了实话:“是。”
  封如故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此物既能乱人心神,那造成多少后果,也与你无关,你无需介怀。”
  “可我……”
  万千言语牵绊在如一舌尖。
  方才,他误打误撞,说出自己对封如故的那点微妙情愫,现在澄清是误会了,那封如故又该怎么办?
  他愿意为自己堕入沉水,甚至连性命都不要了……
  “你放心罢。”封如故看出了他的心尖事,无所谓地一乐,“我晓得你的烦恼,无需挂怀,我对你也没有那等心思。”
  这话说得平淡,如一却仿佛遭了一道雷击。
  他不可置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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