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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每天都在狂化边缘试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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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上衣脱下来铺在那草垛上,这才把仙宫翎放了上去,他知道师尊难受,便解了那束缚,随后又燃起桌上烛火,瑰柏他们紧随而至。
  月离弦问:“你有办法吗?”
  “他若是以这幅模样现身,外有别的宗派虎视眈眈,恐怕饶他不过,便是罄灵宗,也容不了他。”
  月离弦恶狠狠的瞪视他。
  “我师尊不是棋子!仙门荣誉、修真界安宁有他多少功劳?嘴上说着尊崇有什么用,谁又为他做过什么!就因为被魔修暗害一时失足就要遭受落井下石,活该被唾弃至此吗?!!”
  瑰柏本欲不做辩解,可在一瞬忽地顿住了,他苍眸凝了凝,似是在分辨自己有没有看错:“……你的眼睛。”
  月离弦自暴自弃一般不遮掩了,也不想被他当成奇珍物种打量,冷着脸看向别处,第一眼便是注意起他师尊。
  仙宫翎正抱臂缩在一角,浅眸一瞬不瞬,对种种反应极迟钝,似是听不见,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那生硬的气息冰的人发疼。
  他走过去,捧起那人面庞盯着他的眼睛:“仙宫翎。”
  那人终于动了动眸子,尽管仍旧是涣散着。
  见他还是这般,月离弦手心有些渗汗,他俯上前轻轻吻了吻那冰凉薄唇,蜻蜓点水,一如之前仙宫翎对他做过的那次,他手摩挲了下那照旧冷俊的白玉面庞,眼里浮现几分晶莹的光,那细碎的涌动没一会就消失了,他用着不久前安抚人的语气轻声道:
  “闭上眼睛,睡一觉吧。”
  那人缓缓阖上眼,月离弦把他扶下身了。
  有时候,人的直觉总是这么没由来,月离弦不肯错过他阖眼前的任何一眼,就好像……
  就好像,他这一闭眼,就再难睁开,也再难相见了。
  月离弦盯着似是已睡着了的人,失魂落魄。
  瑰柏目睹一切,已是知道不对了。
  再不明白,看了那眼神,怎么还会想不通。
  入戏太深与情根深种,终究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他终是道:“还有一个办法,要试吗?”
  月离弦低着头,伸手过去,轻轻为他整理着散落在额边的长发。“……到了这种时候,宁愿再多观望一段时间也不去出手,想是渺茫了。”
  瑰柏肯定道:“是渺茫。”
  月离弦却开始说起不相干的来:“瑰柏师叔也跟那些人一样,觉得师尊活该吗?换一种说法,你也觉得仙宫翎这样,若是被宗门舍弃,也是常理之中吧?”
  瑰柏静看他一会,道:“这些都不关我的事,我不会管的,我只知道,仙宫翎再这样下去很不好。”
  月离弦深吸口气,终于看向他:“把师尊交给我吧,我想办法安置。”
  瑰柏却不怎么想跟他对视了,“我早先不知道你会这般蛊惑,这等秘辛玄术少有记载,若我没记错,多是那魍笙宫还有可能会存有,如此看来,便是行那风险之事,至少也能多少护他些神智。”
  “能护神智,护不了的是什么?”
  “他能不被蛊虫反噬吞掉已是很不错了。”
  月离弦面色狰狞起来,瑰柏终于切入主题:“那蛊反噬的莫名其妙,极可能是下蛊人察觉到了我们动作,现有的时间太急,想要全身而退几乎不可能,能保下人已是上策,修为更不要想了,那身子,恐怕要沦为肉体凡胎,甚至会连凡人体质都不如。”
  “不行!”月离弦毫不犹豫的回绝。
  师尊不愿意,师尊自尊心极强,这般留下师尊的命,简直是对他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早有注意,道:“听我的,我现在就带师尊离开,我会想办法把师尊安置好,若是真不行……再考虑此法吧。”
  瑰柏皱眉:“焉能儿戏?你确定有认真考虑好吗?”
