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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怀阎家的家传宝物,以为避世就可以逃避一切,早知道那么后悔,当初就不该对青儿的母亲那般绝情,真的是直到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后悔,都已经晚了,悲剧已经照成,就算青儿已经原谅了他,他也无法原谅自己…只能守着那个钵盂渡过那永恒的生命,日日夜夜望着钵盂忏悔,思念。
说来那个钵盂也该露面让魅儿知道知道今后该怎么做?阎家怎么就从鼎盛时期背上了一个宿命,一个守护的宿命,寻找的宿命。
不过前提是;魅儿的身体怎么会突然匮乏的那么厉害,这才下山多久啊!对他们而言也就弹指一挥间。难道在山下魅儿遇到了什么事情?
谁敢欺负他们的魅儿,不想活了嘛!
“我们也回老屋吧!看来我们的魅儿遇到大麻烦了。”男人又说着。
“老公你的意思是魅儿没有告诉对方他的身体情况。”女人温婉的眉宇秀美一皱。
魅儿好像对这个有缘人很紧张的样子。
还有、魅儿是怎么找到阎家数代都没有找到的有缘人,看来这真是缘分天定,老天爷可是看着的。
“应该是这样没错……我们去看看。”刚才男人一脸的煞气,还有眼底的心疼、懊恼。他可是看的很清楚的。
虽然那人与魅儿同为男人,但是自己看的出来,那人对魅儿的心是真的,是炙热的,是深爱情重的。
阎魄、青儿,你们的儿子找到了此生挚爱,你们在那十九层里也会很高兴吧!夫妻二人的目光落在那坟前的墓碑上,情谊厚重。真诚祝愿着。
他们夫妻可是对帝肆狂满意得很……不管是从哪方面?配上他们魅儿,足够了。
这对夫妻也不像是很赶的样子,如同散步般向山下走去,只不过……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才跨出一步,两人便没了身影。
帝肆狂现在都快气炸了、也快气疯了……可更多的却是心疼、难受,揪心的痛,怎么可以那样、怎么可以……
就算自己真的没了唯一的血缘亲人,也及不上没有魅来的让他失控发疯。
人是自私的,他根本就不能没有魅……
可是魅怎么可以那样,自己一直就怀疑魅不过是做了一个手术,再累也不至于会虚弱成那样,多少天卧床不起,连手脚都动弹不得,那真的是在搏命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的不爱惜自己,怎么可以……
要是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魅是不是还会那么做啊!他的心脏一直都很坚强,可是有了魅之后,帝肆狂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强壮,他会揪心而死,会心疼而死,会痛苦而死。
要不是今天被自己无意中的撞到,魅是要打算瞒着自己多久。当初自己不是没有怀疑过,不过都被魅给蒙混过去了。身体前后巨大的差异,两头极端怎么可能没有问题,自己一方面是相信魅,还有就是不愿为难魅。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看上去已经完好的魅,现在却被人告知气虚犹若、外强中干…
这不就是衰竭的前兆嘛!帝肆狂只要一想到自己还那么不节制的向魅索要欢爱,就想狠狠的给自己一耳光。
“今天要不是无意中的撞破,魅,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隐瞒下去。”站在老屋房前,帝肆狂双臂紧紧的扣住爱人的双肩,让他无法避开,自己现在就要他老实交待。
“是……”阎倾魅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瞒下去也没有意思,便老实说了。
可这一说,帝肆狂真的要疯了。
“该死的,该死的……”帝肆狂真想打爱人的**,让他不乖,让他拿自己的身体性命不当一回事。
可又下不去手,怎么舍得啊!但心中又有一股无名火,必须**……
便冲到大树干下,一拳一拳狠狠的砸在树干上……那可怕的力道,整个树干都在震动。
第一百一十三章:我有一个外公
那一声声震动树摇的力道,嘭、 、……
每一记挥出去的拳头都像是打在阎倾魅的心头上,打的人手痛,而他心痛。
他无法阻止男人此时的暴戾行为,即便看着男人已经流血的拳头,心跟着在揪住滴血,他也无法上前去阻止。因为他知道,要是不让狂**出来的话,压抑只会让他更加的爆发。
就这样一个在那如怒火,一个站在旁边心疼焦急…再这样打下去,狂的手…
“你最好轻点,那棵树可是魅儿救命的药材之一。”突然现身在老屋前的夫妻俩见到帝肆狂的**,又见阎倾魅那紧张焦急的模样便出声阻止道。
不过他们可没有乱说,这里的一花一木、一草一香可都是顶级的药材,都是阎倾魅曾经服用过的。所以救命这两个字用的可一点也不夸张、过分。
本来打的挺带劲儿的帝肆狂那已经再次挥出去的拳头突然张开成掌,落在树干上的力道已经变成拍打、不过力道轻巧极了。
“这树长的可真结实,不错、不错,刚才没打疼你吧!一会儿给你浇浇水,多喝点就不疼了。”就像对待一个孩子般温柔,**着那被血清沾染的树干,一脸的抱歉、还有紧张。
紧张的当然是树……
这可是魅救命的药材之一!听到这话帝肆狂差点没给吓着,他正在**的东西居然是自己心肝宝贝的救命之物,本来还挺能装的帝肆狂回头看向阎倾魅的时候便哭丧了。
“魅、快来看看这树,有没有被我打伤。”帝肆狂很清楚自己下手的轻重,刚才在那种完全**的情况下,即便树干粗壮,也经不起连番的椎残,于是……帝肆狂真的紧张了。
而本来站在旁边紧张着急的阎倾魅看男人这样的表情,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
神情也跟着轻松起来,檀笑的走了过去。最先关心的不是树的状况,而是执起爱人的双手,看着已经破皮很严重的一双手背,那叫一个心疼啊!
