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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渊蝶木的特性是能把体内毒素化作毒蝶放出,如果把体内所有的毒素全部放出,那么它体内的汁液就会成为可解百毒的药!
最强的解毒药藏在最毒的灵木之中,这像是造物者开的一个玩笑,但是太虚界中这样呈现两个极端特性的存在并不在少数。
单一的极端会带来毁灭,只有中和下来,才能平稳发展。
“口气别那么大。”祁云晟笑道,“万一她跟着我的修为变强了,说不定真能毒倒你。”
“那她不还是你的手下?”余渊道,“那样就没事了。”
“……”
祁云晟意识到余渊这句话的言下之意,立刻脸部涨红,“都说了给我一点时间!!”
“我给了时间啊,你看我现在有问起来吗?”余渊的话语之中带了几分不满,“反正一切随你。”
“你不喜欢被困着,那就到处游历。你不喜欢被逼迫,那我就给你充足的时间。你想去看星芒,想去沉珠礁,我会带你去。这些事情只要说出来了,就很简单。”
说完他看向祁云晟,“所以不要什么事都憋着好不好。”
余渊对待他,是如此地认真,这份认真让祁云晟略感惭愧。
漫步在蝶谷之中,四周山花烂漫,被迷渊蝶木供养出来的奇花异草将这儿切割成了一片一片的领域,随意走走都能看到许多稀奇的小玩意。虽然不是必要的,但是收集一些也不碍事。
拥有灵眼的祁云晟瞬间喜欢上了筛选灵讯然后找出隐藏灵物的感觉,他走在前头,利用灵讯去挖出那些深埋在地下的,或是躲在岩缝壁角的小玩意。
这就像是拿着寻宝图觅宝一般,有种奇怪的上瘾感,特别是这里是迷渊蝶木的领地,有数不尽的惊喜。
很快,祁云晟体内的唤灵之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同时他也收获颇丰,准备跟着余渊回去。
这个地方以后要多来几次!这种绝对安全并且有大量宝物的地方,简直是御灵一族最佳的游乐场!
余渊看着此刻放松下来的祁云晟,不由得远木。
失去了自由就会那么无精打采,放出来才能看到如此阳光的一面吗?
他上辈子到底是犯了多大的错误?
过错已经被抹去,如今已经是新的开始,在祁云晟走在前头的时候,余渊自然而然地拉住了他的手。
祁云晟微微一愣,神色马上有些不自然,但是并没有放开手,而是有力地回握。
这样的相处,真的很不错。
回到迷渊蝶木们的聚集区,似乎是注意到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那些迷渊蝶木的脸上都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随即,他们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道,“岛主殿下!”
“怎么?”
祁云晟看着眼前热情的女子,感觉到了身后余渊的目光。
也得亏那女子有点实力,才没马上落荒而逃。
“是这样的,出去游历的那些族人说,想要在外面过得舒适,就必须拥有大量的灵石。可是我们只有自己养出来的这些灵植,而且因为它们都是自己长出来的,我们也不清楚它有多少价值。”
这是来问自己市场价格?
“这不是什么能简单说明的问题,因为虽然灵植的价值在那里,但是决定价格的因素却有很多。”祁云晟想了想,干脆掏出最佳例子庾洱,“你觉得这种灵植价值高吗?”
“这……”
女子皱着眉头,判断了一下后摇了摇头,“这不是普通的,可以补充一点灵气的草吗?”
“但是在东云洲,因为他这类的鲛人特别喜欢吃,所以它几乎被挖没了,而且卖价特别高,越靠近海越高。”
这高端知识似乎让这从未出世的女子懵了,“还能这样?”
“不如说本来就是这样。”祁云晟摊手,“所以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来。”
然后祁云晟将庾洱举到了余渊的嘴边,余渊看了一眼,一口咬下去,证明“鲛人真的爱吃”。
祁云晟看着动作顺畅的余渊,甚至来不及阻止,只能尴尬地举着手,让他慢慢咀嚼。
“原来是这样……是我冒昧了。”女子看起来有些遗憾,但是仿佛想到了什么,“等等!”
“嗯?”
“东云洲我听说是海很多的一个洲吧?”女子热情地道,“那么在南乾洲这边的灵植,东云洲有的不多吧?”
“确实是这么一个说法。”祁云晟说完,有些惊讶,“难道你想……?”
“没错!”女子道,“我直接卖给岛主不就行了吗!”
似乎是觉得这是一个可行的路子,她道,“我们自己会收集不少灵植,若是岛主收了,我们就能从你的手上换到够用的灵石了!”
然后她转身就想走,似乎是想告诉其他族人这个好消息,但下一刻就被祁云晟拉住了,“你能这么相信我我很感谢,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眼下这些迷渊蝶木的问题是——他们空有强大的武力和传承,却对外界一无所知,这样的人贸然出世,确实容易被外人哄骗。虽然说对他们而言损失并不大,但到底是有些吃亏。
如果想要让他们成为自己的障眼法,就要让他们的行为更加符合“人类”,或者说御灵一族一些。
祁云晟迅速在脑内过了一些想法,而后心里大概有了主意。
“现在似乎有更好的处理办法了。”祁云晟轻笑。
他们需要一个熟悉外界的老师。
而他正好认识一个人。
既然有了主意,祁云晟便辞别了那名女子,来到了渊瑾所在的方位。
然后他便听到了一声长啸。
“你们两个果然是出老千了!”
那声音冲破云霄,带着几分刺耳,能够听出说话者满满的愤怒。
祁云晟差点被那股气劲冲飞,然后被余渊拉住,带往室内。
“不会玩就不要强行诬赖别人。”青叶笑嘻嘻的声音传出,“输了就是输了。”
“哼!”
