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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每天都在狂化边缘试探-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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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几下心绪起伏间,明显昭示了与他表现出来的平静所截然相反的焦虑不安,绝染自然也察觉到了这点。
  【前几日不还是兴致冲冲的一个劲修习,现下竟是连入定都做不到了?】低沉的嗓音透出嘲讽意味,说话的人似乎兴致极好。
  你能不能安静些?
  月离弦放弃了打坐姿势,犹自皱起了眉。
  这些日子下来月离弦也能约摸知道些这人脾性,他推测对方是某个已故的修魂,跟师尊有些牵扯,而且见闻极广。连同之前寒彻卷的修习之法对方都了如指掌,在一些易走入误区的地方上对他不吝指教,这让月离弦省了很多麻烦。
  上次正是因为这些险些被仙宫翎怀疑,好在月离弦冒着风险自己扰乱灵息,进而导致生了些岔子,这才勉强算是圆了过去。
  【不能。】绝染答的毫不犹豫,如果他有一定的形态的话,月离弦就会清楚的看到对方所抱持的恶意微笑。
  【阡渡教回来不是说着玩的,你师尊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喂,要不要打个赌?】
  月离弦调整心态似得吐了口气,起身走到桌椅处坐下,盯着茶盏不作为,比起思量些什么,倒像是在单纯的发呆。
  然而绝染自说自话一般自己接了下去:
  【我赌,仙宫翎是去见那个使者了。】
  ……师尊要见谁,那是师尊的自由。
  【心上人也是?】
  纵使知道这个人是故意气他的,但涉及仙宫翎,月离弦不免还是着了道,他目光从茶盏处移开,终是反唇相讥了起来:
  你多费唇舌,是有了什么不妥么,还是快到极限了?
  月离弦确实不会忘记,最开始这人是想要夺舍他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大概就是互惠互利,对方可以为月离弦提供便利,而月离弦能够性命无虞也可对他有利。
  【你倒是够敏锐,不过也别高兴的太早。】只听绝染又一声不带情绪的轻笑。
  【无论你想不想,现在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的原身早已被毁,这缕魂魄未能找到合适的躯壳,迟早会消散,但是倘若没有我,你只会比我更惨。】
  纵有不甘,但月离弦知道他说的不假,他能放心依靠的只有师尊,然而就算是这样,有些事却是不能轻易向师尊袒露,比如他抱持着的感情,比如这个绝非善茬的绝染。
  ·
  仙宫翎刚回来之时,本以为今日的罄灵异常安静是因为外界祸乱,一来主峰才又知道,原来常在别处溜达的人都跑到主峰来了。
  “翎祀师兄来了?”应子淮对他亲近,一见到他抬步便迎了过来。
  听到来人是谁之后,一些弟子亦是过来跟着打招呼。
  仙宫翎一一颔首,又环视了一周,似是在对这里这般吵杂不解。
  应子淮笑道:“今日确实热闹了些。”
  “为何掌司的人也在?”