  月离弦一把上前揽起人,稳稳的抱在怀里,已然飞身出去了。
  “比渺茫要好上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起,其实在原设定里,苏长明是叫“苏长鸣”的。然后有一次在贴吧里,一个小盆友好像说每次看这名字都会错看成“苏长鸡”。
“……”记忆犹新,简直魔鬼。
所以后来毅然决然的换字了,虽然功效仍旧魔音绕耳不绝的。
……诶我是不是不应该和泥萌说?
算啦算啦,大家一起中毒嘛=v=

  ☆、第九十七章

  毓灵境内,靠近钟仙江的边缘,沿着石岩向下,数十丈外竟是别有洞天。
  越顺势下走,溶洞就越好似没有尽头,数以万计形状各异的石岩隔绝了人的视线,迷宫一般四通八达,人步入到这里,已是有够晕头转向了。
  芜秋步履坚定,好似早已熟悉了这处地域,丝毫不为阻碍所惑,月离弦在后紧拥着怀中人,脚步匆匆,眼下耗费的时间要超过他的预计,他捉急了。
  “还没到吗?”月离弦问。
  越往下,里面的空气就更稀薄,月离弦不断调试着渡向仙宫翎身边的灵息,昏迷的人也要更脆弱,他丝毫不敢放松。
  芜秋又穿过一道石洞,来到一个相对宽阔些的地带,再探眼往前看,又是三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分叉洞口。
  “到了。”芜秋踩了踩脚底,蹲下身来,在琢磨哪里跟记忆中相似之处多些。
  天元跟在他们身后,“我能做什么吗?”
  “洞口守着。”芜秋也不抬眼,“待会可能会有些异动,浮出来的类似灵息,但远远比灵息本身要浓烈,不够平和,冲击感应该要很强,你尽量控制住它,可以的话,最好阻绝在这一方之地。”
  天元颔首:“明白了。”
  芜秋神情严肃,看向月离弦道:“我亦在赌,赌我没有错认,倘若我没有找准地方,此地就会坍塌,真有那时,别回头,向前走,前方一定别有洞天,流冥仙棺不会远。记得护好少主。”
  “那你呢?”月离弦看向他。
  天元亦是紧紧看过来。  
  芜秋不应话,他俯下身来,抚掌探到石岩上,正要运息。
  “芜秋!”
  芜秋抬眼过去,却倏然撞上一个有些硬冷的怀里,他眸里划过无措,一时有些怔然。
  天元向来温温吞吞,说话都很慢,与表面的古井无波截然不同,他确实有着超脱时间与阅历的沉稳,却也固执,对在意的东西心事奇多,却不擅长表达,着急了甚至还会结巴,这些都是芜秋在点滴相处中了解到了。
  而这时,他还是嘴笨,只听他断断续续的快语道:
  “我陪你!去哪里,我都陪你!这里也是!”
  芜秋眸里泛上些笑,讽刺的笑。“陪我死?”
