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重锦正想着今天是不是什么抢购日,就听到有人说起了昨天的车祸。
“要我说刘半仙就是个骗子!不然怎么天天说这个要死; 那个要死; 就是算不到自己的死期?”
“你懂什么,算人不算己; 刘半仙肯定是泄露天机太多; 所以被阎王招走了。”
顾重锦听得一脸的不可思议,回头看去; 见是两个50多岁的中年大爷在议论,忙插话问道:“等等; 两位大叔,你们刚说的刘半仙,是经常在这里摆摊算命的那位刘半仙吗?”
“是啊,就是他。”
顾重锦懵逼地问:“刘半仙出车祸死了?昨天晚上的事?”
两位老大爷唏嘘的点头,那位比较迷信的大叔,坚持认为刘半仙是泄露天机太多,才惨遭此难,还顺便给顾重锦详细说了一下车祸的现场,什么两车相撞本来离刘半仙很远,按说是伤不到刘半仙的,但是偏偏刘半仙退了半步,正好就给车子撞碎崩飞的铁片给插中的脑袋,当场毙命。
刘半仙要是不退那半步,说不定就躲过那一劫,这死法,着实让人感慨。
顾重锦听得神不守舍。
刘半仙真的去世了,还是昨天刚刚和他说完了解决办法后。
最近和他接触比较多的人,似乎都没啥好下场,顾重锦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带衰,害了小胖和刘半仙。
如果他不来找刘半仙询问办法,刘半仙也会死吗?
顾重锦想起了昨天他说起小胖时,刘半仙安慰他一切都是个人的命运的说法,叹了口气。
小胖托梦的事,应该是真的了,小胖真的在地下遇到了刘半仙,甚至刘半仙还在短短时间内,在下头谋了个差位,比需要抱着地府五三加强学习才能考公务员的小胖好了不少,如此一想,顾重锦心里也稍微安慰了一些。
就在顾重锦心中怅然若失的时候,忽然七八个小混混,呼啦啦地来到了武安广场上,一副寻仇催贷的社会人架势,把广场上休闲的路人都骇得不轻。
今天本就稀少的人群,顿时又被这些人冲散了好多。
“人呢!?昨天那个算命的老头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没有出来摆摊!”这些社会青年聚众到刘半仙的摊前,一见没人,顿时勃然大怒。
顾重锦看到这些人,其中有一人,竟然是他见过的,就是昨晚他来找刘半仙的时候,那几个因为批命不满意,正在骂刘半仙的。
顾重锦还记得这个混混说过如果一周内没有发财,就来砸刘半仙的摊子,没料到这才一天就带着人来找茬了。
社会青年没找到刘半仙,随手抓住一个没来得及离开的路人,凶神恶煞地追问:“在这算命的那老头为何没来?”
那名被纹身大汉揪住衣领的路人吓得不轻,结结巴巴地道:“刘、刘半仙昨晚出车祸死了,他、他来不了。”
“死了!?”昨天找刘半仙算命的社会青年愣了一下,然后一脸不可思议地骂了句粗口,“他不是个算命的吗?他怎么会死!他不是会自己算吗?”
