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闫少东还是没有开口,他就同一具尸体,斜靠在椅子上,眼睛半张半闭,就好像一位奄奄一息的重病患者。
一旁的林晓柔说道:“东哥找你们是想跟你们谈谈关于……”还不等林小柔说完,闫少东这具尸体突然复活,由于开口说话了。
“我找你们就是要跟你们谈谈关于在一中收保护费的问题。以前小浑蛋收保护费时每月上交一万,你们每月也要按这个标准给我才行。”
三人一听,眼睛都瞪得老大。一个月一万,这对于高中生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闫少东看三人大为震惊,马上补充道:“我并不是跟你们要一万,而是让你们以狂刀会的名义在你们学校向别人手保护费。不管你们收上多少钱来,每月就上交一万就行,其他的就是你们自己的了。”
“要是收不上来那么多钱呢?”钱锦翔问道。
“那你们就自己给补上,反正每月必须交上一万块钱。”
“那要是不补上呢?”钱锦翔接着问
“那你们就跟小浑蛋一样,给我滚出市一中。既然你们有本事赶走小浑蛋,就肯定有本事收上这一万块钱来。”
“我们要是***要是一个子都不给你呢!”李鹤飞显然被闫少东的无理要求给激怒了。这小子要使被激怒了什么事都敢做得出来。别说眼前的是闫少东了,就算是谢文东,他也找打不误。
“小兄弟,你先别冲动,这问题好商量。”林晓柔马上打圆场。
闫少东狠狠瞪了林晓柔一眼,怒骂到:“好商量个屁,这事你少管!没得商量!”然后他顺势拽起李鹤飞的衣领,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想跟狂刀会为敌,你可以不交这些钱。”
张川树此时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说道:“东哥别气。大家都是自己人了。不就一个月一万块钱吗。我们一定按时送上。刚才我兄弟有点鲁莽,得罪了您,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个他一般见识。我替他敬您一杯,算是赔不是了。”说完,张川树慢慢一杯子的啤酒一饮而尽。
李鹤飞也识趣的那起一杯酒,敬了闫少东一杯,以表歉意。现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在强敌面前,不能硬拼,要先站稳脚跟。正事谈得差不多了,喝酒成了主题节目。气氛终于有些缓和。闫少东和三个晚辈喝的酣畅淋漓。
林晓柔以去洗手间为由离开了酒桌。张川树此时正在洗手间呕吐,这是他吐的第四次了。吐出来的全是黄色的液体,很像是刚喝进去的啤酒。
洗手间与厕所不同,虽然都是出水的地方,但厕所是从自身出水,所以要男女有别,而洗手间是从水龙头出水,目的一样,形式一样,所以男女可以混合在一起。
在洗手间里,张川树跟林晓柔第一次单独相遇。两个人同是面对一面大镜子,一个在用卫生纸擦脸,一个在补装。
“你不化妆要比浓妆艳抹的样子好看。”张川树对着镜子里的林晓柔说道。
“可是化妆可以伪装自己。”
“既然你都学会了伪装,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们帮你?有什么计划没有?”
“你再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别伪装了。你帮我们把小浑蛋收拾了,又把我们推向学校老大的位子,现在又拉我们入会,你无非是想利用我们帮你摆脱闫少东的魔爪,我说的没错吧。”
“不愧是张川叶的弟弟,果然聪明过人。我找你们入会就是希望你们能帮我除掉闫少东这个祸害。但我现在没什么计划,只是县把你们拉进来,等着第一步走好了,我们在一起想下一步怎么办。”
“闫少东是L市四大帮会之一的狂刀会的老大,你跟着他难道不好吗?”
“闫少东是个变态,他……”说着说着,林晓柔开始有些小小的抽泣。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我最受不了女生哭哭啼啼的。”
“那就是你答应帮我了!”
“不是帮你,是帮我们自己!一个月要跟我们要一万块钱,我们上哪给他弄去?只要闫少东在位一天,我们就没一天好日子过。”
“那你有没有办法办掉他?”林晓柔十分信任的问道。
“这次事件比较突然,暂时还没有对策,但我们第一步已经走好了,办法马上就会有的!”
“谢谢你!”林晓柔感激地看着张川树。
“我还没帮上你呢你谢什么啊?”
“这不是提前谢谢你吗。”
“你怎么就肯定我能帮得了你呢,帮不了怎么办?”
“帮不了的话,你的处境会比我更早,并且你可是张川叶的弟弟,绝对有这个能力帮我。”
“就因为我是张川叶的弟弟?这样的理由还不足以你信任我吧?”
“当然了,还因为……因为你是张川树!”林晓柔的回答含含糊糊,川树也懒得多问下去。但就在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林晓柔突然跑到张川树身前,垫起脚尖,亲吻了川树的左脸,轻轻一吻之后,迅速的跑开……
'谢谢收看,后面更精彩'
★【011】彭闳轩★
谢谢兄弟们,继续求收藏!求推荐!