  “我本以为阡渡教是派人过来随便做做样子,可不曾想,来的竟是阡渡教左护法,现在在主殿里的人除了他们那位护法,还有魍笙宫和韶华宗的人。”应子淮解释道。
  “韶华宗的人这些日子一直留在我们罄灵,而魍笙宫与阡渡教之人则是今日才过来的。也难怪我们掌门与长老会这般重视。”
  仙宫翎大致了解了情况,本不打算贸然进去,莫庭轩显然是察觉到了站在主殿外的他,直接传了音过来:
  “翎儿,过来便是。”
  仙宫翎便不做犹豫,坦然的迈了进去,倏然有两股不容忽视的探寻力道渡来,仙宫翎径直走到莫庭轩一旁落座,面无表情的尽数挡了回去,真要说起来,他还想回击一下,不过确实不可逞一时之快就是了。
  仙宫翎从始至终都没看向他们一眼,何况在场的人并不算多,照样也能约摸清楚在场的人是何状况几斤几两。
  韶华宗的两位女子在这里太过明显,让人很难不注意到,魍笙宫三人之中有他曾打过照面的人,亦是有些印象,而阡渡教的人更不必说,那墨色袖袍上的教纹轻易就能识出。一别四流,泾渭分明。
  至于打探向他的那般做派,魍笙宫秉性如何暂且不提,阡渡教的左护法有甚么诚意,也未免太失礼。
  不过对方就算是再失礼,仙宫翎身为罄灵弟子自不可多么无礼,也便称了声见过,不过脸色也说不上多么好便是了。
  “二位这是何意?灵力多的没地方使,伸到老夫座下弟子头上了?”莫庭轩当然是注意到了,他口无遮拦惯了,更何况是徒弟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打主意,当即便不客气的指了出来。
  喻酩举杯咂了口茶,呈观望态度,从莫庭轩跳出来就没拦着的意思,宗主都这样,另一位长老当然向着自己人,自是没说什么。
  不过一个顶着风华正茂脸的人自称老夫虽有些违和,但也让人挑不出错。
  魍笙宫侍者前言不搭后语:“高足神采英拔,果真名不虚立。”
  仙宫翎虽有些觉得莫庭轩多事了,终是难免心里生出几分暖意,就在他要默认受了他师尊好意之时,却听他道:
  “少来那套,当着老夫的面还敢把爪子伸向座下,这便是唐突!不说翎儿跟不跟你计较,本座倒是要问问你们几个意思。”
  魍笙宫的人便有些尴尬,早就听闻莫长老护短,耳目上的听闻果真不如自行体会觉知深刻。
  仙宫翎暗地里只感疲惫,他师尊总是把控不好分寸,这番话怎么听怎么像一个老父亲防着什么浪荡子不轨人觊觎他闺女一般,仙宫翎自认端正男儿,被这般形容自是难消受。
  仙宫翎当即就给他一个冰冷眼神好让他自行体会,莫庭轩这思路跳脱的理解能力显然有问题,还以为是徒弟在向他传达“冤情”,神情愈发控诉谴责,立场愈发坚定不移。
  仙宫翎只感觉心态更不好了,只得又看向掌门,掌门老神在在,照例靠谱的把莫庭轩直接按到座椅上按了回去。  
  “长老见谅,我辈只是叹于罄灵才杰天灵,这才唐突了些,并无冒犯之意。”阡渡教左护法言辞诚恳,又道,“魍笙宫亦是这般料想吧。”
  魍笙宫的人被拉了下水,但也不是冤枉,亦是言语和善的称罪。
  “无妨。”仙宫翎委实不想看他们在无关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抢在那人话头前打断了。“我似是听到诸君提及‘梅界庄’,是不久前覆灭的那个宗派之一所在地?”
  一时间气氛又有些微妙,几波视线不约而同地打在阡渡教左护法之辈身上。
  那左护法渐收了笑容,浓黑的眉头皱成一团,把茶落置一旁,挺拔身姿站了出来,他身后的人亦是脚步挪移,看起来有几分踟蹰,不过不消片刻就化为坚定,竟是抢布在护法之前说道:
  “吾等亦是知道外界流言纷纷,早年战事惹得生灵涂炭,无论是道修还是魔修谁也没落得好处,而今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别的教派如何料想我不敢妄论,但我们教主早已没了那等心思,那灭宗一事明里没什么提示,可暗里实是有心人包藏祸心,今日吾等敢前来就敢担保,此事绝对与阡渡教无关。”
  阡渡教一出世就生事,单是口头上这“与阡渡教无关”的担保又有谁敢接?
  动脑一想便能想明白的道理,这阡渡教之辈不该不明白。说来说去,宗派覆灭一事不可能毫无由来根据,便听那一旁本是默不作声的阡渡教左护法提议道:
  “事已如此,不如一并去那梅界庄探寻,不可能没有蛛丝马迹。”
  “正是!”侍者似是才反应过来,立即帮腔道。“如果能查明真相,既能证明阡渡教是否清白,也不至于再留一个祸因了,吾等自会向教主禀明,不知诸君意下如何?”