混混这话说得,倒还真不像是来找茬的,仿佛对刘半仙的算命结果还挺信服的,虽然还是老头老头地叫着,但是和之前对刘半仙不屑一顾的态度完全不同了。
顾重锦注意到这点,顿时留意了一下这些人。
昨晚上和刘半仙起冲突的两个混混,如今人群中只有一个,本来顾重锦没有特别注意有一人没到的事,但是结合这混混着急找刘半仙,以及他骤变的态度,顾重锦预感这个混混可能是像他和小胖一样,遇到什么诡异的事了。
路人被喷了一脸唾沫子又不敢说什么,无奈得很,指着刘半仙出车祸的方向道:“真的死了,就在广场路口的斑马线出的车祸,这一片的人都说他死得离奇,可、可能是泄露天机太多。”
“你不是说这里的那个半仙能解决我们的问题吗?现在他自己都死了!”抓人的纹身大汉怒发须张,甩开了那名路人,一脚踹向了昨天来这里算命的张三棍,不止纹身大汉暴怒,他带来的其他社会青年也都一副焦燥的样子,脸上还隐隐透出一股莫名的恐惧。
“啊李哥,别打了,别打了。”
这些社会青年突然内讧,看懵了周围的众人,被甩开的路人连滚带爬赶紧远离了这些霉星,其他看热闹的人也赶忙又后退了些,拉开距离以免遭受池鱼之殃。
顾重锦随着人群站起身,正准备走,身后正惨叫着躲着老大拳脚的张三棍,正巧看到了顾重锦。
张三棍顿时激动起来,指着顾重锦道:“你!就是你,你不准走!李哥,快拦下那人。”
张三棍昨天和顾重锦打过照面,还骂过顾重锦,对顾重锦那张小白脸印象颇深,之后他在附近溜了一圈又经过这里的时候,还远远看到顾重锦在和刘半仙聊着什么,似乎还见顾重锦从刘半仙手里拿过类似黄符一样的东西。
踢打张三棍的纹身壮汉一愣,也顾不得再打张三棍,立刻让人过去拦顾重锦。
顾重锦发现这些社会青年竟然突然盯上了自己,有两人甚至已经飞快地绕到前头来拦住他的去路,一时也有点懵逼,走大路上都能碰到这等无妄之灾。
不过顾重锦只愣了一下,就一肘子撞向了要来抓他的一名混混,打到拦路人后,顾重锦趁着后面的人还没追上来,立刻麻溜狂奔跑路。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找自己是想干什么,但是顾重锦可不觉得会是什么好事,先走为上。
“站住!”
“混蛋别跑!”
身后七八个大汉一路狂追,尤其是张三棍,好像将顾重锦当成了救命稻草一样,玩命紧跟。
顾重锦不敢停,两三个混混他还可以应付,七八个一起,他也搞不定。
就这样当街和一堆混混赛跑,顾重锦被混混们狂追了八条街,跑得两腿发软,气喘吁吁,已经没有力气了,然而那些人还是紧追不放,顾重锦无奈道:“你们到底追我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你们。”
闻言,纹身壮汉和其他人都看向了张三棍。
张三棍:“小子,你昨天和刘半仙说了很久的话,我走之前还看到他给你画了两道符,那是不是传说中能驱鬼的符?你老实告诉我你们说了什么,把符交出来我们交个朋友。”
符?
顾重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刘半仙给他写的两章生辰八字。
顾重锦:“你们误会了,那不是符,那是我朋友的生辰八字。”
这些混混们自然不信,将顾重锦团团围住,这次顾重锦到底是没能跑掉,被七八个大汉绑上了车。
刚刚被顾重锦一肘子怼到脸上的绿毛青年,报复性地用力踹了顾重锦一脚,骂道:“你老实点,再敢跑打断你的腿!”