***************************************
酒足饭饱之后,三个人一起打车回家。虽说张川树家的方向跟李鹤飞他们两家的方向有所不同。但他还是坚持把这两个人先送回去,然后自己在回家。
两个人都有些醉了,其实他们也都没喝多少,但喝酒跟心情也是有很大的关系,如果带着不好的心情去喝酒,肯定会很快的醉倒。
李鹤飞和钱锦翔第一次遇到这种当了老大还要给别人钱的倒霉事,心中必然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和愤怒。但既然已经上了这条贼船,就在也别想下来了。
二人醉的一塌糊涂,但张川树却清醒着。他虽不盛酒量,但他却醉不了,这是因为他一共只喝了三杯,剩下的时间就是装作要吐的样子,一趟一趟的往洗手间跑。他在洗手间确实也吐了,但吐的都是含在嘴里的啤酒。
张川树不能喝醉,更不能醉倒。他必须保持着清醒,必须尽快想出一个能办掉闫少东的办法。
他头脑中迅速的搜索着认识的朋友,想找出一个能帮的上他的人。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川树的父母都在国外,姐姐虽然一直都是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川树,但这种事情,决不能不姐姐牵扯近来。所以他只有找那些有求必应的朋友。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彭闳轩。
记得当年两个人第一次跟别人打架的时候,那还是发生在初中一年级的事情。
当时刚入学不久,两个人在球场上踢球。虽然他们两个绝对是铁杆球迷,但不一定是球迷就会踢球,会踢球的也不一定就会踢出好球。尤其是中国球迷,连中国国家队的专业运动员都踢不出好球,那我们也不能对这些业余足球爱好者有太高的要求。
彭闳轩模仿贝克汉姆的动作传出一球,当仅仅是模仿动作,动作很逼真,但球路却差个十万八千里。一球砸在场外一高年级学长的头上。学长立刻暴跳如雷,但所有的初中生几乎对老师还是有几分畏惧,所以都不敢再老实眼皮子底下生事,尤其是体育老师的眼皮底下。学长在年长,他也只是个初中生,所以他本着尊师重教的原则,没有对彭闳轩大打出手,只是气势汹汹的说了一句:“小子,放学我在学校门口堵你,有种的放学就走学校正门!”说完,把刚刚砸过他的足球拾起来,想一个大脚将足球开出。但腿已踢出,球却没动,脚上的鞋子一飞冲天。引起周围围观同学的一阵狂笑。学长们面尽失,一溜烟跑回了教学楼。连飞到主席台上的球鞋都不要了。以至于后来,学校大喇叭通知道:某某班某某同学拾金不昧,在主席台捡到一只足球鞋,现已上交到教务处,请丢鞋的同学尽快到教务处认领……
放学时,张川树跟彭闳轩照例一起回家,到学校门口时,隐隐约约看到一群高年级同学在校外徘徊。彭闳轩对张川树说:“你先走吧,那些人是冲我来的。你要跟我太近也会挨打的。”
张川树虽然年纪不大,但一直受古惑仔热拨的影响(大陆禁播,但盗版VCD随处可见),自然懂得兄弟义气的重要性,于是说道:“我们是兄弟!你有事,我能一个人袖手旁观吗?”
果不其然,两个人被一群高个子男生痛揍一顿,揍的二人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彭闳轩被打得很重,张川树自然也伤的不清。但等高年级男生走后,两人倒在地上对视着彼此身上的尘土和血迹,都不禁大笑起来。
只听彭闳轩说了一句:“兄弟!好兄弟!”
张川树也接着说道:“一辈子的兄弟!”
就在第二天,那些打人的高年级学生都无故退学了。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有彭闳轩和张川树知道。那些打人的高年级学生被全市两大龙头黑社会集团之一的“彭氏集团”的杀手全部暗杀了。而指示杀手杀人的,正是“彭氏集团”的老总,也就是彭闳轩的亲生父亲。而彭闳轩,自然就是“彭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上高中时,彭闳轩去了天津市的一所军校,准备日后考入中国国防大学。虽然回L市的机会少之又少。但两个人总是经常通电话,而且每个电话的通话时间都在半个小时以上。这导致张川叶一直怀疑弟弟是不是跟彭闳轩那小子都是同性恋。
彭闳轩也多次向张川树表示,如果有“麻烦”一定要告诉他,他会两个小时之内就赶到张川树身边。彭闳轩没有吹牛,也一点也不夸张,他说两个小时到就一定能到。因为L市离天津很近,做火车也就四十分钟,要是自己开车走高速公路可能更快。并且他所说的“麻烦”那一定是张川树一个人解决不了的大麻烦。如果连张川树都感到棘手的问题,那么彭闳轩必然会舍身相助。
张川树没有犹豫,不拨通了彭闳轩的手机……
“喂……”电话那头居然传来一个甜美的女生的声音。
“我……我找彭闳轩。”
“他去上海了,昨天晚上走的,手机和行李都拉在我这了。”
“他去上海干什么去了?能联系到他吗?”
“不知道他去上海干什么了,好像是他家人把他叫走的,走的很匆忙,我现在也联系不到他。你找他有事吗?”
“没事……没什么事。你是谁?”
“我是彭闳轩女朋友。”
“我是他兄弟,我怎么没听他提起过你?”
“我们俩刚好了两天。”
“噢,谢谢,挂了……”
跟彭闳轩彻底失去联系,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任何人帮的上他了。现在只能自己靠自己了。可是,一个刚满十六周岁的男孩能有什么办法跟狂刀会抗衡?别的男孩不能,但张川树,一定做的到!
离月底还有二十几天的时间。对于如何搞到一万块钱的保护费,或是如何做掉闫少东,对于三人来说还是没有丝毫办法。虽然钱锦翔和李鹤飞都有很雄厚的家庭背景,但这种事是绝不能把家人拉下水的。即使动用政府的力量压制住黑社会,但自己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这便是为什么现在黑社会畅行,而政府却无动于衷的原因了。
“树哥,我们怎么办?是不是要真的去收保护费啊。”李鹤飞是这里最焦急的人。他在教室里不管不顾的就嚷嚷了起来。众同学一听,心中一阵失望。早就听说市一中有人受保护费,没想到,收钱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