这是狂为自己第二次在身上留下疤痕,上一次搓澡差点没成了活刮下一层皮,这次是自己的错,自己不该隐瞒狂自己的身体状况,却因为狂的不舍而转换成自己我**。
阎倾魅感受得到狂对自己的珍惜,宁愿伤害自己,也舍不得责怪自己半分。
心疼的看着已经血肉模糊的手背……已经能够感同身受,换位思考并理解狂的狂躁行为。
只是这么点小伤自己都快心疼死了,狂面对的却是自己的生命安危,疯狂是情理之中的。
“下次你说我、骂我什么都可以,就是别伤害自己好不好。”阎倾魅语气温和,却已经带着点点沙哑、鼻音。
“你应该知道,我永远都舍不得。”帝肆狂空出一只手轻轻的**爱人的脸颊,轻轻的蹭着。目光幽暗情深的看着爱人为自己轻吹伤口的仔细模样,心在慢慢的恢复平静。
“你是傻瓜嘛!”这样带着娇嗔的语气从阎倾魅嘴里说出,别具一番风韵。
帝肆狂一只手臂猛然的揽住爱人,紧紧的扣在胸怀,不留一丝缝隙。
“魅,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嘛!一定要……”语气一再的加重,他就见不得魅有分毫的不爽快。
“我知道……”为了你;狂,我也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情深此爱,一旁的夫妻俩看着也跟着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他们会幸福的…一定会…
“魅,快看看树怎么样了。”温馨了一会儿,帝肆狂记起来还有一样重要的事物。
不过……
“这种树这满山都是,少一颗没事的,倒是你的手…跟我进屋擦药酒消毒。”阎倾魅反过来拉着男人往阔别多日的老屋走进。
至于帝肆狂,本来紧张万分的表情,一下子窘样了…
啊!满山都是…自己刚才是不是有些紧张过度了,一向张扬狂肆,桀骜霸绝的帝肆狂难得的耳根有些微红起来。
静默的被爱人拉着走进了老屋…
身后便是许氏夫妇。
“魅,这里看上去很干净啊!”手上传来酒精消毒的阵阵刺痛,不过这点痛对帝肆狂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所以他还有闲心观察周围环境。
这里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
“平时我们夫妻二人要是有空的话会过来帮忙收拾一下,偶尔住上几天。”儒雅男人这样说着,如主人一般,为帝肆狂倒了一杯清香四溢的茶。
“那两位家在哪里?”这方圆几十里可就这一处住所…这样两个出尘脱俗、不染喧嚣的人,也不像是住在喧闹市区的。那么…没有住在这里…那又是…
帝肆狂的问题并没有多难回答…
夫妻俩对视了一番后…
“我们住在山林之中。”越是自然之物,他们越是喜欢……而且深山之中也有回妖界的通道。那是他们夫妻打开的通道,就是为了方便往返,毕竟妖界还有一些事务需要他们夫妻二人处理。身为妖界唯一的继承人,他们有肩负的责任。
山林之中……
帝肆狂听了之后眉宇有些微皱,眼里精光灼灼,锐利狠冽,不过这样的低压眼神对他们夫妻而言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不过…这股气势还是让夫妻二人心中微惊,果然不是天赋者那么简单。这个男人定非池中物…只待成龙变化天。
“狂…你知道白蛇传嘛!”那是一个很古老的民间故事,不仅如此,还传为流传,现在还排成电视剧、电影。
阎倾魅小心轻柔的为爱人处理手背上的伤口,擦拭着碘酒消毒,并没有抬头…
白蛇传,别说…帝肆狂这个走在时尚前端,从小接受东西方两种教育的男人还真的听过…自己母亲还在世时曾经不就给他讲过这个故事…当初自己还小的时候,还被自己母亲拉着一起看白娘子传奇的电视剧。
只是…魅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不着边的话题……
等等……
白姨、许叔……
帝肆狂脑袋里窜出这连个称呼来,这不正是在山顶的时候,魅对这对夫妻的称谓嘛!
目带惊异…
这个世上难道真的有那样的事情存在…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要真是一个比一个离奇,不过已经有一定承受能力的帝肆狂也就惊讶,并没有太过惊骇…
帝肆狂没有出声,而是等着爱人继续向自己诉说,也算是了解魅的家人,虽然魅的血缘亲人都已经不在了,不过帝肆狂看的出来,这对夫妻就是魅的家人,不可取代的家人,所以魅愿意说,他自然乐见其成…
这是一个慢慢了解魅,更接近魅的好机会,只有了解的更多,他才知道怎么才能把魅照顾好。
“白姨与许叔确实就是传说中的那一对,不过有太多的事实与传说、还有电视剧有着很大的出入,他们是我外婆当年的亲人,本来我该叫他们姑婆与姑爷爷的,但是他们二人都觉得那样把自己叫的显老了,便一直让我喊他们白姨、许叔。他们是阎家一直的盟友,默默的守护着阎家历代的传人。他们还是妖界的唯一继承人,但是为了能照顾我,不得不常常往返妖界与人界……”说道这里,阎倾魅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做着某种很大的决定。
“狂,有件事我没有跟你说实话。”已经开始用纱布包扎的阎倾魅声音明显的压低,他不知道自己有意的隐瞒又会不会造成什么?毕竟刚才狂就已经气到了。
“哦,什么事?”帝肆狂没有生气,倒是很好奇是哪件事魅对自己说了谎,不过魅真的是担心了,自己怎么舍得再对他生气,自由着的那只手一着爱人柔顺的发丝,给予力量鼓舞。刚才那股气极的劲儿已经过去了。