  不论对方是何意图,这总归是个像样的办法。
  莫庭轩想了想,难得没有什么意见了,其他在场之人亦是没有对这提议表露反感的,喻酩难得表了个态:
  “也好,罄灵正有此意。”
  “晚辈需要传讯告知长老们,韶华宗应是没有异议。”那红衣女子同样应和道。
  阡渡教的人紧绷的弦缓上了几分,左护法眉头松开了些,罄灵宗主这么一松口,代表事情已然妥当九分,他也总算不虚此行。

  ☆、第六十四章

  “教主就这么让左护法只身就赴了罄灵,那些人何其狡诈,万一他有去难回,我教不就损失大了。”出口之人说出这般话,神态却是透着冷眼旁观的样子,比起真心实意,倒像是在碍于什么人顾自收敛。
  总归说,能像这样做做样子就够不错了。
  “谁说是‘只身’?樊护法旁边还有郁青那小子,够了。”
  灿亮烛光长长短短交相辉映,四方镂刻壁内一丈阶上,那被称作“教主”的人换了个姿势,无骨似得斜倚在靠背上,鲜红的指甲不住的在扶手上敲打,稍顷又改做磨了起来,直在手下弄出有些尖锐的细调。
  在席下而座之人神情不愉,枯老斑驳的脸落出青灰:“这么一来,不就正合那些宗派的意了?老朽现在取条命都得收着尾巴,您又一封封求和书散出去,连左护法都派出去了,莫不是真要歪曲立场,自取灭亡?”
  封鎏轻描淡写地抬眼看去,乌沉沉的眸子喜怒不明:
  “长老多虑,本教主还没到昏聩的程度。”却是在心里直骂老东西。
  她此番重整旗鼓,还不知破碎了多少老东西的美梦,现下不过让他们收敛些,要不是被人看得严实,明面上都没见得能有多少成效,这些人牵扯深,她暂时不想动,莫非还真认为她动不了了不成?
  “教主心知便好,老朽也就不扰教主清净了。”
  封鎏好整以暇,眼看着他退下。
  静了好一会儿,又听她道:“甘斜。”
  被唤之人就是一个激灵,也不敢表现出心里的七上八下,只得硬着头皮故作从容地站了起来,他适才领教过这人波澜不惊面皮下的阎罗手段,又不似那些有资历的教内支柱,哪里敢在堂前放肆。
  那教主似乎分毫未觉,指间一点一点扣在扶手上,“嗒嗒”的好似击人心鼓:
  “没看见你那义父走了,还留在这干什么?”
  甘斜入教时间不久,也不是个蠢的,当即便回:“义父他老人家去留何处,属下管不了,但是属下去留,自当任凭教主差遣。”
  他这么一表衷心,教主反而不理他了,逼人的威压终于从甘斜身上挪开,只见她漫不经心的看向旁处,前言不搭后语问道:
  “言先生,此事能落几分?”
  角落处那人面貌平庸,偏生被烛光晃出几分诡秘来,刚一开口,嘶哑难听的嗓音就能把人劝退。
  “三分,此后不到十分,也要逼它到十分。”
  “……一别经年,我那外甥已然大了,我这好歹沾亲的,怎好不送上份礼呢。”
  “礼是要给的,你给的了?”嘶哑音色又一次响起,一落而出就顿作销匿。
  封鎏眸底被什么东西晃了晃,轻喃出口似是在自我劝慰:“……没了仙晔,他什么都不是。”
  甘斜还在不明所以着,那前一瞬还像在陷入自我情绪的教主毫无征兆的又盯上他,下一秒好似就能露出抹冷酷的光——但是没有,仍旧是乏乏其中。
  “你义父年纪气力稍减不比当年,当儿子的是要尽尽孝道,也好能去接班。”
  后襟已是被湿汗浸透,风和着透凉凉的,甘斜木楞着不敢随便接话。
  这么一根骨说拔就拔,再说他那“义父”收的干儿子可不止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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