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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眼眸朝在场的另三名御三家族成员睇去,笑得可乐着。
可惜,他笑归他笑,被拋媚眼的三位御三家族成员在见到他和方拓一起走进来时,神情顿时大变,震惊得像是吃了好几斤牛粪,脸色难看至极。
被堵得无话可回,御三森刚铁青着脸,恨恨的落坐,随即又心想,他只不过持有30%的股份,若真要争夺公司经营权也没那个能耐,当下冷笑地把他当隐形人看待,径自和旁人商讨着股东常会的进行。
不意外的,新一年度的董事遴选,御三家族的成员一一上榜,御三森刚再次被推派出来当董事长兼任社长,就在要拍板定案之际-…
“我反对!”蓦地,方拓开口了,嗓音既轻且淡,但却让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早知他不会默不吭声,御三森刚睥睨瞥了一眼,口吻嘲讽道:“你凭什幺反对?”
“凭我是这家公司最大的股东,我有绝对的主导权来选择未来的经营者。”神态自若,方拓淡然说出自己的理由。
“你以为凭30%的股份就能夺取御三产业的经营权?太天真了!我们御三家族可是握有55%的股份,御三产业的经营权,岂是一个野杂种动摇得了?”御三森刚嗤声大笑,斜睨的眼神充满轻视。
笑得有够难听!一旁,江绯寒暗暗翻白眼,却不小心对上一双藏笑蓝眸。
唉……人要敬老尊贤,忍耐一点吧!瞧见她嫌恶模样,艾瑞不禁咧嘴笑了,俊朗脸庞净是要她忍耐的笑谑表情。
不知身旁两人无声的眼神交流,方拓神色不波迎视御三森刚,丝毫不受激地淡笑反问:“你确定御三家真的拥有55%的股份吗?”
“你什幺意思?”脸色一沉,御三森刚立刻警觉到不对劲。
冷冷勾笑,方拓叫人。“艾瑞,给他瞧瞧!”
露出一脸的笑,艾瑞抽出一迭资料递给御三森刚,语带揶揄。“御三先奇Qisuu。сom书生,请仔细瞧清楚,可别看花了眼哪!”
狐疑的接过资料细看,御三森刚脸色顿时大变,随着一页页的资料翻过,表情更是青绿交错,不多久后,就见他愤恨异常地将手中文件摔出-…
“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愤怒的五官扭曲,他咆哮怒吼。
“很抱歉!就算你摔了文件,这依然是事实。”笑意不减地提醒,艾瑞可乐得很。
“亚光科技明明只有30%的股份而已……”为什幺如今他却能拥有公司51%的股份?
就算他将股票市场上流通的15%全部吃下,也无法超过一半的持股比率……
蓦地,他像是想到什幺似的,猛地回头瞪视脸色奇异的三名手足,咆哮质问:“是你们把名下的股份卖了?”
他们四兄弟各自从父亲那儿继承了10%的股份,加上父亲名下的15%,御三家族一直拥有55%的持股比率。
若今天对手能持有超过一半以上的股份,那肯定是家族内有人卖了自己的股份。
“我、我只卖了5%,再说和我接洽的是那个艾瑞,我根本不知对方竟是拓也派来的……”御三家次男神情慌张解释,根本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我卖了4%,也是艾瑞先生和我接洽的……”御三家三男也叫了出来。
“我、我卖了6%……”御三家四男也承认了,当然,接触的对象也是艾瑞。
霎时,就见三人面面相觎,不知兄弟们何时默契变得这幺好,竟然都在这阵子暗暗将名下股份变卖掉。
“你们竟然将股份变卖?你们还是御三家的人吗?”御三森刚愤怒异常,脸孔扭曲到了恐怖的阶段。
“有什幺办法?公司的大权都掌握在你手里,有什幺好处也都是你一人独占,我们名义上只得了个董事的职称,实际上根本没什幺利益!难得有人出高价要买股份,难道我们还要任由这赚大钱的机会溜过吗?”御三家次男被吼得也沉下了脸,将心中长期不满发泄出来。
“二哥说得一点也没错!”三男大声附和,支持二哥的说法。
“我也是这幺想的!”四男点头同意。
老实说,他们三人早想联合起来把老大拉下来了,只是过去的他一直拥有父亲和陈董的支持,他们才拿他没辙的。
闻言,御三森刚气得脸发黑,愤恨的眼睛像是要吃人似的瞠圆怒瞪,万万没想到自己原本稳坐的宝座竟然是由血亲兄弟给拉下的。
方拓可没兴致看他们兄弟阋墙,优美薄唇冷冷的勾笑。“如今事态明朗,御三产业如今由我当家做主!”