  天元放开他,幽寂的眸认认真真的直视他的眼睛,“陪。”
  “妖也会死?”天元正要答,芜秋却深吸口气,一下子冷声打断他:
  “别死。谁也别死,别死在我前面,碍眼。”
  他语含拒绝的气息太强,天元有些不知所措了,看向月离弦。
  月离弦传音道:“别耽误时间,要说清楚就快点,用啃的也行。”
  天元知道他那“啃的”是什么意思,俊脸霎时覆了层薄红。
  这一段时间情况紧急,芜秋心下不免浮躁,这时竟是沉下来不少,他没再着急去运息,手上不停快速摩挲下去,又多探量了几寸。
  天元忆起人们朝他祭拜时的种种心声,张张面孔,直到现在都仍旧要历历在目。千年百年,人世间变化何其多,而那所求的,来来回回,大体却仍旧那么些个。
  尘埃渺小,却不乏风云,世事悱恻,又难离归所。
  他有时也会厌烦,也会觉得腻味,但所谓“神明”的存在的意义,注定是不能全然拥有为自己而活的资格的。
  淡漠也好,悲悯也好,千篇一律的乏味也好,他从未因自己什么情绪而停止去聆听,也尽可能的去给予那些真正有需要的人多一些的可能。
  不知不觉的,祭拜的人也越发多了,偶尔撞上一定时令,甚至人满为患。
  他捻起凡界之人口径相传,又会遍遍祷告倾吐的话,亦是孤帆曾轻声念给他的话: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芜秋听懂了,手上顿了顿,几许复杂的看他一眼,便是再伶牙利齿的人,这时也竟有些失言。
  天元卸下包袱一般,也不为答复,他转身便步回原位。
  他说终于出口了,也终于传达给他,无论如何,剩下的总是可以学会慢慢放下的。
  他本身并不是会一时冲动的人,却遇上一个让他情愿冲昏头脑的人。
  芜秋再度垂眸,较之方才要放松不少,他沉下心绪,一瞬不瞬的开始专注于一点,手掌覆在那之上,一时间,所有人的眸光都汇聚在那处。
  芜秋轻舒口气,稍作运息,灵力渐渐从内府渡来,聚于掌间,他屏息狠狠朝下一拍,一股子爆破力喷涌而出,大块平整的石岩倏然被撞开,一条硕大的缝隙径直裂起,便处盛放出挤碰的痕迹,且不断裂缝延伸。
  随着这阵阵轰然,月离弦脸色更不好了,他有些僵硬的护紧了怀中的人,不放过丝毫变动,手心不住渗出湿潮的汗。天元亦是沉下色,几只粗壮的树干凭空破出,横撑在前。  
  月离弦还以为这缝隙要顺势塌陷,芜秋紧紧凝视着眼下,下颌线紧绷,唇瓣紧抿,一头银发被冲的在后方狂乱扬舞。
  众人俱是沉重着,等一个结果,又或是结束前的一点预兆。
  下一瞬,那阵波好似径自撞上了什么,洞内猛烈震开,月离弦心下亦是猛烈震颤,他脚步已是朝向前方,整个人开始蓄势待发。
  那震动还是没有消停,芜秋已是知道自己抉择如何了。
  只见地段之下,爆破而出的波卡住一般,余波就此被横弹过去,外面震的厉害,可再探地下却是再难撼动半分。
  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他再次一掌拂撼拍下,这一次,他准向要更明确,猛烈的直击向一点。
  这时,那颇为撼动不了的地段终于微微震动起来,连带着这一整个溶洞空间,雪上加霜,月离弦被震的脚步不稳,头顶径直砸落下或细碎或大块光泽剔透的钟乳石,他几度侧身险险避开。
  正如芜秋所言,这时地下确实溢出股极浓厚的灵息,振人精神。他再定眼看去,却见一个四方之物随着岩石震动下沉而缓缓而出,渐映入眼帘。
  那方体通身纯净无垢,似玉非玉,好似潜伏着无尽浩瀚,正是那口流冥仙棺。
  自那物浮出于面,芜秋神色终于好上不少,他吐出口气,又甩袖拂去,那横盖随他这番动作一声碰撞,一下子启了开来,流溢而出的,又有直冲人面、渗入骨髓的寒意。
  月离弦这才注意到那棺底似乎要更不寻常,总让人觉出怪异,肉眼分明能看见,神识确实探不出实体。好似眼前的是虚景,它不属于这个空间,又或是衔接着另一个维度一般。
  而他确实也没有想错,流冥仙棺内里确实别有玄机,不仅维度独立,那时间流亦是可控。若是利用好这点,单是修炼上便不愁时间了,突飞猛进亦无不可。这点足够吸引驱动人,连带着那些风险代价都可被忽略不计。
  当这口流冥棺现身的那刻,他涌来的心绪宛若得救一般,他却也知道,终究不会一样,只是希望多些罢了。
  他很快便冷静下来,那点激动霎时被冲的烟消云散。
  月离弦不自觉的搂紧了人,他步履艰难的朝那里迈进。仙宫翎静静依偎在他怀里,仍旧阖着目,脸色苍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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