这都是什么事啊。
顾重锦一时也是无语。
·
正如顾重锦猜想的那样,这些社会青年果然是遇到了怪事了。
张三棍和这几个纹身青年并不是一伙的,张三棍可以说是街头的流氓小混混上不得台面,纹身青年一伙却是在西京有点名堂的一群黑涩会,不过他们现在是遇到了同样的难题,才意外走到了一起。
昨天张三棍和他那名同伴昨天找刘半仙算完命后,找了个大排档喝酒打牌,一直到了很晚才摇摇晃晃地相伴回去,不过两个醉鬼不知怎么地,就走错了路,按说两个醉鬼也走不多远,但是两人也不知怎么走的,竟然一路拐到了郊区,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脚踏空,掉进了一个山洞。
那山洞里一地的金银珠宝,看得人目眩神迷,好像是进了一个藏宝洞。
张三棍当时兴奋坏了,还以为那刘半仙算命他们要发财的事成真了,结果还没来得及对财宝下手,就被自己同伴敲晕。
一觉醒来,张三棍本以为自己是喝醉了做了一场怪梦,什么金银财宝,什么同伴为了独吞钱财冲自己下手,都是虚的,但是当他发现自己醒来时竟然是躺在离市区几十里外的白溪水库,水库里恍惚还漂浮着他同伴的尸体在冲他招手的时候,张三棍整个人都懵了。
张三棍去报警,警察打捞一天,根本没发现水库里有尸体,而张三棍的朋友虽然不见了,但是失踪还没超过24小时,而且张三棍昨晚还醉得不省人事,他所说的死人尸体说不定都是做梦和幻觉。
至于这个叫李魁的,在市里经营着一家酒吧,他遇到怪事的时间比张三棍早了很多,手下死了好几个人了,甚至已经找过好几次自称有道行的高人了,但是事实证明现实中的骗子远远多过高人,找来的三个竟全都是骗子,问题一点都没解决,骗子自己也死了两个。
李魁他们也是在白溪水库这里遇到了的怪事,在发现张三棍闹出的动静后,就找上了他。
第115章
事情要从李魁说起,道上混的; 因为抢地盘抢生意逞凶斗狠; 总是会有那么几个仇家。
李魁前段时间就带着小弟和仇家人马互殴; 因为亮了刀,最后两边都死了人。
最近国家严打,对各种黑涩会活动实行严密管控; 李魁他们可不敢像周星驰功夫里演得那样; 砍死人了就等着让警察叔叔来帮他们洗地; 这一洗多半把他们自己也洗进去枪毙; 所以作为胜利一方的李魁只好自己留人去收尸善后。
这些小流氓小混混的; 很多无牵无挂四处惹事,死了尸体往哪里一扔; 也多半无人过问无人报警; 很多受过他们祸害的街坊邻居巴不得没这个人,自家兄弟的,李魁给点钱直接给葬了; 仇人的那几具尸体更好解决了; 直接开车丢到郊外深山里弃尸荒野。
但是那天不知道怎么的,李魁的小弟们载着尸体; 竟然一路驱车到了白溪水库; 当时几人仿佛被鬼迷了心窍一般,看着白溪水库就像是看到什么大海大江; 几乎都不动什么脑子,就将手里准备抛弃的那三具尸体给扔进了水库里去; 也没有想起来往尸体上坠几块石头。
抛尸的几名小弟干完活就回去了,第二天一觉醒来,想起自己把尸体给扔哪了,顿时吓得冷汗流下来,赶紧将此事上报。
李魁得知此事,也吓得够呛,白溪水库只是个小型水库,这群蠢货沉尸的时候还没有系石头,尸体一旦浮上来,立刻就会被发现,到时候肯定会被条子找上门的。
李魁赶紧召集小弟趁夜去捞尸,然而尸体没捞到,反而遇到了一些古怪的事,半夜去捞尸的小弟总有二十三人,回来竟然只有二十一人,失踪的两个怎么找也找不到了,就像那三具不知道被沉到哪里去的尸体一样。
当夜回来后,李魁和他的小弟们,都做了一个同样的怪梦。
梦里白溪水库好像并不是一个水库,而是一块山谷平地,坐落着一个古怪的小村子。
村子破破烂烂的,一户挨着一户好像一个个小坟丘,村口立着一个看着就很是渗人的断头石像,后面有一些看不清面目的‘人’,影影绰绰地站在村口,看着外头的李魁他们。
李魁他们一伙人基本是在这个村子外头晃悠,好像没有看到那个村子一样,但是他们一行人中的两个人比较例外,四处摸索着不知怎么就走进了那个村子。
再也没有出来。
这两人正是李魁一行中失踪的两人。
二十一个人都做了这么一个怪梦。
更可怕的是。
梦中他们一直找不到人,打算离开的时候,那村子里那些诡异的人影,竟晃晃悠悠地从村子里走了出来,跟上了他们每一个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