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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哥是这样跟你们解释的?”而且安排的天衣无缝。难怪她回到台湾后,丰哥只是拍拍她的肩膀,要她安心,其他的并没有多说。想来夏炽跟丰哥在事前一定有过“沟通”。
“丰哥是这样告诉大家的。有问题吗?”
“没问题,真相就是如此。丰哥为了犒赏我的辛苦,所以特意安排秘密惊喜送给我。”
“真好!”女服装师羡慕地道。“你好幸运,有这么好的男朋友。”
刚好喝进嘴里的茶水差点喷出来。“什么男朋友?谁是我男朋友?”
“还瞒?少来了!偷偷交男朋友也不跟我们说,一定是你男朋友煽动丰哥设计这个游戏的,对不对?说啦!你男朋友到底是谁?竟然可以大手笔地安排你出国玩乐,我好羡慕哟!告诉我啦,他到底是哪个公子哥?你告诉我,我一定帮你保密。”探听八卦是演艺圈人的本能,服装师当然会把打探八卦的功夫发挥到淋漓尽致。
“你想太多了啦!我没有男朋友。”左密幽急急否认。
“骗人!”
“真的!”左密幽紧张地回头,赫然瞧见夏彧已经拿下耳机,瞅著她瞧。
“你先去工作,我要找演员沟通剧本内容。”她心慌地打发掉服装师,匆匆找上夏彧。当然,她已控制好浮动的情绪了。
“你干么?不专心研究剧本揣摩角色,居然偷听我说话。”
他双手一摊,无辜得很。“我什么都没做。”
“还敢说没有!”这坏胚子最爱搞怪。
“心虚的人是你吧?!”
她忍住气,心平气和地道:“不过你也有可取之处啦!竟然没有被工作人员发现到你跟夏炽其实是不同人。也难怪,你的外貌身材跟夏炽一模一样,加上夏炽本来就很难相处,早先时候根本没有工作人员敢擅自跟他搭讪,这也间接帮助你免除穿帮的危机。”
“但你心里有数,我永远取代不了夏炽。”
“什么意思?”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的眼神像在评估什么,又像在剖析什么,皮笑肉不笑的态度让她心如擂鼓般地重击起来。
“我看你还能忍耐多久?”夏彧故意跟她过不去,一直讽刺著她。
她才不要当泼妇。“哼!我现在的心情好得很,不必忍耐。”
“是吗?”他不以为然。“我倒觉得你忍耐得很辛苦,明明想问夏炽突然同意让我们离开纽西兰的原因;明明想知道他这阵子到底在做些什么经世大事?但你却蘑蘑菇菇地不敢问出口。你不累,我都看累了。”
她不仅没勇气反驳他,更不敢正视他,只敢小小声地反驳道:“你跟他是亲兄弟,应该比我更关心他才对。”
“所以我才好心地替你打探来初步消息,你想听吗?”不等她回应,他就凑到她耳畔叽哩呱啦地道:“夏炽正在跟某国政府高层密谋犯罪行动,计算这一次的计划成功后,可以收取多少利益。还有,倘若事情出了差错,又该怎么杀人及毁尸灭迹,才不会被发现。”
他的话让左密幽背脊寒毛一根根竖起来,冷意更由脚底一路窜上,往脑门钻。
夏彧继续危言耸听。“他干的全部是惊天动地的大件事。”
“这么危险你还不帮忙?你到底有没有兄弟情?”不是怕夏炽杀人,而是怕他被人杀。左密幽惨白的嘴唇发出颤抖的质问。
夏彧噗哧一笑,道:“我就说嘛,你明明就爱上他,还拚命否认。”
她脸蛋倏红。“我只是关心,就只是纯粹的关心。毕竟朋友一场,当然不想他受到伤害,我担心他的处境与爱情无关。”她找到极佳的理由说服自己,也说服他。
夏彧眉毛挑的高高,双手环胸打量她,一会儿后才说话。“你跟我以前见过的女人真的很不一样。”
“你以前见到的女人都是什么样子?”好奇心突然满溢心口。
“贪慕虚荣到不择手段。”夏彧眼珠子一转,再问她。“倘若夏炽变得一无所有,你还会爱他、关心他吗?”
