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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感化反派的正确姿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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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念已经睁开眼,和小铃铛一起听着,听到抽筋扒骨这个词,两人一致心底寒了一下,怎么觉得这名门正派做出的事也和魔道没什么两样。
    “除了捆仙索,敖炽周围还布下杀阵,他就算挣破捆仙索也逃不过杀阵万箭穿身。”
    风铃儿咧嘴表示:“就算是因果报应,这听着也真是……够狠的。”
    “但这故事奇就奇在结局。”楚离笑起来,慢慢说道故事结尾,“三十年后,敖炽挣脱了捆仙索硬闯出杀阵,浑身浴血闯回了东海,敖放大惊以为他打了回来,出来迎战却见敖炽全身是血只剩了最后一口气,将一只化为原型的狐妖放到她面前,对着她磕了三个响头,闭眼便是咽下最后一口气,死了。”
    “敖放便知是敖炽要她救这只狐妖,但等双手触上,却发现狐妖早就没了生机,敖炽一路护着回来要救的这只狐狸,已经死去多时了。”
    这结局一放出,风铃儿立刻嚷嚷起来:“这是什么奇怪故事,那狐妖哪里冒出来的,敖炽就为了只狐狸最后死了?这也、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顿了顿,风铃儿点头严肃道:“这可真是,我听过的最离奇的故事了。”
    “山野怪志,不知真假,也许故事有些地方是真的。”楚离笑笑,“不过现在也就剩下供后人听一听,博众人笑一笑感慨两声荒诞罢了。”
    
    第38章 花千春
    
    楚离最后这话说出来,车内风铃儿人小,已经低头开始继续吃南宫隐又端出来的一盘点心,不过就算听进耳中大概也听不出什么感慨。
    听音公子依旧抱着他那把琴两耳不闻窗外事,南宫隐眼皮都不抬一下,许念到是看了看楚离。
    见他脸上,眼中那副原本乖巧柔顺的神色就像是面具,随着这句“博众人笑一笑感慨两声荒诞”,面具终于碎开了一点缝,显露出那么一点含着凉意的讥讽。
    许念有些诧异,他突然心想到,这故事……难不成是真的,并非楚离说的山野怪志,他不也说了么,我族流传……
    等等!我族流传,这故事一个主角是龙,一个露脸的是只狐狸,他哪族的?
    楚离好似察觉到许念在看他,侧头对着许念,脸上又是柔顺的模样,对着他笑了笑,眼角眉梢又是无端的带着媚意。
    看得许念一个抖索,这等“艳福”他可消受不起。
    楚珩注意到这个笑,眉眼间温和褪去,无声的瞥了一眼楚离,眼中冷意横生。
    楚离有些诧异,瞅瞅楚珩和许念,见楚珩和这孩子坐的极近,看着就是一种无形的亲密,便脸上一副“我了然”的意味,意义不明的露出一个暧昧的笑,遂收回目光不再盯着许念。
    楚珩收到这个笑,皱眉,心想他脑子有坑吗?
    进水了要赶紧找大夫治一治啊孩子!
    一路上车厢内六人,经楚离和风铃儿的谈话,倒也比刚开始的氛围缓和了许多。
    风铃儿忍不住问起现下凡人的生活,楚离挑着有趣的讲 ,永州贸易繁华,客栈集市极多,还有雪肤黄头发绿眼睛的西域人,他们贩卖的小东西很有意思,经常被不良商人混成修真者做的灵器来贩卖。
    “混成修真的做的灵器来卖。”楚珩意识到这话不太对,“也就是说,真的有修真者制作的灵器在人间流通?”
    楚离看了看他,见许念和风铃儿也是惊讶,回道:“几位仙长看来一直在门派内修道,不知从六年前楚人亡许,修真者就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出现在凡人眼前,就说现在正在永州作客的,正是我家主人,也就是郑国国师,金丹期修为的花千春仙长。”
    “但是说起最厉害的……”楚离看了眼南宫隐,“还是楚国国师,不知其名不知其容,但都传言是一位已经化神期的大能。”
    “不可能。”楚珩皱眉,“越是修为之高,越害怕天道轮回,最怕造下因果,怎么可能进入凡尘与凡人,甚至王公贵族为伍?他们图什么?”