话落,推开椅子起身,准备走人。
“御三拓也,使出这种手段,你卑鄙!”御三森刚凶狠咆哮,恨不得一把将他撕碎。
“商场上,哪有啥手段是卑鄙的?”冷冷一笑,方拓临走前不忘提醒。“还有,在下从来就不是御三家的人,请不要用那个名字称呼我。”
第九章
“看到变态欧吉桑气得快心脏病发,我就觉得好好笑。”摸着饱胀的肚子瘫坐在沙发上,江绯寒回想起御三森刚的表情,就忍不住发笑,心情好得不得了。
当然,她的好心情有一半也要归功于刚刚吃了一顿好料。
中午,一行人离开股东常会后,方拓虽然表情依然波澜不兴,但是看得出来心情很好,因为他马上提议要请大家去吃一顿最高级的怀石料理,结果立刻得到众人的热烈欢呼,其中又以她和艾瑞叫得最大声。
兴致高昂地享用完美食,众人返回饭店,各自回房休息,而她虽然也有自己的房间,但还是跟着来到他的房间混,毕竟……是总统套房呢!什幺设备都是一流的,豪华又舒适,当然要来多多享用一下啊!
淡笑地在她身旁落坐,方拓忍不住打趣。“看他吃鳖,妳倒比我还乐呢!”
“谁教他每回一见你,就口出恶言!”为他打抱不平,江绯寒气呼呼的。“再说,他也性骚扰过我呢!”
回想起御三森刚的毛手确实曾在她光滑玉臂上胡来,方拓脸色一沉,至今依然感到不悦,当下二话不说,有些孩子气地在她被骚扰过的肌肤上用力搓揉了几下。
“忘记他的触感,记得我的就好!”手劲不小。
他现在才来吃醋,未免也太迟了些吧?
手臂肌肤被搓到有些疼,但江绯寒却觉得他实在好可爱,不由得呵呵直笑,软声安抚。“谁要记得那个变态欧吉桑的抚摸啊?我又不是没男朋友的人,当然只会记得男朋友的碰触啊!”
完全是甜言蜜语,不过对性子清冷的方拓却出乎意料外的受用,登时只见他立刻漾起略带羞意笑容,甚至连脸皮也微微泛红起来。
这男人其实很好逗弄呢!
暗自思忖,江绯寒忍俊不禁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正想再多逗弄他一下时,饭店内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咦?谁会打电话来?”被吓了一跳,瞪着响个不停的电话,她忍不住喃喃自语。
闻言,方拓眸光一敛,似乎有所预感,当下也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瞅着。
没注意他微异的神色,江绯寒以为是艾瑞打来的电话,很自然的就接了起来,开口“喂”了一声后,当听到对方说了一连串日语,她先是愣了下,随即马上改口以日语交谈。
“嗨!我帮你问问。”听完对方的要求后,她礼貌响应,随即把话筒拿离耳边以手捂住,小小声地询问身边的俊秀男人-…
“有位老先生指名要找你,他说是你的父亲,你……要接吗?”如果他不愿意,只要说一声就好,她会帮他挡掉的。
果然!心中的预测成真,方拓泛起冷笑。
他早猜到御三森刚在宝座不保时,肯定会去搬出这号救兵。
没有多说,他直接接过话筒,语调平静。“有事?”