她一怔,旋即道:“当然不会!”
“好答案。”夏彧一击掌,兴奋地称赞她的表现。“你真棒!夏炽会迷上你果然是有原因的。”
“什么意思啊……”这痞子男又在乱转什么心思?
夏彧没有再做解释,只是笑嘻嘻地拍拍她的肩膀鼓励她,对她可是充满著期待。
“幽幽小姐,请你务必努力,以气死夏炽为己任,我会在一旁替你摇旗呐喊兼加油打气!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气死他的,呵呵呵……”足以媲美俊美雕像、帅到不行的夏彧居然发出“白鸟丽子”般的尖锐笑声,当场吓傻一干工作人员。在瞠目结舌的十数对眼睛注视下,左密幽故作没事地闪到一旁去反省自己——找夏彧来顶替是不是一项重大错误?
她退到一旁,看著片场很快又充满了活力与生气。这种工作气氛是她喜爱的。无可否认,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夏炽居功厥伟。
是啊,是靠夏炽的协助。不管他找上她的初衷为何,他确实替她驱逐了衰鬼,带给她幸运。
只是,带给她幸运的人现在在何处?
她的心,好沉重!
铅铭铭尽管夏彧有点不受控制,但他有戏胞是毋庸置疑的。新戏拍摄至今,他的表现完全符合导演的要求,一点儿差错都没有出现。左密幽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对未来燃起希望。
幸运之神靠向她了。
她离成功愈来愈接近。
只要别掀开心底深处那一块忧愁的田地,一切都会是充满著阳光。
“女人,我决定要做一件事。”
在从片场返家的路途上,左密幽接收到夏彧严肃的声音。
“什么事?”她问。
夏彧意气风发,得意洋洋地说道:“本少爷要修改合约书内容,我认为我跟你的分帐比例一定要做修正。我要提高价码,咱们二八分帐!”
“好啊!你二我八!”她横瞪他。“还没走红就拿翘,你未免太嚣张了。”她高兴得太早了,小障碍依然存在,眼前这幼稚家伙就是一例。
“哼哼……”夏或却是胸有成竹。“放心,凭本少爷举世无双的惊世魅力,肯定可以替你赚进大把钞票。你签我当艺人就只要等著数钱而已,这样的工作太轻松,我可不想让你习惯不劳而获。”
“你脸皮好厚!”要玩就玩狠一点。“少跟我啰唆!别忘了你只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棋子只能听从棋手的指挥,没资格有意见,更不准你反抗!别忘了,当时你跟夏炽订立的协议就是服从我的命令。呿!现在居然反过来威胁我?!小心我跟夏炽告状,让你吃不完兜著走!”
“没想到你居然拿夏炽来吓唬我,哈哈哈……你凭什么?”夏彧坏坏地调侃她。“怎么,你承认自己是夏炽的老婆啦?”
“无聊!”左密幽懊恼自己失策扯上这话题,这下子换成自个儿尴尬。“请你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面,别老跟我胡扯。”
“我是很严肃地跟你做探讨——”
“闭嘴!”左密幽加快脚步奔进电梯内,故意漠视夏彧的喋喋下休。电梯上了十三楼后,她步出电梯,停在家门口。她开锁推门,门一开,老爸凄厉的惊呼突然劈了过来——“死了?!”话筒从左九龙手上滑落,“咚”的一声摔在地板上。他一脸惨白,爆瞠的双目望著被吓到的女儿,惊骇地道:“怎么办?他说他死了……死了……怎么办?”
“谁死了?”左密幽一颗心陡地往下沉去!她急忙抓起地板上的话筒,但只听见嘟嘟嘟的响声,断线了。“爸,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对方说了什么?什么人死了?”