    修真者修大道长生,这世间就算是滔天的富贵与权势,也不过“长生”二字诱人,怎么可能会有大能来掺与凡尘人间事中?
    “你还真是天真,况且现在人间还不止如此。”南宫隐又瞄了眼楚珩,“难道你以为就算是名门正派的修者也都个个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我看你,就离清心寡欲远得很。”
    楚珩毕竟记着南宫隐曾经的举手之恩,压着不虞,南宫隐那一眼,不屑的意味太浓重。
    他脸上不露怒意,而是扯出一个谦虚的笑,端着“君子如玉”的温润面庞:“南宫姑娘为何如此说,我记得南宫姑娘说过自己不过是散修,又怎么知道名门正派中是什么样子的?”
    许念觉得这两位分明是想互骂,谁都瞧不上谁,偏偏还各自面上装模作样的很有经验,还不如吵出来,等一会儿直接动手了那可就不妙了。
    “修者也是人,是人就逃不过七情六欲,没了七情六欲那是死人。”南宫隐一张嘴不客气,她对着楚珩笑了笑,“你六根不净,心胸也不宽阔,贪吃嗔恨更是一一不少,明明心中已经怒意滔天,但还要一副无欲无求君子端方模样,敢问这和清心寡欲挨边吗?”
    许念快速伸手撰住楚珩手腕,楚珩脸上刹那间少年的锋锐和近乎带着偏执的愤愤露了出来,如果不是许念伸手拽住了他,他那要拿出破军剑的手才停住。
    风铃儿一块点心刚嚼了两下听到南宫隐这番话,点心来不及再嚼,张大嘴就滑了下去,又吸了口气,点心渣子从嗓子眼吸到鼻腔,顿时咳得涕泪横流。
    南宫隐低头掂起茶壶,往小丫头嘴里灌水,另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背:“你激动什么,又不是再说你。”
    风铃儿满脸泪花和鼻涕,看着南宫隐喊道:“南宫姐姐,能不能别说了。”
    楚珩那边手缩回来,许念见他脸上怒意收了起来,一脸漠然。
    他心中一直知道楚珩性格中有着一种别人不理解的偏执,南宫隐也是一双火眼金睛,定是说的八九不离十,否则楚珩何必如此失态。
    “师兄。”
    许念低声还是拽着楚珩的手,低声喊道。
    楚离和听音公子正襟危坐开始装死,刚刚那一瞬两个修者的威压同时放出,他们两个等反应过来,已经背上出了一身冷汗。
    楚珩微微侧头,看着许念,眼珠子像是琉璃珠子,没有一点感情,许念又扯扯他胳膊,有些故作小孩子撒娇的模样,小声喊道:“哥哥,你别生气,没有必要的。”
    楚珩眼中漠然褪下了一点,看着他还是带着微微稚气的脸,轻轻点了点头,衣袖下的手反过来抓住许念的,安抚的捏了捏,表示他没事。
    许念见状松了口气,好不容易有辆车能坐着去永州,楚珩真和南宫隐打起来,车散了他们就只能走路去了。
    从郑国最北端到走到最南端,想一想——
    也太酸爽了。
    “多谢前辈指教。”
    楚珩低着头,开口对着南宫隐,声音平静。
    南宫隐见他没生气,心中想她对着一个小孩置什么气,越活越回去了,脸上顿时有些讪讪:“其实你们这时正是少年意气,是我说的有些严重了,你不要放心上。”
    顿了顿,她自我揭丑:“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不是,其实是像你师弟这么大的时候,那才是整天看天,天不顺眼,看地,地不顺眼,只觉得这天地乾坤茫茫人世,谁都是在欠我,恨不得天底下的人都死完。”
    这丑揭得有点过,在座诸位没有一个知道怎么接话,风铃儿又给自己灌了杯茶,看着南宫隐点头道:“这症状,可比我师兄严重多了。”
    楚珩……果然每天都想揍这丫头一顿。
    到了夕阳渐沉之时,车厢外人声鼎沸起来,车厢门被拉开,那胖太监恭恭敬敬的低头做礼:“已经进了永州城内。”
    楚离这时对着楚珩几人邀请道:“我家主人广邀天下修士,共创太平盛世,不知几位是否有兴趣,一起来国师府与我家主人聊上一聊?”