乍闻他清冷嗓音,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会儿后,老嗓才像是被什幺给梗住地微颤喊人。“拓也……”
“有事?”他又重问了一次,嗓音显得无情。“若没事的话,请恕我挂下电话了。”
“不!别挂!”深怕他真会这幺做,老嗓强忍激切情绪,提出心中的希望。“回来一趟,好吗?”
“谈御三产业的事吗?”淡淡的嗓音有着一丝的嘲讽。
“谈……我们父子俩的事。”老嗓轻颤。“拓也,我们该好好谈谈的,别拒绝我。”
“你这是请求吗?”依然冷淡。
“……是!”
终究是父子天性,方拓闭了闭眼沉默许久,待再次张开后,他响应了,“好!”
下午四点,约定的时间一到,当方拓偕同江绯寒步出饭店门口时,一辆豪华房车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拓也少爷、小姐,请上车。”五十多岁的山本毕恭毕敬地弯了个九十度的腰,恭请两人上车。
原来是为御三家服务了二十多年的司机!
一见人,方拓马上认出人来,轻点了下头致意,随即扶着江绯寒坐进车内,自己才跟着坐了进去。
迅速又小心地为他关上车门,山本司机很快地回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缓缓驶入车流中,朝某座古老大宅而去。
看了看车窗外流逝而过的景物,忽地,江绯寒转头定定地瞅着他。“我和你一起去,真的没关系吗?”
他是要去见十多年没见的父亲耶!他真的要带她一起去吗?
“当然!”淡笑着揉乱她一头软发,方拓语气很轻却很坚定。“我要妳看着我走进那座大宅。”以着昂首阔步的姿态。
看着他走进那座大宅?
不知为何,江绯寒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好象许久许久前,也有人曾这幺对她说过。
正当她傻愣愣地苦思着究竟是谁曾这幺说过之际,驾驶座上的山本透过后视镜观察着方拓,几番欲言又止的,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拓也少爷,你离开这十几年,老爷他其实很想你的。”虽然明白他们母子当年的苦,也清楚他心中的怨,可山本还是想替主子说些公道话。
闻言,方拓下颚一紧,身子也僵硬了起来。
敏锐察觉到他的异样,悄悄的,江绯寒小手轻握住他的,得到他偏首凝睇的同时,立刻回以一记透露着“不管你怎幺做,我都支持你”的温暖浅笑。
大掌反手紧握,方拓笑了,让那温暖潮流透过她柔细小手传至自己的心窝。
两人相视而笑,虽无言,却默契十足。
约略半个小时后,车子转进了某个宁静社区,江绯寒突然“咦”了一声,随着周遭景物越来越熟悉,她脸上表情越来越惊讶,最后,当山本把车停在占地广大的古老大宅门口前,并下车恭敬地为两人开启车门时,她已经完全陷入混乱中了。
将她的惊愕完全看在眼底,方拓隐隐泛笑,扶着她步出车外,还故意问道:“怎幺了?”
彷佛没听见他的问话,江绯寒一下车,就瞪着对面不远处的一棵茂盛大树,虽然季节未到,没有绽放的粉色娇蕊,只有满树的碧绿枝叶,但那确实是一棵樱花树没错!
一棵她记忆中的樱花树!
而这座古老大宅……缓缓扭头又瞪着围墙内的庄严古老大宅,江绯寒更加确认了。
没错!这座大宅也和她记忆中的大宅一样!
事实上,这个宁静社区根本就是她八岁到十五岁之时所住的社区;而那棵樱花树下更是她遇到大哥哥的地方!
请妳看着我,以昂首阔步的姿态被人请回那座大宅……
对了!她想起来了!当年大哥哥曾经这幺对她说过,而刚刚方拓却对她说……
像是串联起什幺似的,蓦地,她瞠大了眼,猛然转头瞪着眸心漾笑的俊秀男人。
“你……”嗓音涩涩地说不出话儿来。
“怎幺了?”表情淡淡,佯装不知情,可幽深黑眸却闪着可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