“死了……”处于震惊状态的左九龙就只会反覆说著这几个字。“他说他死了!死了……我的梦想……完了……”
左密幽脸色刷青,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到底是谁死了?”深深的恐惧攫住她心间,她害怕到了极点!回头找寻夏彧,夏彧则是耸肩,一脸莫名。“老爸,你说清楚一点,是谁死了?到底是谁死了?”她心慌不已,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附的支柱,只能追问傻呆的老爸。
“死了,他……我的鹰,夏炽送我的老鹰死掉了!呜呜呜……死掉了……我的老鹰死掉了……”老泪纵横。
“什么东西啊……”闻言,左密幽虚脱地颓坐在地,强烈起伏的情绪一时间无法平静下来。
左九龙吸了吸鼻子,不舍地再道:“我原本要学习《射雕英雄传》的郭靖养雕的,可是台湾并不出产雕,好不容易夏炽帮我弄来一只老鹰做为替代品,我就把老鹰送到训养场去做训练,哪知道……刚刚训养场的职员打电话通知我,说老鹰突然得了急病,虽然他们尽全力在抢救,最后还是回天乏术,它……死了!”
原来是只老鹰。
处于极度惊吓状态的左密幽声音虚软无力,又有些生气。“爸,你吓死我了!为什么不说清楚?我刚刚还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你以为谁死了?”夏彧不怀好意地跳到她面前质问她。
“没人问你,闭嘴!”恨瞪他。终于体验到虚脱的感觉,原来是这种滋味啊!
“你刚才好像吓到快尿裤子了哦!”夏彧才不肯住口,他要报仇,谁叫她刚才在路上威胁他。
“你说话可不可以修饰文辞?你是要当大明星的艺人,这种口才怎么见人?”
“对不起,敞人在下我书读得不多,没有学问,有负你的期待,抱歉得很!不过本人还是有优点的啦!我个性耿直,绝对不像某些人,不干不脆,老爱隐藏内心真实的情绪,当个虚伪的人。”他来记回马枪。
“你住口!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她怒目而视。
“哇,好大的眼睛哦!还会喷火,世界奇观哟!”他不怕死地继续调侃道。
终于从哀伤中回过神的左九龙拭掉眼泪,回头跟两个小辈道:“我煮好饭菜了,我们先吃饭吧!等一会儿我要去凭吊我的老鹰,顺便要跟我的爱婿道歉,他的一□心意被我辜负了。”左九龙望向跟夏炽同一张面孔的夏彧,问道:“对了,夏炽任哪儿?我要用什么方式才能联络上他?”这对双生兄弟同样可爱,虽然个性不同,却都很对他的脾胃。
“夏炽忙著犯案,暂时联络不上人。”夏彧听到有饭吃,赶紧到餐桌前坐好。
“他在犯案?犯什么案?需不需要我帮忙?我刚刚练成击石点穴的工夫,或许叫以助他一臂之力。”
“事情很复杂,左伯伯不适合介入。”
“可是我想帮忙。”老人家撒起娇来。“你告诉我他在哪儿好不好?彧彧……”
左密幽耳朵竖得高高的。
“这个嘛……”夏彧挟了块红烧狮子头,先吃一口。“嗯,伯伯手艺真赞!”
“说!”左九龙喝道。
“嗯……”呼噜呼噜,把狮子头全吞进肚子里。“我去查一查,有消息就通知闷位。”丢下一句话后,夏彧逃进暂居的卧室内,还锁上门,摆明就是要故弄玄虚。
“彧彧!你出来,告诉我他在哪儿?我自己去找他。”左九龙不死心地猛敲门。
“你找不到的啦……”门内回了这句话。
左密幽泄气地坐在饭桌前,望著桌上的饭菜,却毫无食欲。再一次发现,原来提心吊胆的滋味是这么的苦涩、难挨。
铭路铭深深的夜。
左密幽倚坐在窗边,涣散的眼神无焦距地对著玻璃窗外。午夜十二点,万籁俱静,世界沉默著,静谧的氛围本该引导她心灵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