余渊一开门,三人便把视线投往这边。
三人当中摆着一盘棋,是太虚界之中颇为流行的“沙盘棋”,棋子需要用灵力驱动,在模拟的沙盘上派兵布阵进行演练。
这个棋子的乐趣是在于猜测对手的排兵布阵风格,进行针对的安排,一盘下来就像是真的演练了一盘战争,因此颇受修士们的喜欢。
祁云晟并不怎么接触这种娱乐,这种高端玩法对他来说,是脑子不够用的范畴,所以他都不去接触。
那三个人围着沙盘棋坐了一圈。沙盘中间泛着荧光的水晶球显示了胜负记录——青叶赤沧各有输赢,但是渊瑾一次都没有赢过。
这就有点悲惨了,难怪渊瑾会怀疑对面两人出老千。
“云晟小子,来围观吗?”青叶笑嘻嘻地道,“沙盘棋人越多越好玩,你要加入吗?”
“不了。”祁云晟摆摆手,“我来是有其他的事情想说。”
“说罢。”渊瑾道,“不必见外。”
同时他皱着眉头盯着棋盘,似乎是在思考刚刚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
“都说了你实力水平不行了!”青叶大笑道,“你都输了多少了。”
“下一局怕不是要把你的老骨头拆下来了。”
“再来一局,真是的!我就不信我拔不光你们的狼毛和鸟毛!”
“来呀来呀。”赤沧嬉笑着,“我在赤目狼领地的时候可没少看他们玩这个,论技术水平还是能压你一头的。”
沙盘棋难道不是用来增进友谊并且比赛自己对友人了解程度的一种玩意么……
为什么这几个前辈玩得杀意都出来了。
不过看到青叶前辈和赤沧前辈那么得意的样子,祁云晟便觉得这其中一定有点问题。
“不好意思,各位前辈,能让我……看看沙盘棋的记录吗?”
他总觉得不解决这个问题,渊瑾前辈是没法冷静下来谈事的。
“看!尽管看!”青叶显然非常高兴,“让你见识见识这自诩聪明的老木头是如何输得一败涂地的。”
于是祁云晟上前将灵识探入了记录用的水晶球了。
前面几盘,渊瑾这一边的棋子可以说上场的瞬间就落败了,每次都是赤沧和余渊在互相坑害,不是走奇路,就是大玩花招,一场游戏下来搞得比真实的战争还要脏几分,让人不得不感叹有些时候不知道这些前辈的下限在何方。
不过这也让祁云晟发现了问题。
“渊瑾前辈,”祁云晟道,“沙盘棋虽然名义上是‘模拟排兵布阵’,但是大多数都是一次定胜负,这个时候气势或者计谋会很重要。”
“哦?”渊瑾认真地听着,随后不满地瞪了那两人。
“前辈每次都趋于保守和稳妥,这是事实上是沙盘棋里最容易输的一种思路。”祁云晟道,“特别是您的对手是赤沧前辈和青叶前辈。”
沙盘棋,自诞生以来,就是考验友情爱情等一系列情的。因为它的胜机在于对对手的预判。
预判对手会出什么招,这种游戏方式还是太烧脑了,因此很多人都是随便排演随便玩,能阴到对方就是胜利。
如果这真的是什么太难或者需要认真的游戏,就不会流行了。
“你们果然在误导我。”渊瑾咬牙,“好哇你们两个。”
“兵不厌诈。”青叶撇嘴,“云晟小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都说好了他再输五局我们就去剃老木头的头发。”
“对啊,别看这老木头又粗又大,清理枝叶很轻松的。”
“……”
面对不了解的游戏还敢玩得这么大,这位前辈真乃神人也。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沙盘棋这种游戏,越出奇招越容易胜利。”祁云晟道,“毕竟要诀就是针对对手的性格进行打击。”
“原来如此,是这么一个游戏啊!”渊瑾恍然大悟,“你们死定了!”
“话别说得太满!”
“是呀,我们可迫不及待看你秃头了。”
祁云晟摇摇头。
青叶和赤沧输定了。
他们两个先前完全是靠走奇路赢的战局,现在渊瑾理解了核心玩法,他们就没有优势了。
果然,接下来的两句渊瑾立即杀回去,顿时神清气爽——和这两个老家伙待那么久,谁还能不了解谁?
两人联手坑一人直接成了三人互坑的局面,青叶和赤沧脆弱的联盟被渊瑾给敲碎了。
这么来了几盘,渊瑾收手,各方打平,大家都保住了自己的头发。
祁云晟忍不住笑出声了。
看起来那么放得开,其实真的要付出代价的时候还是挺心痛的吧。
“呼,还算有点有趣。”渊瑾回头道,“抱歉,你有什么事情要说?”
“渊瑾前辈,我想你也犯愁过如何指导族人不被外界之人欺骗吧?”
“这确实。”渊瑾点头,“他们总归是带了几分天真,不和人交际的时候还好,一旦接触,总是容易出问题。”
“那么渊瑾前辈考不考虑雇一位先生?”祁云晟道。“对人性非常了解的先生。”
“先生?若是能解决族人出世的问题,那确实不错,只是要从哪里找。”
“不用麻烦前辈,我正好认识一人。”祁云晟道,“我敢担保,她绝对合适,并且绝对会答应。”
平河镇,老妪一瘸一拐地走回家门,迎面撞上一个年轻小伙子。
“哇!”
对方显然吓了一跳,“帘镜小姐,能不能不要天天吓我!”
“这个造型,七天前我已经尝试过了。”老妪抬起眉眼,“认不出来是你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