    楚珩几人并不敢兴趣,只想早早联系上朱羽几人,客气的拒绝了便下了车。
    这豪奢马车继续一路向前,永州城内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但是见了这马车都纷纷让路,到了国师府门前,南宫隐第一个跳下,后面楚离跟上。
    等到那听音公子,他身无功夫就是一普通凡人,还有些弱质,抱着个古筝,南宫隐与楚离并不搭手,还是胖太监弯着腰伸着手扶他下车。
    国师府前路过的人小心议论,几条街外楚珩放出纸鹤,带着师弟师妹进了家客栈等待消息。
    客栈里说书先生正在说一段略带香艳的话本,讲的是早有韩国大长公主一生未嫁,豢养面首三千,一处香闺号称集天下男色。
    底下听书的人已经开始笑起来,说这公主真养了三千面首,那岂不是一天睡一个也要睡上十来年,能睡得过来吗。
    这时又有人小声议论,说现在那位和这位长公主有何两样,这话开了个头,顿时整个客栈内的人都小声说起那位那位,既小心翼翼又暧昧,也有人愤愤不甘,言语中不屑蔑视。
    许念进入炼气期,耳目比常人清明太多,听的满脑子疑问,那位,到底是哪位?怎么就没人说出个名字?
    正这样想着,一书生模样的少年突然站起,愤声说道:“花千春妄为国师,又是女子竟搜罗美貌少年强行侍奉她,现在来了永州,第一件事就是让永州州府送上美貌少年十名!什么仙长,我看是妖女才对!”
    他这话落下,同他一桌的同伴赶紧伸手扯他,强制性的把他扯下来,捂着嘴丢下几枚铜钱赶紧往外走。
    许念一杯茶水没进口,慢慢放下,和风铃儿、楚珩互相对上眼睛,他疑问道:“花千春,没听错吧,楚离口中的主人不也是花千春吗?”
    风铃儿点点头,她也疑惑道:“面首是什么意思?”
    许念不知怎么回答,楚珩到是平静的回道:“就是养个男人听你的话,你说一他不能说二。”
    “这么好?”铃铛羡慕道,“那我也要养上十几个面首,天天让他们帮我做功课,再被师父罚抄书,就让他们替我抄。”
    小铃铛志向太远大,楚珩的解释也有问题,许念一时不知改纠正哪位,想了想端起茶水还是闭了嘴。
    国师府内,小厮在前面引路,南宫隐跟着走。
    只见府内除了她自个儿,就没见过第二个是母的,连这小厮都是眉清目秀的,她顿时胳膊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做女人到花千春这份上也不知算不算另一种成功。
    一直到了一间房前,小厮躬身停住脚步,楚离带头进去,南宫隐跟在身后,还未进一股黏腻的香甜味道先涌进鼻尖,她动了动鼻子,只觉得闻得昏昏欲睡。
    再往前走,房间内的窗阁都蒙上厚重的帘布,日光进不来,整间房间内的光亮都是四周飘荡的琉璃盏散发着暖黄的光,底下整块的兽皮铺着,让人只觉穿着鞋踩上去简直是暴殄天物。
    更让人侧目的是,前方美人榻上,女子一身绯红襦裙侧卧,一头长发一支红色玉簪挽着,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她身下几个美貌少年身着薄衫似露未露。
    南宫隐忍不住瞅了几眼,最后落在红裙女子脸上,心想,哟,熟人呢,今天真是巧,五年前奠城内的活人这是要齐聚永州的节奏?
    花千春挑了挑眉,一个笑露出来,一张脸百媚千娇,看得南宫隐酸溜溜的,这货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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